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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徐先生是攻,他重生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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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进入这个圈子,情人才知道自己抓到的是一个足以让人眼红发狂的男人。
  他既没有老婆孩子,也不是脸都皱成一团的老年人,甚至比大多数人长得多好。
  他没有奇怪癖好,不热衷看人流泪恳求,对待两个人之间的性/事,也无可无不可。
  情人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人生来附着于欲望,都有自己的渴求,但徐先生眼睛里什么都没有,他看花是花,看雪是雪,秋天和冬天一样,春天和夏天一样,四时节气,喜怒苦悲,通通传递不到他的眼里。
  他不说爱和喜欢,不说烦恼和厌恶,常常一个人,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手里的数独方块。
  除了最开始的夜晚,留在情人脑海里的一瞬微笑,徐先生再没有什么笑容。
  他看起来健健康康,却像一座困在大海中间的孤岛,向你展示了他的存在,却阻挡着你靠近,好像你留下来也可,离开也可。

  ☆、第十章

  
  情人并没有每天都和徐先生见面,他是演员,常常跟着剧组到处跑,一年有一半的时间不在海滨,剩下的时间也不一定能够见到徐先生,徐先生虽然按时上下班,但也有自己的应酬。
  是以这段关系刚开始的一年,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
  除却偶然情动,大都时候都不咸不淡,
  诚然,对于情人来说,这实在是再好不过,但他一开始答应被包养,就掺杂了许多复杂的因素,其中最主要的是情人的性取向,清癯冷淡的徐先生,单单放在那里就足够赏心悦目。
  所以不自觉,便热切了些。
  难以说是因色起意,或者日久生情,但总归见不到面,心里就想念得紧。
  情人加了徐先生的微信,隔三差五的总会找到有趣的事和他聊天,他拍照不错,又出门在外,新鲜事常常都有,徐先生偶然会回应,大都三言两语,简洁明了,但还是足够让情人抿抿嘴唇,心情大好。
  情人初露锋芒,容色更甚,在圈里的莺莺燕燕中,那股纯良端正,洁身自好的气质引无数人投怀送抱,条件丰厚的交易只多不少。
  徐先生还未表态,情人便缩到壳里,举起自己已被人承包,不打算更换合作伙伴的大旗。
  是以,徐先生赴宴时,也会被熟人调侃金屋藏娇。
  金屋或许是,娇娇倒不曾娇。
  情人高约一米八,腹肌练到四块,骨架高大肌肉匀称,笑起来波光潋滟,荷尔蒙爆发,平时温柔腼腆,拘谨体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鲜肉。
  当初捡回家的小可怜占了徐先生的客卧,不拍戏时,下班回家总能看到窝在沙发或者阳台的大男孩。
  见他回来,就从书本或者平板里抬起头,抿着嘴唇,眼睛亮晶晶的说:“你回来啦。”
  徐先生大略会怔上片刻,然后点点头,换鞋洗漱,等到一切收拾好,同居人会不自然的慢慢靠过来,再靠近一点,直到靠近他的膝盖,然后红着脸,拘谨地问他要不要接吻。
  如果徐先生点点头,情人就会撑着沙发,坐在他身边,先虚虚握住他的手,然后在嘴唇上吮一下,慢慢的吻一会,伸出舌头吮吻。
  徐先生并不抗拒,也没有主动过,向来是情人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他才会反客为主。
  情人很少和他央求什么,也没有动过那张卡,偶尔不做什么,也会在他身边说一些片场的事。
  他骨相秀致,鬓角分明,很适合古装扮相。
  那天拍完定妆照,因为片场出了点意外,没有卸妆,戴着全套妆容回了家,眉眼纯良清澈的大男孩因为妆容服饰,看上去森然冷峻,不怒而威,但是见到穿着居家服的徐先生,立马垂下眼睫,尴尬又不自在的挠着发套。
  “leo在家啊。”
  “嗯。”
  玉树临风的佳公子低下头,换了鞋,本来想立刻换掉衣服,不知为什么,迟迟没有动手,反而穿着戏服坐在徐先生身边研究剧本。
  徐先生眼观鼻鼻观心,顶着张冷淡漠然的脸玩数独。
  “leo,能不能陪我对戏啊。”
  情人翻着剧本,这是个有些烂俗的魔改古装剧,但故事性不错,他不太好意思的扯了扯徐先生的袖子,徐先生放下数独板,接过剧本,翻了翻,问:“哪一段?”
  “这里。”情人指了指红笔圈起来的地方,眉头微微皱着,脸慢慢红了起来:“这一段。”
  徐先生嗯了一声,仔细读了一遍:“你饰哪个角色?”
  “雪姬夫人。”
  一个以色侍君,衬托角色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炮灰角色。
  情人的眼睫毛不停眨动,红色从脸颊蔓延到脖颈,偏偏他的语气镇定自若,表情看起来也自然寻常。
  徐先生眉头微挑,情人心惊胆颤。
  “不是男二吗?”
  “导演让我们吃戏,我想不单单是角色本身,对戏的角色态度也应该揣摩一下。”
  “嗯。”
  徐先生不可置否,默读了标注的哪一段,然后放下剧本,依旧是那副冷淡的面孔,也没有配合什么表情,只是毫无情绪的念出对白。
  “抬起头来。”徐先生说:“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何故来此?”
  情人抬头,脸颊红红,台词念得磕磕巴巴颤颤巍巍:“臣女雪姬,平姚县人,为成王殿下来此。”
  徐先生勾起雪姬的下巴,没有表演功底,但声线低糜冷酷,骇得人头皮发麻。
  “呵。”
  然后就是粗暴的吻上去。
  徐先生没有动,情人也没有动,他的手还勾着小情人的下巴,对方眼睛眨也不眨。
  小情人并不女气,反而因为风吹日晒的辛苦锻炼,更加挺拔俊气,目光朗朗,和雪姬夫人这个以色侍君的谄媚角色没有半点关系,不柔弱,也没有剧本上形容的楚楚可怜,所以徐先生收回手,忽略了对白下面两句不太适用于情人的成语。
  情人莫名其妙的垮下肩膀,埋着脑袋,接过剧本,继续研读揣摩,徐先生重新拾回数独板,专注在熟悉和逻辑之间。
  过了一会,情人靠过来,握住了徐先生拨弄方块的手,有些拘谨害羞,但很认真的说:“徐先生,今天要不要接吻。”
  徐先生愣了愣,还没有点头,对方就俯身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然后自然而然,发生了一些比接吻更亲密的事。
  情人的经纪人邓女士雷厉风行,果决泼辣,但对着艺人背后的金主还是尊敬有加,常常耳提面命,务必要某周姓明星对金主使出浑身解数,不要被这么好的雇主甩脱。
  被教育的某周姓明星往往不耐烦,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刷微博,和邓女士在这方面话不投机,邓女士也只能望呆瓜兴叹,暗骂朽木。
  情人每次出差都会给徐先生带礼物,并且无师自通探索出了和徐先生的交流之道,虽然简短,也能说得上日常联络。
  他知道徐先生有两个名字,熟悉的发小亲人叫他金仔,生意场上的朋友同事叫他徐生,小徐,老徐,情人叫他leo,这是徐先生在英留学时的名字。
  情人迷上了一款种田模拟游戏,忐忐忑忑的拉着金主大人入了坑。
  游戏是区域模块自主经营,组队玩家随机出生在小行星,划分领地,自由度很高,情人最开始雄心壮志,誓要在风雨飘摇的异世界开疆拓土,造福桑梓,然鹅光着屁股出门探索的后果,就是一次一次送回出生点。
  情人咬牙切齿,再接再厉,甚至用了祈福卡变更了种族,从各项素质平稳的人族变成了皮厚耐操灵敏低的魔种。
  然而扛着斧头出门不到半日,就被白月森林的触手藤蔓送回出生点。
  “leo。”
  情人十指发颤,一个头脑不清醒,就端着电脑,敲了敲徐先生卧室的门。
  等了十秒,门打开,面色冷淡的徐先生揉着眉心,难得没问有什么事,而是说:“怎么又死了。”
  情人恨不得抱着电脑盈盈垂泪,奈何男子气概不能丢,只能强忍郁闷,半晌吐出一句:“辣鸡游戏,不能氪金。”
  徐先生面色淡淡,好像仙人抚顶赐福那样,摸摸情人的脑瓜子,安慰:“是你笨。”
  情人顿时遭到巨大打击,回到房间撸起袖子,抿紧嘴唇,偷偷查了攻略,但是攻略哪有莽起来爽,习惯了风刀霜剑,斧劈刀砍,再让他如涓涓细流,润物无声那般经营积累?呵,简直是不堪设想!
  情人干脆一莽到底。
  反而是一开始就兴致不高的徐先生,默默躲开怪兽和流民,选择了适宜居住的河湾,盖了一间小木屋,于是穷的叮当响,除了武技一无所长的穷苦猎户在苦战一个星期后,还是挪了根据地,在小木屋旁挂起了破布帘子,并署名,周xx的堡垒。
  情人火起来以后档期紧,休息不到一个月,就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个影视基地。
  那天天气极热,情人正在拍一个古装戏,穿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华贵冬装,闷得头脑不清,对戏辛苦,偏偏演皇帝的演员神思不属,频频出错,单单一个施礼平身的画面,拍了十多条也没过。
  不是状态不对,就是咬字不清,或者顾此失彼,动作礼仪出了差错,导演气的怒火三丈,揪着演皇帝的小鲜肉去说戏。
  情人满头大汗,又不好发作,歇息时急匆匆撩起衣衫下摆,兜头罩在电扇上,凉风过蛋,才觉得舒爽。
  邓姐一边痛斥小鲜肉,一边给他怀里塞冰袋,三十多度的高温,又捂着厚重的冬装,片场里待一刻都是折磨,何况来来回回折腾十几次。
  小鲜肉被骂的眼泪汪汪,挨个和对戏的演员道歉,看得出本身性格不坏,但背后的金主就有些四六不着,混不吝。
  听说小情儿受了委屈,巴巴赶到片场,对着一干人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只因资方腿粗,导演一时间也不好开口赶人。
  情人演的是忍辱负重,尝尽凄苦的中年儒士,粘着胡须,画了眼袋,还为此特意减重二十斤,颜值十去四五,但即便是裹着冬装,也能看得出不堪一握的细瘦腰肢。
  小鲜肉的金主原本横眉撇嘴,渐渐看直了眼,盯着那细腰长腿翘臀咽口水,一边和人打哈哈,一边揪问情人的名字。
  夜晚。
  某周姓明星,结束了一天的拍摄,回到下榻的酒店,被不明人士捧999朵红色玫瑰强行示爱,阵势大到惊动酒店保安。
  这件事本来不应该闹到微博,奈何剧组请来宣传的记者恰好也入住酒店,一来二去,便当作笑闻挤上热搜,画面里999朵玫瑰和情人一脸胡须被花朵怼在墙上的样子占了大幅。
  评论区一片狼藉的哈哈哈,为示爱者不爱粉面爱须眉的评论纷纷点赞。
  情人回到房间,满腔郁闷,点开微信,正儿八经的金主大人消息全无,一派要退出红尘浊世的冷清。
  闹不懂啊。
  情人唉声叹气,趴在床上,郁闷的以头抢枕,蹭来蹭去,却不慎点出了视频通话,等到那声熟悉的“什么事”飘进耳朵,情人的手正施施然搭在胯上,要解衣衫除鞋袜。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前世回忆,前世回忆,前世回忆
老徐为什么这么佛系,会解释原因

  ☆、第十一章

  
  “leo。”
  情人眨眨眼,把手机举起来,舍不得挂断,又不想露出滑稽的胡子,只让徐先生看他的眼睛。
  但眼睛也因为早起晚睡不大精神,卷翘的睫毛失去了俏皮的意味,沉甸甸的搭在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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