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短命鬼-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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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了皇帝的旨意。
胤礽在门外呵斥了侍卫,闹了一阵仍是没能如愿。
“身为皇子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胤礽扭头看向何方,也不行礼,“这些奴才竟敢软禁皇额娘。”
“见到本宫都不知道行礼了,你的礼数呢?”
胤礽咬着嘴唇躬身说道:“见过太子殿下。”
“起吧,你现在应该在上书房,来人,送四阿哥回去。”
何方身后走出两个太监走向胤礽。
“别碰我。”胤礽怒目瞪视着何方,“我自己会走。”
等胤礽走了,何方走进慈宁宫,也没人阻拦他,他走进皇后的寝宫,皇后正怒极地摔砸着东西,“把药拿走,本宫死也不会喝的,拿走。”
“皇额娘,有病就该治,你看你现在疯魔的样子,哪里还有母仪天下的高贵样子。”
“是你,是你将本宫软禁在这里,你给本宫喝得什么,你想毒死我?”皇后冲上来拽着何方的衣领,怒气冲冲地问道。
“只是安神的药而已,我是皇额娘的亲生儿子,怎么会想要伤害你?”何方走上去将她的手从衣领上拿开,让她坐在椅子上,“虎毒尚不食子,我相信皇额娘也从未想过害我。”
皇后听到何方的话,眼神躲闪没有去看何方,她甩开何方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抬手理了下头发,“本宫病已经痊愈了。”
“皇额娘病好没好太医说了才算。”
“太医还不是听你的?”皇后抬头瞪着何方,“难道你要将我在这里关一辈子?”
“待在这里你还是皇后,若想要出去……”何方言尽于此。
“皇上不会容忍你胡作非为的,本宫是大清皇后,你想废了我?痴人说梦。”
“应该这么说,如果我现在不是大清的皇太子,你现在早已不是大清的皇后。”何方站起身,“药要记得吃。”说完就离开了,留下愣怔在原地的皇后。
她低估了何方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她本以为康熙对胤礽也是宠爱的,胤礽也很优秀,只是欠缺表现的机会,不比何方差,身为嫡子,他也有资格争一争。
且不说何方从小的表现就比胤礽优秀,何方自从政以来,平定三藩,收服台湾,何方都展现了他卓越的政治和军事头脑,尤其是因收复台湾一事,何方在民间有很高的声望,胤礽却像是养在深闺的女子,高下立判。
孝庄糊涂了一段时间之后,在睡梦中安详离去,老康再也按捺不住满腔的悲伤,扑在孝庄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为孝庄守灵的时候,几次因悲痛哭晕过去,老康这般悲痛,其他皇子妃子就算只有三分悲痛,如今也得演出十分悲痛来,整个灵堂哭声不断。
康熙和何方扶着棺材将孝庄下葬后,在回紫禁城的路上,坐在马车里的老康双目红肿地看着前方,喃喃地说道:“在朕心里,这世上只有皇祖母一个亲人,如今朕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何方没说话。
老康扭头看他,“你就不会说一句还有你陪着朕?哪怕是哄我的。”
“每个人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世上,最后再一个人赤条条地走,孤身一人地来,形单影只地走,又不是你一个人这样孤单。”
老康听了长呼一口气,“有时候觉得人生太短,短到你想陪亲人吃顿饭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有时又太漫长,一日一日重复着生活,消磨人的意志,渐渐地沦为行尸走肉。”
何方伸手揽住康熙的肩膀,像哥们一样儿,拍拍他的肩,“还有我。”
老康扭头看他,“哄我的?”
“嗯。”何方老实点头。
“臭小子。”老康轻骂一声,但心情却好了许多。
孝庄走后,康熙比往日更加威严,不苟言笑,令大臣们每日上朝都战战兢兢,生怕惹怒康熙,索派的人一直担心康熙秋后算账,索额图也试图和何方修复关系,但何方根本就不搭理他,令他心里惶惶不可终日,于是提出辞官告老还乡,康熙允了,索派的人没了主心骨,开始更加积极地巴结何方,向他示好。
何方自请去驱逐沙俄,这事何方之前已经和康熙商量好了,驱逐沙俄一事康熙是一定要办的,可他不想让何方涉险,但何方执意要亲自带兵,康熙见他信誓旦旦的,应该是想好了对策,只得同意。
送何方走的那天,何方对老康说道:“我这次去恐怕没时间给你写信,你也不必挂心我。”
“滚吧滚吧,三天两头地想往外跑,儿大留不住啊。”康熙摆摆手撵他走。
身着铠甲的何方笑笑,骑上高头大马,拔出长剑直指青天,对大军说道:“出发。”
何方此次只带了十万大军,康熙本想给何方安排三十万,但何方说兵贵在精不在多,带太多的兵出征太浪费粮食,将大军精简到了十万。
何方出征,生死难料,有些人的心思又活起来,若是何方这个太子死在了战场,由谁来继承大统,有些人认为何方太傻,这个时候选择出征。他如今的地位无人能够动摇,但是他这一离开,战事赢了也只是锦上添花,输了那就是人生的一大败笔,会给人留下太子无能的印象,太子的行为实在令这些人不能理解。
何方出征两年,在康熙生辰宴的时候,边境传来捷报,何方将沙俄的军队从黑龙江流域驱逐出大清国土,并和沙皇签订了条约,重新界定两国国界,为大清争取了最大的利益,双方还协定永久休战,两国发展边境贸易,实行睦邻友好的政策方针,并制定了详细的通商协定。
康熙闻之大喜,命何方即日回京。
何方再回京时,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何方的变化,许是在沙场上经历了生死,何方看上去更加的沉稳,像是剑鞘里的利剑,一旦出鞘,光华骤现,气势更比以往,不怒自威,令人不敢与他双目直视。
康熙大摆庆功宴,论功行赏,在宴会上何方见到几个弟弟,赛音察浑和胤眩枷胪渡砭窈畏揭谎铣∩钡校畏蕉源嘶故呛茉尥模腥说骄腥ダ罚拍艹沙の嬲哪凶雍海父鲂值苄鹁傻氖焙颍挥胸返i一个人在那喝闷酒。
等宴会散去,胤礽已经伶仃大醉趴在桌上,两个太监要架他回去,何方拦住他们,将胤礽抱起来,胤礽虽然身量长了些,但与何方相比仍旧纤细的像个小少年。
吹了阵冷风,胤礽渐渐有了些意识,“哥哥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他说着在何方的怀里蹭了蹭。
何方那颗变得坚硬的心又软了下来。
“我以为你不想看到我回来。”
“我没想过要和哥哥争什么?是哥哥先伤了我的心。”
何方笑了,“还是因为叔姥爷和皇额娘的事?”
“我见过皇额娘,她说她有罪,如今日日在宫里念经诵佛,皇额娘想害哥哥,是她做错了,她不该害哥哥。”胤礽大着舌头颠来倒去地说道。
何方怕他说话咬着舌头,遂说道:“明日再说吧,我先送你回去歇息。”
胤礽摇摇头起身要下来,何方将他放下,他抓着何方的胳膊,脚下还有些打晃。
“我怕明日我就不敢面对哥哥了,皇额娘当初问我想不想当太子,我没有回绝,不是我想要那个位置,我只是想赢哥哥一次,让哥哥好好看着我。”
一个想引起家人注意的叛逆小孩,何方想想难怪胤礽有一阵子和他闹别扭,原来是到了叛逆期。
何方大手拍了拍他的头,“都是过去的事了。”
“哥哥能忘,我却不能原谅自己,皇阿玛一定将我看作有狼子野心的人,兄弟们要是知道我险些害了你,定会唾弃我。”胤礽蹲在地上呜咽地哭起来。
他哭着哭着身子一歪,何方连忙扶住他,见他脸上挂着泪珠,人却已经睡着了。
送胤礽回了阿哥所,何方回到毓秀宫,老康在等他。
“我发现自己还是当不了皇帝,保成一哭我就心软了,我更喜欢在沙场上拼杀,所以您老可要万岁万岁万万岁啊。”
“万岁,朕又不是王八。”老康回道。
“这次接触了旁的国家,让我有些感触。”何方往榻上一躺,把靴子蹬掉,跷着腿问道,“咱们大清要是关起门来不和其他国家交流,总有一日会被敌人的大炮轰开过门,被迫开放。”
“朕看你是杞人忧天,有朕一日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若是你不在了呢?
何方没问出口,想改变老康天朝大国的思想,让他去开眼看世界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实现的。
“老康,我做了个梦,外国的列强闯进紫禁城,烧杀抢掠,还坐在龙椅上,我们却毫无还手之力。”
“老康是谁,又在说什么胡话,要是醉了就上床睡去。”
何方的意识渐渐变得不清,并不是因为喝醉了酒,何方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就快到头了,他没有选择成为皇帝这个任务,而是选择辅助老康成为千古一帝,现在看来他的任务应该是完成了。
他拉着老康的手,“告诉子孙后代不许闭关锁国,不准大兴文字狱。”何方又嘱咐了几句,慢慢合上了眼,老康命人将何方扶上床,亲自给他盖上被子,自言自语道:“你比我看得长远,大清交给你,我放心。”
第二日早朝,太子缺席,老康还以为太子昨日醉的厉害,是以也未差人去喊他,等下了朝去毓秀宫看望太子,一干人等不敢打扰太子清梦,老康推门而入,还调侃道:“承祜,日上三竿了,该起了,陪阿玛用早膳。”
老康唤了几声床帐内依旧没有动静,老康疾步走上前掀开床帐,见太子面色平静地平躺在床上,还是昨晚老康离去时的模样,没有动过,老康心里突然一沉,抬手去碰太子的脸,入手一片冰凉刺得他手指生疼,他颤抖着手指去试他的鼻息。
“承祜——”老康大喊一声,颓然地坐在床边,将太子抱入怀中,“快宣太医。”
“皇上,太子殿下已经去了。”太医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他能医人,但是不会起死回生之术,即便杀了他,他也救不回太子。
“又只剩我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没写过男主走后那个世界如何,现在你们知道了吧,标题千古一帝我想说的是老康,所以男主是不会等到登基为帝的,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啊,扔板砖的请随意
☆、第六十八章
何方是被一阵尖锐刺耳的鸣笛声给惊醒的;一睁看眼,头顶的吊灯昏黄暗淡,一间大屋子里摆着二三十张上下床,鸣笛声一响,屋里的人都从床上跳下来动作迅速地套衣服。
何方来不及想其他,几乎是条件发射地往身上套着衣服;跟着大部队在操场上集合,绿色的迷彩服,利落的短发,这是来到了现代吗?
何方跟着部队进行负重越野五公里常规训练,天色未亮;何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环顾了一下左右,这里大多是十三四岁的孩子。
何方一边跑步一边接受这副身体的记忆。
身体主人:元流焕,13岁,北朝鲜5446部队练习兵。
目测身边都是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说起来真是辛酸,元流焕父母为改善家境,偷偷在边境做生意,被误判为叛逃者,被抓回朝鲜之后,在元流焕和他奶奶的面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