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千面娇妃-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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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盯着这张粉嫩粉嫩,稚气的小脸,用力的看着,用力的瞪着。
这张脸,几乎是从杜致霖脸上画下来的一般,是缩小的杜致霖。熟悉的感觉深深刺痛了周梦芽的心,刺痛了她的眼。
“你就是杜致霖和谷菱的孽种。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我就先取了你的小命,以泄我这头之恨。”
周梦芽抬起左手,运足了功力,就要往谷舒天灵盖上拍去。
这小小的脑壳,可经不起周梦芽运足了力气的一击,如果拍上去,只怕是会当场毙命,小命就交待到周梦芽这里了。
小家伙依然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瞅着周梦芽。没有恐惧,也没有陌生感,只是用很干净,很纯真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子。
就在周梦芽的巴掌离小谷舒只有半尺不到的距离,突然从小家伙的喉咙里发出稚嫩的声音。
“娘亲,娘亲。”两声娘亲,就象给周梦芽点了穴道一般,眼见就要拍到小脑壳上的手,在离头皮半寸的时候,硬生生的停住了。
“小东西,你叫我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周梦芽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不敢相信的再问了一遍。
“娘亲,你是我娘亲。”小东西呼扇着长长的睫毛,冲周梦芽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那浅浅的酒窝也露了出来,象极了杜致霖浅笑的模样。
如果谷菱知道自己的儿子唤周梦芽娘亲,她一定称赞自己儿子聪明,小小年纪懂得能屈能伸。
小谷舒还一岁多的孩子,他的世界里还没有谋划和算计,这一切也许只是出于本能,出于天性,或是自我保护,或是冥冥中注定与周梦芽有缘,不该死在她的手中。
“你叫我娘亲?”周梦芽原本喷火的眼睛柔和了下来,目光里的恨与凶狠渐渐褪去,母性的温柔和慈爱也涌现在她原本只有仇恨的眸子里。
“娘亲。”小谷舒抬着头,又嫩生生的叫了一句。
原本停在他头顶的手,那只想取他性命的手,由刚劲有力,化为温和的柔胰,从头顶抚摸到下巴。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轻柔,生怕用一点的力,就伤到了稚嫩的肌肤。
小谷舒并没有意识到死亡曾经离他那么近过,就是一念之间,他从死到生。
“你叫我娘亲。”周梦芽突然哭了,哭了,泪水顺着有些扭曲的脸颊流了下来
本来以为,这辈子不会有人唤自己娘亲,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小谷舒的一句娘亲,象春日里的暖风,让她冰封的心有了一丝的温热之意。
周梦芽弯下腰,伸出左手,把谷舒抱在怀里,上下打量着,看着。
一声娘亲后,反倒是觉得孩子象极了杜致霖的面目没有那么可憎,还是挺可爱,挺俊俏的。
小谷舒也并不惧生,双手抱住周梦芽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娘亲,好香香哟。”小嘴甜如蜜,这点到是象极了他叔叔杜致枫少年时。小小年纪就懂得哄女人开心,长大了还不知道会欠下多少桃花债。
周梦芽抱着谷舒,就这样站着,站着。站了许久,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了好久,女人为母的天性被小谷舒的一句娘亲打开了。
小谷舒被一个姿势抱地有些不舒服,把脑袋转了转,眼睛落在周梦芽的断腕之上。
小家伙突然哭了,语带哭音,抱着周梦芽的断臂,说:“娘亲,好痛痛,好痛痛。”
被别人发自内心的,没有杂质的关心,周梦芽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了。尽管这是一个孩子,一个刚刚会走路的孩子。
小家伙鼻子一抽一抽的哭着,仿佛尽疼极了周梦芽曾经受过的委屈和痛楚。
“以后舒儿保护娘亲,不让坏蛋欺侮娘亲。”
这一句话的杀伤力实在太大,周梦芽彻底完败。心里对谷舒的杀机再无半分
“你叫舒儿?好吧,从今往后,你不再叫舒儿,你叫周润哲,周润哲,你是我周梦芽的儿子,与那杜致霖与谷菱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们是娘亲的仇人,也就是你的仇人。”
就这样,周梦芽认谷舒做了自己的儿子。
“杜致霖,这个儿子就当你还我断腕之仇。其它的,我还会悉数与你一一帐算。”
周梦芽暗暗说道。
对于女儿收了一个儿子的事情周世坤并没有过问,他也没有心思去见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孙。他并不知道,这个外孙就是杜致霖的儿子。
周梦芽更没有告诉他,自己潜入南楚,掠来孩子的经过。
这边小谷舒与周梦芽相处的很是融洽,每日里娘亲长娘亲短的,哄地周梦芽心花怒放。
那边,谷菱、杜致霖和端木砾等人可是乱做了一团粥。
谷菱坚持与杜致霖一起赶往周国,去营救自己的儿子。此去风险极大,杜致霖说什么也不同意,无奈谷菱竟使出杀手锏,以死相逼。儿子可是她的心头肉。杜致霖只能答应。
先由杜致霖带着小部分的人,化装打扮,混入周国。端木砾这边紧急进宫,请示端木铮,要求派兵与周国开战。
虽说杜致霖并未认祖归宗,谷舒也不姓端木。但,事实是谷舒就是端木铮的孙子,他总应该有点舔犊之情。
如果智取不行,无法救出孩子。只能两国兵戎相见,别无更好的良策。
两边分别行动,片刻也不敢耽误。
杜致霖带着林旭东、谷菱还有几个端木砾亲点的侍卫高手,也是连夜里出发,直扑周国的京都之地。
谷菱心再大,遇到这种事情也大不起来,一路上暗自垂泪。杜致霖一边安慰她,一边想着到了周国如何与周梦芽周旋。
第271章 戴绿帽子
见端木铮进来了,兰贵妃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陛下,臣妾没有脸见你了,让臣妾去死,臣妾见陛下最后一面,这就去死。”
兰贵妃哭的这个惨,这个痛哟。一边哭着,一边从端木铮的怀里挣扎起来,就要再次去撞墙。
“兰儿,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给朕听,朕一定为你做主。先不要哭了,也不要难过。如果你真的想死,也等把事情说完了。”
这老端木也当真不是个什么好鸟,他以为兰贵妃被自己儿子那个了。如果真是这样,他自然是不会再留着她在身边,看着膈应人。事情明了了,要死要活,都随她。
兰贵妃一听老端木这样说立马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不能再一味的闹下去,还得先表明自己还是清白之身最重要。
要不然真的被他误会自己已经失身于太子,她可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兰贵妃冷静下来,情绪也不那么激动了,抽抽搭搭的哭着说:“陛下,臣妾也不知道是怎么会事,
臣妾这几日身子疲乏就早早睡了。刚刚躺下,似睡非睡之间,听到有人进来,待我睁开眼一看,是太子爷。
太子爷进来后,二话不说,就对掀开臣妾的被子,意图对臣妾无礼。为了保住清白,臣妾誓死不从,与太子爷扭打起来。
如果臣妾失了清白之身,就是到了九泉之下,也觉得愧对陛下。打斗声惊动了宫里的宫人们,他们赶来才制止了太子爷无礼的行为。”
一听兰贵妃还是清白这身,老端木松了一口气。看她的眼神多了几份温柔和安慰。
“我也不能仅听你一面之词,你先一旁歇息,我来问问这个逆子。”
端木砾垂手立在一旁,对于兰贵妃的表演,他没有任何的反应。即使着了兰贵妃的道,她想必是精心策划过的,自己现在解释什么也没有用,反而是越解释越黑。
“逆子,说兰儿刚讲才的可是实情,你老实交待,这么晚了来兰儿宫里所为何事?”
老端木气的全身发抖,单手指着端木砾的鼻子怒问道。
端木砾冲老端木一施礼,“儿臣见过父皇。一个时辰前有两个小太监到太子府里传你的口谕,说是你宣我进宫有要事相商,还说你在兰贵妃的月汐宫里等着我。
我进了月汐宫,喝了几口茶水就昏迷不醒。再醒过来时,兰贵妃娘娘就趴在我的怀里,我在她的床上。儿臣为什么昏迷的,昏迷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儿臣是一概的不知。
这个还要问问兰贵妃是怎么回事。”
老端木也是条老狐狸,不会轻易的相信任何一方的话,对于端木砾这个儿子,他还是喜欢的。如果没有这个儿子,说不定周世坤早就打入南楚,他这个皇帝还能当地这么舒坦。
端木铮扭头看向兰贵妃。
“陛下,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摆明了是不想认帐。臣妾一介女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什么比清白和名声更为重要的。难道臣妾傻的要将这脏水盆子往自己身上扣嘛!陛下,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要不然,臣妾背上勾引太子的脏名,就是做鬼也不会心安。”
兰贵妃一听端木砾这么说,马上继续演戏,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
端木铮想想自己这个老婆说的也有道理,她虽然还没有成为皇后,但是与皇后没有什么不同了,贵为第一贵妃,处理三宫六院的事务,也就只差个名号的问题,她的权力已经相当于皇后。
她又不傻,能这个时候把脏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嘛!
端木铮又好言好语的安抚了几句,才勉强把她激动的情绪再次压制下去。
“逆子,你实话实说,朕还能念在你我父子一场的份上饶你不死,你若执意不说实情,就休怪朕不念父子之情,按国法家规给予你处罚。”
老端木虽然狡猾如狐,但必竟年事已高,思维上有时难免跟不上,被兰贵妃一误导,火又蹭蹭的上来了。那个男人愿意戴顶绿帽子呢!
还是自己的儿子给自己戴的。
“儿臣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并句谎言,不要父皇明断。不要被这个女人巧言花语给蒙蔽了。”
端木砾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知道今天说什么也是枉然,这兰贵妃太了解老端木了,句句捡着往他心里说,也拿着刀子往他心里插。
当今之急是先拖延一下,等老端木冷静后再做打算。
“你,你,你要气死朕不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畜生。”
见端木砾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什么也不知道,端木铮勃然大怒,用手点指着他的额头,气地直扫抖。
“儿臣真的没有半句的假话,父皇可以找到那两个传旨的小太监一问便知。”
端木砾也知道那两个小太监是肯定找不到的,说不到已经被灭口了。先拖延时间,再找机会才是上策。
“把月汐宫里所有的太监全集中到前厅。”端木铮一声令下,很快宫中二十几名小太监就集中起来。
端木砾一一看过后,摇了摇头。“这里面并没有传旨的两个人。”
“如果象太子所说的是我陷害于他,我肯定不会借他人之手,一定会从我宫中找可靠的人。这么大的事情断然不会假手不熟悉的人。我宫里的太监全在这里了,既然太子指不出假传圣旨的人,这就说明太子心里有鬼。”
兰贵妃也不是什么好鸟,步步紧逼,不给端木砾喘息的机会。恨地端木砾牙根痒痒,也一时拿她没有办法。
自己确实是被人家“捉奸在床”,这满屋子的太监宫人有一半的人看到他躺在兰贵妃的床上,还衣衫不整。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