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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成炮灰感化病执反派-第20章

小说: 穿成炮灰感化病执反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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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白眼中湿了一点点,只是一点点,便理智地收了回去。
  他说:“哥,我好累,我想要休息一段时间。”
  “以前的手机号不用了,微信号也不用了,有了新的我再告诉你。”
  杜修永以为杜宝是上网看了些什么,准备在郁云深的别墅藏一段时间,便说好,又让杜宝有任何事都记得联系他。
  杜白点头,告别了杜修永。他没有联系司机,而是转去临近商场购买了全套衣鞋,换了身商务人士装束,便把卡一扔,打车去了宋光霁的公司。
  宋光霁根本没认出来,听到熟悉的声音才吓了一跳,直用敬佩的目光看来。
  杜白让宋光霁安排几个人,分批的取二十万现金偷偷给他。宋光霁二话不说照办。等候期间杜白问了下账目,觉得宋光霁做的不错,又嘱咐了些事,说以后都会以陌生人样貌来找,宋光霁不知脑补了些什么,郑重地说请您放心。
  “……”杜白便回他,“保持联系。”
  等宋光霁的人把二十万送来,杜白装进公文包,同他道别,下楼,不留痕迹、干干净净地消失在了B市。
  作者有话要说:  郁董:我他妈都能倒背如流,为什么要存他的手机号?
  …
  前面有两次伏笔,尤金的香是通过车里空调吹的,只要杜白不坐车,作用就会淡了,所以自信郁董突然翻车


第26章 
  郁云深虽然不在别墅;但黄昏时在监控里没见人回屋,便立刻开车赶了过来。
  他站在大门口抽烟,一根接一根;接到天黑时,郁云深等不下去了;冷着脸给杜白打电话。
  半天没人接。
  “操。”
  郁云深直接联系尤金;“现在马上给我定位杜宝的手机。”
  尤金回得很快:“就在屋里呀,二楼,从上午就——咳咳咳。”
  郁云深一怔;没顾得上找尤金的麻烦,大步上楼进了杜白卧室。
  黑色的手机躺在白色被子上;显眼得一目了然;不像是忘了拿;更像是被人故意扔在这里。
  心跳快了。郁云深的脚步却很稳,他平静地拿起手机,一按便开。
  大概是破罐子破摔,手机的主人取消了指纹锁。
  看过聊天记录;郁云深微微松了口气;紧接着便是不悦,压着火气给杜修永打电话。
  “你把杜宝带回你家了?”
  杜修永顿了顿,很快反问:“宝宝没回你那儿?”
  郁云深的目光凝住了,“他不在你那儿?”
  两个人都陷入沉默,却又迅速想通了同一件事。
  ——杜宝不见了。
  杜修永深吸口气;忍着焦躁问:“他电话打不通?”
  “他出门没拿手机。”郁云深的声音有些飘。
  杜修永认真回想了下今天杜宝说的每一个字;不安稍稍散了些,忽然问道:“宝宝什么都没和你说吗?”
  “……”郁云深眼神一动,沉声反问:“他和你说什么了?”
  杜修永停了四五秒;以笃定的语气质问道:“你又欺负他了?”
  “哪来的又?”郁云深加重了语气,躁怒地问,“他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杜修永淡淡撂下句“他的手”,挂了电话。
  郁云深再拨,杜修永不接了。郁云深快被这两兄弟气死。
  他把杜宝发给那几个人的信息看了又看,忽而连连冷笑。
  郁云深差不多猜到杜宝向杜修永交代了什么。
  杜宝躲起来了,只躲着他。在他忍着没把那些想法付诸行动前,杜宝跑了。
  他这些天的内心折磨简直就是笑话,他为什么要心软?
  犹豫什么,忍耐什么,把杜宝关起来,锁起来,只准看他一个人,别人休想碰杜宝,杜宝是只属于他的小狗——
  像是有一盆冷水猛然浇下来,郁云深僵在了原地。
  许久,他后退了几步,坐在床上,双手捂住了脸。
  ——郁云深,这么多年,你他妈就没有变过。
  ——那又怎样?杜宝是不同的。
  郁云深很快放下了手,脸上重新覆上冷戾的神色。
  他什么也不想再考虑,他现在只想把杜宝抓回来。
  郁云深面无表情地打开手机,在私人聊天软件群发了一条消息:两天之内,把杜宝找出来。
  两天过去,郁云深没能如愿。
  杜宝出杜修永公司后,在商场还勉强有留下监控记录,底下人把那时段进厕所的人做了全部排查,尤金黑遍道路监控,才好不容易摸到了宋光霁那儿。
  宋光霁也聪明,知道这帮人惹不起,撒不了谎,便只吐露能说的实话,说杜宝找他借了二十万现金,他也不知道做什么用,杜宝是领他进投资圈的贵人,二十万算什么,两百万他都要借的,啰嗦着把来查的人送走了。
  郁云深的人再查,查到杜宝打车去了一处鱼龙混杂、监控不完全的市场,进去后人就没影了。
  “继续往下查,查市场有没有黑证交易。”
  郁云深两天没怎么睡,眼睛都微微泛着红。
  他知道以杜宝的伪装,找到人的希望已经非常渺茫。
  杜宝像是要彻底摆脱现在的身份,独自找个地方藏起来。
  他的一言一行都仿佛在说着“别来打扰我”,但郁云深却在想,杜宝,我不会放过你的。
  其实杜白并没有离开B市,他只是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没想跑太远。
  他虽然不觉得郁云深有多看重自己,但想着以郁云深的善变,万一冲动来找,行事就谨慎了许多,一路换了好几套装束。
  他买了全套黑证,办了新手机,把钱存进新银行卡,照证件上的青年化妆,用假身份租了个周边环境安静的两居室,收拾收拾后,便过上了足不出户的日子。
  头一个月杜白每天都睡很久。
  居民楼没有别墅清净,杜白不怎么敢开窗帘,屋里的灯就没关过。怕大灯坏,杜白还在网上买了许多充电或带电池的小灯。
  第二个月他终于把精神养好了些,伪装后去找了宋光霁。
  宋光霁直说让杜白小心,有个很厉害的人一直在找他。还说怀疑自己的手机被监视了,杜白也别联系他。杜白一听便猜到是郁云深,心情不知怎的,有些复杂。他还累着,想要多休息会儿,于是给宋光霁看过一堆项目,定下大概操作后,杜白便说可能两三个月都不会再过来。
  杜白继续安安静静地宅,偶尔需要忍着出租屋的不便。
  他倒是有考虑,等再休息几个月,宋光霁那儿成了气候,便让宋光霁给他单独造房子住。
  有天晚上,卧室灯还是坏了,小灯们虽然也发着光,杜白依然吓了一跳。
  像是不过脑的,他喊了声郁云深的名字。回过神杜白就愣了。
  当晚杜白在客厅睡的。
  第二天杜白要自己换灯泡,他没做过这事,仔仔细细在网上看了半天教程,买了伸缩梯、安装工具,关电闸,临换时杜白又有些害怕,怕摔,怕被电,他瞪着那灯,嘴里念叨着“郁云深郁云深”,上手稳稳地摘了灯罩,换了。
  下来后杜白坐在床上发呆,那些晚上的抗黑练习,他叫了无数次郁云深的名字,所以郁云深这三个字成了他的勇气开关吗?
  杜白有点生气,脸上泛出些红来。
  又有一次,杜白吃腻了水煮菜,琢磨着是不是可以自己炒菜。
  他买了把看着不怎么吓人的陶瓷刀,念着郁云深的名字,小心翼翼地切菜。
  开火时也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靠某人的大名堆勇气值。
  郁云深、郁云深。
  郁云深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又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再一次梦到了那间昏暗的、呼吸与呼吸交融的卧室,杜宝惊惧着,却只能依赖着他,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
  郁云深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这半年来,他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很多时候,都需要吃梁渺开的药才能睡个安稳觉。
  找不到杜宝这件事,几乎快成了他的梦魇。
  郁云深起身,打开玻璃门,去到阳台抽烟。
  二十六层的高楼,夜里,冬风凛冽,他只穿了件衬衫,像感受不到冷似的,沉默地抽烟。
  还是晚上九点,公寓楼几乎家家亮着灯。
  郁云深烟抽到一半,对面一栋楼的灯忽然全灭了,接着便是惊慌的叫声。郁云深愣了几秒,旋即皱着眉回屋拿手机打电话。他交代了几句,电话那头似乎有所疑问,被郁云深寒着脸打断:“别他妈废话,让你管就去管。”
  没多久,对面灯重新亮了起来。
  又过了段时间,有信息回过来——深哥,挨家挨户敲了,没人出事。
  郁云深静静站了片刻,像是唾弃自己似的,讥讽地笑了笑,眼中忽而闪过暴怒的神色。
  他站了不知道多久后,点开手机,按键,将字一个一个打出来:杜宝,不用再找了。
  接着,郁云深又打了个电话,说:“天晟那套房,找人给我砸了。”
  对方问了句什么,郁云深漫不经心地说:“对,一概不留。”
  郁云深丢开手机,视线落在地上那盆从尹涵润手里抢来的、已经抽条的人参苗上。
  他眼底有血色,轻笑着自语道:“杜宝,你最好永远别回来。”
  他就像是一千零一夜里那位被关在瓶子里的恶魔。
  从渴望到失望、从失望到绝望,现在那绝望,快要变成了恨。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魔怔了,一码字满脑子都是gkdgkd


第27章 
  春节到了。
  除夕日上午;杜白看着视频笨拙地包饺子。
  楼道里有小孩喊“新年快乐!哥哥我要红包!”,声音很大,透过防盗门送入杜白耳里。
  杜白动作一顿;低头看了会儿饺子,洗手擦干翻出手机;按下早已背熟的号码。
  第一个没接;打到第二个才有沉静的男声传来。
  “喂?”
  杜白微微笑了,说:“哥,新年快乐。”
  那头仿佛呼吸都停住;数秒后方响起低沉的一声“宝宝”。
  “休息好了吗?”
  杜修永有许多话想说,又觉得不必多问。
  “嗯。”杜白脸上还带着微笑;轻快地问;“哥你回老宅了吗?”
  “没有;我在公司。”杜修永坐直了身子。
  杜白有些讶异,只说:“那中午我去找你。”
  杜修永说好。
  杜白煮好饺子,装入保温饭盒,拎着出了门。
  小区人不多;许多外地租客回了老家过年;向来繁华的B市,马路上也冷冷清清。
  杜白等了会儿才打到车,到公司楼附近时,发现杜修永已经站在大门口。
  这片是产业园区,来往人极少;杜白刚看到杜修永;杜修永也抬眼忘了过来。
  杜修永走上前,低头看着杜白。
  杜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口罩、围巾;只露出一双干净的含着笑意的大眼睛,杜修永便也笑了。
  “宝宝很开心吗?”
  杜修永牵着杜白乘梯上楼。
  春节员工都放了假,整座楼里只有他们两人。
  “还好。”杜白觉得很舒服,往杜修永身边靠了靠。
  “手里拿的什么?”
  “饺子。”杜白有一点点得意,“我自己包的。”
  杜修永笑着夸他“宝宝真棒”,当面听和看文字不一样,杜白就又不好意思起来,说“还行吧”。
  杜白问杜修永怎么没回G市,杜修永说晚上的飞机。
  杜修永没问杜宝要不要回老宅,杜宝近乎消失的这半年,家里其他人都没怎么在意,父亲临过年倒是问了一嘴,杜修永说杜宝可能不回去,杜母骂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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