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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情敌对我俯首称臣[快穿]-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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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如今呢,你竟还对她念念不忘?我的好徒儿,为师从前教你的全忘得一干二净了?”
  “师父……”闻言,不可一世的赵笠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额头上密布冷汗,他咬紧牙,道:“师父说的,我从未忘。”
  “然我想再见她最后一眼,阿萱若是能对我笑一笑……这最后一眼,便是最美的留念。”
  “可她若是对我出言不逊,依旧执着要和三王子站一边。那么我得不到的美好,别人也休想得到。”
  “我会选择亲手毁掉。”赵笠额头死死叩在粗糙的地面,双眸紧闭,嘴角挂着一道殷红的血,他似有隐忍,可更多的还是狠厉。
  “你既有决定,我也不欲多言。你的手段我贯来是放心的,但袖竹,绝非蠢人,你必须谨慎对待。”
  黑袍人蹲下身,宽大厚重的帽兜之下是一张骷髅面庞,他贴着赵笠的侧脸,道。
  声音极轻,却蛮横无理地蛰入了赵笠的神经,反反复复刺痛着他,搅得他后背上汗毛倒竖。
  彻骨涌来的寒意令浸淫酒色多年的赵笠陡然生出几分清醒。其实当初能够逼宫成功,更多是因为倚仗着师父的力量。
  不然,凭他那三脚猫功夫和三千名平平无奇的属下,能不能闯入守卫森严的内宫都是个不确定的问题。
  后来师父说能帮他复活六妹,他想也不想答应下各种奇怪的条件。
  底下大臣一有什么奇珍异宝呈上来,他就殷勤备至地拿去献给师父他老人家,师父说让他吃什么能有助于他的体魄,他也浑不在意地吃下了。
  到如今,身为九五至尊,他乃是人世间地位最高崇的人,却拖着一副残破不堪的躯体,被一老头儿放在手心随意揉搓捏圆。
  “你可不要忘了,到底是谁扶持你坐稳的王位,能令你得以再见赵芷萱。”黑袍人似乎能洞悉他内心的想法,拍拍他的脸蛋,阴恻恻道。
  “徒弟从未忘!”赵笠语气平静,唯有掌心深陷的指痕出卖了他心底的滔天恨意。
  “你要我取万千生魄祭天,我取了;你要我杀千名幼童招魂,我也杀了。”
  “徒弟的心,师父难道不懂么!”
  黑袍人知道逼赵笠太过也不好,便道:“想你还有此番忠诚心思,师父就再帮你最后一回。你是否想让赵芷萱永远的成为你的人?”
  赵笠闻言猛地抬头,一瞬不瞬直视着眼前那张窟窿面庞,眼瞳中的迫切渴望都快满溢出来,淌在地上了。
  黑袍人忽然掏出一颗湛银的丸子,对着赵笠说道:“吃下这粒丹药,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
  三日的行程,许知纤把欠了应笑语十一年的礼物悉数补上。
  不止带她踏尽山河,看遍山野间的灼灼桃花,也历经红尘,尝遍了人世间最甜软的吃食。
  抬头观星月,敛首捞清河。
  “可满足了?”
  许知纤问靠在她一侧肩头上,左手拿着一串糖葫芦,右手紧抱着她的胳膊,正仰首望着无边辽阔星空的应笑语。
  “唔。”应笑语转了话头,“知纤知纤,天上哪颗是牵牛星,哪颗是织女星呢?”
  咬下一颗饱满莹润的糖葫芦,嘴里使劲嚼动着,继续喋喋不休地念叨,“为何今日这串糖葫芦不比昨日的甜呢?反而酸上许多。”
  “因为在同喜欢的人分享时,食物的滋味便会变得很不一样,”站在二人身后的袖竹轻声道,温柔的目光片刻不离,凝聚在许知纤绰约伶仃的背影上,“应笑语,你既不了解她,又何必勉强她。”
  “勉强她什么了?勉强她喜欢我?你哪里瞧得出她展露了一丝一毫的喜欢?”
  应笑语觉得口里的糖葫芦酸到发涩,童年的记忆太远了,以致糖葫芦再也不是印象中的酸甜味道。
  可能,真的长大了吧。
  人终究是会长大的,或早或晚。
  无论是趾高气昂还是卑躬屈膝,都会变得成熟。
  零嘴吃得若是不开心那就失去了它本身的意义。
  思及此,应笑语嘴角下撇,索性将那串央求许知纤良久才买下的糖葫芦从纸鹤上随意地扔了下去。
  许知纤盯着应欢声飘动的月白色长袍下摆发呆。
  清高孤傲的背影仿佛如天上皎洁澄澈的圆月融为一体,令人望而生畏,不忍生出亵渎之意。
  可许知纤心里头,阴暗的情绪在一日日的浇灌之下,已长成了参天乔木。
  真想抱住那道秀隽卓然的身影,绞在怀里,融入骨血,一生一世难再分别。
  她们已错过太久,现却又重新站在了岔道口上。
  ——知纤从来不是敬畏鬼神之人,倒也不会去怪罪苍天为何偏爱戏弄她们。
  只觉得欢声越像纤尘不染的神明,便越想肆意涂抹,任艳丽颜色沾染欢声的全身。
  以热烈情绪,以檐前芳菲。
  以不甘,以偏执。
  以她装满了糖罐子的,快要溢出来的廉价喜欢。
  袖竹幽幽道:“你竟还看不出来?你看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谁,有你一丁点儿位置?”
  应笑语握紧弯刀,冷声道:“袖竹你何必来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和欢声,并无差别。”
  袖竹清亮的眼眸里黑气缭绕着,酿出一汪嘲讽、嫉妒情绪,“本就脆弱不堪!何来挑拨一说!”
  “你入魔了,守住心神。”应笑语不愿再和他掰扯了,淡声道。
  可为何那握着刀柄的手却越收越紧了呢,话语到底还是刺入了心底的。
  明明人就在身边,可一颗心却不属于她。
  “知纤……”
  许知纤微微偏头,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从来只有这一个反应,在许知纤眼里,应笑语就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吧。
  永远喜欢惹麻烦,永远都……学不会知足。
  应笑语的字典上从来没有“知足常乐”四字。
  她眼底飘过一丝清狂,两指钳住许知纤的下巴,用一股蛮横的力道掰过她的面庞。
  做了一个疯狂的举动——
  拇指摩挲着许知纤的唇,轻轻压着对方的下唇,使里面雪白的半截牙齿露出。
  之后将同样馥郁柔软的唇压上去,应笑语的唇舌顺着许知纤微愣从而半启的唇缝间滑了进去。
  两具身躯贴得极近,甚至互相都能清晰感知到对方因窒气胸前起伏的弧度。
  本该浅尝辄止,可应笑语却觉得自己像是饮鸩止渴。
  贪念不止,欲念难消。
  这个吻其实很甜,远远胜过她在世上尝到的所有甜食。
  可心里头的苦涩,却是无边无涯地疯涨着。
  许知纤,知纤,阿萱,每一个都是你,却每一个都未曾属于我。

75、75
  许知纤脸颊上蹭到一阵湿意; 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舔上唇。尝到了应笑语眼泪的味道——
  咸咸的,却不觉得苦。
  只是很疼,零星的热度灼得她心口发疼。
  原来不知何时; 应笑语竟已流了满脸的泪; 长睫毛粘作一团; 像一只被雨淋得湿哒哒的猫咪幼崽。
  她面有不忍; 将应笑语揽在怀里。
  晶莹润泽的唇瓣离耳垂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
  许知纤唇瓣轻颤了颤,近似无声。
  原谅我无法许下肯定的承诺; 无法对将来作下担保。
  我只是个怯懦的,始终不敢承认情绪的胆小鬼; 在纠缠错乱的感情之间迟迟做不出最后抉择。
  句子散落、飘零在擦肩而过的风里。
  应笑语什么都没听见; 她只是将一张漂亮脸蛋埋进许知纤肩颈处胡乱地蹭。
  鬓发翘起; 紊乱的气息却渐渐平复下来。
  许知纤一动不动; 由着恣睢的小教主闹腾,即便锁骨处肌肤被对方紧咬住,痛感蔓延全身。
  她是那样怕疼的一个人,平时小磕小碰都会红了眼眶。可现在——
  却也只是蹙着两道细眉,抿着薄唇; 唇上还有莹润的水光。
  应笑语痴望着; 终觉这人哼都不哼一声; 似乎极为平静和坦然地包容了她鲁莽而又逾矩的行为。
  许知纤不喊疼,可应笑语却觉得自己的那颗心替她痛了。
  终究松开了口。又探出舌尖轻而柔地舔了一下; 又一下。
  像是小动物般的讨好行为。
  应笑语仰起泪水涟涟的面庞,眸中波光闪烁。
  “我一直期冀着的……二十岁生辰礼物; 如此,也算要到啦。”
  应笑语的平安喜乐与许知纤毫无干系,可许知纤的一颦一笑时刻牵动着应笑语的心。
  阿萱呢; 阿萱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宝藏,是自由的雀儿,也是艳绝的桃色。
  是高雅纯净的兰花。
  是这天地间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是星辰是月色,是旭日亦是晚霞。
  从来不属于任何人。
  她有一颗琉璃心,是天下至纯至净,至美至善之物。
  其中装得下瑰伟山河,载得动同风情谊。可正因为太澄澈剔透了,才容不下一个恣情的应笑语。
  而这样的阿萱,才是自由的阿萱。
  既如此,应笑语便也心满意足啦。
  着月牙色长衫的应欢声转过身,眼瞳深深,似两泉寒潭,隔着清冽皎洁的月光望着相依相偎的二人。
  许知纤扶在应笑语的腰间,与她遥遥对望,嘴角处勾出一抹极复杂无奈的笑。
  ·
  一行人终于抵达帝京。
  邵斫阳驱着马车,手执铜铸通行证,一路上畅通无阻。
  天子脚下,再强大的修道者也需收敛住气性,压制修为。
  不得在城内御剑飞行——这是凡界和仙界达成的千古不变的既定规则。
  总得给凡界的王一点面子不是吗?
  邵斫阳嘴里吊儿郎当地叼着一根枯草,朝各个关口的“门神”一一抱拳打了招呼。
  通行令是最高等级的,小爷他有嘚瑟的资本!
  第三重大门之后便不允马车通行了。几人无奈下车。
  应笑语先跳下马车,回身顺手扶了下许知纤,见她未曾抗拒,才稍感心安。
  整颗心已低到尘埃里,其实长出来的是花还是草那都无所谓了。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回应,都可为之欣喜若狂。
  因为至少,还可以从脏污的泥土里钻出来窥见一丝晨辉。
  也足够了。
  邵斫阳拖着镖局的货——这么大口的箱子,着实难为他了。历经多重波折竟也未将其舍弃。
  ——送镖的,讲究的唯“诚信”二字而已。
  应笑语好奇地问道:“你们押的货究竟为何物?”
  邵斫阳拉住绳子的手蓦地收紧,面上一僵,眼神闪烁,余光瞥向袖竹。
  他见那人并无反应,心底偷舒下一口气,随口答道:“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物件。涑县一芝麻官的千金入宫成了美人,一家子鸡犬升天,称霸涑县。
  千金的爹呀,就依照着英明神武的昭王形象打造了一件彩釉佛像,需在春节之前送入宫中,路途太远,他又不放心底下人的手脚,生怕出了什么差池。”
  “而我们镖局有担保,小爷我的大名在江湖上也是相当的响亮的……”
  说到最后,他语气里满满都是骄傲和自得。霞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剪影中上翘的嘴角显得志得意满。
  南昭的每一新年都格外的热闹。
  宫内张灯结彩,嬉闹声不间断,主子们为来年讨个平安顺遂也会给下人多发些奖赏。
  一群得闲的太监丫鬟们全跑到太液池边,或是庭院中燃放纸灯。他们会在纸灯上会题诗,有为传递思念的,也有为将来祈愿的。
  街上万人空巷,百姓们集聚在鼓楼边只为等子时那场一年一次的烟火祭——上界派下二、三仙人一同庆岁,是维系两界的关系的举措。
  仙人们用的功法太过绚丽,无怪百姓们将其认成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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