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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眠月魔情录-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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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旷国雄更是不悦,冷面斥道:“没看到我这里有贵客吗?天下还有更尊贵的客人吗?” 
  苏方志微微一笑,插嘴道:“贤弟不必动怒,我观管家如此神情,必定是有重要客人,愚兄可以在此稍侯。” 
  旷国雄被他一再用言语压逼,心里早有离开之意,只是找不到借口,此时听他之言,正合己意,端起架子又问道:“是哪里来的贵客?清月国还是屈家?” 
  “都不是,是……叶歆!” 
  “什么?!”旷国雄惊得脸色大变,双手一按椅柄,腾的站了起来,两眼直直的看着管家,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苏方志也勃然变色,满脸狐疑地看着旷国雄,脑子飞快转动,思索着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 
  管家被主人的样子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又道:“没……没错啊!那人自称是肃州叶歆,应该不会有错。” 
  “这怎么可能?我们不是正准备打仗吗?他这个时侯到这里来要干什么?难道……”旷国雄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回原位,浓密的眉毛愁得拧成一个疙瘩,嘴里喃喃自语。 
  苏方志越发觉得其中有诈,毕竟这是旷国雄的地头,叶歆悄然无息地出现在门口,如此神通广大,不能不令他感到忧心。自己刚才一番话把旷国雄吓得够呛,若是把他逼到叶歆的阵营去,后果非同小可。 
  为了稳住旷国雄,苏方志微微一笑,抱拳道:“原来贤弟与叶歆早有约定,是愚兄失礼了,愚兄就此告辞。” 
  旷国雄从梦中惊觉,连忙起身安抚道:“贤兄留步,叶歆来访,我并不知情,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轻易地出现在城中,我一定严查。” 
  苏方志面露为难之色,沉吟道:“眼下大战一触即发,叶歆若不是来与贤弟叙旧,怎会在这个时侯来访?” 
  旷国雄不想得罪他,也不愿在这时侯惹事,连忙辩解道:“非也,非也,叶歆诡计多端,狡猾难测,也许知道贤兄来访,所以故布疑阵,使你我两家交恶,他可从中取利,待我出去见见他,问清来意,然后抓了他,交给贤兄处置如何?” 
  苏方志哪肯离去,这番做作无非是想逼一逼他,免得这个毫无信义之人又临阵倒戈。 
  “贤兄稍坐,小弟去去就来。来人啊!上茶。”旷国雄一再致歉,然后匆匆赶到偏厅。 
 
 
 
  
 ~第四章~
 
  叶歆早已被府中之仆引到偏厅落坐,他原本无意来访,只是见苏方志突然到访,觉得有必要在两家之间制造更多的磨擦,因而突然改了主意,亲自前来拜访。 
  等侯多时,这才见一名略胖的中年武夫走了进来,穿着一件海蓝色的长袍,腰系玉带,脸色有些苍白,但神色倨傲,眉头高高地扬着,进入偏厅也没有立与叶歆打招呼,而是迳直走到主位,甩袖坐下。 
  叶歆从他闪动的眼神中看出一些端倪,没等他发言,忽然微微一笑,问道:“旷将军怎么一个人前来?” 
  旷国雄原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被他这么一问,刚刚撑起的气势顿时没了,愕然看着他,问道:“叶公此话是何意?” 
  叶歆轻笑道:“我只当旷将军会带一彪士兵前来抓我,没想到孤身前来,倒是我小肚鸡肠,误会了将军的肚量,实在失礼,叶某在此向将军陪罪。” 
  叶歆说着竟真的起身朝旷国雄长身一揖到地,态度诚恳,令旷国雄愕然不知所措,愣在当场。短短数语便打消了旷国雄的杀气,叶歆此举不可谓不高明。旷国雄虽是人才,但武重文轻,论及言谈辩辞,连苏方志都敌不过,又怎能同文举出身的叶歆相提并论。 
  呆了很久,旷国雄才平复了心情,对叶歆的态度也软了下来,略显尴尬地问道:“不知叶公此来何意?” 
  叶歆反而现出惊愕之色,望着他,反问道:“将军此话问得奇怪,旷将军素来是天龙朝的不贰之臣,这双龙城也是天龙属地,我这天龙子民来到这天龙之城有什么不妥吗?” 
  一番话暗藏讥讽,旷国雄脸皮再厚也不禁红了起来,然而叶歆话中又无明显指责之意,因而他也无从辩驳,顿时哑口无言,不知应该如何应对。 
  叶歆看在眼中暗暗冷笑,像旷国雄这种反覆小人迟早是刀下之鬼,只是他的运气好,占据了这要害之地,因此才能活到今天。 
  叶歆话锋一转,单刀直入说起了苏方志来访之事,“旷将军是天龙忠臣,怎么会与苏方志这种叛逆之臣交往甚深,实在令叶某大为不解。” 
  领教了叶歆的厉害之后,旷国雄渐渐心怀惧意,越来越觉得与叶歆相处必须事事小心,处处谨慎,说错一句话都可能留有无穷的后患,开始有些担心这次四国结盟能否击败这位天下第一名士。 
  “这……其实是他来拜访,旷某只是礼貌上接待他而已,并无私交,何况上次苏剑豪率兵攻打双龙城,旷某为了天龙朝与他血战月余,最终将他击溃。” 
  “果然,旷将军真乃世之英豪,天龙之重臣,依我看,封个王也是应当的。” 
  旷国雄脸色又是一变,天下皆知如今的天龙朝全掌握在叶歆手中,富贵荣辱全凭他一念之间,这番话无疑是向他许诺封王赐土,不禁评然心动。 
  他虽然野心勃勃,想割据一方,但看天下大势南有苏家,北有叶歆,这两家必成大器,诸侯割据的情况不会维持太久,为了保全身家性命和荣华富贵,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投降,但脑海中最希望的还是仿照昔日铁凉与清月的例子,自建藩国,每年纳贡,如此一来,既可以称帝,又不必担心饱受战争之苦。 
  “怎么?旷将军难道觉得王位太低,还想再爬一层?” 
  犷国雄忽然微微一笑,道:“旷国雄自知才疏识浅,做不得那种梦,因此只想安于一方,过些平静的日子,只因天下大乱,无法置身事外而已。” 
  “原来如此,既然将军有此打算,我看北面的银州草原风景秀丽,水土肥美,民生纯朴,是个极佳的休养之所,若是将军有意,我倒是可以去朝中游说一番。” 
  旷国雄目光一直,过了一阵才领会话中之意,惊愕地道:“你的意思是……” 
  叶歆没让他说下去,摆手微笑道:“住在这中州之地,四面环敌,将军哪得安宁,即使有心过些太平日子,只怕周围那些虎视耽耽的诸侯也不会放过你,依我看,不如换个地方过些平静的日子,也可免去战乱之苦,对子孙后代更是有益,这乱世之中谁知道明天会如何,说不定哪天就被诛灭九族,连血脉都传不下去。” 
  “这……”旷国雄终于彻底明白了他要说什么,脸色刷的白了。没想到他竟是要用银州的草原之地换取这双龙城及附近土地,而且许以王爵,世袭罔替。做为一个臣子,这可算得上最丰厚的赏赐。 
  叶歆一直盯着他的眼睛,见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知他心动,侃侃又劝,“将军身处是非之区,即便不想去战也不得不战,偏偏天下几分,战乱频生,此地也必然受到影响,以至民心不安,士气不振;北国草原风光秀丽,景色怡人,更重要的是那里民风纯朴,易于管理,我蒙先皇大恩出任肃州总督,深爱那片绿之海,早已打算终老于草原。” 
  “叶公确是肺腑之言,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旷某一时无法回应,还望见谅。” 
  叶歆根本不指望他会答应,用意无非是扰乱他的心情,使他在出兵之际患得患失,只要他脑海中有着为子孙留有后路的想法,作战便不会倾尽全力,必然留有余力,甚至以守代攻,完全放弃昌州会战,使肃州主力可以全力攻取昌州,免了东面的威胁。 
  “将军可以仔细斟酌,叶某认为此事对将军有百利而无一害,功传后世,爵荫子孙,实是明智之举。” 
  “是,是!”旷国雄的脑子被叶歆的话完全搅乱了,刚才苏方志威逼恐吓,这边却是高官厚禄,封地赐爵,富贵已极,因此再也不把苏方志当回事了。 
  叶歆倒也不一味利诱,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加重,淡淡地道:“来双龙城之前我曾去拜访过河帮帮主,他对我的计划颇感兴趣,还说只要我有意拿下双龙城,他会带千条大船助战,十万大军一日可达城下……” 
  此番话无疑印证了苏方志刚才的话,旷国雄猛地打了个寒噤,心头一阵发悚,河帮若真是如此,他就必须终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这样的生活实在是不好受。 
  叶歆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知道他害怕了,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说双龙城早已是天龙朝属地,旷将军又是忠义之臣,只要朝廷有令,他必定顺从,何必发兵去攻?” 
  “旷某素来以天龙之臣自居,不敢有一日懈怠,大人之话真合我心。” 
  叶歆笑道:“所以我才敢孤身前来拜会将军,只是那河帮帮主实在可笑之极,说是为防万一,已把所有船只调到上游,随时可运送四十万大军东进,这不是庸人自扰又是什么?你说可笑不可笑?” 
  “可……笑!”旷国雄陪着一阵干笑,额头满是冷汗,身上的小衣更是早已被汗湿透,浑身上下冷飕飕的,心里更不好受,知道叶歆这话绝不是吹嘘。 
  他心中暗道:“难怪叶歆敢孤身前来,原来早有防备,四十万大军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城下,而我的十万大军只有一半在北城外操练,只怕挡不住他的四十万大军,这人做事的确周详,出发前早已立于不败之地,实在是个可怕的人物。” 
  叶歆望了望门外,故意露出坐立不安的神情,喃喃地道:“眠月河夜色极佳,我已包下一艘画舫出游,恐怕不便再久留了。” 
  旷国雄正愁着如何招待他,若是让他与苏方志见面,气氛必然尴尬,若是撇下其中一个,又会惹恼另一个,见他急着去游河,倒也松了口气,故作惊讶之态,道:“叶公难得前来,我又怎能不设宴款待呢?” 
  “我看就免了,免得那位久侯,我就先告辞了。”没等旷国雄挽留,叶歆转身便往外走去,神色决绝,当旷国雄反应过来之时,他已经走远了。 
  偏厅又恢复了寂静,旷国雄孤零零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 
  叶歆和苏方志两大霸主本应对峙在战场上,却同时跑到双龙城来,用意再明显不过,都看中了双龙城优越的地理位置,他心里是又恨又怕,以他现在的实力,哪一方都得罪不起,也抵挡不住,只有周旋于两者之间才能化险为夷。 
  “怎么办才好呢?哪方都不能得罪,否则大军一到,我这双龙城虽然坚固,但久守必失,必须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 
  他正在思索之时,管家又出现在厅中,禀道:“大帅,苏……大人要走,小的无法挽留,只能来惊扰大帅。” 
  “是我疏忽了。”旷国雄一拍前额,站起来就往外走去。 
  他赶到那边的时候,果然见苏方志正往外走,连忙唤道:“贤兄留步,小弟已备好酒宴,要与贤兄尽兴,贤兄怎能一走了之呢?” 
  苏方志脸上微染怒色,淡淡地道:“你不是有贵客吗?愚兄也不便打扰。” 
  “你说叶歆啊!此人甚是古怪,说了一阵,早就走了,说是邀了一群歌妓游河。小弟是去张罗酒宴歌舞,所以晚来了些,贤兄千万不要见怪。”旷国雄放低姿态,陪着笑脸挽留苏方志。 
  苏方志也不是非走不可,只是摆出一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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