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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桃花运 完结+番外-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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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席把火关了,很严肃地看着阮临,说:“那帮人又去找你麻烦了,是不是?”
  阮临一愣,很快眼神逃避的转开了个角度,四处飘忽,就是不看陆席。
  陆席一想起来刚刚接到阮临的时候他那双委屈得发红的眼睛就心口疼,一想到在认识他之前他家小朋友不知道面对过多少次这种人渣就更是心疼得受不了,忍着心里的火儿,拉着阮临的胳膊把人拽到跟前,轻声说:“你们陆总刚刚给我打电话,说这几个人被你们公司保安摁在保卫处了,问你要不要报警。”
  他没等阮临回答,继续说:“我的意思是报警,这种人渣不可能只盯着你一个,虽然可能是因为在你这里吃了亏跌了面子才一直缠着你,但是查一查都不可能干净。”
  阮临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那就报警吧。”
  两个人一起给陆琢回了个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听见陆琢又在不知道跟谁说话:“不许趁我打电话再把药倒掉,不然今天晚上要打屁股。”
  陆席:“……”
  阮临:“……陆总,是我,阮临。”
  陆琢咳嗽了一声,语气正经又严肃:“报警吗?”
  阮临说:“报。”
  陆琢说:“行,我知道了,会通知公司法务部门帮忙。”
  然后就挂了电话。
  阮临和陆席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陆席才从“打屁股”这三个字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抽着嘴角给楚执又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找个靠谱的律师,争取把这帮人老底扒光,送进去个十几年出不来那种。
  打完电话陆席才舒了一口气,跻拉着拖鞋去拿了个干毛巾给阮临擦头发:“不是就喜欢让我心疼你,发生这种事儿怎么不告诉我。”
  阮临像是个犯错误的孩子,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让陆席给他呼噜毛,也不说话,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长这么大了,头一回在外头被欺负了不用自己一拳头一脚地报复回去,而是有人给他撑腰。
  等陆席把他头发呼噜了个半干,起身要去把毛巾扔回浴室,阮临才一拉陆席的手把人拽到自己怀里,有一种事情都被解决掉的轻松:“那你现在心疼我么?”
  陆席捏一把他的脸,瞪他:“你说呢小混蛋?气得我都想拿手术刀直接把这几个混蛋阉了算了。”
  没成想阮临却皱巴了脸:“不行。”
  陆席气儿还没消:“什么不行,就应该这么收拾这帮混蛋。”
  阮临一脸的别扭:“你不能碰别人的……那个什么。”


第48章 
  事情解决的非常顺利,楚执帮忙请到的律师在业内算得上是数一数二,还有公司以保护员工的名义从旁协助,阮临作为受害人提出公诉,成功地把三个人渣以故意伤害罪送进了监狱。
  从法院出来的时候,阮临左边站在陆席,右边是陆琢和楚执,他望着这俩一度进入他“暗杀首席位”的两个男人,一时之间情绪非常复杂。
  楚执平时是个以戏耍发小儿为乐的混账东西,到了这种事情上没有比他更靠谱的人,帮陆席送过看在他人情上勉为其难接手这种小案子的律师,过来对陆席说:“一起吃个饭呗?也是第一次和陆总见面,认识认识,没准以后我们还有合作地地方。”
  楚执的公司和陆琢他们公司业务上半点交集也没有,陆席看楚执那一脸嘚瑟地样子就知道这货马上要说什么:“虽然我们公司不太可能和陆总合作,但是我爱人是做室内设计的。”
  陆席差点就冲他翻个白眼,看在他帮了阮临的份上堪堪忍住了。
  阮临盯着楚执和陆席右胳膊之间非常非常近的距离看了 一会儿,终于没忍住钻到了两个人中间,强行给两个人加了一道人肉墙,口气生硬地说:“那个,楚……楚总,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楚执靠谱的时间已经到头了,这会儿已经进入“坑发小儿模式”,十分哥儿俩好的一楼陆席肩膀:“不客气,我和陆席是发小儿,一块儿长大的交情,不用说谢谢。”
  陆席:“……”
  我可谢谢您了!
  他看着阮临那想要炸毛又碍于人家帮了自己不能炸毛的样子,估计自家小狼崽子可能都要憋出内伤了,赶紧一弯腰从楚执的魔爪里脱身出来,顺便牵住阮临的手,说:“能不客套了吗?我要饿死了。”
  一桌儿六个gay,三对儿。
  一顿饭吃下来,陆琢和楚执理所当然地熟了——他俩一顿饭都在装模作样挂着谈工作的“羊头”卖秀老婆的“狗肉”;阮临也理所当然的喝多了——他酒量虽然还算可以,但小年轻儿把面子看得太重,不想跟楚执说谢谢,就一直在敬人家酒。
  陆席其实知道,阮临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
  他看见了监控里那几个人是以那种嘲讽又无赖的嘴脸造谣辱骂阮临,也曾看见过阮临倔强地和他们对抗受过多重的伤,看着身边喝多了垂着个脑袋的人,陆席心疼地揉了揉他的脸,又给他倒了杯水让他醒酒,轻声哄着他说:“回家好不好?”
  阮临喝多了也没闹,只是有点犯酒困,有点懵的抬起头来看着陆席,隔了一会儿才伸手抓住陆席的手握住,声音有点含混的醉意:“老婆……”
  陆席有点好笑,心想都喝成这样了,也知道我是你老婆。
  服务生替他找了热毛巾送过来,陆席一只手给他握着,一只手帮他用热毛巾擦脸,轻声问:“难受吗?有没有想吐?”
  阮临慢吞吞地摇了摇头,继续含含混混地说:“你一直喜欢我好不好?”
  本来就咬字不准,又被毛巾盖了些声音,陆席一时之间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什么?”
  阮临却已经抓住了陆席帮他擦脸的另一只手,抱着他两只手凑过去蹭了蹭,继续含含混混地念经:“喜欢我……我喜欢你,一直喜欢……”
  他像是哭了,但是没有掉眼泪,就是声调有些变:“你不喜欢我了,就没有人会对我好了……只有你……”
  阮临没哭,陆席却眼眶一酸,差点掉出眼泪来。
  没喝醉的时候阮临是不会说这些话的,只会一遍一遍重复表白说他有多喜欢自己,陆席听得多了,总觉得自己对他的喜欢和他对自己的喜欢是一样多的。
  然而不是。
  他有朋友,有家人,很多人都爱他关心他,可是阮临却只有他一个人。
  在没有陆席的二十三年里,从来没有人爱阮临。
  这个念头从陆席脑子一冒出头就不受控制地攫住了他的心。
  陆席心里一下一下的犯着疼,忍不住揉着阮临发硬的头发,哄着他说:“一直喜欢你,特别喜欢你,只喜欢你,来,扶着我站起来,我们下楼回家。”
  然而阮临喝多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听进去他的话,一根筋似的,反反复复地继续念叨着“喜欢”和“不喜欢”。
  好在陆席虽然没有阮临高也没有他那么结实,力气还是有的,拖拽搀扶着阮临立起来,结果还没走起来,阮临忽然挣开他的搀扶,猛地朝包间里的卫生间里冲过去,陆席反应不及,等追过去的时候阮临已经抱着马桶在吐了:“呕……”
  陆席心疼坏了,一下一下哄小孩子似的给他顺背,阮临却又挣扎着立了起来,手上没准头地抽了一沓纸巾擦了嘴,扣上马桶盖子就按冲水,三四次之后才松了口气,皱着眉看陆席:“快出去,我臭死了。”
  陆席:“……”
  陆席扶着这个也不知道是醉得没意识了还是吐完又清醒了的人漱了口,一边想着回家的路上有没有药店买解酒药,一边百般折腾地终于把阮临扶上了电梯。
  阮临吐完舒服了不少,但是站不稳,脑袋歪在陆席的肩膀上,在陆席觉得自己腰要断了的时候终于把人弄上了车。
  到家的时候已经挺晚了,陆席扶着晃晃悠悠的阮临上楼,没成想家里灯亮着。
  旁边这个是个醉鬼,陆席在那一瞬间下意识就把阮临给塞到了门后面,自己探头探脚地进门,一身西装是被阮临揉搓折磨地乱七八糟,还从门口抄了把雨伞拿在手里当武器,然后就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看见了他爸,还有他妈。
  陆席:“……”
  经历了这一天的事情陆席一颗而立之年的心疲惫了,把雨伞一扔,崩溃地问:“陆院长,陆夫人,敢问二位大半夜不睡觉来我这里干什么?”
  陆夫人瞟了他一眼:“大半夜?我和你爸下午就来了,医院说今天你没去上班,打你电话又不接,你说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陆席:“……”
  他噎了半晌,咽了口唾沫:“不是,我是个谈了恋爱的人,不能去约会吗?”
  陆妈妈像是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对对对,上回你就跟我说你找到对象了,人呢?”
  人就在屋外呢,陆席这才想起来阮临还被他扔在外头,来不及跟他爸妈胡搅蛮缠就往外跑。
  阮临已经自己进家门了,正蹲在门口换鞋子。
  喝醉了的人手脚不听使唤,一双鞋子弄了半天只脱掉了一只,陆席赶紧过去帮忙把另一只鞋脱掉,阮临却顺势把他抱进了怀里,抱怨又撒娇:“你怎么自己跑了不管我……”
  陆席没蹲稳当,差点被阮临没轻没重地扑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搂着阮临的腰,十分狼狈地对上他爸妈震惊的目光,心如死灰地说:“爸,妈,你们听我解释……”


第49章 
  阮临第二天迷迷瞪瞪地醒过来,简直头痛欲裂,他习惯性地朝旁边一伸手想要抱陆席,结果手伸出去,却捞了个空。
  他皱着眉坐起来,揉着眼睛睁开一看,傻眼了。
  这根本就不是陆席家里的主卧,屋里的布局倒是有点眼熟,是他还在追陆席的时候来人家家里蹭住睡过的客房。
  陆席竟然把他扔客房来了!
  睡着之前的零星记忆回笼,阮临揉着胀痛的脑袋费力地回忆,他喝多了,在酒店的时候就抱着马桶吐了,后来是陆席把他拽回家……
  后来呢?
  阮临用手心磕了磕脑袋,隐约记得陆席好像是生气了,把他给扔门口不理他,后来他自己开了门进去,趁着陆席过来的时候抱了人家,还没抱稳,俩人都摔了,再然后……
  再然后他就真的记不清了。
  阮临发愁地想,完了,自己吐完臭烘烘的,抱陆席还把他撞倒在地板上,没准还闹陆席了,不然他家陆院长那么心疼他,怎么舍得把他扔客房来?
  他愁眉苦脸的,也顾不上自己脑袋还昏昏沉沉,拉开房门往外走,动静很大地叫唤:“老婆,我起床了!”
  他心虚,生怕陆席还在不高兴,嗓门就格外大,然而刚迈步想上楼去主卧找陆席,一抬头看见了从二楼客卫走出来的一男一女。
  两人穿着真丝质地的家居服,眉眼之间他看着有点眼熟。
  阮临上楼的动作卡在那里,僵硬地转头去看旁边一脸空白的陆席,小声问:“有……客人?”
  陆席已然超凡淡定了,怀着一种“我懂了,下一场暴风雨只会更猛烈”的觉悟,指了指他爸,又指了指他妈,说:“我爸,我妈。”
  阮临:……
  陆爸爸陆妈妈也一脸尴尬,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僵硬地挽救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挤出来一个得体的笑,说:“小阮睡醒啦?”
  阮临长这么大,没有过和长辈交流的经验,更不知道怎么面对“爸爸”和“妈妈”这种生物,同手同脚地上了楼,还鞠了个躬:“叔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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