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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无人知晓-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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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妈妈还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可王宇辰凭着另一个时空的记忆却知道,程方就是条疯狗,人要是被他一口咬上了,不把他打痛了,压根儿就不会松嘴。
  谁知道他接下来又会折腾出什么花样来,父亲王建设总不能把所有的精力花在和他的角力上,那工作还干不干了?
  单位领导能回护一次两次,可程方告状的次数多了,领导也会疲了,觉得你王建设能力不行,连一个同事都摆不平,又如何担当更重的任务?
  不行,小爷我好不容易才扭转父亲的命运,可不能让程方这小人坏了事。
  更重要的是,除了私人恩怨,这程方更是个实打实的坏蛋,在他手里,不知坏了多少个清白的小姑娘,就凭这一点,王宇辰就绝对不能放过他。
  在王宇辰后世的记忆中,程方打压了父亲王建设一辈子,正在他洋洋得意时,却突然东窗事发--几名女子到公安部门报案,控告程方弓虽女干她们。
  程方的妻子是当地一个民间越剧团的班主,组织了一批业余演员在乡间四处表演谋生,程方空闲时,也会帮着剧团做一些搭台子、打灯光等粗笨的活儿。
  那年头,这种草台班子的日子过的非常辛苦,赚得钱很少,也就勉强糊口,到村庄乡镇里演出时,住不起招待所宾馆--很多村镇根本没有旅店宾馆--只能住在充做戏台的礼堂里。
  晚上大伙儿就在礼堂讲台上铺了铺盖,躺下就睡。
  程方就在这时,伸出了罪恶的黑手。
  他借着睡觉之机,悄悄钻进那些不经世事的小演员的被窝,强行糟蹋了她们。
  那些小演员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孤身一人漂泊在外,受了欺负也无人敢说,更害怕因此丢了饭碗。
  她们的沉默让程方越发胆大,戏班子上下但凡有点姿色的演员都被他睡了个遍。


第63章 毁人名节的畜生
  程方的妻子对丈夫犯下的罪行心里一清二楚--她同样睡在戏台上。
  但是,程方的妻子自从生过孩子后,就染上了严重的妇科疾病,再也无法和程方行夫妻之道,心中对他愧疚。
  因此对程方的罪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通过无视甚至纵容他的犯罪,将他留在自己身边。
  同时,程方的妻子心中也有另一番盘算,这种草台班子人员流动性极大,程方所做所为却无形中控制住了那些受害的演员。
  她们担心自己名誉受损今后无人可嫁,只能老老实实呆在戏班子里,任夫妻两人欺凌盘剥--程方妻子甚至还能借此克扣她们原本就少得可怜的工钱。
  程方这见不得人的罪恶整整延续了二十多年,一直到新进班子的几个女演员忍受不住羞辱和压迫,才到公安部门举报。
  这案子查起来并非难事,程方一被捕,就把所有的事都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
  可惜的是,很多受害的姑娘都已经嫁了人,她们担心自己受过的伤害被公之于天下后,毁了自己已经拥有的幸福的家庭。
  所以当干警上门取证时,除了极少部分勇敢的女子,大多数姑娘矢口否认自己受过伤害。
  这导致程方最后被定罪时,刑期大大减轻,要不然,以他侵害过的姑娘之多,就是赏他颗枪子也不过份。
  不过,善恶到头终有报,程方在狱中服刑不久,就身患绝症,一命呜呼。
  而现在,重生后的王宇辰决定,早一点送程方进监狱,以免那些可怜的女子被其脏手玷污。
  王宇辰把逐渐凉了的汤团大口吞到肚子里,姓程的王八蛋,小爷没去找你,你倒先来惹我老爸,哼哼,咱们走着瞧,你的好日子没几天可过了。
  几天后。
  王宇辰一进实习基地,就不顾吴主任和崔艳群老师诧异的眼光道:“今天我们学《社戏》这篇文章。”
  吴主任和崔艳群老师正分别给陈利群和王德承、朱艳、林远、李波上课,被王宇辰突兀打断,都有些意外。
  王宇辰除了编写教材、试卷,从来不干预她们的正常教学活动。
  事实上,王宇辰是个极懒的家伙,他宁肯守着茶叶蛋摊和小书摊赚他的小钱钱,平常日子都不怎么来基地指手划脚,怎么今天突然提出来自己亲自上课了?
  崔艳群想说什么,吴主任更加老道,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对王宇辰笑道:“呵,难得看到王宇辰同学亲自讲课啊,好啊,我和崔老师也来学习学习。”
  王宇辰老神道道,因为个子矮,拖了一张板凳垫在脚下,掂着脚在黑板上板书,大模大样上起《社戏》这门课来。
  王宇辰在授课中引入了另一个时空很多名师对《社戏》的分析和讲解--这样的公开课在视频网站一刷一大堆--不仅陈利群、王德承等人听得津津有味,就连吴主任也赞许得连连点头,崔艳群更是奋笔疾书,把王宇辰这堂别出心裁的课详细记录下来。
  一堂课罢,王宇辰也有些口渴,跳下板凳,咕嘟咕嘟喝水。
  朱艳托着下巴,向望地道:“唉呀,要是我也能亲眼看一场社戏该多好--坐着乌蓬船,划过河流,远远地看着远处的戏台,依稀听到忽远忽近的唱腔。”
  王德承“切”了一声:“社戏有啥好看的?天然大舞台上演的戏文那才叫好看呢,在台上演的都是名角,有甬城本地的,也有从杭州、上海来的大牌。唱社戏的都是不入流的草台班子。”
  林远插话道:“可是看社戏好玩啊,坐在小船里晃晃荡荡的边看边玩,头顶就是星空,手一伸就能玩水。我也想看社戏。”
  陈利群上完课后,一直若有所思地暗中打量着王宇辰,他如今经历得事情多了,和部委领导人见面过,接受过大媒体的采访,四处演讲,无论是眼界还是心智,都不是王德承等几个小学生能比的。
  他知道,王宇辰所做所为,必有所图。
  就如同年前他突然提出来到兰考杨庄一行一样,谁知道自己愣头愣脑跟在后面,居然有了那样一份天大的机缘。
  陈利群等到下课后,吴主任和崔艳群在隔壁充做办公室的厢房休息,突然对王德承、朱艳、林远、李波道:
  “我们一起去看社戏吧,亲身感受一下鲁迅笔下社戏的味道,这也算是一种学习的方式。只有亲临其境,才能真正品味原作中的传统文化韵味。”
  王宇辰在旁边悄悄比了下大拇指,行啊,陈利群,大有长进啊,不仅领会了自己没有宣之于口的意图,还给看社戏戴了顶实地考察的大帽子。
  这下子师出有名,一旦事发后,他人也就不会怀疑为什么一群孩子巴巴跑到乡下看戏文了。
  王德承、朱艳、林远、李波顿时双眼发亮,到乡下看社戏,这可不是比春游更好玩的事吗?。
  林远问道为:“现在乡下还有社戏吗?”
  陈利群道:“有啊,我爸爸是分管文化教育的副区长,我听他说起来过,甬城乡下还有不少草台班子,到处演戏赚钱。”
  “现在正是年后,农民都空闲在家,正是这些草台班子生意最好的时候。听说就连市里的小百花越剧团都有些眼红这些草台班子赚的钱,专门跑到乡下登台演戏抢生意呢。”
  朱艳心向往之,却又有些担心:“咱们几个人跑到乡下去看戏没事儿吧?听说乡下有很多拐子的,专门拐孩子卖到山里当媳妇。”
  李波嘻嘻笑道:“朱艳你长得好看,肯定有很多拐子抢着拐你去当媳妇,我是男孩子,才不怕拐子拐呢。”
  王德承吓唬李波道:“谁说男孩子没人拐,有些要饭的抓了男孩子去,打断手脚,逼他们装可怜讨饭,我在甬城剧院门口就看到过这样残废的孩子呢。”
  四个小学生又想去看社戏,又担心途中的安全,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陈利群拍了拍手,打断了王德承等人越扯越远的话题:“放心吧,乡下没你们说得那样乱,再说了,我们去看社戏,也不可能专门往山沟沟里跑。”
  “我们也就是去近一点的乡镇,戏班子也得正规一点,不能去看什么乱七八糟的草台班子演的戏--听说那些戏文是不能给小孩子看的。”
  王德承、朱艳等人正在琢磨什么戏文不能给小孩子看时,就听到陈利群又道:“王宇辰,你爸爸是在文化馆工作的,他知道不知道乡下有什么好的戏班子?”
  王宇辰差点要给陈利群颁发一个最佳捧嘴的奖牌,这小子真是长进了啊,居然懂得配合自己演戏。不错,自己没白送他杨庄事故这份大礼。
  王宇辰装出思索的样子,突然一拍脑门:“有了,我听爸爸说起来过,文化馆创作室的程方叔叔的妻子就带了一个戏班子,这几天就在鄞江它山堰一带演出。”
  陈利群深深看了王宇辰一眼,道:“文化馆干部的妻子带的戏班子吗?那她们演的戏肯定很有水平。”
  “鄞江它山堰离市区也不远,到火车南站坐客运公司的小轮船就能到鄞江。这样吧,后天咱们一起去鄞江看社戏。”
  陈利群是一众孩子中年龄最大的,如今更有少年英雄的光环加身,更是副区长的儿子,他此言一出,王德承等人再无异议,纷纷转而讨论去看社戏的路上该带些什么好吃的--他们还真是把这当成一场春游了。
  陈利群装做漫不经心的样子看向王宇辰,只见王宇辰向自己微微点了点头,就转过了视线,和林远搭起话来。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做对了。
  只不过,自己想不明白,王宇辰为何突然对社戏产生了兴趣?
  嗯,他刚才提到了文化馆创作室程方的名字,自己要不要通过父亲的秘书打听一下这个人?
  不,既然王宇辰没有挑明,那自己也没必要多事。
  不然的话,因为自己乱插手,反而坏了王宇辰的计划,那可就糟了。
  以不变应万变吧。
  有一件事是能够肯定的,那就是王宇辰看似儿戏一般的举动,往往背后自有深意,自己,绝对不能错过。
  隔天后,火南车站对面的客运轮船码头,王宇辰、陈利群、王德承、朱艳、林远、李波一行人背着装满年糕片、冻米胖、番薯干的书包,兴奋地挤在排队的人群中。
  前方的环城河道里,一溜停着一排内河客运机动船。
  70年代末,公路运输非常落后,仅有的道路也多是坑坑洼洼的,到各乡镇村庄,最便捷也最便宜的交通工具就是这样的内河机动船。
  甬城是典型的江南水乡,大大小小的河汊遍布乡镇,凡有水路处,就有机动船的身影。
  朱艳上船时,脚下的船晃了一下,她唉呀叫了一声,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后面的王宇辰眼疾手快,忙将她扶住。
  众人进了船舱,找到座位坐下,不一会儿,随着发动机的突突声,轮船缓缓驶离了码头。


第64章 看社戏去
  这种内河机动船的船身极低矮,打开窗户,伸出手就能触到水花。
  船速也不快,在市区内行驶时,两旁石砌的堤坝比较高,窗外只能看到高高堤岸,以及堤坝上人们走动的双腿、响着铃声驶过的自行车。
  出了市区后,沿岸的景色就缤纷起来,正是油菜花开的时节,一眼望去,岸边是一眼看不到头的金灿灿的油菜花田,蜜蜂和蝴蝶在花丛中飞舞。
  突突驶过的机动船荡起小小的起伏的波浪,正在河埠头边洗碗洗衣服的姑娘大嫂们忙端起盛着碗筷和衣服的木盆匆匆逃到较高的石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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