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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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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甚至觉得,当初那个只会傻笑的傀儡娃娃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我真不该杀了她的,起码她不会背后给我一刀,还会对着我笑。”
  许是听她说了太多残忍的经过,听到最后,栖烑竟已见怪不怪,没了最初的震惊与不适。
  她素手一扬,挥出幽蓝小字。
  【前辈可有想过,或许她的恨并非源于这一世,而是生生世世的积怨。】
  “生生世世的积怨?”
  女子微颤的身形戛然顿住,缓缓抬起头来,原本云淡风轻的丹凤眼,此刻血丝堆叠,红得有些可怕。
  “呵呵……呵呵呵……”
  女子轻笑了几声,只有声音在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你以为我没想到吗?呵呵,我早想到了。”
  “是剑灵!是那该死的剑灵!!!是它唤起了她前世的记忆!!!是它都是它!!!”
  女子突然情绪激动,周身翻涌起滚滚气浪!
  刹那间,书阁倒塌,水塘倾覆,风云变色,整个秘境天摇地动,仿佛马上便要毁于一旦!
  栖烑随着废墟翻滚,拼命想抓住上面稳住身形,却什么也抓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终于冷静下来,所有一切眨眼恢复如初,栖烑趴在青石地砖,满头冷汗浸透衣裙,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挣扎着爬起身,身下蒲团依然在原位,仿佛方才的毁天灭地都是幻象。
  女子重重倒回美人靠,抬臂遮了眼,臂下依稀有潮红恍过,女子的声音却平淡如水。
  “此处是囚禁我的牢笼,任我如何破坏都会恢复原状,我费尽心机也没能逃出,便想着,或许大道飞升便能离开。
  可我如今飞升也有一万余年,我依然被困在此处。
  我飞升了,她也飞升了,她超脱这世界,成了我无法抗衡的存在,她亲手画的牢笼,也随着她的超脱越发坚固。
  我想过死,死了便能离开,可若是我尚未飞升之际还有可能,如今我已是仙体,死都成了奢望。”
  这女子竟是成道仙人?!
  栖烑诧异的没忍住多看了她几眼。
  方才只觉得她境界高窥不出端倪,这会儿细看,果然仙气缭绕,气质绝然,非半仙修士能有。
  栖烑听那那女子说完,这才抹掉冷汗挥出小字。
  【前辈之前说,苏成仙死了你便能解脱,她与此事有何关联?】
  “有何关联并不重要,横竖你离开这里便会忘掉这里的一切,就如你来时忘掉外面的一切。”
  【既都忘了,我还如何帮前辈杀人?】
  女子依然单臂挡着眼,空闲之手随意一挥,阁中书卷飞旋而起,排着秩序飞入女子鬓边花钿,那是朵精雕细琢的木兰花,翠绿的叶片,奶白的瘦长花瓣,晕着淡淡的暖光。
  女子摘下那花钿,随手一丢,正丢入栖烑鬓间,牢牢簪入发髻。
  “你会忘了一切,可这木兰花钿却会提醒你,有人赠你珍宝,只托你杀一个你本就恨之入骨的仇人,不过举手之劳顺势而已,于情于理,你都不会拒绝。”
  这倒是实话,之前翻涌在心头的恨意,栖烑记忆犹新,她这般恨那苏成仙,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只是栖烑还有疑惑。
  【这两万年来,难道没有旁人来过?前辈为何不托旁人相助?】
  女子靠着美人靠,玉臂遮眼,只留红唇半点晕着廊外雨光,她似是有些倦意,声音也懒散了几分。
  “她乃纯阳之体,画出的牢笼自然也是纯阳牢笼,只有纯阴之体能自由进出,旁人根本进不来。”
  【纯阴之体?】
  “不错,纯阴之体,就是外面那些人说的九阴坤体,开天辟地以来,有史所载的不过区区两三人,极为难得,你是我见过唯一一个。”
  顿了下,女子莫名其妙又补了一句。
  “纯阳之体也极为难得,她也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
  栖烑摸了摸头上木兰花钿,起身抱拳。
  【多谢前辈赠宝,不知前辈尊姓大名?晚辈刻在书简牢记于心,绝不会忘。】
  女子摆了摆手,“交易罢了,无需感谢,名讳就更不必了,实在多余。”
  栖烑见她不想说,也没追问,再度抱拳。
  【若无他事,晚辈便告辞了。】
  女子虽一直遮着眼,却丝毫不影响交流,仿佛栖烑挥出的幽蓝小字直入了她的魂灵,一切了然于胸。
  “去吧。”
  栖烑转身离开,绕过雕栏拐角,迟疑了下顿住脚,又回头描出一行小字。
  【前辈说她恨你,我倒不以为然,若真恨,为何不将你挫骨扬灰,反而困在这鸟语花香的亭台水榭?若换做我恨一人,即便不能让她神魂俱灭,至少也要将她堕入阿鼻炼狱。】
  美人靠上的美人明显滞了下,挡在眼上的凝白指尖依稀在抖。
  栖烑并未多留,转身离去。
  ……
  弦十绕了好大一圈回来,栖烑不见了,明煊的尸首也不见了,原地只剩他留下的疗伤阵还苟延残喘着最后一点余威,他盖在栖烑身上的中品法衣也被丢在草丛。
  弦十捡起法衣拍了拍,丢进乾坤袋,御剑而起,居高远眺了一圈,隐约可见远处有人影晃动。
  他御剑追去,远远便喊:“栖烑!你去哪儿?”
  栖烑抱着顾朔风一言不发走着,一袭青衣,裙摆银竹栩栩如生,浮动着缭绕仙气,后背隐隐透出腥色,祖师棍造出的伤无药可医,只能慢慢自愈,好在其他伤口都已痊愈。
  只是……栖烑的脸色依然极差,两眼通红,目光呆滞,下颌线条绷得极为坚硬,让人忍不住担心她的牙咬得太紧,一不小心绷断牙根。
  弦十叹息了瞬间,忽而瞪大了眼,上下打量着那青衣,越看是越震愕。
  “这,这这……你这哪儿来的月幽篁?四海八荒依稀只梵机老人有这么一件,怎的穿到了你身上?还是说我认错了?不,不能错,这银竹瞎子傻子都认得出来。”
  栖烑并不理他,只木着凉白的脸,一步一步朝前走着。
  弦十看了眼她怀中仿佛睡着般的尸首,微叹了口气。
  “你的剑丢了吧?来,上来,你想去哪儿我载你去。”
  栖烑避开他伸来的手,倔强地继续往前走。
  弦十无奈,干脆也下了剑,陪着她徒步而行。
  栖烑一路走到崖壁边,越靠近崖壁越是寒冷,草地渐消,白雪渐厚,雪松延绵百里,自崖下长到崖壁,抬眼望去,满壁都是松冠,人间难得一见的奇景。
  栖烑选了雪最厚一处,小心地放下尸首,弯腰开始抛雪。
  “我来帮你!”
  弦十一个灵诀过去,雪坑便挖下去尺余深。
  栖烑趴在雪坑边,静默了片刻,转身一声不响抱起尸首绕到了另一处,重新俯身去挖。
  弦十算是看明白了,栖烑这是不想假手他人。
  弦十盘膝坐到了雪堆,既然帮不上忙,干脆闭眼打坐,这么浓郁的灵力,实在是再适合修炼不过了。
  扒雪声沙沙在耳畔,弦十气沉丹田,渐入佳境。
  再睁开眼,雪坑四四方方,明煊埋入其中,清透水波自栖烑指尖流入雪坑,着地便凝结成冰,层层叠叠将明煊冻在其中,冰面与雪坑齐平。
  栖烑收了灵诀,俯身趴在那恍若无物的冰面,呵气氤氲,模糊了冰下明煊的面容,也模糊了栖烑凉白的脸。
  弦十一辈子的气都要在栖烑这边叹完了。
  他又叹了口气。
  “这里我已探查过了,没有出路,除非大道飞升,否则这辈子都甭想离开。”
  “好在这里灵气充沛,非常适宜修炼,我寻了一圈也没寻到轩辕子,大约他并不在这里,咱们刚好安营扎寨,权且在此修炼,反倒比山下更安全些。”
  “我观这里有不少灵鱼灵果,还有珍贵灵草,对助长修为都极有裨益,咱们……”
  不等弦十说完,一卷书简直砸到了弦十脸上。
  弦十哎呦一声,毫无防备竟被砸个正着,金丹修士没躲过筑基修士小小一击,说出去还不得笑掉旁人大牙?
  “你干嘛?!”
  【滚!】
  明明只是书写出的小字,却带着夺人的气势,单看着就让人脸疼。
  弦十一路跟着她,为她担惊受怕,还险些葬身河底,结果就换来这么一个“滚”字,还不是用嘴说出来的,弦十难免有了些小情绪。
  你金口玉言你多金贵!
  我一金丹修士我倒贴你你还嫌弃!
  我贱不贱啊我?!
  呸!
  什么贱?我才不贱!
  念你刚失了师尊心里不痛快,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
  弦十起身要走,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手中书简,这一看不要紧,当即目瞪口呆,人都差点傻了。
  “这,这这这……这是《嗀窫集》?传说中那个《嗀窫集》?不会是假的吧?”
  弦十翻看了几眼,实在也看不出真假,视线不经意瞟到了栖烑那月幽篁上,银白的竹纹暗光流动,这可绝对假不了。
  知微见着,这《嗀窫集》的真实度瞬间提升了不少。
  “你哪儿来的这些?”弦十一个激灵,“你该不会见到轩辕子了吧?!!”
  话音未落,栖烑突然凌空探手一抓,那书简咻得飞回栖烑手中,随手塞进了她鬓边的木兰花钿。
  弦十这才可是真傻了。
  这哪有扔过来再收回去的道理?
  “你……那个……栖烑师妹,那个《嗀窫集》可否借师兄一观?师兄保证不再吵你,立马就走!”
  栖烑并未多言,摸出书简砸了过来。
  弦十如获至宝,刚想抱拳说两句感谢的拜年话,一看栖烑伸手又要抓回书简,赶紧又咽了回去,抱起书简快速离开。
  自那日后,栖烑便守在了冰棺旁再未离开,弦十倒是比她自在得多,整个天坑随便晃悠,灵果灵鱼吃了个遍,还亲自酿了桃花酿埋在桃树下。
  天坑以湖为心,湖为春,依次向外扩散,春、夏、秋、冬,四季分明,时常可见栖烑那边大雪纷飞,弦十这边花红柳绿。
  弦十再如何迟钝也看得出栖烑不愿被打扰,只想同她的师尊就那么天长地久地冻下去,可他还是时不常过去叨扰一番,每次都会带上烤好的灵鱼,灵果灵草,还有他酿的桃花酿。
  栖烑起先是连眼神都不屑于给他的,更别提吃这些东西。
  后来弦十学了聪明,来了便炫耀自己修为又精进了多少,这些吃食帮了自己多少的忙。
  栖烑便不再排斥,拿多少她便吃多少,只是吃相有些难看,像是恨不得一口气全塞进嘴里,下一秒就原地飞升。
  栖烑迫切的想提升境界,弦十比谁都清楚。
  弦十曾在栖烑灌完整整三坛子酒时,问她为何这般拼命?
  栖烑瞪着血红的眼,拂开冰面浮雪,明明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模样,却偏偏一滴眼泪也没有。
  “报……仇!”
  这是弦十从栖烑口中听到的第三句话。
  第一句:师尊。
  第二句:脏了。
  第三句:报仇。
  那声音虽嘶哑得像是碎石磋磨过,却深深震撼了弦十。
  那是发自内心的憎恨,恨不得将对方生吞入腹永世不得超生的那种极致的恨!
  弦十也恨,可他比不过栖烑恨得这么彻底,灵虚子虽舍弃了他,可师尊待他还是极好的,这其中千丝万缕的关系,让他越想越没恨的底气,反倒不怎么恨了。
  弦十不想谈及这种沉重的话题,随口问她。
  “你既能说话,为何平日不说,非要描字?”
  这话仿佛提醒了栖烑。
  栖烑醉眼朦胧地望着她的师尊,突然隔着冰亲吻了一下。
  【只有师尊可以听。】
  本想转移沉重话题,没想到被虐了狗,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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