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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综]师尊美如画倚剑枕镜 番外完结-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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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主人。”红玉回道,不经意间瞧见了紫胤那微妙而又不易察觉的笑。
    果真,只有她能让紫胤百年不变的寒冰出现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双更,早七点和晚七点。
    
    ☆、第八十章
    
    所谓的道法考核无非就是写下各种对道的认知与见解,言之有理即可,并无真正的答案,道者三千,没人的认知点不同,谁能说出个准头来,只瞧那本《悟道论》当真是再好不过,只是秦镜昨晚也没瞧进去多少,所以过了一个时辰,她那依旧是白纸一张。
    到如今,她脑中只记得大概一句,甚一就是道,不是一就不是道的,诸如此类绕口令一般的句子,她当真是记不得。想来这些东西还是少看为妙,定是会读傻了人。
    于是,秦镜只得抓着笔杆,挠着头皮,苦思冥想许久。终于在最后一刻,妙法长老催促之下,她甚是从容淡定的挥毫了写了个“一”字给呈了上去。
    宋知了从旁处走过,见着了那个“一”字,对着秦镜诧异道:“表姐,你真厉害。”
    趁着妙法长老还未瞧见那字,一把扯来宋知了赶紧走。
    如秦镜所料妙法长老先是震惊,后有些微怒道:“你为何只写一字?”
    秦镜刚想抬脚跨出门槛,却被宋知了拉拽了回来,她转了转眼珠子,欲哭无泪的瞧向知了求助,不过这宋知了能想出个甚法子来,只是淡淡的一个神色投去,表示也是无能为力助她,想来她那鬼点子怎会比得上她。
    秦镜勉强挤出笑脸,侧过身去,定了定身,挺直了腰杆,老气横秋道:“世间诸般事由,皆不离一个一字,妙法长老定是知晓其中含义。”
    说话声量不大不小,谈吐得谊,如此看来也像一个名门闺秀了,只是她这一转过脸去,小脸已是拧成一团,这前脚还未站稳,这后边已然拽着宋知了跨出门槛。
    妙法长老细细思量秦镜的言语,渐渐的,眸露赞许之色。
    这便她们去了展剑台,进行下一轮的比剑。
    “表姐,那其中含义是甚?”宋知了不解的问道。
    秦镜一戳她脑门,笑道:“我胡诌的你也信。”
    宋知了扯了扯嘴角,果真她每次一本正经说的话,都是胡诌的。
    展剑台上,两人比剑之时,各种剑招美轮美奂,唯美飘逸,只是这些招式徒有其表,招式学得如何纯熟,可还是万变不离,始终都是一个套路而来。
    秦镜比划着各种剑招,两眼泛光,又瞧着四处找了一圈,却是没寻见她想见到的人,不免有些失望。
    “表姐,你这几日跟执剑长老学剑学得怎样?”宋知了问道。
    秦镜思忖了一会,盯着手中的剑道:“尚可。”
    “只是尚可啊,本来还想让你指点几招。”宋知了叹道。
    秦镜眯眼瞧向她,贼兮兮的笑道:“你找陵越师兄去,找我作甚?”
    这边刚说完,陵越已向着她们走来。
    “还真来了,快去找你的陵越指点剑招去。”秦镜撞了一下宋知了,将她推了出去,赶巧撞上了迎面走来的陵越。
    陵越扶了一把宋知了后,便对着秦镜道:“师妹,你等会小心。”
    “怎的不跟知了说,她可是会吃醋的。”秦镜笑着言道。
    陵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着知了一言:“知了,你也要小心。”
    “会的。”宋知了小声回道。
    秦镜瞧着他们两人不咸不淡的表情已然习惯了,这急的久了,如今怎的也急不起来了,想来他们也不急,她着急作甚。
    过了许久,秦镜终于忍不住道:“师兄,师尊去哪里了,为何各大长老都在,就他不在。”
    陵越回道:“这个师尊未交代,往年执剑长老这边都不会派弟子来考核的,今年却是是个例外。”
    往年只要到了这时候,秦镜定是会因为寒气之由,终日留在屋里,也不能出去,所以这考核之事也轮不上她。
    “例外?”秦镜感觉这话有些不大对劲,忍着怒意问道:“这么说,往年你和屠苏从未参与所谓的考核?”
    陵越实话实说道:“没有。”
    果真,人不能太诚实了,紫胤收了陵越这般诚实的徒儿当真是太幸运了!
    秦镜握紧手中之剑,气得脸腮鼓鼓,跺脚骂道:“这个老混蛋,居然敢骗我。”
    幸好此时紫胤不在,若是在又要叹息自个儿教徒不慎了。
    “下一场,芙悦对战陵蕴。”
    秦镜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个儿是芙悦,而那陵蕴是那王蕴星。当真是冤家路窄,天墉城少说有百来弟子需要考核,而这种情形之下还能遇着一起比剑,也当真是一剑怪事了。
    “怎会是他!看来他就是给我来出气的。”秦镜提气顿走,飞身去了展剑台中央。
    宋知了和陵越两人也只能在旁处祈祷,她这不要做出些费解之事才好。
    “陵蕴师弟,赐教。”秦镜拔剑便砍去。
    还赐教?王蕴星瞧着这般按规矩来的秦镜略有不适,可下一刻秦镜提剑刺向他的胸口。
    不是说好比试切磋,这人居然玩真的。王蕴星脸色一变,挥动手中长剑蓦地压上她的剑刃,反挑出去。
    这秦镜的剑法刚开始还在路数之上,后来她这招式已然乱了套,他已然应接不暇。
    “秦镜你这什么招数,乱七八糟的。”王蕴星无奈道。
    秦镜手中长剑虚虚实实,王蕴星已是后继无力。
    “无招胜有招喽!”秦镜笑道,一个剑气而去,划破了他的衣衫。
    王蕴星急道:“你要作甚?我好歹是你前未婚夫,你给我留些颜面。”王蕴星小声言道,这如今被划破了衣衫,定是十分不堪的。
    “未婚夫你个头,颜面你个鬼,这次怎的不拿黄金来贿赂我?”秦镜突然想至以为,便再也忍不住笑问。
    却在这时,天边一道响雷而过,秦镜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路。
    “天墉城的天气身时候这般奇怪了,冬日里还打着雷,我记得上次是两月之前也是如此。
    王蕴星小声嘀咕着,却被秦镜听了个明白:“上次是甚时候?”
    王蕴星一愣就将话重复了一遍。两月之前?那是不……秦镜好似明了些,但又些不确定,将剑收回剑鞘之中,脸色骤变道:“我不跟你玩了,这场算你你赢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秦镜你怎可比试到一边就走人,这是瞧不起我?”王蕴星伸手抓住秦镜的胳膊。
    秦镜此时,心急如焚,定是不会继续留下与他一较高下,见他这般缠着,只得举起手中的剑,手指向剑,怒道:“化相真如剑!”
    一语出,剑离鞘,只冲向着王蕴星而去,正当快要刺入咽喉之时,秦镜已及时收住了剑,回了剑鞘之中。
    “这不是天墉城的剑术。”王蕴星惊道。
    “不是就不是,反应这般大作甚,不跟你打了。”秦镜飞身下了展剑台。
    这剑法的确不是天墉城的剑术,但也是她师尊教的,只是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说是考核之日定是要用天墉城剑法,不可用其他剑法,秦镜当时答应的也甚好,只是这一至紧急关头容易出点状况。
    知了和陵越两人瞧着秦镜有些不大正常,便一直跟着她,只是一晃眼人已然消失不见,宋知了还要去比剑,所以便把此事交托给了陵越,只是陵越还是找不着秦镜的去了何处。
    原是秦镜找遍了整个天墉城,都未发现紫胤的下落,不好的预感一点点的袭来。她无助的坐在山门天阶之上,忘着云雾缭绕的心中百转千急。
    “小镜!”红玉走来,与她一同坐在台阶之上。“主人说他过几日便回来,小镜莫要担心。”
    “真的?”秦镜泪眼迷离的瞧向红玉,实则。她心中已然猜想到了几分,可她阻止不了,也助不了他,她若是寻他,这若是生出个变故了可怎的好。
    “定然是真的,这是主人留给你的。”此时的红玉手中已然多了对了一块玉佩出来,递给秦镜。
    “我要这佩作甚?”秦镜甚是不解,她平日里除了九兮镜都不挂这些烦坠的饰物。那缚丝剑穗也挂至了清境剑上,也从来不带至身上,这送她一个委实没有缘由。
    秦镜接过佩,仔细瞧了瞧那物,白玉莹泽,熠熠生彩,佩上还刻着“慕容”两字,手掌紧贴玉身,温润细腻之感传来,这是难得的古玉啊,应该也是价值连城,可秦镜已然想不明白紫胤作甚留给她一块玉佩,若是桂花糖之物,想必也是比这东西好得多。
    一连三日,秦镜就这般坐在天阶之上等紫胤回来。
    手心紧拽了那玉佩,眼眸酸涩不已,她都不知这几日她哭了多少回,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
    不过老天还是厚待秦镜的,这几日已不在下雪,她坐在天阶之上也不碍事。只是苦了红玉,知了和陵越,劝说几次都不能将秦镜劝回。
    她这表示,紫胤一日不回,她便坐在台阶一日,就算成了天墉城的门神也成,不过她在这里三日,知了还是照常会送一日三餐过来,只是她每次吃得极少。
    宋知了瞧着她挂在腰间佩,极为眼生,于是便问道:“这玉佩是哪里来的,挺好看的。”
    “师尊走的时候让红玉姐交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作甚的,我觉得拿在手上甚是麻烦,就带上了。”秦镜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宋知了甚为诧异:“那你就这般收下了,姨父知道吗?你可知赠佩是何意?”
    秦镜仍旧不明知了到底想说甚,怎的就牵扯上了她阿爹,难道这收个佩还要告知天下人?
    宋知了没有告诉她这佩的含义,只是觉得这紫胤倒是省事,竟然让旁人转送个佩给她表姐,当真是太没有诚意了,若是她表姐知晓这佩底下的含义,不知是欢喜还是大怒。
    不过紫胤已然不见了三日,秦镜也是苦等了三日,势必是要坚持到紫胤回来那日。这玉佩之事还是等他回来在做解释,想必也是一出热闹非凡的大戏。
    嗯,她这表姐定是又要嫁人了。
    秦镜最是听不得这个又字,若被听及,定是会恼怒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比原先多出了几百字,先订阅的盆友不知道有木有被原先的内容吓到(⊙o⊙)睡过了头,晚了一小时发 表揍我就是了。
    
    ☆、第八十一章
    
    这都第十日了,紫胤还未回来,秦镜只能对着天阶之下的云层叠嶂怔怔的发愣,任何人与她说话她都未有反应。
    刚开始还只是哭闹,可后来已是这般不言不语,一到夜间便练着紫胤教给她剑术,一遍遍练习着,渐渐地,她心里筑就那一道心墙一点点崩溃,只怕到最后什么都未剩下,只有满目的萧瑟和快要分崩离析的信念。
    枯枝长出嫩芽,残雪才刚刚开始化,风霜之中听着化雪的滴答水声,是这般的清晰。
    第十日,雪停了,风也止了,可她等的人始终都未出现。她却还记得他说过,等年初是要带她回去找她阿爹的。
    他若平安无事,定是会回来,可是过了许多日了,她有些害怕,可只能一遍遍告知自个儿,那人会回来,他会御剑归来,站在山门之前。
    夜风骤起,秦镜拔出清境剑,一道清冷的寒光划破黑夜,手腕轻转,剑光轻画一弧,身如飞燕,点剑而起,摧得树上的残雪簌簌落下,雪沫四溅,渗入她的衣物之中,是这般的寒,可怎般的寒都抵不去她莫名而起的害怕,凌空翻身,身似飞虹。
    剑身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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