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错 作者:独根草(晋江vip2012-11-16正文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就要是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围坐到一处饮酒赏月了,她偏又做出这哭啼啼的模样来,这般的煞风景还如何不被人训斥呢?
对于皇嫂面上的那点儿窘意李重正自是看得明白,由此便与宗凝示意,而她也还算机灵,忙将那有些无赖的小不点抱过去放到他怀里,果然,如愿以偿后的小公主随即止了泪水,搂上李重正的脖颈便软软地趴在他胸前,眼睛却直看着宗凝,见她与自己笑了笑才害羞的同她抿了抿小嘴儿。
因此时尚未正式开席,宣和帝与宇文皇后的大驾还要诸人稍候片刻,这厢几个人便逗弄起了小娃娃,没多大一会儿,那渐与众人熟惯了的小娃娃便将二皇叔舍弃转投到了二皇婶的怀中,李重正这才有时机做出些兄弟友爱的模样与转身与皇兄及三弟闲话明月了,而年龄稍小些的皇弟与皇妹则都稍带点儿拘谨的模样围在皇兄与皇嫂身旁,其中的月腔坝锵∩伲还成系男θ萑词且恢蔽醇倘保肜钪卣伤档蒙鲜墙厝涣窖�
宗凝这边与皇妹和皇侄儿笑语融融不打紧,那刚刚做了小公主三皇婶的姚千语自然也想着要与大伙儿亲近亲近才行,遂将皓腕上一圈明珠制成的手串脱将下来,塞到小公主手中逗着她玩,果将她逗弄得极开怀,胖胖的小手牢牢地攥紧了珠串,看的那是一个目不转睛。
“既是妱儿喜欢就给她玩吧。”姚千语对这显见得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全无一丝舍不得的形状,大方地于皇嫂送了个人情。
“如何使得,这东西想是不常见的,别给她玩坏了。”苏映枫自问见过的宝贝虽不多但对于眼前这一串明珠还是有几分识得的,那可是世面上罕有的紫珠,也不知她从哪儿得来的。
“父皇前此时候赏赐了足有一盒子呢,我回府着人再制一个也还是有余。”
姚千语这话说完宗凝方才留意起了玄妱手中的珠串,这会儿天色渐暗始发觉那珠子竟然渐有异彩,莹莹的光泽似泛出了种如仙似幻的韵致来,果是不同寻常的宝贝,可人家却一副用惯了的淡然形状。
“父皇也曾赏赐了稀罕物于你和重正吧?”苏映枫只觉得宗凝该比自己得宣和帝的意,因此便未知她这话问的不妥,不过好在帝后二人恰好于此时相携而来,宗凝也便从这猛然警醒的尴尬中脱了身。
这年中秋节的宴席中,风头一时无两的自然是李重非夫妻了,不单是因他二人形容出众、才艺卓绝,更因这席间宣和帝交待于李重非每年的重任,虽说今年走的州府与往年比不算得上多,但也是他新婚未到一月后便要出京,总还是博了帝后的欢心。
而这一日让李重正先时有些纳闷的是,宴后回程中他都尚存着几许观赏明月的雅兴,整个人未受到半点儿那宴中气氛所左右心境,宗凝却似郁郁寡欢了般,直回到府中独对着他时才算是眉目舒展了些。
“觉着那珍珠稀罕?”
两人这才要歇息李重正便没了方才在外面的沉稳模样,只将帐子草草拉了个半便把宗凝压在了身底下,两手自然也开始忙个不停。
“我怎那般没见过世面 ,只觉得妱儿小小年纪便喜她二叔俊俏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宗凝恍然明白,自己于宴前的些许不快均都落入了李重正的眼里,他心事向来不轻,若真为这宣和帝刻意慢待自己气恼起来还不知要生出何样的事端呢。
“吃妱儿的醋啦?”李重正也情知宗凝是扯开那话头是不想自己再提,他便就如她愿,一心轻舔起了眼前那柔嫩殷红的顶端,而后满意地看着那儿慢慢地挺立起来,“那小丫头一向觉得她二叔比旁人都好看”。
“不知羞,我可没听妱儿这般说。”已然几日未与李重正缠绵的宗凝这会儿也是有些情动,却因羞臊还是未肯放得开。
“你如何得知,她向来都是我在大皇兄府上闲谈时才粘过来偷偷的说。”许是因宗凝对自己的美色有所怀疑心头不喜,又或许此时实在是情难自禁,李重正低语间便将那早已蓄势待发处于对方迷乱间直直地闯了进去。
宗凝虽对这番**稍有丝期盼但总还是因多日未与他有此举动而难以尽受,闷哼一声后便皱着眉尖儿哀求李重正轻些。
“凝凝可想你我也快些有一个如妱儿那般乖巧的女儿?”李重正倒是稍稍停顿了下,但为让宗凝乖顺的就范却用上了如此正经的说辞。
“不想,”宗凝在枕上轻晃了下头,“那样以后岂不是日日有人在我面前赞你于我难堪么?”
“可我想。”李重正附在宗凝耳边轻轻地吐出这三个字后便兀自在她身上驰骋开来,无力反抗的宗凝也就只能依着他的节奏承受,好在渐到后来身子渐趋麻木,酸不酸痛也便无所谓了。
“凝凝,其实我想有个象你一样的女儿。”李重正气息渐平后抚弄着宗凝有些僵白了的面孔喃喃自语。
“还是象重正你最好。”疲乏的眼都睁不开的宗凝却还知道女儿断不能如似自己这般,若不然只会遇到似李重正样的混帐受欺负。
“凝凝,以后我定要你成为凤朔最尊贵的女人,谁也比不得。”
李重正的声音似如誓言般响起,只是听在眼看就要沉睡过去的宗凝耳中却朦胧成另外一番意思。
“嗯,然后再任你欺哄了去。”
宗凝嘟嘟囔囔的这几个字自是听不大清,因此李重正也就只当她是感动着的,心内由此轻快了许多的大男人便搂紧了怀里的软玉温香,与她同赴梦境去了。
中秋节后这一日李重正自是如往常那般上朝议政去,向来紧随其左右的内侍小顺子如今虽不大做跑腿的差事了今儿个却一反常态,不单急三火四地于午前回了府,且还神神秘秘地将一封书信交到香萱手中,只说是北部边城处才送过来的,快些收好,殿下回来还要找人商议回信儿呢。
二皇子府中的这一日似过的极漫长,好不容易才挨到傍晚时分,而李重正书房中的信件果被人翻看了去,只不过,这瞧过的人也便绝了自己的活路,第二日一早,皇子府中的仆众才尽知,那前殿议事厅中当差的一内传及宗凝寝殿处做针线的一宫人均都在昨晚突发急病过世,而大总管在这事儿过后便对皇子府内的诸事打理严苛了许多,而再被宫中选进的宫人与内侍也都要经他手亲自查过底细才敢分派活计下去。
三皇子李重非此番离京去北部边城慰军不同于往年的劳师动众,这一次也只走几个州府便罢了,由此旁人觉得他自是会感到轻快些才是,可到了送行那日,虽说他依旧是温文儒雅的形状与众人作别,却还是有明眼人看得出他面上似有一丝阴沉,倒不知是何人有如此能耐要他失了少许的定力,难不成是新婚的妻子?多半应是如此,两人这才洞房花烛未到整月呢,任谁都是舍不得夫君远行,为此有些许吵闹倒也不为过。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下一章要在后天更啦
☆、37第三十七章
三皇子李重非此次北行的路上心境如何旁人自少有所闻;而京城之中二皇子李重正却怎看都似比以往开怀了许多,众人有这般念头皆是因于中书舍人萧大人的婚宴之上他始终笑语朗然;甚至还有那兴头与新郎倌将喜酒连饮了三杯,当真是少见的很。
“你可是想要我酒醉不成?”萧缜在这婚宴之上一通敬下来自是饮了不少,饶他酒量不浅也还想着过会儿警醒些才能更好的洞房花烛;因此对着李重正这会儿的言行颇觉可恨。
李重正此时的眼中却多是狡黠之意;面上则全是了然地一笑;左掌拍上萧缜的肩头,如他方才那般同样地低声在其耳边道;“我也是于你设想;醉了反能放开手脚行事,若不然只怕你拘住了不得趣。”
“你……”面色红涨起来的萧缜对于这等无耻之徒自是没了对策,只能将杯中酒尽饮了事。
“过了今晚只怕你感激我还来不及呢。”
李重正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反倒让面皮不如他厚的萧缜没了忍性,连声唤人寻了小顺子到近前来,只说你家二殿下酒意上了头,快些送他回府歇息。
对于萧缜这稍有过河拆桥意思的举动李重正也不计较,施施然地整了整衣衫、闲适地与他告辞了,他这一起身不打紧,许多贺客也便不好再多坐下去,因此那萧府的喜宴也就到了将散之时,萧大人总算是可耳根清净了。
“回来的倒是快,怎未在那喜宴上多坐会儿?”
李重正回府之时宗凝才刚刚用完晚饭,这会儿便倚在榻上。
“傻瓜,人家还想着快些洞房才好。”
宗凝才想起身之际李重正却是坐到了她近旁,再轻展双臂将其抱起,搂到了身前。
“又混说。”宗凝实在是觉着坐在李重正腿上着实不雅,可待要扭着身子蹭下去他那手臂又不放开,反勒的自己的腰都疼了。
“凝凝你笨得很,都不知道我那会儿多难过,亲过你一次就想要洞房呢。”李重正这倒真是实话,只是这样一说难免有好色之嫌,至少宗凝便在心内犯起了嘀咕,直想着他当初别是贪图鱼水之欢才早早与自己做了那事儿的吧?
“重正、当初喜欢我什么呢?不、不会……。”
宗凝这有些怯意的问询还真就让李重正犯了难,他当然想理直气壮地将宗凝讨人喜欢的地方一一罗列出来,但那也不过就是哄哄她罢了,自己当初最中意的不过就是她身上那几分纯真质朴,够得上清雅可人,要说一见其便情根深种也真就不是那般,到底是从何时发觉自己没了她在身边便仿如失魂落魄的呢?还真就是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后,那会儿只觉得她心心念念的唯有自己一个,似飞蛾扑火般的果绝哪能不让人感动,自己怕是彼时便再也不想旁骛,只愿‘欺哄’她一辈子了。
“那凝凝先说喜欢我什么?”
李重正到底是棋高一着,不单是未答其所问,反面色沉稳的后发制人,宗凝一时间便真就怔在那里,想着自己到底当初被李重正何处迷惑了呢?连那等离经叛道之事也肯做出,其实若换做是如今的自己多半是会三思而后行的,毕竟两人到了一处所虑的还有许多,譬如说他的身份。
“凝凝可是说不出来了吧?”李重正有意颠了下手臂。
“就是喜欢与重正在一处,似中邪了般。”宗凝一下子回了魂,那话便未加思索的冲口而出。
“难不成我还喂你吃了**的药。”李重正这个气是不打一处来,未听到自己想听的甜言蜜语也就算了,此人竟还说与自己在一处是中了邪。
“不是,就是看见重正你时才心里快活,若不然便闷的很。”
宗凝这样一说李重正总算是又得意了些,“我与凝凝自是一般,都是因在一处时最快活才成了夫妻,旁人如何会懂得这滋味。”
“萧大人求娶薛府的千金难道不是因早便钟情于她么?”
“他可不若你夫君这般,”李重正终于忍不住张狂地笑了,“他只怕还不喜女子太过钟情呢。”
宗凝以往也未曾听闻李重正将萧缜的家事说个细致,如今自提起了头当然就要追问下去,由此李重正就着这会儿的兴头既原原本本地将萧缜家中的事说了个全。
“他娘亲这般重情倒也让人佩服,却只苦了他兄弟两个,怪道萧大人不喜言笑,沉稳的太过了。”
“凝凝说的极是,萧缜少年时便立意寻个识大体、可一力当家理事的妻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