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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徐先生是攻,他重生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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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周归璨凑上去亲了亲,徐璈侧过身,不让他压到数独板,被纠缠得狠了,不得不放下数独,回头和他接吻,吻了会儿提醒说:“微波炉里的牛奶,我听到叮。”
  周归璨红着脸,慢腾腾的哦了一声。
  色令智昏,到今天他才理解那些沉迷色/欲不愿早朝的王是什么心态。
  他也想筑一座铜雀台,养一个徐先生。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徐璈带着周归璨在九点前到了陈宅,周归璨开车,路上男人非常沉默,偶尔看向窗外时,神情是比淡漠更沉默的孤冷。
  他最近瘦了很多,虽然养回来一些,但到底还是单薄,正装穿在身上,侧身时显得腿很长,身形优美俊雅,但脸色寡白,肉眼可见的清瘦。
  下了车,交给泊车小弟,门口摆了很多白玫瑰,间或有一些小雏菊,红毯一路铺到大厅,周围的布置非常梦幻用心,但又不会太夸张。
  门口也遇到参加的客人,徐璈停下来聊天,周归璨就躲在远一点的地方,等徐璈进去了,方才慢吞吞的走出来。
  他没有请柬,进不去,只能在外边转悠,门外豪车停了一辆又一辆,被堵在后边的人等不及直接下车,反正离大门直走几步路。
  周归璨和一个年轻女性撞到,很绅士的扶了一把,对方恰巧是他的粉丝,就和他在树荫下简单讲了几句话,等女孩走远,周归璨的脸才垮下来,担忧又焦躁。
  “结婚纪念日,陈志辉和徐琼。”
  死了的人怎么办结婚纪念日?
  周归璨烦躁的耙了耙头发,天色已晚,白玫瑰在灯光下散发着甜蜜的冷香,庆祝良人良缘的花朵,周归璨却觉得阴森可怖,如嗅砒/霜。
  他试着发短信,徐璈没有回复,抱着焦躁不安的心情一直等,暗恨自己太渺小,从九点一直等到十二点,散场的宾客陆陆续续,却始终没有徐璈的身影。
  周归璨给徐璈打电话,开始没人接,过了好久,才接通。
  隐隐约约的音乐飘扬,男人的嗓音嘶哑低沉,喘息间还有压抑沉闷难以平复的哽咽,光听声音,周归璨就知道那个男人难过的要命,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放低自己的呼吸。
  “周归璨。”
  “leo,你还好吗?我在外面等你。”
  那边顿了好久:“不用等,你回去吧。”
  周归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下子脑袋卡壳,那边的呼吸声轻轻,有椅子拖动,酒杯摔碎的声音。
  “leo!”周归璨握住手机的指尖捏的泛白,一边说一遍往陈宅门口跑:“你有没有事啊,我来接你回家。”
  徐璈顿了一会,好像恢复了一些,话音仍然沉,却让人听不出情绪:“一开始我和你说过,我包养你,不涉及感情,你陪我一段时间我很感激,现在你也过得不错,这段关系也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以后不用再见面,我会让助理和你交接剩下的事,祝你前程似锦,还有,以后不用到我的地方来,周归璨,你回去吧,不用接我。”
  周归璨愣在当场,四肢百骸好像被冰水冻住,从骨髓里泛着刺痛的冷意,他双目发红,强烈的不可置信,甚至有些怀疑的看了看手机,是徐璈的电话,他抖了抖嘴唇,想说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挂了通讯。
  “leo。”
  “leo!”
  “徐璈!”
  “这位先生,请离开这里,不要在这里大呼小叫,否则我们要报警了。”保全盯这个形迹可疑的男人很久,见状立刻和同事挡在前面,不让他靠近门口,并警告。
  挺漂亮的小伙,哭的又那么可怜,佝偻成一团,好像随时都会背过气去,一边打电话一边拼命要进去,可是陈宅里面没有朱丽叶小姐,只能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第十六章

  
  邓女士又联系不上自己的倒霉艺人,都怪周归璨最近太/安分,乖乖工作,正经营销,努力挣钱,没有再搞三搞四,打电话也是快乐到冒泡,全心全意工作的傻样,她以为周归璨那股疯劲儿过去了,谁知道会又失联!
  又失联!别墅,公司,家,徐先生工作室,哪里都没有人!徐璈那边也联系不到。
  人一丢就是三四天,如果不是狗仔热搜拍到他在峰海蓝天外徘徊,邓女士也找不到周归璨的影子。
  记者是熟人,没有登照片,反而好心打电话通知:“邓姐,我看到小周在峰海蓝天这边啦,门卫不让他进去,还好被我看到,否则马上就被人围住了,好啦,他现在被我哄到咖啡馆,哎呀,他看起来不好哦,你过来看看先啦。”
  恰逢红灯,邓女士气的骂了句脏话,一拳锤向方向盘:“阿方,你帮我看一下人,我马上就过来,别让他再跑了。”
  “ok,放心啦。”
  挂了电话,邓女士眉头一皱。
  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峰海蓝天?那地方是……徐璈的家,周归璨每次拍完戏都往峰海蓝天跑,给他安排的房子从来不住,他怎么会进不去?
  难道他和徐璈闹掰了?
  妈的,这个死衰崽,就告诉他不要乱来!
  离绿灯还有12秒,邓女士的电话响了起来,她低头看了一眼,瞳孔微缩,接上了蓝牙耳机,语气平稳的接通了电话:“你好,我是赵秀恩。”
  记者大叔苦口婆心,拦着大明星不要出包房,大明星摇头,陈恳的说:“大哥,我没有意气用事,我再去问问,不可能进不去的。”
  “呃,小周啊,这是几月份,你现在脸色这么白,肯定是低血糖了,喝点红茶暖一暖胃先啦。”
  记者一摸周归璨的衣服,沾了点湿润的水汽,居然是潮的,他本来想问,看周归璨那副沉默难过的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叹了口气说:“做明星是有压力啦,你们年轻人更早放宽心,不要钻牛角尖。”
  出门连伪装都没有,低垂眉目,一身寒气,失魂落魄的像个孤魂野鬼。
  太年轻啦,看起来比他儿子还要小几岁,偏偏也在圈里混了好几年,什么事都压在心里,抑郁起来很容易剑走偏锋。
  看看那张脸,憔悴是真憔悴,眼睛都肿的不成样子了,说话倒还很有条理,只是眼珠乌黢黢的渗人,哪里有平日里半分阳光灿烂的样子。
  哎,哪个行当都不容易。
  记者将心比心,真的觉得呆呆在沙发上发怔的明星有点可怜。
  咄咄——
  门敲了两下。
  周归璨眼珠动了动,看向门口,猛然坐起身,呼吸徒然沉重起来。
  “周归璨你长能耐了。”赵女士冷笑一声,强压着怒气,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
  周归璨没有看她,注意力都在赵女士身边的男人身上,饱经沧桑的中年男性,五官儒雅,两鬓霜白,步伐和语调都有一种浑身天成的优雅傲慢,神色不屑,也很冷漠,盯着周归璨,微微抬起脸。
  “陈志辉。”
  周归璨站起来,直呼男人的名字。
  邓女士吓得眉毛一抖,就要教训他,她只是假装生气,更多的是碍于权势不得不妥协的焦灼,她想提醒一下周归璨,对方好像比他更明白陈志辉的目的,目光沉冷。
  “哦?周生还记得我。”陈志辉淡淡的笑了笑,撇了包间里其他两个人,挑了个单独的沙发椅坐下,温声道:“麻烦这位先生和赵女士为我腾个地方。”
  赵女士动了动嘴唇,她这么精明能干的女人,在陈志辉面前也说不上一句话,对目前的局面没有丝毫影响,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周归璨,和记者一起出了房间,轻轻关上门。
  周归璨沉得住气,四五年的沉浮历练,只要不是面对徐璈,他就不会慌,腾出杯子给自己倒了茶,端起来慢慢啜了一口。
  陈志辉好整以暇,长长的沉默里,只有茶杯端起和放下的细微声音,这么多年来,能够在他跟前面不改色喝茶的人很少了,何况他还很年轻。
  陈志辉提起了一丝兴趣,嘴角微勾:“你不问我为什么找你。”
  周归璨坦然自若,目光直直的看着陈志辉的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闪避:“我不问,你也会说,陈先生纡尊降贵来见我,总不会是找我来喝茶。”
  陈志辉笑了笑,眼角的细纹加深,他年轻时也是风流蕴藉的人物,及至中年,愈发稳重成熟,深不可测,但周归璨只觉得那笑容阴森恶劣,噬人骨血。
  “好厉害的小朋友,讲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有无人告诉你,不要学人放狠话,拔毛山鸡就要学会低头,现在可没有人再护着你了。”
  周归璨脸色微白,吐了口气,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面无表情:“我不用人护,也不耐烦和你扯皮,你要说什么就尽快说,我还有事。”
  这是极其不客气的话,周归璨找不到联系徐璈的方式,陈志辉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肯定和徐璈有关。
  一早的时候他就猜测徐先生的病反反复复和陈志辉有关系,偏偏两个人关系特殊,他什么也做不了。
  周归璨微微垂下眼皮,藏在口袋里的指尖掐进手心。
  陈志辉不怒反笑,目光好像怀念,又好像怨恨:“你这幅样子,倒是和徐璈年轻的时候一样,不可一世,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
  周归璨抿了抿嘴唇,陈志辉接着说:“我曾经和你讲过,想长久呆在徐璈身边,就不要告诉他你喜欢他,你听不懂我的话,现在他闹得自杀住院,怪谁呢?”
  不长的一段话,周归璨却花了好一会去拼凑理解。
  他的血液逆流,无数根冰凉阴冷的刺扎进他的骨头,让他稳不住躯壳,好像打了摆子似的站起来,煞白的脸孔无法维持平静,冰冷和戒备咔嚓出现裂痕:“什么?”他咬着牙,恶狠狠,喉咙一下子失了声,片刻后他又快又急的追问:“什么意思?自杀?你说什么?”
  哪怕他表现得像头发怒的狮子,但陈志辉也觉得那只是一条骨头脆弱的狗,一只狗护主,所以冲他发怒,这有什么好值得怕呢?
  所以他冷冷的看着周归璨,嘴角讥诮的翘起,低声道:“就是自杀啊,你不知道吗?他不是正常人,病了很多年了,平时反反复复的,虽然痛苦一点好歹每次都能走出来,可是谁知道你这么优秀,真有本事打动人心,呵呵,他现在离不开你了,没有办法再承受孤独,自己再站起来一次,你对他这么重要,不是应该很开心吗?毕竟,我觉得你挺喜欢他的,或者用现在的话说,你们是真爱?”
  他边说边笑了一会,好像真的很开心似的。
  周归璨睁大眼,愣愣的看着他,然后好像突然反应过来,牙齿不受控制的打颤。
  陈志辉觉得他应该是个很能忍受委屈的人,青年惶然的看着他,眼泪至始至终没有掉下来,他手指抓着桌沿,苍白着脸恳求:“陈先生,我想见见他,我求求你。”
  陈志辉笑了笑:“本来就是接你去见他的,别以为我是什么坏人,以后得日子还那么长,我舍不得徐璈这么早就去陪他姐姐,阿琼会伤心的。”
  他的神色在提到徐琼的时候终于温柔了一瞬,直起身,陈志辉冷冷的凝视着周归璨:“我曾说,你不要在他面前表露一丝一毫的喜欢,想和他长久,就不要有感情,你以为我是随便说说的嘛,哈?不过这样也更有意思,徐璈还敢喜欢男人啊,看来阿琼在他心里的确什么也不是,这种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活该去死,不过他现在还不能死,才十四年,就没有几个人记得阿琼了。”
  “留我一个人拜祭阿琼太寂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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