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律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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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来,早在《鬼律师》刚在网络上连载的时候,幻剑的书友就反映见到了《鬼律师》的盗版,后来丘某还请这位叫乔宝宝的书友帮忙弄两套盗版书看看,该不会就是这个吧?丘某的热情顷刻降了两度,随后拆开信封后,丘某所有的热情就都化成怒火了。信封里面赫然是两本各厚一寸的盗版《鬼律师》。在书的封皮上把《鬼律师》归为了龙之阙系列,与《鬼律师》同被收录的还有《新宋》等不下二十部网络原创作品。在看这本书的章节内容,竟让盗版的大哥给重新分了卷,原来的章节名称全都给删了去。更可气的是,这位龙之阙系列的编者,号称降龙十八掌的大哥,在编者序言中明确的“感谢”了一下原创作者和租书店老板,留了一个残缺不全的邮箱地址,那意思就是说我就盗你的版了,你能怎么的! 悲哀呀,悲哀!自己的亲生儿子没见到,竟然先来了一个有残疾的私生子认祖归宗。丘某捧着两本盗版书心情复杂。此时有人来开解说,出了盗版证明你的书不错,有人看,不然人家还没心情盗你的版呢!国内的盗版多去了!这年头除了老妈是原版的,其他的都可能是盗版!私生子也是儿子,人家盗版的大哥不是还保留了你的署名权了吗?好歹你的儿子没更了别人的姓,你就认了吧!谁让你在网络上发表呢? 私生子也是儿子,不管怎么残疾,终究是自己的骨肉,丘某在未见到一直思念的亲生儿子之前,一不小心给他找了个大哥。 丘某惊见私生子后刚好一周,正版的《鬼律师》在丘某的翘首期待中姗姗而至。打开包裹后,装帧精美闪闪发光的两册样书跃入眼帘,丘某精心打造心血凝结的亲生儿子果然是仪表堂堂气宇不凡。当时的心情,宛如一个求子心切的父亲,当他明知自己肯定会生儿子的时候很激动,当他的儿子真的生出来的时候,他更加的激动。 父子相逢后,丘某当日打了N个电话给亲朋好友,当夜大摆宴席欢呼庆贺。席间众友将样书传阅把玩,丘某之虚荣心大受满足。饭饱酒醉之余,丘某忽然心血来潮,挥笔立下遗嘱,吾百年之后,正版《鬼律师》继承吾之衣钵;盗版者因其庶出,仅可继承吾之名号。 写至此处,女友已然知晓丘某如何有两个儿子,收了刑具和法术,拿了盗版的书出来笑曰:“限你一个月内将这个私生子的老妈给找出来,她多少也得给你些扶养费来照顾孩子吧?” 吾苦笑答曰:“难,很难,非常难!他妈只知道生了他出来卖钱,对我这个老爸根本没有感情!” 广告:吾友自号“唯我傲然”正试作一文名为《华夏传说》,不日即将在起点上刊出,届时请各位捧场!那厮的面皮薄,如果多喝几句倒彩他就写不下去了,为了造就一个新的写手,为了大伙能有一本白书看,使劲叫好吧! 这厮已把书传了上来,可是原定“IT风云”的笔名和《传说》的书名都换了,所以在这里重新更新一下,说我骗点击的朋友到他的专栏里去骂吧! 1…8作品相关 书的三种力量;
以前写书只是为了自娱自乐,后来看到别人在网上发书觉得眼红,脑子一热也弄了一篇上去。于是有了自己以外的读者,随着读者渐多,催促的帖子也多起来,不自觉地开始利用一切时间狂写不止。看着日渐增多的读者和书友,作者感觉到了书的第一种力量:给作者成就感! 字越码越多,书越写越长,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网站要求加入VIP,出版社询问可不可以合作出实体。面对突如其来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钞票,考虑再三作者还是屈服了,写作之余捞点儿外快确实是不错的选择。在每月交稿后,作者很实际地感受到了书的第二种力量:可观的经济价值! 如此在交稿和网络更新中过了一年,某日QQ中加了一书友云岫,她告诉我在搜狐论坛上有一票儿人马正为作者挖坑,于是乎派老婆侦察了一下。我的老婆不常上网,一进到群里就被围攻,更有书友奋力解围,场面之火爆实出作者预料。有了老婆的侦察报告和这个群的书友热力吹捧,作者飘飘然地换了一个QQ号,建了一个群,把这个群里的大部分书友都给拉了进来,虽说有些对不起原来的群主,不过也算在更新缓慢的时候给书友一个心理安慰! 建了群之后,作者正在答记者问的时候,一个叫寂寞百合的书友上来就以达哥呼之,且不断致谢。作者大惊,诚惶诚恐愧不敢当,细问百合才知原委。百合说作者作了让她最感动的事,就是写了这本书,通过这本书,以前不爱说话的她认识了许多朋友。作者闻之如醍醐灌顶,书的力量不仅是让作者有成就感和换点儿生活必不可少的钱,他最伟大的力量就是让读书的人获得力量,无论是从书中,还是在书之外! 作者新开的群为:4027417(鬼律师事务所)名额有限,欲加从速! 新的QQ为:8182338(请各位尽量加群,QQ号已经快撑爆了) 2…1第一章 活见鬼 第一节 活见鬼;
公子白,25岁,身高1。65米,现年25岁,某大学法律系本科毕业,法学学士。职业,某律师事务所律师,正式执业刚满一年,没有女朋友。此人由于职业关系,平日自由支配时间,闲暇之余就是与同城的同学小聚闲聊或上网冲浪,还有就是独自研究些有关佛道两家占卜、求仙、驱邪一类的法术。对于最后这项嗜好,他的大部分朋友都表示无法接受,因为律师职业本身就是讲求客观事实与法律的现实主义职业,根本与佛道、神魔这类虚幻唯心的东西搭不上边,对此公子白却是自有道理。 理由一:本人自幼在乡村长大,时常目睹撞鬼、鬼神附体有驱鬼、跳神事件,甚至亲自经历,对于本人来讲,鬼神之说是客观事实。 理由二: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对鬼神的争论长期存续,在某一特定历史时期由一方居主导地位,但双方均不能对所有的客观现象全部作出全理正确的解释,对鬼神学说全面否定无权威的理论依据。 理由三:综上两点理由,本人结合自身特点,对鬼神等一系列灵异问题进行研究具有实践价值学术意义,如能作出突破,更对世界发展具有重大促进作用。 对于公子白振振有词的说辞,朋友们都是同样的看法:这样的不作律师真是浪费呀!公子白本人更是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但公子白也有自己的苦恼。小时侯遇到一些和尚、道士都说他有慧根、灵气,可是除了经常撞鬼和学习成绩不错外跟其他人一样,对所谓的鬼怪懵懂无知。特别是成年以后连鬼也撞不上了。说来惭愧,少年时虽说撞鬼数次,但都是出现怪异的症状,之后经村里的神汉、巫婆破解就没事了,从来没真正的看见过鬼怪显形,等到懂事后找那些为他治病的神汉、巫婆去问,他们对灵界的事都是一个态度——闭口不谈。于是他只得查阅儒、释、道、基督等宗教典籍和从民间传说中寻找线索。而这些正式的典籍和各种版本的民间传说对灵界的描述不是千篇一律就是模糊不清,对具体的问题根本无所涉及,真正的关于灵界的法术、秘史都是口口相传,外人很难得知。他在现实世界是个有为青年,可对于灵异世界的认识只能是雾里看花,难见真容。另外,身系父母对他光大门楣的希望和朋友真情,又不能为了一探灵界的究竟而真的斩断尘缘,投身空门。所以,公子白为了在灵异学或者说玄学上有所突破,最大的愿望就是——活见鬼。 这天,公子白闲来无事习惯性地到城里的地摊市场转悠。这个地摊市场其实是个破烂市场。在一个窄小的胡同里,人们把家里没用的东西摆在露天地上叫卖,希望实现这些破东烂西最后的一点儿价值。更有一些人常年在这里出售假冒的古董骗不识货的主儿上当。对于古董公子白倒是有些认识,所以他没事的时候就到这来,以揭露别人的骗局为乐。几乎所有卖假货的他都认识,而且有几个人还曾让他帮忙鉴定古董真伪,毕竟卖假的人也想弄些真品充门面。快逛到街尾的时候,公子白发现紧挨着街尾有一个地摊,摆摊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面生的紧,看样子是新来的。于是他走过去看了看摊子上的货,摊上摆的是一些平常家用的破瓶烂罐,只有角落上的一个小人像挺特别。公子白蹲下来,扶了扶眼镜,仔细看了看,那是一个小男孩儿的立姿雕像,瞧材质应该是骨头,什么骨头一时看不出来,雕像整体匀称,身体各部分比例适中,刀工精美,人像只有五公分左右,但手脚、眉目俱全,连肚兜上的花纹、头部等细部都刻画的栩栩如生,整个一年画中的胖娃娃形象。在娃娃的颈部系了一根杏黄色的丝线圈,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已经变成暗褐色的了,可瞧人像的色泽却是雪白的,就象昨天雕出来的一样。公子白一则觉得这像雕得精美,另外出于好奇,为何精美的雕像却配一古旧的挂线,伸手把人像拿起来,入手的感觉很轻,而且现在是夏季午后两点半,烈日当空,人像入手后却仍透着一丝凉气。 “大爷,这像是哪来的呀?”公子白决定问个究竟。 “噢,我们那地方动迁,收拾东西的时候翻出来的。”摆摊的大爷回答道。 公子白接着问:“您老这摊摆多久了?” “唉,来晚了,十点多才到,只占了紧里边的地方,没几个人走到这儿,明天得早点了。”老人开始抱怨。 公子白心里一惊,在大晴天晒了近四个小时,人像还有凉气,果然古怪,暗下决心买回去研究一下。 公子白接着问:“这个您多少钱卖给呀?”老人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要是诚心买,就给个价吧。”公子白心里盘算了一下,说:“您看30块钱行吗?”“30”,老人很惊异的望着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小人会卖30元钱的样子,结果双方很快完成了交易。 公子白拿着刚买到手的人像,离开了地摊市场,挤公共汽车的时候,顺手把人像挂在了脖子上,可能原来就是挂在脖子上的,小人像正好垂在他的胸口正中位置。挂上人像后,他感觉胸中凉凉的,开始觉得满舒服,可是凉气越来越强,很快公子白就受不了了,在盛夏午后拥挤的公车内,却有一种置身阴寒地牢的感觉。公子白大惊之下摘下人像,寒气也立即消失了。 怀着满腹疑问,公子白一回到自己租赁的单间后就开始查阅书籍,上网浏览,希望找出有关冒寒气的人像的资料,结果到了午夜时分仍然没有头绪。看着桌上放的人像,公子白不禁自言自语道:“可爱又奇怪的小东西,到底是什么?难道不能给我点提示。”随后一阵困意袭来,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朦胧中公子白见到一个中国南方某处的村落,仿佛电影镜头般在向他逼近。这是一个只有二十几户人家的小村,,笼罩在血红色的夕阳之中,本该炊烟袅袅的时间,全村却是生机全无,随着镜头的推进,在村内的小路上,庭院之中遍布着人畜的尸体,每具尸体上都布满撕咬的痕迹,而变得血肉模糊。公子白意识到自己在作梦而且是恶梦,但无论他的意识如何清楚,却一时无法在这个无比真实的梦魇中醒来,只能看电影般任凭梦境的继续。 远处一个身影迅速接近,是一个身背木剑的中年道士,行色匆匆,当他来到村口见到眼前的惨象时,如遭雷击般僵住半晌,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