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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综]师尊美如画倚剑枕镜 番外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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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剑……剑仙驾临,那何须报名。”裁定者自然偏帮着紫胤,因为大家伙也很想瞧瞧剑仙出剑时的英姿。
    秦镜自然恨得牙痒痒,可谁知紫胤却退了一步道:“既然这位公子不想切磋,那便罢了。”
    最后,在众人失望的情况下,裁定者将一个盒子递到秦镜手上,说是此次的奖励,是一块百年难遇的铸剑材料,含光五色石。
    当秦镜双手接过盒子时,腰间一紧,似有人将他一拽,一晃眼已然被紫胤带上剑,御剑而去。
    站在台下的询华眸中寒光乍现,御剑跟上。
    “小镜可胡闹够了,如今你连侠义榜都打了,可否跟为师回天墉城了?”御剑之人淡淡言道,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待秦镜缓过神来,紫胤已然拥着她落在地上,四周寂静无声,她后退一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灼若芙蕖的脸颊散着热气,绞着衣带子低着头不知如何言语,难不成说,师尊好雅兴,来此地散步吗?或是问个好说师尊,好久不见,您老可康健?可这么说好像都略显怪异,难道说师尊,真是太巧了,你也来打榜啊。
    她现在真是想买块豆腐来撞死,平日里能说会道,今儿个却成了一个哑巴。
    “我不回去了。”沉了沉气,忽然觉得也无甚大事,总不至于是天塌了那般严重。
    “你要胡闹到甚时候才肯罢休?”紫胤本淡漠的言语抬眸忽然有了情绪化。
    秦镜望向他,细看之下,紫胤面色略显苍白,眼眸之中泛着隐隐血丝,想来定是上次为了救她而耗损了大半修为,却未及时闭关修炼而致。
    她轻叹一口气:“我那次昏迷七日七夜师尊耗损了许多修为才把我唤醒,那你怎的不去闭关修炼,是我胡闹,还是师尊胡闹?让我回去难不成又是再想抽我一顿打?师尊也知晓私自下天墉城的惩罚是有多重了。而且天墉城生活清寒苦闷,我怎受得住?”
    “你身上的伤未好,需要将养几年才会完全好,不然……你可有想过后果,天墉城是天下清气最为合聚之地,,对你的伤又益,就跟为师回去吧。”紫胤还是第一次这般求一人。
    “生死由命,皆是定数而已。”秦镜苦笑一声,眼眸酸涩,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紫胤心中一悸,挥袖怒道:“一派胡言,小小年纪岂可轻贱自个儿的性命。”
    这时询华找着了他们,到让他好找,他上前一把拉扯过秦镜,揽住她双肩:“紫胤大老远就瞧见你又在甩袖子,别吓坏我的镜儿,我还以为你又去闭关了,如此倒也好,我和镜儿的婚事就不必大老远的跑去天墉城支会你了。”
    秦镜用手肘撞向她胸口处,可他依旧面不改色紧紧拥着她。
    紫胤一怔,不可置信的望向秦镜,她神色一转,移开视线:“师尊若不嫌弃,可与我们一起回藏剑山庄同我阿爹一道为我们选个良辰吉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自然是同我阿爹是一样的,到时候可为我们主婚?”
    紫胤剑眉紧蹙,不言一句。秦镜见此心旌摇曳,秀眉一扬继续道:“若我日后有了孩儿,师尊可否教他剑术?”
    “好。”嗓音沙哑却带着低沉而干脆。
    “那就此别过了。”询华阴沉着脸,揽紧她的肩头道:“镜儿,你等会想吃甚?”
    “等等。”她突然道,挣开了他按在肩膀的手,走至紫胤面前,将手中的盒子放入他手中:“这个对我无用,想来对师尊有用。”
    却在那时候紫胤从袖中抽出一枚红色剑穗放入她手心中,言语间清冷如常,不容抗拒:“拿着,让我知道你安好。”
    这一句话震荡了她所有的心神,同时心口传来瑟瑟之痛,她笑了笑将穗子放入袖中,继而转过身去,走向询华:“我想好了,我想吃剁椒鱼头,酱汁鸡腿,桂花糖藕……”
    报着菜名之时,却心不在焉的往后一瞧,那个宛若神祗一般的男子依旧站在那儿,那是她朝思暮想却不得不推开之人,最后却只能落得个伤心伤肺不得善终的结果这真是她想要的?
    若她能选择,定是不会如此结局。
    即是今生无缘,何不就此放过,他不必应劫,而她不必承了天罚,如此倒也两全其美。
    喉头的一股甜腻涌来,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而她慢慢枯萎,凋谢便好,用两世的等待换你一世的眷顾,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先来一更,然后晚上再来一更,可好~为甚师尊出来画风基调就不同了TAT  师尊忽然发现你好深情,可是你怎么能对镜子甩袖子呢,你得把她哄回来啊,继续高贵冷艳有个P用!!! 我要精神分裂了这赶脚真的太棒了!
    镜子的这个节奏让我想起了那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的诗 淡淡的忧桑QAQ
    ☆、第四十四章
    
    二人一路无言,回了客栈之后秦镜轻声言谢。
    询华挪了把凳子让她坐下,直直的看向她,瞳孔之中映照着他的模样,一抹戏谑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我倒是真可以娶你。”
    秦镜愣怔,垂下眼眸:“我倒也想真嫁于你算了,最起码以后有吃有玩的。”
    “你说的可是真?”询华听此,伸手握住她的双手,语气出透露出欢喜,目光柔和似墨玉一般散着光晕。
    秦镜抽不自在离了手,慌乱地移开视线,“这个……我随口一说而已,你莫要激动,毁人姻缘的事儿我是断断不会做的,你还是继续等你的师妹吧。”
    沉吟片刻,询华突然道:“我若说你就是我师妹呢?” 。
    秦镜竖着耳朵听得真切,略显激动地站起身,抬手探向他额头,又伸手探向自个儿的额头,无奈道:“你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还是那个玉湘上身了,难道我长了一张大众师妹的脸?”
    “你不觉得玉湘的师妹和我的师妹是同一个人吗?”询华瞧向她,希望她能聪明一点意识到这一问题的关键所在。
    “那又如何?”秦镜不解道。
    “那就说明……”询华轻声一笑,眸子里却透着冰寒,在她脑门重重弹了一记:“你脑门上刻着师妹二字……”
    “有吗?”秦镜揉了揉额头,从怀中摸出一面镜子,仔细瞧了瞧。
    询华无奈起身,走至屋外:“你收拾一下,等会送你回家。”
    秦镜移开九兮镜,瞧向屋外的身影,清澈的眼眸忽然黯淡下来,水润莹光。喉间的甜腻终是忍不住一口吐了出来,她随意用袖子抹了抹。
    “小镜,你可还好?”耳边传来卿沅的声音。
    秦镜无力的趴在桌上,淡然道:“沅沅,你可知道现在长琴在何处?我怕撑不住多久了。”
    “你这何苦?先也把身子养好,这些事往后再说。”卿沅飘渺仙音萦绕在她耳畔。
    “你比我清楚,我这身子到底能不能养好。”秦镜脸色惨白,近乎昏厥。
    一道幻影从九兮镜中飘出,落地无声,拂袖一挥将琴搁置在桌上,挥弦轻弹,妙音缱绻在屋内,听之使人心情舒畅,但这声音也只能秦镜一人听到。
    秦镜听此琴音,面色渐渐恢复红润,双手一撑桌子,直起了身子:“劳烦你了。”
    “无碍,你心脉比旁人弱,本就命数不长,何苦要这般,其实询华那人也不错,你虽不记得前世种种,但他对你却是一如往昔。”卿沅将琴收入袖中,身子幻化一缕淡烟入得镜中。
    “若说询华不错,倒不如说青岩对你情深意长,可为何你心里只有长琴一人,千年都过去了,可你这一缕残魂才迟迟不肯散去,你的执念比我还深,又何必来劝我,别忘了我这点全是承了你的性子。”其实秦镜内里的性子一半是承了自己的本性,一半却是卿沅给的。截然不同的两人,在某些方面却出奇的相似。
    一人站在湖边,湖面明净澈底,烟水空蒙,人影倒影在湖水之上,微风一拂,湖水荡漾,涟漪一如他沉寂许久的心,百年才能激起一点微漾。
    “紫胤真人,别来无恙。”身有一女子缓步走来,身姿曼妙,白纱轻飘,玉簪轻挽。长发垂肩,袖口处绣着几朵琼花,萦绕在身侧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你是?”紫胤扭过头,瞧着眼前的女子,他倒是未有记忆。但着眼于她袖口的花纹,眼前闪现一抹柔和,然,稍纵即逝。
    “玉湘,可还记得?”她玉湘回道,见他仍然未有反应,于是继续道:“二十多年前,我与你在须弥山有过几面之缘,当时真人还指点过几招剑招于我。”
    紫胤思忖许久,都未有忆起这事,二十年前去过须弥山,他倒是有些印象,但也不是特别深刻,他摇了摇头,打算离去。
    玉湘见他要走,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袖子,紫胤眸色一寒,甩袖喝道:“还请自重!”
    玉湘一愣,松开了手。
    此后紫胤踏剑而去,玉湘一个人愣怔原地,许久之后跌倒在地,双眸泛红,握紧拳头,姣好的面容因极度愤怒而扭曲,咬着牙道:“玉镜,你若死了也罢,可为何……”忽然眸光一闪,恢复神色,盈盈一笑:“这一世,你且等着。”
    卿沅告知秦镜长琴的下落,于是,她也不着急回家了,询华将她带至琴川后,便回了须弥山,说是再去交代一下掌门之事,以及去取一件要紧的东西。
    秦镜也不好多问,就随了他去。
    所幸也还好,在琴川秦镜也有朋友在此地,不必去住客栈那么麻烦。
    大街之上,熙熙嚷嚷的人群,沿街叫卖的小贩,男女老幼一片欣欣向荣之景,秦镜在街上晃悠了许久,依旧是寻不到方家的具体位置。
    这方家与秦家两家交好,一家是商业大族,一家是武林世家是怎的联系在一起的呢?据说二十来年前这方家老爷与秦守相熟,二人立志修仙,秦守承了祖业未去修仙,而那方家老爷待事业有成便功成身退,丢下儿女去寻仙问道去了。
    这里要叹上一句了,是哪家的儿女这般不幸运摊上这般的爹,不过倒也还好,方家二女蕙质兰心,从商手段高深,这家业倒也不至于落败,可却有一位不学无术的弟弟操碎了方二姐的心。
    秦镜好多年前背着他阿爹来过一次琴川,现如今这路她都看花了眼,不知如何走起了。
    “你们让开,我失控了!”秦镜听及后头有一声音传来,侧身一看,一个少年站在一块搓衣板上,缓缓飞来。
    秦镜眯起眼定睛一看,那少年一脸慌张,这一张脸都是比女子还要秀气几分。
    “小兰生?”秦镜看清后,本想救他,可他却从搓衣板上直直地掉了下来。
    方兰生趴在地上扭了扭腰,秦镜蹲下身来,歪着头问道:“你是小兰生?”
    前几年见他还是个矮个儿,如今都这般高了,可他那张粉雕玉琢的面容秦镜怎会忘记。
    方兰生昂起头,看了许久,异常兴奋的开口道:“镜子姐,你怎的来琴川了!”
    想来前几年秦镜来此,当真是没干过一见好事儿,拉扯着小兰生尽做一些莫名其妙之事。
    方兰生站起身,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摇头晃脑左瞧瞧,右瞧瞧的。
    “你左顾右盼作甚,难不成背着你二姐偷跑出来的?”秦镜捡起地上的搓衣板,也跟着站起身。
    “才没有,我这是在练御剑术。”方兰生指向秦镜手里有的搓衣板,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秦镜差点没笑得岔了气,将手中搓衣板丢给他:“你那是御搓衣板,不是剑!回去定是要跪在这上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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