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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总裁和他的小天鹅-第4章

小说: 总裁和他的小天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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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心肝喊轻点。”
  话都说都这份上了,季律只得把电话转视频,将手机搁在床尾,视频里的荣与鹤西装笔挺地坐在办公桌后面,俊逸潇洒。
  季律跪趴在手机前调整摄像头高度,他穿着宽松的T恤,因姿势的原因,胸前一片白腻的风光全被荣与鹤看了去,他笑着打趣说:“叔叔,你不脱吗?”
  荣与鹤背靠沙发椅,慵懒地把玩手中的笔,“叔叔看你脱。”
  季律摆完手机,先是将裤子脱掉扔到一边,然后手指抚过胯骨,勾住内裤的边缘,缓慢又勾人地褪下。他仰躺到床上,双腿大开,将股间的一点风光对准手机。
  “宝宝,自己去揉。”荣与鹤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沙哑。
  季律不懂装懂地问:“这里好痒,是揉这吗?”福利院没有润滑剂,只得用护手霜代替。
  他手指轻揉着粉嫩的后穴,沾着膏液的指尖绕着穴口一圈圈地揉摁,而后慢慢没入了一根指节,手指在后穴里搅动着,季鲤情不自禁地在喉间轻咛。
  “舒服吗宝宝。”
  当然不舒服,身体都打开了,那肯定要更热更粗大的东西来代替。季律老实说:“叔叔不够,想要你的东西进来。”
  季律压抑着呻吟,他两根手指并入,后穴处被搅得红肿泥泞,他带着哭腔说:“不够,太细了,要叔叔。。。。。。”
  大约是摸到了自己的敏感点,他体内的水一下就分泌了出来,打湿了床单和股间。
  难道他身体里真有个生育囊,不然怎么会像女人一样流水,真奇怪。
  季律没想太多,他的情欲被自己和荣与鹤如狼的目光挑起,他嫌躺着的姿势自慰累,于是选择跪在手机前。
  白皙的一截腰深深塌下,蜜桃般的双臀高高撅起,股间被水打湿,亮晶晶的,粉嫩的小穴一缩一缩,像正待人采摘的果实,诱人又惑人。
  他再度将手指探进身体里,几根手指并进,几欲将自己搅成一滩烂泥,而另一边的荣与鹤却仍是那副沉稳的模样,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冷静地指挥着季律如何操纵自己的情欲。
  季律听着荣与鹤的话,口水含湿指尖,然后去摸乳头,挤压揉按,摸完这边摸另一边,荣与鹤仍旧衣冠楚楚地看着他,季律平时也不觉自己有奇怪的性癖,这会却说:“想被叔叔穿着西装艹。。。。。。”
  荣与鹤的气息瞬间粗了。
  季律的欲望在荣与鹤的注视下彻底崩塌,迅速烧遍全身,他肌肤泛着薄粉,双眼迷离,后穴汩汩地泌着水,喊着叔叔,他无力地哭泣,一手插在身体里,另一手想去摸前端的性器,却被荣与鹤阻止了。
  “心肝不乖了,不许摸。”
  “可我难受。。。。。。”
  “后面满足不了你了吗?”
  “后面只有叔叔才能满足。”季律快崩溃了,点起了火却没人来灭,这滋味怕就是欲火焚身了。
  荣与鹤的声音低哑到不行,“好,宝宝喊几句好听的,叔叔就允许你摸。”
  季律理智全无,“老公,求你了。”
  荣与鹤这边也没好到哪去,西装裤里的那摊东西硬到爆炸,他看着季律射过后软软地趴在床上,眼底的欲望似岩浆滚烫流淌,他嘱咐季律好好休息后就挂了视频,然后吩咐秘书找个干净的人过来。
  没一会,酒店门就被敲响了,来人是最近大火的一个小明星,长相属于明艳派,走得却是清纯路线,他跪在床上全程后入式,连想回头索个吻都被金主摁了回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泄欲工具。
  只是在金主眼里,他马上连泄欲工具都不是了,做到一半,金主就将自己拔了出来,小明星见他性器仍旧硬挺,疑惑不解,只当他要换姿势,没想到金主让他滚。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金主这般天生优越的人,长得好、活还漂亮,被金主赶走前,他还有些不甘心。
  “是我伺候得不好吗?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金主正背对着他穿衣服,系着袖口,一言不发,后赶来的秘书带着小明星出去了,付了他双倍的钱。
  荣与鹤穿戴整齐后,自己开车出门,来到了安心福利院,在楼下拨了季律的电话。
  那边的季律被半夜吵醒,简直快气疯了,把荣与鹤放进来后怎么都不肯搭理他。
  荣与鹤揽他的肩,他扭开,荣与鹤搂他腰,他啪得一下将他手打掉。
  等进了屋,荣与鹤把人抱上床哄,嘴上说是要睡觉,下身却硬鼓鼓地抵着季律的屁股。
  季律还在气被吵醒的事,回过身瞪他,“憋着!”
  “好。”。
  见荣与鹤回答得这么干脆,季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然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荣与鹤吻吻他,“心肝最疼我了。”
  季律掏出他的那根东西,有技巧地抚弄着,边弄边说:“下次再这样,就罚你一夜一百次,做到流血为止。”
  荣与鹤来这也并不全是为做爱,只是美人在怀,又娇又嗔,他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他享受着季律的手指,嘴唇在他脖颈间轻啄慢吻,“那把心肝累坏了怎么办。”
  “我叉开腿让人干有什么可累的。”
  露骨又直白的话,让荣与鹤又硬了几分。
  季律眉头皱起,手腕发酸得厉害,“算了算了,你还是来干我吧,这起码累得不是我。”
  荣与鹤笑了,哄着他说:“就好……今晚你累了,叔叔明天再疼你。”
  这一晚,两人的欲望都没能得到尽兴的释放,就草草地睡下了。


第4章 
  季律日记:今天站台上领奖的时候…
  第二日,许院长看到福利院门口停了辆豪车,先是觉得奇怪,等看到荣与鹤从季律的房间出来,人都怔住了。
  还是季律先开口解释说,这我朋友。
  许院长自然是不信的,两人看着差了一轮,气质和性格也是天差地别,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共同语言的样子,而且举止亲密不似普通朋友,但季律不说,她便也不问,还热情地留他们下来吃早饭。
  不过她能忍得住好奇,不代表别人也能。
  “哥哥,这是你老公吗?”食堂里,一个小豆丁问。
  季律一口芹菜汁噎在喉咙里,剧烈地咳嗽起来,荣与鹤给他顺气,笑着问他:“问你呢,是不是?”
  季律咳得眼眸带水,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他问小豆丁:“谁告诉你的?他只是哥哥的朋友。”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啊,老公会给老婆剥鸡蛋。”
  荣与鹤刚确实是在给他剥鸡蛋拌沙拉。
  “这是好朋友间的互帮互助。”
  “哦。”小豆丁走了,然后广而告之身后的朋友,“不是老公!”
  一声小奶传遍了整间食堂。
  “吓死我了,我长大后还想嫁给哥哥呢。”另一个小豆丁说。
  荣与鹤低头笑了,“昨天喊的什么都忘了?”
  季律就是再禽兽,也不敢当着纯洁的豆丁们说床上的事,“记得的记得的,别说了别说了。”
  荣与鹤见他羞涩的模样,觉得心痒又有趣,拨弄着他的耳垂,看他小口小口地吃鸡蛋。
  吃过早饭,季律就告辞了,他坐上副驾驶,准备和荣与鹤一道回A区。
  “找个时间去把驾照考了。”荣与鹤说,“叔叔送你辆车。”
  季律一到车上就想睡觉,他强忍着睡意说:“没时间呀,最近要准备一出新剧。”
  “上次提到的面试过了?”
  季律心里头叹气,心想要没你早过了。但细想想,荣与鹤可能还不知道他的两个情人在竞争同一个角色,否则以荣与鹤的手段,他会把这件事处理得更圆满。
  “没过,被刷了。”
  “不开心?”
  “不至于。”季律说,“无论跳哪个角色,都是历练,都是一次珍贵的经历。”
  “要叔叔帮你吗?”
  “帮我拿角色?”
  荣与鹤不置可否,季律道:“不用了,我喜欢用实力去争取,不想走捷径。”
  “心肝真乖。”
  在抵达B区时,荣与鹤转了个弯往加油站开去,这边是B区和C区的交汇处,属于郊区,四周空阔,风景宜人,一条大马路绵延起伏消失在远处,与天空融在一处。
  季律下车透气,摘了根狗尾巴草在手中把玩。
  今天日头不大,太阳躲在积云后面,给云层渡上一层金边。这样的天气适合回忆,每次回福利院,季律总会被勾起一些从前的往事。
  季律7岁来到D区,在那之前,他一直住在Y城区的一所福利院,这里表面上是孤儿收留院,其实院长是个人贩子,到处捡小孩回来养,好多拿一份政府补助。等小孩长到十一、二岁就开始找买家,大多都被卖进了会所,成了男娼女妓。
  而Y城作为24城区的末尾,著名的贫民窟,天高皇帝远,他们这所小福利院正在发生什么,压根没人在意。
  后来Y城区发生大型暴乱,枪声漫天,连天都是灰扑扑的,院长扔下孤儿院的孩子自己跑了,季律带着弟弟妹妹在战乱中东躲西藏,当暴乱过去,原本浩浩荡荡的队伍只剩了他一个,其余孩子都死在了战火里。
  暴乱结束后,他被安置到D区福利院,一下成了众人艳羡的上城区人,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
  再后来,政府收拾了Y城区的乱摊子,火化了所有横堆在大街上的尸体,最后统一进行安葬。
  下葬那天,季律也去了,一个个棕黑色的小罐子,被挤挤压压地放进安息堂。他视线迷茫地扫过一排排柜子,他不知道弟弟妹妹在哪,又住在哪个罐子里,他想祭奠却又不知从何祭奠起。
  四间安息堂,上万个罐子,这是所有丧身暴乱的底层人民最后的归宿,被莫名其妙牵连丧命,最后葬于一个小小圆圆的容器,死后连家人都分辨不清自己。
  季律悲观地想,这就是他们下城区人的宿命。
  那天,季律从一间安息堂走往另一间时,他抬头看了看灰扑扑的天空,太阳黯淡,有些冷感,不远处有雁在哀鸣,身边一个姑娘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哀声大哭。
  这声哭,就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所有幸存者的悲戚,瞬间哽咽声四起,一股无力和命运的悲凉瞬间笼罩住了季律。
  他如今生活在D区,可骨子里依旧是Y城那个脆弱悲观的小孤儿。明明再无战火,明明食物永远充足,可他依旧惶恐不安,一闭上眼便是漫天的枪火,枪声大炮在他耳边炸开,弟弟妹妹的哭声像海水般漫过来,哪里都不是家,哪里都不安全。
  离开安息堂回到D城后,他开始暴饮暴食,像没有明天一般地吞咽着食物,他痛苦地想,起码不要做个饿死鬼吧。
  那两年,他整整胖了100多斤,也正是那时,福利院的芭蕾外教发现了他的舞蹈天赋。
  自从知道自己有一技之长后,他开始疯狂自虐,他就像抓住了改变宿命的一根稻草。
  说不定就能改变命运了,说不定,他的归宿就不再是灰扑扑天空下的小罐子了。
  正想得出神时,荣与鹤忽然从背后抱住他,季律身子一僵,回头笑了笑,“叔叔,好了是吗?”
  “想什么呢?”
  季律转身抱抱他,“想叔叔了。”其实刚和荣与鹤在一起的那会,他还不是随时随地会说情话的性格,在床上也放不开,面对金主时也总容易害羞。
  但后来他想明白了,和金主上床其实就是一场交易,做生意而已,有什么可害羞的,然后他放开了,成了一个知进退的完美情人。
  于是肉眼可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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