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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4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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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艳艳的情果仿佛跳动的mini心脏,指尖不过轻轻触到,它就像是认出了主人,颤巍巍滚进她的掌心,滚烫的几乎要将她灼伤。
  许轻岚隐约扯动了下嘴角,似乎想笑,却有些控制不住脸上的肌肉,她用尽全身力气伸向她,似乎想摸一摸她唇角猩红的牙印儿。
  差一点……
  只差最后一点……
  摸到了。
  许轻岚轻轻摩挲了下,沾满尘灰碎渣的唇依稀动了动,触在她唇边的指尖突然坠落,重重砸在废墟中,扬起淡淡尘埃。
  许轻岚的眼帘不受控制阖了阖,阖到一半凝滞,瞳孔涣散,眸光一错不错落在她身上,再也没了声息。
  顾朔风看着她的灵体一点点消散,如萤火飞舞,掌心情果越发滚烫地让她胃液翻涌。
  她抽出手,看着红豆般大小却仿佛鼓动着脉搏的情果,又看了看许轻岚那微张的唇,喃喃重复着她临终前最后一句唇语。
  “疼……吗……疼就不会……忘了我……呵……呵呵……”
  顾朔风突然笑了,笑得青丝乱舞,笑得直不起腰。
  “你以为你是谁?呵呵……我一定会忘了你……彻彻底底……呵呵呵……”
  身后绯尘浮动,大姐闻风而来,蹙眉扫了一眼气息全无的空壳肉身,微叹了口气。
  “三妹。”
  顾朔风正笑得花枝乱颤,突然停住了,撑身爬了起来,转身一步步朝大姐走来,脸上依然挂着虚无缥缈的笑。
  “大姐……我拿到了……看……拿到了……呵呵……这下你能放心了吧……呵呵……”
  顾朔风举着那心脏般跳动的小小情果举到大姐眼前,没等大姐看清,她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迅速向下软倒!
  大姐赶紧探手将她揽进怀里,她已双目紧闭,昏死过去。
  ……
  风妈变了。
  不止她觉得她变了,全家都觉得她变了。
  以往风妈特别爱干净,脾气也很差,惹谁都别惹她,不然她不是凶死你就是阴死你。
  可现在风妈不一样了,她变得邋遢了,也不是说不修边幅的邋遢,而是但凡穿过一季的衣服,那绝对不可能再穿第二季,但是现在,即便是滴上油渍洗不掉,她也会找四姨姨帮忙,无论如何得去了那油渍继续穿。
  四姨姨说,因为那些都是岚妈帮她买的衣服,她舍不得扔。
  可风妈从来不承认这些,只说喜欢为什么要扔掉,和岚妈有什么关系?
  这也是她觉得风妈脾气变好的原因之一,以往谁敢当面揭穿风妈,风妈绝对会笑得你毛骨悚然,然后整得你哭爹喊娘。
  可现在,风妈只是反驳,反驳忘就抛诸脑后,完全不记得“报复”这两个字。
  尤其风妈最大的改变是,她越来越爱笑了,见谁都是先笑,哪怕自己一个人也会扬着嘴角,好像怕别人不知道她高兴似的。
  许愿曾问过风妈为什么突然这么爱笑?
  风妈指了指自己的丹田说:“没看见我长出情根了吗?因为我现在不一样了。”
  可她们每个人都有情根,怎么不是每个人都爱笑?
  许愿和顾盼曾偷摸摸拽着她说,会不会风妈想岚妈想疯了?不然干嘛整天傻笑?
  这俩傻孩子,她们什么都不知道,风妈根本不可能爱上岚妈,没情根的时候是不会爱,有情根了是爱不了,风妈大概会因为岚妈离开高兴的天天傻笑,却绝对不会因为想岚妈想到天天傻笑。
  至于岚妈的去向,言念心其实也不知道,她和许愿顾盼追着大姨姨四姨姨,甚至连二姨姨五姨姨都缠了个遍,得出的答案都是——你们岚妈去玄幻世界修炼无情道去了。
  原本她都要信以为真了,可无意间听到二姨姨和刘夏姨夫谈论起梦靡,说是恋人一旦戴上,除非一人灰飞烟灭,否则绝对摘不掉。
  可好巧不巧,风妈手腕的梦靡印记消失了。
  言念心没敢把这事告诉许愿和顾盼,怕她们受不了,她不想承认岚妈已经消失了,可好像又不得不承认。
  她只恨自己没能觉醒能量,不能亲自去玄幻世界找一找岚妈,或者去玄幻世界查一查凡尘镜,这样就能知道事实真相。
  可她又庆幸自己没有觉醒能量,至少还能让她抱着一丝岚妈还活着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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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番外之情根(24)
  顾朔风这段日子过得很好; 九万多年来再没有这么好多,每天笑口常开; 感觉皱纹都要笑出来了。
  不过她不打算停止,皱纹什么的她从来不在怕的,身为域尊,只要不想长皱纹,一丝丝都别想爬上她的脸。
  她很开心,就是有点无聊。
  原本的家已经住不下去了,孩子们都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家里空空荡荡; 她一个人住只会让无聊放大到极致; 还总会莫名其妙喊人。
  比如……
  “许轻岚; 我想吃糖醋小排。”
  “许轻岚; 咱们去看电影吧?”
  “许轻岚,我那件抹肩小礼服呢?”
  许轻岚是谁?阴魂不散的。
  离开那个家; 别看些眼熟的东西; 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就会大幅度降低,她的心情也能更阳光一些。
  于是顾朔风收拾了几件常穿的衣服; 包袱款款搬回了别墅。
  搬回别墅的第一天。
  小四跟她老婆无视她的存在,当着她的面互相喂饭。
  搬回别墅的第二天。
  小四跟她老婆忘了她的存在,直接在客厅开车。
  搬回别墅的第三天。
  小四只顾她老婆的口味,满桌子菜没一样是她爱吃的。
  搬回别墅的第……
  嘛; 没有第四天了,顾朔风受不起这气; 卷着铺盖去了大姐家。
  “大姐; 我……”
  “你来的正好; 我正要跟小冰去星际世界度假,帮我们看家。”
  大姐拉着老婆潇洒走了,留她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住了三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还真当她是看门的?!
  顾朔风保持微笑,扭身去了二姐家。
  还没刚到二姐家门口,就听刘夏拨弄吉他弦,这么多年了,同一首歌她怎么还没唱腻?!
  ——我的心上人,你何时来找我,你是长发还是短发……
  顾朔风一秒没停,扭身又去了小五家。
  小五正被不修罚跪键盘,一见她身子一歪,屏幕滚出一串字母,不修轻飘飘一句,晚上睡客厅,转身进了书房。
  小五气得化出灵体拎刀砍了她八条街。
  顾朔风很无奈,不修以前不是挺温和大度的吗?怎么到她这里就这么小心眼?难道小心眼儿也会传染?不修这是被小五传染的?
  顾朔风清楚,不修这是还记恨她冒充小五调戏她。
  八百年前的事了,至于记到现在吗?
  虽然她调戏了不修,还不只一次,可不修连自己老婆都能认错,难道不应该反省一下吗?怎么能把错都怪在别人头上?
  她顾朔风从来都是不会错的,过去现在将来,从来不会。
  算了,不跟她们两口子一般见识。
  她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她可是有情根的人,要富于感情,笑口常开。
  顾朔风垂眸看了眼自己的丹田,虽然平整整没有绿芽冒出,可红艳艳的种子却是在的。
  情根在遇到喜欢的人之前,就是这种状态,亲情友情其他所有情,是情根保持色彩鲜亮的关键,而爱情则是让它生根发芽的关键。
  她不爱任何人,但是情根色泽鲜亮,说明她友情爱情都很满足。
  也对,亲情她有孩子们,友情……太多了,大姐她们,刘夏她们,于她既是亲情也是友情,真要论起来,还是友情的成分更多,毕竟所谓血缘,早在肉身消亡的瞬间跟着消亡。
  人生分量最重的三情,她已经有了两个,第三个要不要其实都无所谓,她根本就不在乎。
  抛开这些有的没的,顾朔风现在最需要关心的是……她以后住哪儿?
  转了一大圈,她发现她竟然没个可以舒舒服服落脚的地方。
  换句话说,她无家可归了。
  她自己倒是有套小公寓,可她不想去住,那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不太好的记忆,她不想再莫名其妙喊错人。
  不如……随便再买套房子?去海南买?或者北极村也行,冰天雪地好像挺好。
  算了,不管去哪儿,自己一个人还是无聊,无聊就会胡思乱想,胡思乱想就会喊错人,喊错人又会更无聊,这是个无解的死循环,除非找到一个让她看得顺眼的室友。
  对,就这么办。
  找个室友不就不无聊了吗?
  也许发展的不错还能顺便解决一下夜晚的寂寞。
  顾朔风深以为自己的主意不错,换了身抹胸超短裙,香肩大长腿,一览无遗,完美的身材比例,就是要气死所有夜店的女人。
  帝都城的les吧不多,规模像样的就数上次去过的那家,顾朔风想了想,还是旋身去了那里。
  酒吧如故,依然的灯红酒绿,不同的是,当日在台上表演的是个弹吉他的,这次却是个弹钢琴的。
  弹钢琴的女人长得一般,嗓子还凑合,比起刘夏差点,比起一般人还是很不错的。
  听着动人的舒缓华尔兹,一杯奥萝黛的秋,金黄的酒液混着枫叶般的渐变层,温润中透着薄荷的清凉,确实很有秋的意蕴。
  喝着秋,她还真就看到了秋。
  顾朔风微挑眉尖,超于常人数倍的视力让她穿越灯红酒绿,看到了昏暗的角落一杯杯灌酒的熟悉身影。
  那不是……秋吗?
  【我请你喝奥萝黛的秋。】
  【我请你喝西伯利亚狼。】
  不久前的记忆浮现脑海,顾朔风又点了杯奥萝黛的秋,穿过人潮,酒杯递到秋面前,人也跟着坐在一旁矮沙发。
  秋喝的眼尾灼红,让顾朔风不由想起了记忆里某个从不会脸红,却会在情动深处微微晕红眼尾的某人。
  摇了摇头,摇掉那人的脸,她遥举酒杯,请秋共饮。
  “上次你请我,这次我请你。”
  “上次?”
  秋醉醺醺趴到她近前,这才看清她的脸,又醉醺醺缩回去,拿起她请的那杯鸡尾酒,仰头一饮而尽,呛得趴在沙发扶手一阵惊天动地地咳嗽。
  “慢点儿,没人跟你抢。”
  顾朔风扬手,招了服务员要点十杯奥萝黛的秋。
  秋傻呵呵笑着摇头:“不要,不要秋,要狼,我想喝……喝……西伯利亚……狼。”
  狼?
  顾朔风微挑眉尖,让那服务员把奥萝黛的秋改成西伯利亚狼。
  “我请你喝十杯,你得给我讲故事。”
  “什,什么故事?”
  秋一点儿没有当初温柔白骨精的模样,大着舌头像个醉生梦死的酒鬼。
  “你和狼的故事。”
  秋哈哈大笑,笑得鬓发凌乱,酒液洒出,浸湿了纯白的衬衫,她也毫不在意,依然笑着,端着酒杯摊靠在了沙发椅上。
  “我们……没故事,我和她怎么可能有故事?没有,真的没有,我和她……就是炮y,没感情的,没感情哪儿来的故事?哈哈……没有故事……没有感情……什么都没有……”
  求说得颠三倒四,一个人吃吃的笑,笑完灌酒,灌完又是惊天动地的咳嗽,好像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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