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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桃花运 完结+番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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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一下好不好。”
  故作的淡定都是纸老虎。
  陆席终于绷不住了,三两口吃完了碗里的饭,很突兀地立起来,说:“我吃完了,你不吃了的话我去洗碗。”
  家里其实是有洗碗机的。
  陆席工作时间很不稳定,所以他家里只请了家政来定时打扫和收拾房子,并没有请阿姨来做饭,然而陆席又实在是对家务没有那么精通熟练,很多能体现科技改变生活的产品他家都有。
  但是陆席今天选择了无视他花大价钱买来的全自动多功能洗碗机,而是自己立在洗碗池前面自己洗碗。
  小朋友说他心跳快到不正常,他又何尝不是呢?
  不仅是心跳加快,他甚至脸颊和耳朵都很热,不用看都知道一定已经红通通的了。
  陆席悄悄长舒了一口气,试图用冷水洗碗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他的新晋试用期小男友就扒着厨房的玻璃门站在他身后,探出来个脑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目光像是某种强力胶水粘着他的后背,又像是透视功能似的让他觉得自己根本无可遮蔽。
  陆席的脸简直有烧得愈演愈烈的架势。
  和一个情窦初开,又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的小狼崽子共处一室,陆席莫名生出来了一点奇怪的心虚,甚至大脑不受控制地思考了一下上一回楚执扔给他的几个套子被他塞在哪里了。
  等反应过来自己这都想了点什么,陆席简直更崩溃了,手下一滑,“咣叽”打碎了一个碗。
  他脑子里一团浆糊的胡思乱想,手下意识就去捡碎片,被扎伤了手简直就是理所当然的。
  阮临听见动静就不扒着门看了,钻进厨房抓住他的手含进嘴里,舌尖绕着伤口转了一圈,又湿又热地裹着那根手指。
  这动作很暧昧,可阮临微微蹙着眉头,表情虔诚而严肃,一点儿多余的想法都没有的样子,吸了两把脏血吐掉,又抓着他的手往水龙头底下冲,唠唠叨叨地念他:“你倒是小心一点啊,划的伤口再深一点怎么办?你一个外科医生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手,家里有没有创可贴?剩下的碗我收拾吧,你去贴个创可贴。”
  他是什么都没有多想的在紧张陆席这双拿手术刀的手,可是陆席收回手指,却觉得自己仍旧可以感受到手指上湿湿热热的滑腻感觉。
  陆席莫名有点不自在,虚握了两下手往厨房外头走,走到一半又想起来阮临胳膊还受着伤呢,又站在半路上喊他:“阮临?你也别动了,明天会有家政来帮忙收拾。”
  阮临正打算把绷带卸了洗碗呢,听见陆席叫他又停住了动作,非常听话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厨房跟到陆席身边,从厨房到客厅这几步路都像条小尾巴似的粘着陆席:“那我陪你看电视。”
  他控制不住自己那种欢脱,又叫一遍:“男朋友。”


第24章 
  阮临整整粘了陆席一个晚上。
  他倒是很听话,陆席不许他动手动脚,除了因为陆席的手受伤而有了点亲密举动之外,他连陆席的衣服角都没碰一下。
  只不过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他就坐在离陆席还不到一个拳头距离的地方。
  陆席看电视剧,阮临看陆席。
  十分钟之后陆席就受不了了,他能完完全全的感受到那种属于小年轻的躁动。
  正好又想起来阮临晚饭吃了一半就不好好吃饭了,于是立起来,打算去热个牛奶。
  然而他才站起来,阮临就也跟着立了起来,完全一副“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的样子。
  陆席没办法了,哭笑不得地问他:“你老跟着我干什么?我就去给你热个牛奶。”
  阮临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神情却像个孩子,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可怜巴巴:“你都有好久好久没有怎么理我了,我好想你。”
  陆席张了张嘴,彻底反驳不了了。
  从阮临表白开始,他的确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怎么好好搭理过小朋友。
  陆席既理亏又心软,心想算了,跟着就跟着吧。
  他带着小尾巴又返回了厨房,顺便从柜子里找出来一盒蜂蜜,说:“给你加一点蜂蜜,就不给你加糖了,行么?”
  阮临其实并没有那么热衷于甜食,他上次非要加糖是因为第一次陆席给他的牛奶是加了糖的,于是他就固执地认定加糖的牛奶最好喝。
  现在陆席都是他男朋友了,当然男朋友说了算啊。
  阮临很听话地说:“行。”
  他看着陆席把牛奶放进微波炉里,贴着一个创可贴的手指在微波炉的选项盘上点了几下,蹭过去一点,拽了拽陆席的衣袖,也没敢碰到他,小声说:“我男朋友可真好。”
  就给他热了个牛奶而已,陆席被他脸上那种幸福洋溢的表情搞得有点脸热,故意说:“那我之前还那么长时间不理你呢。”
  阮临立即说:“不理我的那个又还不是我男朋友。”
  陆席:“……”
  行,逻辑满分。
  阮临耍赖似的又补充:“反正我男朋友就是好。”
  谁也不能说自己男朋友不好,男朋友本人也不行。
  陆席一颗大龄剩gay的心扛不住这种直白热烈的情话,很没出息地在他心口乱扑腾,好在这时候微波炉“叮”的一下时间到了,陆席赶紧把热好的牛奶拿出来,调了两勺蜂蜜塞到阮临手里。
  阮临抱着杯子喝了一口,冲着陆席笑得甜滋滋:“好甜呀。”
  也不知道是在说牛奶甜,还是别的什么甜。
  到了十点钟他还不想走,可是他还得去上班,粘粘乎乎地看着陆席跟他求证:“我们在一起了,我是不是就可以每天都来找你了。”
  陆席不好意思说“是”,也不能说“不是”,就含糊着转移话题:“一会儿你是不是还得上夜班?”
  阮临脸更垮了。
  不想上班,不想从这个大门出去,不想让陆席离开他的视线。
  然而现实不允许,他惨兮兮地说:“是。”
  陆席无视掉他的眼神,立起来送他,嘱咐:“自己路上小心一点,酒吧环境会乱一点,不要动不动就跟人拳头说话,知不知道?”
  送到门口又还是觉得不太放心,拿了玄关挂着的车钥匙,说:“算了,还是我送你过去吧。”
  阮临在不能让老婆送自己和能多和老婆在一块待一会儿之间犹豫几秒,终于没能扛住诱惑,说:“好。”
  反正就在自己车里,陆席也没换衣服,就在家居服外面套了件大衣,拿上手机出了门。
  阮临工作的酒吧就在市中心,离陆席住的别墅区不算很远,不过开车也有二十几分钟的路,然而阮临却觉得,怎么他才跟陆席聊了几句话,就到了呢?
  他解开安全带,从副驾驶跳下去,门口的门童看见陆席的车下意识把他们当成了来消费的客人迎上来,结果看见的是阮临,先是诧异了一下,而后又半开玩笑地说:“靠,你小子整天又酷又拽的,什么时候榜上的这么有钱的金主。”
  他瞟见驾驶位上的陆席,但是也只以为是司机,毕竟没有金主亲自送小情儿的。
  不过阮临实际上是个沉不住气的性子,不然之前也不会动不动就和人打架拳头说话,更何况今天陆席才接受了他答应和他在一起,他憋都憋不住想要炫耀的心情,一脸鄙视地看着同事,说:“肮脏!这是我男朋友!”
  陆席:“……”
  他本来是听见对方误解了阮临是自己包养的小孩儿想要帮忙解释一句,结果刚把车窗降下来,就听见阮临那句“我男朋友”。
  他差点直接又把车窗给升上去。
  但是显然这样会让小朋友非常没面子,陆席只能硬着头皮尴尬地冲着对方挤出来个笑容,然后很轻地叫了他一声:“阮临。”
  虽然这家酒吧接待过各色人物,但是到底不是个gay吧,门童也冲着陆席尴尬的咧了咧嘴,讪讪地走开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阮临转过身去看陆席,刚秀了一把自己男朋友还很欢脱:“怎么啦?”
  陆席本来想说现在社会对同性恋接受度还很低,可是看到阮临那双黑亮亮的眼睛就又说不出来了。
  小朋友是因为喜欢男人而被骂过“恶心”的,是要多喜欢自己才会高兴到刚刚在一起就迫不及待昭告全世界他们是情侣。
  于是他把那句话咽了回去,说:“没事,注意安全。”
  他自己不知道,但他脸上的笑的确宠溺温柔,掩在大衣底下的家居服露出来一个衣领的角,让他看上去更柔和温暖,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所以不能怪阮临,毕竟小年轻自制力差得很。
  ——他凑过去,用嘴唇在陆席眼角很轻地碰了一下,在陆席变脸之前飞快地说:“我没有动手,也没有动脚!这不能算我没有做到你提的条件。”
  陆席:“……”
  他把车窗摇上去之前,咬牙切齿地说:“赶紧给我滚蛋!”


第25章 
  陆席开车回去的时候,差点闯了个红灯。
  好在大晚上的,路上车少,他急刹车堪堪停住,没造成什么危险。
  他看着交通指示灯上面跳动的时间计数,默默地想,不止应该禁止喝完酒开车,还应该禁止刚谈恋爱的人开车。
  太危险了。
  他弯了下腰把刚刚因为急刹车而划到了副驾驶车座下面的手机捡起来,正好看见进来一条微信,然而刚想看的时候,手机屏幕闪了闪,黑屏了。
  插上车载电源充了会儿电,陆席到下一个路口红灯的时候去看消息,结果手机仍旧黑屏,毫无动静。
  陆席迟疑地想,不能吧,车上还铺了地毯呢,这么摔一下就挂了?
  然而它就是挂了。
  任凭陆席回家之后又折腾了半天仍旧保持“高冷”,就是一点反应也不给。
  都这个点了,就算拿去修也只能等明天,陆席认命地去翻了自己之前换下去的手机出来,临时救急。
  他这恋爱谈的,和小崽子在一起还没超过六小时呢,先破了个财。
  他无奈地给旧手机先充上电,等开了机先把微信登上去,好在这是老手机,不需要认证就可以登录微信。
  刚登上去就跳出来好几条消息,都来自阮临。
  “慢点开车,到家了告诉我一声。”
  “还没有到家吗?”
  “陆院长,你是不是生气了……”
  最后是个表情包,长跪不起还流着一把面条泪,举着三个大字:对不起。
  陆席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靠在阳台吊椅的软枕上,给阮临回复:已经到了。
  阮临回复的并不及时,这个时间正是酒吧开始忙的时候,陆席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复,就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先去洗澡了。
  冲个澡也就花了十分钟,陆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卧室,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第一个举动不是去找电吹风,而是去拿手机。
  阮临已经回了消息,也只有四个字:我想你了。
  陆席擦头发的手顿住了。
  想当年他发小儿楚执还没追到裴渊的时候,有一次出了个差,行程原定的是一周,然而楚执愣是给压缩了成五天,买的凌晨的红眼航班回来,回来还不睡觉,困得跟个傻逼似的,还要往人家裴渊住的房子那跑。
  当时他和向持笑话楚执,结果楚执坦诚地说:“想他啊,我刚到机场就想得不行了,我这还忍了五天呢。”
  陆席记得自己当时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我的牙都要酸掉了!
  可现在看着阮临发给他的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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