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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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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芝芝又道:“其实,陈希瑶早就找过我,她确诊肝癌,已经是晚期,扩散的非常快,活不了几个月了。
  她说,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用这最后一点时间,帮你彻底赶走王建飞,让你们全家都不会再受他骚扰。
  她还说,希望她走以后,我能说服你去巴黎继续深造,她希望你能重拾梦想,到达你本该到达的让世人惊叹的高度。
  她想看到那样耀眼的你,可惜……可惜看不到了。”
  芝芝再也忍不住,捂住嘴,泣不成声。
  徐汀兰看着那张复印件,神情没有一丝的波澜。
  “假的。”徐汀兰突然道,“都是假的,
  芝芝,你被她骗了,她是个骗子,她不知道当时耍什么花招,这都是假的!”
  芝芝怔了下,慌忙解释道:“不是!这是真的!我哥专门找熟人查过的,这化验单千真万确!他还专门查了监控的,确实是陈希瑶!”
  徐汀兰依然摇头,眼都不眨,冷静的可怕。
  “都是假的,我不相信,你被骗了。”
  “我真的没骗你!”
  芝芝推着徐汀兰进了马望野的书房,翻出了最重要的那三样东西。
  画廊钥匙,银行卡,以及……房产证。
  徐汀兰拿过,一个个看着,依然面无表情,可手却也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
  芝芝啜泣着,把顾朔风告诉她的所有一切,都原封不动讲给了徐汀兰听。
  “这些都是陈希瑶给我的,卡里就是那600万,密码是你的生日,你的画也在楼上摆着,一幅也不少。
  陈希瑶没有骗你,她是真的爱你。
  她说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到大也没做过什么好事。
  学生时代勾引过别人男朋友,偷过室友的钱,还因为跟舍友闹矛盾,偷偷摔坏了舍友的笔记本电脑。
  她说她干过很多坏事,早就没了羞耻心。
  勾引王建飞,她一点儿都不觉得良心不安,她甚至还嘲笑过原配无能,拴不住老公的心。
  可偏偏,那个人是你。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即便像她这样满身肮脏的人,心底最深处也留着一块净土,那里只住着一个人,一个曾经为她枯燥的童年带来过一丝曙光的天使。
  她计划好了一切,接近你,帮助你,费尽心思设计王建飞,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抛弃过往,开始新生活。
  却没想到,突然查出了肝癌。
  她说,这是她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她不怕死,就是怕不能继续陪在你身边。
  她还说,她最喜欢你的笑,哪怕只有浅浅的一点,就足够点亮她整个人生,她……”
  芝芝实在说不下去了,抽了纸巾撸了鼻涕,又抽了纸巾擦掉铺了满脸的眼泪。
  徐汀兰低着头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连眼都不眨,原本微微颤抖的手,这会儿也不颤了,就那么安静的捏着复印件搁在腿上。
  芝芝擦干了眼泪鼻涕,这才继续红着鼻头泪
  眼婆娑继续道。
  “肝癌让她不得不改变原定的计划,她不能让你继续爱她。
  就像你说的,恨比爱容易,她活不了多久了,与其到时候让你痛不欲生,不如让你早早恨她。
  她说,她其实看出来了王建飞弟媳性格懦弱还贪财,就算我和哥不提早告诉你,她也会引导你发现她背叛你的‘真相’。
  还有那个法律条款,她那么告诉你是因为当时你不信她,她为了说服你才故意没解释清楚。
  同样,她就是靠着这条没解释清楚的法律条款,让王建飞心甘情愿把房子过到了她名下,然后再过到你名下。”
  芝芝说的有些乱,她其实脑子里也是乱成一团,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芝芝又擦了擦眼泪,打开抽屉,取出了另一个文件袋,掏出陈希瑶当初给她的那些证据的复印件,全都搁到徐汀兰膝上。
  保险单复印件、让房协议书复印件、购画协议复印件、转让画廊的协议复印件,还有……那封“遗书”复印件。
  “你提早发现了一切,她只能把自己的死期提前。
  她那么急着嫁给王建飞,就是想以王建飞妻子的身份死掉,让你对她彻底死心,也让王建飞的杀妻骗保更确凿。
  事实上,那份保险是她逼着王建飞买的,她堵死了王建飞一家所有的退路,就是要逼他起杀心。
  如果你还是不信,我可以让我哥帮你查一下王建飞住院时,跟他同病房的病人联系方式,他们目睹了陈希瑶逼要保险的全过程。
  不过这事必须偷偷进行,一旦让警方知道了,可能会有点麻烦。”
  徐汀兰恍恍惚惚听着,一页页翻着手里的复印件,视线落在最后那封“遗书”上。
  她沉默地看着,突然抖了下肩,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癫狂而凌乱。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哗啦!
  徐汀兰把那一叠纸狠狠砸在地上,边笑边道:“这字迹我认识!就是陈希瑶给我打的那个欠款合同上的字迹!陈希瑶说了,那是假的!不是她签的名!这信上怎么可能跟签名字迹一样?!”
  芝芝愣住了。
  “合同上的签名是假的?不会吧?”
  徐汀兰终于停了笑,疲惫地靠着轮椅背,她真的太虚弱了,
  只是笑了这么会儿就累得喘气。
  “芝芝,我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可是我不需要这样的安慰,我不想回医院了,请你送我回家。”
  芝芝也没想到会这样,无措地攥了攥手,试图解释。
  “陈希瑶肯定是骗你的,签名不可能是假的,警察都没说是假的,再说那时候她还没查出肝癌呢。
  你看,保险单上的签名就是这个字迹。
  还有,上次你半夜发烧去医院,其实不是我一个人带你去的,是陈希瑶抱着你,我开车带你去的!
  我没有撬你们家的门,那天那么晚了,又那么大雨,哪儿都淹了,我上哪儿找锁匠去?
  对了!
  你们对门邻居还被我吵了起来,我找他借工具想撬门,他没借给我,你可以去问问!真的!”
  见徐汀兰虚弱的闭着眼,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芝芝继续道。
  “还有,你去医院塞那个……栓剂,是陈希瑶帮你塞的,她当时还划伤了手指,扔药盒的时候我看到了。”
  芝芝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说服她。
  “对了,你看那个化验单上的时间,她就是王建飞家人把她骗去家里,还假装被打伤那天去的医院,也是那天确诊的肝癌。
  她是故意跟那小保安说了那些的。
  你跟她住一起那么久,她什么性格你应该了解的吧?
  她是那种警惕心特别足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跟一个保安说那么多?”
  说完这些,徐汀兰终于有了点反应,缓缓挣开了猩红的眼。
  “她不是……要我恨她吗?确诊了肝癌,为什么还要骗我受伤,还要骗我爱上她?”
  “她也是人啊!一个普普通通渴望自己爱的人也爱自己的小女人啊!”
  芝芝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度涌出,她是在说陈希瑶,却又仿佛是在说她自己。
  “只要是人,面对死亡都是恐惧的,陈希瑶即便比普通人聪明冷静,她依然逃不出这个本能。
  她也怕死。
  尤其怕死前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噩耗,唯一能让她稍微安慰点的,只有你。
  我能理解她那一刻的心情,哪怕是骗来的,她也想在临死前得到喜欢的人的回应。
  她这样做的确很自
  私,手段也很卑劣,可她马上就要死了,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想自不自私?
  她已经做的很好了,能强迫自己从你的温柔里出来,能逼自己对你说出那么残忍的话。
  如果是我,我绝对做不到,我一定会死缠着你,死也要死在你怀里!
  我或许会担心我死了之后你会难过,可我更怕我自己面对死亡!
  我比陈希瑶更自私!
  或者说,普通人都比陈希瑶自私!
  如果不是真的太爱太爱你,她怎么可能做得到?
  明明那么爱你,却要假装不爱,眼睁睁看着你误会憎恨,还要笑着面对死亡。
  你想想看,你做得到吗?
  你能做到陈希瑶这个地步吗?!”
  芝芝站不住了,蹲在地上捂着脸哭,哭声回荡在不大的书房,连钟表咔哒仿佛都是悲伤的。
  “我羡慕她,我真的好羡慕她!爱了就勇往直前,死都不后悔,我根本没法跟她比,也根本没什么资格跟她抢,我输得心服口服。”
  一只摸上了她的头,芝芝扬起满是泪水的脸,眼哭得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包括徐汀兰消瘦的脸。
  “带我去。”
  “去哪儿?”
  “张哥的公司。”
  芝芝擦干眼泪,路上又专门买了葡萄糖,兑了水塞到徐汀兰手里。
  “不喝我就不带你去!”
  徐汀兰喝了,小口小口的抿着,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吐。
  就连之前频繁发作的头痛,好像也止住了,像是在等着她自己亲手揭开所有的真相。
  张总正在办公司忙碌,王建飞和他家人的案子,他和马望野都出了不少力,就是要让他们一家判最重的刑,罚最多的钱,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
  见徐汀兰来,张总赶紧站了起来。
  “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徐汀兰没心思跟他解释,只问他要客服部签到本、财务部领工资签字记录,以及陈希瑶的辞职信。
  这种东西虽然不是公司机密,可理论上也是不会给外人随便看的,可徐汀兰从来都不是外人。
  两个厚墩墩的本子很快送了过来。
  徐汀兰一页一页挨着查,工资本上陈希瑶的签字很陌生,和欠款合同以及保险单上的签字完全不同。
  可陈希瑶的辞职信上的签字,却是
  同一个字迹。
  尤其最怪的是签到本。
  从那次酒店抓女干后,陈希瑶的字迹就变了。
  一个人的心境改变,字体也会改变吗?
  徐汀兰不知道,她脑中一片空白,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静得可怕,死寂一般。
  “芝芝,去……移动营业厅。”
  芝芝什么都没问,徐汀兰让去哪儿,她就带着她去哪儿。
  “我要交话费,号码是……”
  徐汀兰报出了改改的号码,虽然是陈希瑶老家的号,却都是一个省的。
  营业员很熟练的输入号码,职业性问了句:“是姓陈吗?”
  徐汀兰攥了攥轮椅扶手,淡声道:“陈希瑶。”
  “对,充上了。”


第90章 最终版结局
  交完了话费; 芝芝推着徐汀兰往回走,刚走到营业厅门口,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女孩儿穿着一身招眼的纪梵希推门进来; 气质使然,那一身正牌穿在她身上简直A货一样。
  徐汀兰涣散的目光突然定住; 伸手抓住了那女孩。
  女孩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你?!”
  徐汀兰看了眼她身上眼熟的裙子; 又看向她的脸。
  “你是鑫皇酒店的服务员?”
  “你认识我?”
  徐汀兰不答反问:“你这裙子……谁给你的?”
  芝芝也认出了这裙子,想不认出都难,纪梵希的当季新品,芝芝每一件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这不是那天陈希瑶穿了一半丢在地上的裙子吗?”
  随即又觉得太失礼了; 赶紧又道:“虽说纪梵希挺贵的,可也没人规定服务员就不能买,或许就是人家自己买的。”
  时隔近两个月,服务员已经记不清楚她俩了,她茫然地看着她们。
  “你们是?”
  徐汀兰看了眼她攥着的手机,“你是来交话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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