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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延毕十二年的我想结婚-第17章

小说: 延毕十二年的我想结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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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尔盖又瞥了一眼玻璃那边的角落,“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行。”
  “什么?”我只是好奇他的神奇想法,才顺着话题往下接话。
  “你的结合哨兵是军部的人。我正在组建的医疗中心是伊尔西斯联合星系的一艘长体复合舰,两年后可以移至你的结合哨兵所在的星系。……唔,再加个条件,最好他在前线,那里伤患多。怎么样,你想去吗?”
  无论是去确认白津的死亡还是去谢尔盖的医疗中心,我浑身上下写着“拒绝”两字。
  谢尔盖换了个坐姿,他往椅背倾靠了些许,对着玻璃外说道:“你不进来吗?”


第57章 
  德米特里矜持地站在我右前方拒绝入座,他看向我和谢尔盖的眼神就像在看犯人。
  唉。我叹了一口气,之前已经发现这孩子在门外偷听了,不过既然他什么也听不见,我就没有想把德米特里揪出来。
  德米特里的不婚主义也太……上次应该好好揍他一顿,让他知道多管闲事是错误的。
  “你们已经决定结合了吗?”
  我觉得这是我的私事,便没有回答他。
  “没有。”谢尔盖说他是在邀请我加入他的团队。
  德米特里噢了一声,摸了摸发红的耳朵,支支吾吾地向我们道歉。
  “这、这倒是——”他看向谢尔盖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指责道:“那您为什么要上报主任说你对他很满意呢?他可是打算今年毕业的——”
  你偷看邀请函了吧小混蛋!
  坐着的谢尔盖完全不惮德米特里的怒视,绕过特意挡着我的他看向我,我无奈之下做了个“请告诉他”的手势。
  “因为他……”
  谢尔盖把整件事重复了一遍,从白津的死、我的精神状态到他对我加入团队的期望。
  我同意谢尔盖告诉德米特里我们的谈话内容,只是想让小混蛋不要再干扰我毕业,不过谢尔盖也未免说得太详细了。他……他在手术室外的性格是不是有些天然啊?
  他们趁我神思恍惚、注意力分散的时候达成了共识。
  德米特里竟然和谢尔盖持统一战线支持我前往。
  “求求你去吧。……咳咳,我是说你应该去的。假如那位船长在等待你的救援呢?像《隘关》那部电影一样。”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冷不丁冲上来给我一个朝气蓬勃的拥抱。
  三十二岁的我讨厌年轻人,因为他们由勇气和无畏构成生命,靠得太近会把我变回冲动的笨蛋。
  我面色如常地接受了德米特里的拥抱,等他站直后在他和谢尔盖的双重注目下启齿婉拒:
  “……好。”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颤抖着嘴唇把“不”说成“好”。
  也许是因为我的喉咙里堵着一口还未腐烂融解的苹果。
  我还是喜欢他。


第58章 
  粉末状的沙土表层上沾满了凝固发酸的果酱,这种玫瑰色液体来自一个尖叫着跌倒在地的生物。
  沿着果酱泼洒的痕迹推移镜头,可以找到它的原主人——像传说故事里的矮人,四尺两寸高,头颅硕大,针脚严密的皮制袄裙裹住了大部分身躯,浅蓝色的稀薄血液从头和身体的连接处源源不断地流淌、浸湿了领口。
  像这样倒在地上的生物很多,它们——在星际资料库的某个密封盒子内称之为智哲类人。
  奥涅尔为之默哀,稍后他确认了这片高原上的情况,当即奔向约定的集合地点。
  那里已经站着许多人,他们正在用博彩的方式商量今晚吃什么。
  奥涅尔脚步顿了一顿,朝人群中央的男人跑过去,朗声汇报:“报告船长,G…N4区已确认无生命存活。”
  “嗯。收到了。”男人单手托腮两腿分开坐在石头上,因炎热而解开了胸前两个扣子,沙尘和汗水混合在小麦色的胸肌表面缓缓流至下腹。他比少年时长高了三寸,肌理线条愈加明显,下颚处有两厘米长的疤痕,原本俊美而略显稚嫩的脸褪去了独属少年的纤痩,高鼻薄唇,恣意凶悍。
  奥涅尔犹疑片刻,还是蹲下/身问:“船长,您今天不回船上吗?”
  他没有收到回复,于是大胆地直视确认——那双微狭的幽蓝色眼睛里满载野心和傲慢,让人心颤。
  白津伸出手感受了一下风向,站起身随意拍了几下灰尘,朝船员们发出命令:“回船!”
  几十把沾满浅蓝色血液的武器高举半空,伴随着嚎叫斥骂声冲向了远处。


第59章 
  白津的62船解体于灏星星团与烈鹘星团的交叉区域、淄明星系与佛罗达黑域的暧昧地带,而《荒星求生》的地点在佛罗达黑域的边缘行星带上。
  谢尔盖高效率地完成了旅游申请,张易韩及另一位向导协会的协助工作者作为监护员同行。
  我和闵主任握手,感谢他祝福我顺利毕业——虽然这是欺骗了他。
  我们的原计划是去佛罗达黑域的外沿看一下,然后再写报告说明我与谢尔盖无法继续相处;这在历届应届毕业生中不乏例子,不过延毕如我到此关头还故作“矫情”,一定是要被闵主任嘲讽挖苦一顿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被劫持了。


第60章 
  我们乘坐的依旧是向导协会指定飞船,这种飞船一般行驶在安全航线,设施高档,最大的缺陷是缺乏高火力的武器,造价昂贵的机甲更不用说。
  离白津遇难的地方越来越近,我既害怕看到现场又幻想着德米特里给我画的大饼,坐立难安之下去飞船的排风口吸烟。
  头顶是空气循环系统的出口,干爽的凉风吹拂着我的头发,而我沉陷在无意义的思绪中,直到一声撬动什么重物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我往上看,最后的意识是一团从天而降的黑影,还有神经麻痹的电击感。


第61章 
  时间回到半小时前。
  当顾承宴等人乘坐的ZY…004飞船平稳行驶过淄明星系的哨站后,有一艘从佛罗达黑域中跃迁而出的红甲级战船停靠在附近的破碎星带。
  这艘战船启用了最新的隐身涂层和反追踪技术,如同一只蜘蛛潜伏在巢中伺机猎杀来客。
  该船的船员刚刚经历一场恶战,然而还是有几个狂人提出要去正在靠近的那艘官方飞船上看看。对他们这些星际无法者来说,ZY…004简直是剥光了壳的鸡蛋——毫无抵抗力。
  最终有四名船员乘坐蜂型飞行器来到了ZY…004的船尾,他们的作案工具齐全,十五分钟就潜入了防御系统,两人看守在外,另外两人沿着全船铺设的空气循环系统进入了飞船内部。
  其中一名外号叫“倒月”的哨兵从栅栏似的出口板往下发现了正在抽烟的顾承宴。
  顾承宴披着德米特里送给他的毛毯,那毛毯来自祉一某下属工厂,有个非常明显的校徽。
  倒月这种兼职哨向买卖交易的人一眼就看出顾承宴的“价值”,趁其不备用手臂上的电击枪将其击晕,在监控室的人员发出警报——通知随船哨兵——谢尔盖等人赶来的三分钟内,他已经和同伴们坐上了飞行器甩开追兵,绕了好几圈后回到了红甲战船。


第62章 
  我从混沌晕眩和胸口尖锐的刺痛中醒来。
  我发现我的眼睛被什么蒙住了,鼻子里则满是灰尘和酸臭腐烂的酒精气息。
  被反叛军抓住了吗?还是星际海盗?
  汹涌的绝望包围了我。稀有的向导人群脱离星际的庇护后会是什么下场……
  袭击我的人应该是哨兵,可是他用了什么技术完全遮蔽了气息和或多或少会有一点的精神力?如果他一直在我头顶,那么离我不超过一米,这个距离……难道是我抑制剂注射过量,所以才无法感应到他的存在?
  我要冷静下来,至少他们现在还没有对我怎么样。如果他们看中的是我身上祉一的标志,最好的打算是强迫我做随行医师,治疗过多的哨兵;最坏的打算则无外乎与陌生哨兵结合,他们绝大多数是高廷议会通缉在案的犯人,同时还要治疗过多的哨兵。最后皆是精神力枯竭或者崩溃而亡。或许还有更糟糕的下场,不过我不愿意再去回忆新闻和教育片里的血腥场景。
  我想尽量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他们似乎除了眼罩没有如何束缚我,也许这是逃脱的基础之一。
  ……
  好像有人来了。
  我听见舱门启动的震音,还有一串混乱的脚步声,至少有三个人。
  “这就是倒月抓来的向导?年纪看上去不小了啊。”一道尖细的声音在我上方传出。
  “可能是祉一多年没有毕业的差等生吧,不过总归比我们的年纪小啊,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延毕两三年,叫你他妈的眼光高,眼珠子按屁/眼里呢,这下落咱们手里了傑傑。”
  “你懂个jb,抓他的时候人裹着个毯子在抽烟呢。后面有个精神力强的一笔的哨兵在追,那只狼差点就扑到倒月哥了——这家伙的精神力少说也有A+啊,顶尖货了,上次抓到祉一的向导的老牛——那都是三十几年前的事了。这下够倒月哥吹一辈子牛/逼!”
  谢尔盖……我只希望他们立刻求助附近的舰队,然而恐怕我未必还在淄明星系一带。
  “一会儿就到家了,我看看他醒了没有,这麻痹效果能多厉害啊,专门用来搞向导的……”
  不妙,倘若真如此人所说,他们必定有跃迁飞船……等到了这伙人的老巢,我绝对逃不掉!
  我等待脚步声的响起,感觉他们要离开的时候立即催动精神力攻击——
  “啊——!”我忍不住凄厉地叫痛,大脑内的神经桥梁在链接精神世界的一瞬“燃烧爆炸”,不但阻止了我召唤精神力和精神体,而且立即把痛感和灼烧感反馈到全身的细胞。
  我痛得几乎又要晕过去,在稍微缓和之后还是无法冷静地原地翻滚以缓解四肢五骸的刺疼和过度敏感的指尖的麻痹痉挛。
  “哈哈哈,我要——哎呦——我草——这个傻/逼——”
  “唉,你这个人吧也太天真了,还想袭击我们怎么的?我们可是知道你是向导、牛/逼哄哄的祉一的向导,才留你一命啊。你以为你的精神力还能——哈哈哈——”
  有人一把扯下了我的眼罩,我在剧烈的阵痛中看了一眼所处的环境:
  这是为向导特制的牢笼,墙壁上装着早已被捣毁科技资料的精神干扰紊乱装置,同时我也确认我被注射了成分非法的抑制剂——不是抑制δ元素,而是抑制大脑中枢的神经桥梁的活性。
  换个通俗易懂的说法,我的精神力暂时无效,且一旦催动就会疼得死去活来。
  他们大声地笑着离开,我则因过度疼痛重新失去意识。
  《三十二岁还没有结合哨兵的我被劫持了该怎么办,急,在线等》


第63章 
  汨汨流动的水声舔舐着我的耳廓,身下冰凉坚硬的触感把我从昏睡的漫游里推出。
  我已经被非法劫持超过二十四小时,期间醒来三次,墙壁上的精神干扰紊乱装置功率逐步升级,每隔五分钟就会锁定房间内唯一的生命——我,一共十六个特定频率的声波发射器对准我的大脑,搅乱我残存的分辨能力。
  我渴得要命,浑身无力——那份放在门边的食物变得发黄凝固——据此我推断至少过了一天。
  水声则是从墙壁上的水管里发出来的,也许在这间房间的上方是厨房或者厕所。
  我计算出时间后整个人面临崩溃的境地。
  高廷议会的科研部有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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