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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全球通史记事本末-第197章

小说: 全球通史记事本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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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西佗念的,他不能听懂一个字。虽然从声音和语调看,像是古代埃及的语言,可是萨尔知道那不是埃及语,况且塔西佗也不可能懂埃及语。
  “你在说什么?”他问道。
  可是塔西佗没有理会他,继续低声念着那种神秘的语言。
  最后,他停了下来,抬起头。
  这时,从墙缝里射出一道红光,正好照射在他的眼睛里。
  萨尔吓了一大跳:“那是什么!快趴下塔西佗!”
  可是塔西佗却纹丝不动地站在那儿,任由那红光照射自己的眼睛。片刻之后,红光消失了。紧接着,“轰”一声巨响,门被打开了。
  萨尔惊愕地望着那深邃地甬道,喃喃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更让他感到不解的是,他看见塔西佗的表情竟然变得格外恬淡,仿佛刚才发生的事都在他预料之中。
  “你不要过去。”塔西佗平静地说道。
  “为什么?”萨尔不解道。
  “你不能过去。”塔西佗依然用仿佛流水般平缓的声音说道。
  他慢慢地走过了那道门,在消失在黑暗中之前,他再一次提醒在门的那一边陷入惊骇中的萨尔:“千万不要过来。”说着,他跨过了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完全消失在了萨尔的眼中。
  但是震惊中的萨尔哪里还记得记得他的叮嘱,想要跟随他穿过那道门,但就在他要踏过门的时候,那门突然合上了。速度之快,以至于萨尔差点就被夹住——如果真是这样,他被这样两堵石墙挤压的话,那粉身碎骨是必然无疑的——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倒退几步后,他发现那道门已经重新合上,就像从没有被打开过一样,变成了完整的一堵墙。
  “我的神啊……”萨尔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进入门那边的塔西佗,继续在黑暗的长廊中前进着。他的心思渐渐恢复过来,不禁为刚才自己的做法感到奇怪。自从他进入这个洞以来,他一直有种越来越强烈的感觉:他曾经到过这儿。在刚才那道门前,他好像忽然记起了自己曾经做过同样的事。把手放在墙的一个固定的位置上,然后口中念起那段神秘的咒词,最后又让那道红光扫射自己的眼睛。他在做每一步之前脑海中都清楚地呈现出自己曾经这么做过,而现在只不过是重复而已。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知道那些事,也确实明白自己肯定没有经历过那些事。于是他就陷入了沉思之中:为什么,自己会看到那些事,自己的手、嘴会跟随着去做?难道,“众神之神”有办法控制他的思想?
  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现在又允许自己来思考这个问题?
  他的心嘣嘣地跳了起来,他甚至能听到那令自己毛骨悚然的心跳声。那是种不祥的声音,那是种令人窒息绝望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想回去,但是身后的门已经合上。他明白了:自己除非找出最后的答案,否则是决无可能回去了。
  他只能继续往前走去,脚步很慢,步伐很小,他希望这个路程可以持续到永远,永远不要让他到达那个尽头,永远不要让他揭开那个谜底……
  但是,终于,他还是来到了他注定要到达到的地方。
  他停了下来。在他面前的,是一道门。
  门紧闭着,可是塔西佗一点都不担心应该怎么样打开它。而且,他在害怕那扇门马上会被打开。
  “我不能打开它……”一种越来越强烈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回响。但是他却知道自己必须要打开它。因为那是他的使命,是他这一生存在地目的。于是,他向前走去,用手去推那门。那门没有一丝反抗地打开了。
  门后面,不再是另一段黑暗的甬道,而是一个充满了明亮的光的房间。塔西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夺目耀眼的光,仿佛他来到了太阳的中心。
  塔西佗的意志连同他的肉体都想退回去,但是一种神秘的力量却不依不饶地驱使他往房间里走去。他一脚要踏进去,他的脚却反抗着不肯落下。他的身体都知道他不能进入这个房间,拼命地阻止他。
  这时,他的耳畔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你已经到达了‘众神之神’的居所,请进来吧。”一瞬间,塔西佗的抵抗统统消失了,他的身体顺从地进入了那个房间。 
 
 
 
  
 ~第一百二十九章 “众神之敌”~
 
  他的意识并没有消失,他的肉体却已不归自己左右。他终于完全被那种自他进入这个洞穴以来一直缠绕他的奇怪的感觉完全控制了。当那东西试图连他的意志也一并吞没的时候,塔西佗竭尽全力地进行了抵抗,并且最终,为自己的意识保留了一小块领地。但是他对此也觉得不能理解。因为他觉得,在印象中,就是在自己仿佛身临此境过的那种幻想中,自己无论是肉体还是心智都应该完完全全地屈服于那种神秘的力量,为什么,现在他还能保留一定程度的清醒呢?
  现在,他能勉强用自己的心去观察周围,去看不受自己控制的肉体将会作些什么。
  他所处的,是一间通体发光的小屋。他的周遭都是光。他不知道光是从哪里来的,但是它们的确弥漫在自己周围,刺地他难以睁开眼睛。
  渐渐地,他的双眼适应了那种强光,看清了周围的事物。
  这是间正方形的屋子,四面都被似乎是半透明的玻璃包围了起来。
  他——或者说是他的身体,走到了屋子的中间。
  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脑袋上方喷下了一股白色的气体。伴随着一阵彻骨的寒意,那气体很快就笼罩了他全身。他想避开,但是身体却一动不动地扎在原地,任那气体在自己身上喷洒。
  他想抬头去看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同样的,他的脑袋无法向上抬。在他意识到大半部分,他明白这是什么,这又是为了什么。但是在他自己残存的独立意识中,他却仍然是一片无助的迷茫。
  他告诉自己要尽快摆脱这种可怕的状况,想要说服自己的身体再次听从他的意识到指挥。但是,他能达到的最大成就就是自己的鼻子似乎可以嗅到一丝那种气体难闻到味道。
  在他以为自己要被这种恶心的气体窒息过去时,那气体停止了喷洒。停顿片刻后,他的身体朝前走去,在走到一堵玻璃墙前时,那墙向两边打开了,让出来一条通道。通道呈一种圆柱的形状,里面依然灯火通明,可以看到尽头,那儿仍然是一道门。他迈开一步,走到了通道里,正当他以为自己还要跨第二步的时候,他的脚却停了下来。
  他正纳闷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的时候,他发觉自己的脚底开始移动起来。
  他感到惊恐,想要低头去探询自己的脚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的身体却依然镇定自若得面向前方。
  渐渐地,他明白了,自己脚下的道路在移动,正把自己带向那道门。既然已经遇到过更为神奇、令人难以解释的事,这样的状况,他稍稍惊叹了一阵,也就不再追究了。
  一开始,他还有些站立不稳,但是当他适应那种平缓地移动后,他就如履平地一般坦然了。这条移动的道路载着他朝前面的门靠近,当他靠得足够近时,他开始担心门会不会打开,如过不打开的话,自己的身体会不会停下来。
  当他发现这条道路没有停下的趋势时,他明白如果自己不再往后退的话,自己的身体将要结结实实得撞在那道门上了。他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这种努力还是归于失败。他的身体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准备接受迎面而来的撞击。
  在他要撞上去的一瞬间,他闭上了眼睛。
  可是他期待的猛烈的撞击并没有出现,自己既没有摔倒在地,也没有失去平衡,甚至连一点的触感都没有。他惊讶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在那道门的另一面了。他居然穿过了那道门,在门没有打开的情况下,好像传说中的穿墙术一般。
  现在,他脚下的地面停了下来。在他面前的,是一片黑暗。没有一线灯光,与刚才的明亮的过道大相径庭,这里有的,只有漆黑的寂静。
  他的身体走动了起来,在黑暗中穿行着。他不知道自己将要到哪里去,但是他明白的身体走的路是正确的。
  他停了下来,接着他举起了手,然后一掌拍了下去。
  突然,一道强烈的光突然照射在他身上,紧接着,他的四周出现了一道密封的玻璃围墙。
  他正思量自己接下去该怎么办时,突然眼前一黑,发现自己骤地坠入了黑暗之中。
  他感觉自己在急速地下沉,但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片令人炫目的光明。
  四周强烈的白色光芒让他回想起了甘英描述金字塔内的情形。由于他的脑袋不由他的思维控制,这使他的视角非常有限,只能看到正对着他的东西。
  但这已经足够了。在他的眼前,开阔明亮的房间,巨大的玻璃屏风,奇特的桌子和椅子,每一样东西都和甘英讲述的一样。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身体已经走出来玻璃门。
  他径直朝中间的一张大桌子走去,桌上的奇特的突起物引起了他的注意。
  当他走到桌子前面时,他的手抬了起来,朝一个红色的突起物按去。
  塔西佗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按下去的后果会怎么样,他也没有想要去反抗——既然事实已经证明反抗是徒劳的。
  但就在即将触到那突起物的一刹那,他的手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他感到诧异的是,他看到自己的手还在努力想要按下去,但却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阻拦。他知道那不是自己发出的命令。那会是谁、是什么在阻止他的手呢?
  塔西佗残存的意识迅速地运转起来。属于他自己的意识已经不能控制他的肉体,只能作为旁观者的角色跟随自己的步伐进行着观察;而指挥着他的身体的那种神秘力量则是整个过程的主导者,他掌控了目前事态发展;但是现在又多出来了一个与之相冲突的力量,而这种突如其来的破坏性因素让本来让他已经放弃的反抗重新出现了希望。
  而且也正是在这种僵持的阶段,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意识正在慢慢渗回自己的身体。这种奇妙的感觉好像久瘫的病人突然恢复了知觉一般。
  他的手渐渐对他的意识到命令产生了反应,他很快能感觉到手指挣扎的力量,它开始还能够抵抗,但是很快就完全屈服在塔西佗的意识的控制之下了。
  他抬起来手,用惊异的眼光望着它,似乎是在观察一个好久未曾谋面的老朋友一般。然后,他又成功地控制了自己的脑袋和脖子,接下去是胳膊,躯干和双腿,没有过多久,他就恢复了对自己整个躯体的控制。
  现在,他可以自由地活动了。他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之后他还感觉到了那种不属于自己的意志在进行微弱的反抗,但是,那已经无关大局了。他甩甩腿,行走了几步,接着扭动着脖子四下张望起来。
  就在他为自己的所见感到惊异不止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呲呲声。尽管声音不大,但还是吓了他一跳。
  他紧张地环顾了周围,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变化。那声音却依然在他耳畔轻微作响,犹如蚊嘤。古怪的地方在于,这声音仿佛是同时从房间的各个方向传来,使他好像坐在一口钟里面听敲钟的声音一般。
  他惶恐地朝四面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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