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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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瞧什么,秦镇不会是醉了吧?
一顿饭吃的还算热闹,结束后秦镇说要问问封迎凯电影投资的事,让纪廷森先回去躺一会儿,还加了一句:“我一会儿就回去。”
这话歧义可太重了,周围霎时便是一静。
封迎凯气到面颊肌肉都抽·动了一下,秦镇大张旗鼓的跑来剧组宣告主权,却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纪廷森说什么躺不躺,如此轻佻着实过分!
纪廷森也觉得这话怪,不过没往封迎凯那里想,很平常心的问:“为什么要躺着?”
秦镇操心的皱眉看他:“你不低血糖么,躺着总比站着好,回头摔了怎么办?”
纪廷森没想到就借口低血糖一回,秦镇能记这么久。
他拍拍秦镇的手臂:“知道了。”
秦镇扫一眼看上去单薄瘦弱又可怜吧唧,但视线一直若有若无撩着纪廷森的白宁,对候在角落里的典卓道:“送纪少回去。”
典卓以前听到最多的吩咐也是这句,但那时候秦镇都是冷的像冰,现在。。。。。。总感觉跟不上世界的变化。
白宁原本想和纪廷森说话,看典卓凶神恶煞的样子,手攥的死紧,也疼,估计是指甲扎破了掌心。
等无关的人都离开后,封迎凯点了支烟,又将烟盒往秦镇面前一递:“来一根?”
“谢了,不用。”秦镇说,上前两步推开窗户。
北方四月末天气还很凉爽,热风吹散了他本就不多的酒意,整个人都清爽了很多。
封迎凯狠吸了一口烟:“秦总的要求,恕我无法答应。”
来之前,秦镇已经让先自己一步的严特助和封迎凯见面,具体谈一谈删掉剧中吻戏和床戏的事,不过封迎凯没答应,这才有了这次单独谈话。
因为需要演员磨合的缘故,剧中亲密戏往往会反倒最后拍,这样会有最好的效果,《念念不忘》也是一样。
封迎凯以前没觉得什么,可在剧组和纪廷森朝夕相处这许多天,他知道自己在失控的边缘,无法看着纪廷森和别人亲密,哪怕是在戏里,所以已经删掉了亲密戏。
因为是临时决定的,剧组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
可是自己删掉是一回事,但被秦镇逼迫,又是另外一回事。
秦镇从窗户里往外看,拍摄场地乱糟糟的,但更远处绿树浓荫天蓝如海,不禁想起纪廷森好像也很喜欢站在窗前,似乎非常向往外面的世界。
他不能理解这一点,但站在窗前的确比坐在酒桌旁舒服,不禁微眯了下眼睛,像猛兽在小憩一样。
这是很短的一瞬间,再回头,灰蓝色的眼已经冷冽而沉静,像看不到底的深渊。
语调却很和缓,又有说不出的笃定:“封导的操·守秦某真是佩服,只是国·家虽然通过了同性恋的婚姻法,但大尺度的东西还是会被管·控,辛辛苦苦拍的片子最后却落了个搁置蒙尘,那多不合适。”
封迎凯咬牙:“你在威胁我?”
秦镇眉宇微展,是个放松又无辜的姿态:“不,是提醒。”
“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
“一手遮天,不敢当,”秦镇一手插兜,已经对这场谈话没了兴趣:“只不过最近和楚家老爷子有个饭局,听说楚家大少爷很不得他的喜欢,你说我要不要替那位可怜的大少爷说说话,让他回楚家谋个锅碗瓢盆之类,总好过窝在娱乐圈被人威胁,到时候不要说拍戏。。。。。。腿要是被老爷子的拐杖打断了,啧——有些丢人啊。。。。。。你说是吧,楚大少爷?”
若不是着意调查一番,秦镇也不知道,他以为只是个小明星的封迎凯居然是楚家的长子,只不过跟了母姓。
封迎凯僵在原地,他母亲去世十余年,如今同父异母的弟弟楚元四处蹦跶,本是个脓包货色,可惜父亲却爱的跟宝贝一样。
如果秦镇真的说话,父亲必然会阻止他再在娱乐圈混下去。
秦镇走过封迎凯身边,拍了拍他的肩:“所以,再考虑考虑,没坏处。”
他其实是有些同情封迎凯的,但同情是一回事,让别人给自己送一片青青大草原,那还是算了。
哪怕只是有这个意向,那也不行。
习惯性的想,如果自己是封迎凯,肯定立马调转枪头答应柳家的婚事,先将楚家抓在手里,到时候想干什么自己说了算,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
走到门口的时候,秦镇听得身后封迎凯嘶哑的嗓音:“纪廷森不是你手里的玩物,你不珍惜他,一定会后悔的!”
秦镇偏头,森冷的目光几乎逼视的封迎凯后脊窜上一层寒意:“我的人,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心里却想,什么玩物,早上还拎着他耳朵训话呢,凶死了。
第37章 太突然了(捉虫)
秦镇离开后;待客厅陷入长久的空寂。
直到手指刺痛传来,是只抽了一口的烟烧完了,封迎凯才狠狠的踹了脚椅子;然后打了个电话:“顾昭,将柳景生和楚元约见的地点发给我。”
顾昭:“怎么,终于准备接受你那个娃娃亲了?柳景生没少向我打听你的去向,你可想好,去了再抽身就难了。”
封迎凯深吸一口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谢了;兄弟。”
他从不稀罕楚家的权势地位,只是秦镇实在欺人太甚!
秦镇并不知从此刻起;已经被封迎凯当做了头号仇敌;不过也许知道了也并不怎么在乎,反正他的对手多这一个不多。
待客厅和纪廷森的房间就隔着一层楼,几步的距离。
他过来的时候;门虚掩着。
典卓在门口抽烟,里面隐约有说话声传来;是赵一凡:“纪哥;你和秦总在一起多久了?”
秦镇抬手示意典卓安静,听到纪廷森和缓而沉静的声音:“没多久。”
他无声的挑了下眉;什么没多久;明明算上结婚的年份都老夫老妻了;不过真得相处得益倒好像是最近两个月的事。
赵一凡道:“那你一定很喜欢秦总吧;今天过去圈子里肯定就有风声了,公开恋情得掉多少粉啊,就不能再等稳定些。。。。。。”
他想纪哥不要被人骗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前些日子还有个艺人被爆恋爱对象是个假富二代,结果掉咖位不说,被嘲出天际了都。
什么乱七八糟的,秦镇想,掉一个粉他买十个!
手都搭在门上了,想听听纪廷森怎么回答,又忍住了,直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艺人立身的资本是作品,至于秦镇。。。。。。他人很好,我喜欢他,也相信他,你以后就知道了,他是个很靠得住的人,不会伤害我,不必担忧。”
秦镇周身石化,耳朵里一圈一圈都是自动循环播放纪廷森的声音:我喜欢他。。。。。。他不会伤害我。。。。。
原来在纪廷森心里,他的评价这么高的吗?
付从的声音响起:“就是,我看秦总对乖宝就是真爱,乖宝出现的地方,秦总眼珠子都不会转了——一凡,走吧,让你纪哥好好休息。”
赵一凡:“。。。。。。可是。。。。。。”
典卓见自家老板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眼看就要坐实偷听的罪名,忙道:“老板,你来了,纪少在里面呢。”
房间里霎时便是一静。
秦镇回神,咳了一声推门而入。
原本坐在纪廷森对面的赵一凡和付从立即站起来了,说不上为什么,完全不由自主。
坐在沙发上的纪廷森看过来:“你来了——付哥,你和一凡也去休息吧。”
付从比秦镇大十岁,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十余年,自问也很能撑得住场面,但气场这个东西不是年龄大就强的,他对秦镇怵的很,连忙道:“那秦总你和乖。。。。。。纪少好好休息,有事随时叫我们。”
他去拉赵一凡,发现赵一凡胳膊硬邦邦的,像是在酝酿什么一样。
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防备,就见赵一凡顶着一张清秀的脸,对秦镇道:“秦。。。。。。姐夫,我还没见过慧影呢,你那辆能不能给我开开眼?”
这话其实很唐突了,不说秦镇和他压根不熟,就是慧影价值过亿的东西,算是收藏品,说看就看的?
四目相对,赵一凡觉得自己快要被秦镇的目光给划成一道一道了。
那双灰蓝色的眼其实这时候并不凶,但好像看透了他心里的想法一样,让人有一种躲避和逃走的冲动。
然后出乎意料的,秦镇却笑了一下,很轻微的:“还挺有礼貌——典卓,回头带这小子去瞅一眼,摸可以,开一圈。。。。。。也行,别拍照,传出去闹哄哄的。”
典卓有些意外,那辆车柳知嚷嚷着要开都被老板拎着后脖领子带走了,就随随便便。。。。。。
不过还是道:“好。”
片刻后,无关人员都离开了。
秦镇还咂摸“姐夫”两个字呢,大概是酒意上头,感觉有些晕乎乎的,坐在沙发上仰面闭眼,嘀咕道:“森哥,你人缘不错嘛。”
封迎凯惦记不算,白宁也眼巴巴的看,现在助理又一副护驾的架势。。。。。。
纪廷森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心道大概是喝醉了,起身倒了杯水塞到秦镇手里:“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计较。”
赵一凡哪里是想看车,是怕他被骗,在变相的考察的秦镇的经济实力。
指腹摩挲着杯壁,秦镇懒洋洋道:“知道了,我还是第一次当。。。。。。不跟他计较。”
中间的字他说的含混,纪廷森没听清,只当他是醉了,就问:“累了吧?要不要上床躺一会儿?”
秦镇霎时心头一突,刚才说喜欢他,现在又床不床的,是不是我今天当男朋友当的太合格,让纪廷森又起来什么念头了?
要是他一会儿趁我醉酒。。。。。。是推开还是。。。。。。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一股热气却随着各种各样的念头往下·腹涌,这会儿再捞抱枕挡来不及,秦镇飞快的起身去了洗手间。
好在吃中午饭之前他来过这个房间,不至于没头苍蝇一样的碰。
纪廷森看秦镇着急忙慌的样子,跟过去,顺手捞起桌上的水杯:“是要吐吗?”
洗手间的门在他要进去前啪的关上,秦镇大声道:“没有,上。。。。。。上厕所!”
纪廷森有些不放心,敲了敲门,贴着门板说:“不舒服就叫我。”
他觉得秦镇好像哪里怪怪的,但对方不像赵一凡心思那么浅显,很多时候猜是猜不着的。
秦镇胡乱答应一声,用冷水洗了个脸。
最后索性又洗了个冷水澡,然后才想起他没衣服穿了。。。。。。
这家酒店隔音一般,洗手间的动静纪廷森当然听到了,知道秦镇喜洁,听见洗手间里的水声停止了,拿着早准备好的睡袍过去,敲门:“我的睡衣没有合适你的,浴袍要吗?洗干净的,不然你用干净的床单裹一裹,让严特助去买新的?”
门打开一掌宽的缝隙,一只沾着水汽的,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伸出来:“浴袍。”
纪廷森将浴袍递过去,门又飞快的关上了。
怎么感觉做贼似的,他摇头失笑。
吃饭时席间有人抽烟,衣服上都是味,纪廷森索性就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准备一会儿让酒意上头的秦镇睡个午觉,自己也小憩一会儿。
想了想又换了个床单,免得秦镇挑剔。
五分钟后秦镇从浴室里出来。
纪廷森抬眼看过去,浴袍对他来说是宽大的,穿在长手长脚的秦镇身上竟板板正正的,马上能去走秀的水准。
纪廷森看过去,目光又渐渐的恍惚起来,秦镇是穿他睡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