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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情敌对我俯首称臣[快穿]-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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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们用的功法太过绚丽,无怪百姓们将其认成烟火了。
  南国历年都有守岁的规矩,王宫内也不例外。
  晚宴过后,年岁尚小的王子公主们倚在父王和王后的腿边,嘴抹了蜜一般讲上几句好话,磕头讨些压岁钱。
  不多,但能赚个开心。
  而年长稍许的哥哥姐姐则和德识兼具的大臣子嗣们或是邻国质子们拼诗拼对联。
  为赢得千户奖赏,个个铆足了劲儿。
  可惜,这些都是南国初成立时才有的和乐场面。国家安定下之后,人和人之间就只装得下勾心斗角了。
  卑劣阴暗的心思开始滋生、泛滥,用尽手段争夺权势,渴望坐到那世间顶尊贵的位置上,渴望全天下宝物独他一人享有。
  ·
  昭王下旨了。
  老宦官便也不急着领她们去见君王,而是将几人带到了安排好的房间,待遇和各国使臣一致。
  配给许知纤的那间屋子倒是巧妙。屋子处在角落,背面是一大块嶙峋怪石正面恰巧对着一条长廊。
  在路上虽未耽搁太久时间,可阴界一日,即是人间一月。
  如此,中元节后的三个月,正巧赶上了上元节。
  昭王打算在上元节夜,大宴宾客。在此之前,来人一概不见。
  应欢声有些苦恼:“非得惹此大乱,以致天下大乱?”
  余霞之下,应笑语负刀而立,襦裙翻浪,容貌妖冶绝艳,眸光灼烫,不可一世地道:“满堂生辉,最宜杀人。”
  ……
  御案上堆满了奏折,赵笠摒退了全部的“臣有本奏”,招呼一白净的小太监上前来。
  “孤让你随行观察,”赵笠顿了一下,头上牢牢束着一根青缎,迤逦垂落在肩上。
  绰约的烛光,削去了他身上冷厉的君王颜色,衬得他如玉的面上显出几丝温柔。
  像是回忆起了一些美好的往事,昭王嘴角挂上了一丝极淡的微笑。
  小太监却慌了,入宫之后,老太监无时无刻不在他耳旁警告当今天子昭王如何肃杀嗜血,如何的无情暴戾。
  应将军是先王平峣王在位时的大功臣,两位千金小姐又是昭王胞妹的挚友,可昭王照旧一道敕令下去,把留着女眷的应将军府烧了个精光。
  大将军大捷凯旋时,他还和颜悦色地为将军赐了婚。
  你说那昭王,可怕不可怕?老太监哑声问。
  小太监伏在床上,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可他那时是替一美人倒恭桶的,也没想着竟有一日会离昭王这般的近。
  说起来,只是因为他的额头和一人生得特别的像,而他只知道那人是昭王放在心尖的至爱之人。
  昭王最喜见他跪在地上的姿势,因为这样,便只瞧得见一抹光洁的额头。
  彼时,小太监就跪在地上,堪堪露出一片额头。唯盼望着昭王念着情万万别削了他的脑袋。
  他丝毫不敢揣度君王的心思,战战兢兢地,低声喊了句“王上?”
  “你观他们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赵笠随手拣了一本奏折翻看着。
  衮州发生瘟疫,半数大臣都递上了折子。
  赵笠心底清楚那是怎么回事儿,一切不都因为他那好师父吗,可他不敢多问,也懒得多问,这南国如何了,百姓怎的了,他属实不爱关心。
  自服下师父赏赐的丹丸之后,神思变得清醒了很多。
  心底便对他老人家又深信不疑,师父叫他办的、遵守的,一一答应,遵照执行。
  却也不知那一行五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他追问时,师父常常避讳提及。只说,照着办就行了。
  ——照着办就行了,这多简单啊。毕竟他当傀儡君王都已经当出经验来了。
  他唯恐师父改变念头,叫他失去好不容易得见阿萱的机会。
  恨不能所有事务全经他手,亲自去办。
  小太监哆嗦着声音回答昭王的问话:“见到您吩咐奴婢们‘植’的花时,无一不露出惊愕的神色。”
  “哈哈!外国使臣既如此,”昭王笑了一声,抚掌叹道,“若是阿萱见着了,想来会是不同的快乐吧。”
  他只把那五人当成是某小国来的使臣,并未挂怀着他们。
  几日后,赵笠得知实情时才感到追悔莫及。
  ·
  槐伯取了许知纤一片叶子,拿来是有大用处的。
  传闻千年的天池兰花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这不假,但得用对方法,不是你将这株兰花简单地烹了煮了吃了就可以的。
  月朗风清之时,一团黑雾降落在许知纤房门前。
  他踩着许知纤有频率的呼吸声进入她房中,来到卧榻边。
  “你若乖乖听我话,在山上时就把所有花瓣摘下给我,我又何必步步为营,煞费苦心引你深入其中。”
  许知纤白皙绮润的面庞一如往昔,安详宁静。
  在无数个沉寂晦墨的夜里,槐伯都默默地窥视着她。
  天池兰花最大的用处就是那片最中心的护心花瓣,护心瓣需要兰花自己取下,外人强行摘取则会失去功效。
  他说尽哄骗的言语,磨破了嘴皮子,耗尽各种手段,愣是没让许知纤入套。
  “但你却出乎我的意料,亦或是我将你看低了。你搅乱我的计划,阻挠我的步伐。害我多年筹谋落得一场空。”
  他逼不得已,放了小兰花下山——
  高雅圣洁兰花一旦动了凡俗之情,护心瓣就会脱落。
  在天池水镜映出前世今生的画面时,槐伯心里便起了念头。
  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遵照着既定的轨迹发展着。
  “幸好,我仍留有后手。
  着实应该感谢应氏两姐妹,把你送入了宫,让我不用费心寻找。我已在宫中布下天罗地网,是我精心绘制的阵法。你此行也不孤单,有万人与你作陪。”
  槐伯不再是知纤记忆中的那个斯文又风雅的男子了;也不再是那个会为她挡风遮雨,讲新奇故事,教她人生道理的老友了。
  留存在记忆之中的,临行前槐伯担忧惦念的那一眼也不复存在了。
  不知山上的诸多回忆皆变作泛泛笑谈。
  槐伯语录第三条:别信任何人。
  这话确是真的。而她,一言以贯之。
  作者有话要说:圆完逻辑就结束!

76、76
  过节均是依照着南昭汇编的万年历。于是春节这天; 九州同贺。
  春节前夕,宫内挂满了红灯笼,各宫各院张贴着对来年有美好祝愿的对联; 就连古树上也是红绸飘飘。
  位分不同的妃子们都跑去王后殿里叙话; 其实是为挑选绫罗绸缎; 才不管年岁几何; 全拣艳色的制成新衣裳。
  宫女们也领到了新发的同色系粉红夹袄,就连小太监巧士冠上的深褐色帽纬也更换成了全新的绛红色。
  个个笑逐颜开喜迎新年; 殊不知隐藏在这平和景象之下的暗潮汹涌,即将降临。
  各国的使臣们也都换上了标饰有自己国家瑞兽的新衣; 别具特色。
  朝贺五年一次。近些年昭王懒于朝政; 南昭势渐弱; 外国的使臣们趾高气昂; 鼻孔高到天上,更有甚者取了螣蛇图案作为胸襟处的纹路。
  昭王穿了一件明黄色的朝服,霞雾的光辉蛮缠全身,青黑的面庞沾染了过年的喜气有了点人色,颓靡的气质散了些许; 虚浮的步伐也迈成坚实的了。
  他仿若还是那个; 尊崇的、气度非凡的帝王。
  可能唯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其实也不过是具行尸走肉,徒有一个空壳留存着。
  他是师父槐伯的傀儡; 是恶念的化身。他的魂魄并不属于他自己。
  百国来朝拜的贺礼已全部收下,纳入国库之中。
  百官以为这下昭王总得收敛心思管管子民的事了吧; 然上呈的奏折还是全部打了下来。
  衮州已是一座死城,周围各州人心惶惶,唯有帝京的权臣坚信灾祸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殃及到他们。
  酒池肉林的宦官有侥幸心理; 这不奇怪。可治理天下社稷的天子这么懒怠,不把子民性命放在心上着实不该啊。
  江湖修士多有不忿,民间志士也无一不满怀热血,起了反心。
  有外戚在暗地里招纳幕僚,放出了流落在外的小王子的消息,那些人啊,一个个比刺客还殷勤。
  枕戈待旦,是要造反啊。而小王子就是他们能够选择的最佳选项。
  ·
  应笑语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抱着一个酒坛子喝得醉眼朦胧的。
  这若是让明教一众属下瞧见了定会诧异,一向坚持酒色误人说法的教主怎的就和长老那脏兮兮的酒徒一般无二了?
  ——成天顶着一张猴子屁股般的红脸蛋,周身都是酒气,像是从酒池里捞出来的。
  躲在假山后头的两太监瞅着应笑语摇摇晃晃的声音,
  今日,应小教主又撒酒疯了!
  ——又?是呀是呀,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上回三更半夜闯进了知纤姑娘的房里,当时知纤姑娘还在沐浴呢,两人面面相觑,应小教主的酒这才醒了三分。
  ——你以为这就完了?碎嘴的小太监挤眉弄眼,俯身朝着同伴勾勾手指,示意对方再凑过来些。
  深宫中多无聊啊,唯一能给苟且的日子增添些乐趣,能叫他们对明天、未来有更多盼望的无外乎是谈论主子们的八卦。
  这当然不止,应小教主将许姑娘瞧了个精光,还不肯离开呢!撒泼赖皮非要让人家对自己眼睛负责!
  噗嗤——听八卦的那小太监乐了。
  讽道:这人可真是无赖至极,都是女子,瞧去了便瞧去了。非要说,吃亏的不还是许小姐?应笑语怎的蹬鼻子上脸,先下手为强了?
  诶诶!你这个没文化脑子缺根筋的傻蛋!胡乱用成语!讲八卦的小太监狠狠打了下对方的巧士冠,顶上绒球随着小太监身子狠狠一颤。
  应小教主是伤情啦。太监望天轻轻一叹,颇有些陌路人感同身受的意思。
  ?伤情?为谁伤情呢?什么意思呀?听八卦的小太监揉揉被风冻伤脸颊,百思不得其解,他想问个清楚,却见眼见忽地就没了人影。
  不想了不想了!冻死人了,与其费神去想这些和他有的没的的破事还不如回屋子坐在炉旁烤火呢!
  ……
  许知纤的头发有一些渐渐落成了红色。隐在如瀑黑发之中,那几绺便分外的显眼。
  虽然心底有所忧虑,但面上未曾表现出。看上去就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只是每日梳发时总会把红发编在黑发之中。
  ——以为像这样隐藏,别人就瞧不出变化了。
  而这般费劲心思的善意谎言终于在无意之中被应笑语戳破了——
  寝屋的大门“嚯”的一下被推开,一道艳红的身影裹着浓重的酒气,歪歪扭扭地倒在了她的浴桶前面。
  乱糟糟的头发搅乱了浴桶中的花瓣,吓得许知纤慌忙抱紧自己光裸的双肩膀,弱小,可怜,又无助。
  那人抬起头来,是一张娇艳无比的漂亮脸蛋,眼眸中水光盈盈,像亘着两道璀璨的星河。
  唇色殷红,尾端上翘,衔着一抹恣情的邪笑,与那袭红裙相得益彰,动人极了。
  应笑语酒醒了,混沌的桃花眼微微睁开,顷刻间就被眼前无双的艳色给迷住了。
  藏在氤氲缥缈的水雾之中,是心上人白皙玲珑的身子。鼻翼翕动之间全是淡雅的兰花香气。
  她才不要似姐姐应欢声那般守规矩呢!应笑语当即把漂亮脸蛋凑近了许知纤几分。
  见到琥珀色眼瞳里不加掩饰的脆弱。
  应笑语霎时歇下念头,“知纤知纤。”不断叫着,面上一派单纯可爱,笑得傻乎乎的。
  许知纤长睫毛沾了水汽,似蝶翼般轻轻颤动,更显得盈盈动人。
  心底无奈,这人是真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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