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皇后皇上,本宫罩你-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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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正午。我假装身受重伤。带伤兵从洛天方向入江前往江水关。将军就派人紧追其后。造出追杀之势。我再派人前去江水关求援。”
陈将军皱眉。“可你又怎知他们一定会出來救你。”
纳兰惜诺轻笑。“若洛天被圣金攻下。他江南八国只有两种结果。一是被联想趁机攻取。二则是被联想圣金两面夹击。他们最怕的不过如是。所以。他们宁愿冒险一试。如果相信我。大不了损失几艘船几千士兵。但若不信。损失的就是整个江南。”
众将恍然大悟。赞叹不已。心中对纳兰惜诺的偏见也少了几分。
纳兰惜诺轻笑。这是她昨日从皇甫凌那里学來的。
“开始准备吧。”
纳兰惜诺看向独孤寒。他洠в惺裁刺乇鸬谋砬椤R蝗缂韧某辆灿肭謇洹
他洠в卸嗨凳裁础5胖写偶岫ú灰频淖孕拧?烧庋淖孕挪煌谀瞎陌云U夥葑孕旁谒饫锉涞牡D病
他看起來总是清冷淡然。不惊不喜。不骄不躁。这是唯有掌控者才有的独特情绪。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无须动容。
同样的傲视群雄。南宫瑾是让人不得不臣服。而他。是让人不知不觉的臣服。
他洠в卸嗨凳裁础'有反对纳兰惜诺以自己为饵。只因为。他有足够的把握保她万全。
正午。洛天以南临江之处快马狂奔。纳兰惜诺浑身是血。她的身后跟着一队残兵。抵达江边。他们跃上一艘战船。朝江水关的方向驶去。
骄阳正好。战船形只影单的在江面快速行驶。路过芦苇之地。纳兰惜诺隐约听到芦苇丛中不断离去的轻微响动。埋伏在这里的探子回江水城了。
这个时候。长江以东有几艘战船朝这边驶來。一时间箭雨纷纷。战船上的弓弩手不断的朝纳兰惜诺所在的穿上射箭。
纳兰惜诺挥动手中的长鞭。抵挡着对方的攻势。
远处。一艘巡船远远相望。纳兰惜诺面上一喜。道:“去吧。”
身后。浑身是血的伤兵跃身下水。朝那巡船的方向游去。纳兰惜诺走回船舱。陈将军正在舱里饮茶。外面长箭射在船板上。发出叮叮当当的闷响。
江水城。
“报”门外。士兵飞快的跑了进來。
红黑二将正在堂内议事。看他这么着急神色均是一顿。
“怎么了。”红将军问道。
“报告将军。江上的巡船发现了敌情。”士兵焦急道。
“什么”黑将军一惊。想不到圣金來的这么快。
“可是。他们好像不是來攻我们的。探子看到前方有一艘战船。船上有一个女人。还有一队残兵。那女人已经身受重伤。浑身是血。快不行了。”
“女人。”红将军若有所思。
“那女人可是身材娇小。长的平淡无奇。”黑将军追问。
“正是。”
“纳兰惜诺”黑将军诧异的看向红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昨日他们才刚听说皇甫凌的界桥再度被毁。而且圣金太子亲自带队追杀皇甫凌一直到他的营寨下。今日又追杀纳兰惜诺……
“我明白了。”黑将军一脸的恍然大悟。“那日纳兰惜诺一退兵。圣金就來攻城。现在又攻皇甫凌和纳兰惜诺。看样子这圣金国是有心要趁这个时机一统天下啊。”
红将军有些犹豫。“恐怕有诈。”
黑将军急道:“赶紧出兵相救吧。纳兰惜诺一死。洛天就不攻自破了如果洛天失陷。我们就只能任人宰割”
红将军闻言。脸色苍白。他说的对。现在情况不同于往日。过去洛天与圣金为盟。他们若不出兵便会让盟军一举拿下。如今圣金与天下反目。皇甫凌洠Я撕舐贰B逄煊衷庀K侨舨患笆背鍪志驮贈'机会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來人。”
“在。”
红将军起身。斟酌道:“先派一千水兵前去探探虚实。”
士兵领命退下。黑将军急道:“还探什么虚实。我立刻带兵前去。”
“不要莽撞行事。”红将军阻拦道。
黑将军气恼道:“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先不论其他。如我们能趁纳兰惜诺重伤之际将她掳來。到时候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洛天就能受制于我们。到时候。不论是圣金还是联想。就都不敢贸然进攻了。”
言罢。红将军恍然大悟。可是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一切來的太突然。
然而。不等他多说什么。黑将军已经离开。
所有人都在铺盖着自己的天罗地网。殊不知。他们已经悄然迈进了一张更大的天网。疏而不漏。
秋日更浓。寒风依旧。
☆、第十章 :明说暗夺9
午后。箭雨方停。
纳兰惜诺所在的战船上堆满了长箭。船还在不停的向前行驶。后面。圣金的战船紧追不舍。江面秋波荡漾。船只疾速驶过。江水翻涌。冲开一片芦苇。
前方。水声激荡。数十艘战船呼啸而來。
船舱中。陈将军目光透过暗窗紧锁着正朝这边來的战船。激动道:“來了。”
纳兰惜诺饮尽杯中清茶。起身朝船板走去。
走上船板。四周一片寂静。方才紧追在后的圣金战船止步不前。洠в辛硕病G胺健:谘寡沟囊黄薰母吒琛R黄ぐ骸
纳兰惜诺冷笑一声。席地而坐。假装身负重伤。不过片刻。前方的战船已经抵达。
江南水兵身穿蓝色铠甲。放眼望去江上一片蔚蓝。
战船靠近。一个黑衣大汉跃上甲板。连忙前來行礼。“王后娘娘。末将救驾來迟。罪该万死。请娘娘治罪。”
纳兰惜诺心底冷笑。面上却无任何表情。她的身上被洒满了血。看起來几乎是皮开肉绽。遍体鳞伤。整个人都浸在血中奄奄一息。
黑将军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吩咐道:“來呀。扶娘娘上船。”
两个江南水兵刚跳过來。只听前方风生水起。原本追逐纳兰惜诺的圣金战船突然疾速前來。黑将军冷哼一声。道:“全军出击。”
一时间。江面上战鼓连天。一片冲杀之声。
跟随黑将军前來的几艘战船全部朝前冲去。不过片刻。前方就只剩下黑将军的一艘船。上面不过有几百随行甲士。
黑将军看着前方自己的水兵势如破竹。圣金战船落荒而逃。得意一笑。
突然。脖子上一冷。黑将军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身旁的两个士兵已经倒在了地上。纳兰惜诺手持长剑。剑锋正抵在他的喉口。稍有差池便会割破喉咙一命呜呼。
身后。几百甲士发现了情况有变。却不敢上前轻举妄动。
突然。几道暗箭射來。士兵们应声倒地。周围的士兵正不知所措的左顾右盼。突然。纳兰惜诺所在的战船上脚步声骤起。
船舱里竟隐藏了几队弓弩手。他们洠в心眉J殖殖す苌霞装濉K呈帜霉讲攀ソ鸫由湓诖宓某ぜ3诮拇仙淙ァ
黑将军一惊。好一个瞒天过海之计。看似是被圣金追击。实际上却是在为突袭做准备。
几百甲士全当了活靶子。都來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事都尽数倒入江中。黑将军脸色铁青。自知中计。他故作镇静。冷笑道:“你以为抓了我就可以得逞。”
话音刚落。天边突然轰隆一声。
黑将军愕然望去。只见四周的芦苇丛中突然驶出数十艘战船。战船之上。穿着金色铠甲的圣金水师呼啸而來。顿时杀声一片。
虽然遭遇埋伏。但江南水兵却仍旧沉着面对。战船之上。独孤寒端坐于琴桌前。一把钟乳古琴在秋日下一片晶莹。在独孤寒清冷的面容上笼罩起一层乳白色的辉光。
精致的面容在虚幻的白光下犹如天神下凡。指节轻微律动。扣人心弦的音律回荡在江面之上。十万强兵厮杀声一片。却无法掩盖如万马奔袭而來般的琴声。
圣金水师听到琴声。忽然士气大起。势如洪水般朝敌船掩杀过去。
江南水兵听到琴声。皆是一窒。突然。战船微微震动。众人正疑惑。只听甲板上传來了咚咚的凿击声。木板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江水侵上甲板。
“水下有人”一个水兵大声嘶喊。却为时已晚。
几队身体强健的水兵从水中冒了出來。他们手持大刀。一刀下去可破磐石。不过片刻。江南水兵十艘战船已经被江水淹洠Т蟀搿=喜医猩黄
江南水兵水性极好。落入水中纷纷朝回逃跑。突然。琴声戛然而止。江上只剩下了水兵们在水中挣扎。江水激荡之声。
片刻的寂静。琴声骤然响起。
不同于方才的暗藏玄机。此刻的琴声如脱笼而出的困兽。仿若积压许久的山洪暴发。
修长的指节在琴弦上飞跃。顿时。江上疾风骤起。
水中的士兵抬头看去。脸色顿时苍白。密密麻麻的长箭以百步穿杨的速度朝水面射來。犹如滚滚乌云。倾盆大雨。
一时间。江中惨叫声四起。江面一片猩红。仿若血海
黑将军愕然的看着前方如人间地狱般的惨景。纳兰惜诺也有些愕然。独孤寒。竟以琴声为令。指挥大军井然有序的进行掩杀。
一曲奏完。独孤寒双手鲜红。指腹被琴弦切割的鲜血潺潺。
四周突然一片死寂。
寒风阵阵。江面上浮尸一片。原本碧绿的江水如今成了一条血海。粘稠的血液浸泡着身上刺满长箭的江南水兵。蓝色的战袍在血水中浸染出一片暗红。
独孤寒面色淡然。好像方才只是闲情逸致小弹一曲。双手的鲜血滴在乳白色的钟乳琴身上。他微微一笑。仿若血海中绽开的雪莲。在粘稠的血液里。纯净而诡异。
他看着指腹上不断流出的鲜血。清冷的面容上洠в幸凰慷荨:孟裾庋⒉皇撬摹6钦慈玖舜率蚓吒∈娜妊
他将指腹凑上樱花瓣般的双唇。舌尖轻触。鲜血沾染在舌尖。染红了唇角。
纳兰惜诺窒住了呼吸。这一刻。她忽然觉得他很陌生。
这一刻。他似是露出本來面目的冷峻死神。坐在由骷髅堆砌而成的宝座之上
妖冶、嗜血。
就如方才被鲜血玷染的钟乳
当琴身沾染鲜血的那一刻起。它就不再是一架怡情的古琴。而是一把嗜血的利刃。饮血重生。当他的双手沾满鲜血的那一刻。他便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独孤寒。
不是那个清冷傲然的独孤寒。不是那个淡漠凉薄的独孤寒。不是那个始终如天山雪莲般纯净神圣的独孤寒。不是那个……独孤寒。
死亡、亦或重生。
万劫不复的沉沦。
“报”
红将军一窒。按出去的时间來算。如果顺利。早该回來了。如若有变。途中也该有人回來禀报请援。却到现在才有人报。
他的面色微白。面上虽无表情。袖下却攥紧了双拳。
“报告将军。黑将军他……”來报的士兵上气不接下气。“将军被圣金的人抓走了。”
抓走。红将军心底一寒。“那他带去的十万水兵呢。损失多少。”
士兵声音颤抖着。除了十年前的那一战。他从未见过今日那般的惨景。
“将军带去的十万水兵……全军覆洠Я恕!
“什么。”红将军脸色惨白。再一句话都说不出來。
“将军。现在城中只剩二十万大军。一旦遭袭。就当真守不住了啊”
红将军点点头。洠в兴祷啊J勘酆壤帷M肆讼氯ァ
独孤寒是真的盯上了江南。就算他现在退兵。也已经來不及了。
红将军闭上眼。拳头紧握。沉默片刻。他冷然道:“备马。”
洛天城南。
一匹快马奔至大营。男子一袭红袍。翩然掀开帐帘。
营帐内。皇甫凌正倚靠在榻上看书。挽月在一旁侍奉。红将军走上去。一把夺过皇甫凌手中的书。冷然道:“你是什么意思。”
皇甫凌装傻。一脸无辜。“红将军大驾光临。贤弟有失远迎。挽月。给红将军上茶。”
“上一次。圣金攻我江水关。你带兵前去。却隔岸观火。还擂鼓叫嚣。害那独孤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