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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总裁和他的小天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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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过去。
  关于那番“下城区”的言论,何先生大抵是说过类似的,或许没有那么冷厉,但经过一层层往下传后,就变成了季律听到的模样。
  季律叹息一声,“我接受你的道歉。。。。。。也请你原谅自己。”
  顾公子的情绪很糟糕,他在竭力忍住崩溃,季律却冲他笑了笑,露着白糯牙,有些灿烂,有别于以往的疏离。
  何先生在他们身后不知站了多久,高大的男人拄着拐杖,背影忽然就有些佝偻苍老,他低声对何还青说,走吧。
  义演持续一周,荣与鹤并不是每晚都会来陪季律,他很忙,有时回到季律这里都在不停地接电话,谈的是普通的生意,倒是没有提起贺致。
  在演出的最后一天,季律回到酒店正要睡下时,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像是爆炸声,紧接着无边的夜色被火光照亮,他走向阳台,隔壁大街上铺天盖地的哭喊声灌入耳膜。
  发生火拼了。
  可能会有错别字和“de”用得不准确,我晚些时候来捉虫,见谅见谅


第16章 
  季律日记:遇到了曾经的心理医生…
  不光是酒店外,酒店内的走廊上也响起了粗鲁的吼骂和惊惧的尖叫声。不多时,季律所在的酒店房门被一把霰弹枪轰开,几个穿着防弹衣,脸上罩着黑色面具的高壮男子走了进来,旁若无人地在房间内搜索,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其中一个领头的冷冷盯住季律,眼神如隼般尖锐,“见过这人吗?”他手上拿着一张照片,上面的人赫然是贺致。
  季律乖顺地摇摇头。
  那些人在他房间没搜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领头的便对身后人吩咐,“带去大厅。”
  季律被抢抵着来到外面,走廊上有许多和他相同境遇的人,他们被推搡着来到墙根,被枪威胁着蹲下。
  等这一楼层的房间全部搜索完毕,他们这些住客就被粗暴地推进了电梯,被押送到楼下大厅。大厅内挤满了人,悉悉索索地哭泣着,季律见到了舞团的同事,但他们没有被押在一处。
  一个领头的黑衣青年拎着酒店经理的领子,贺致的照片几乎就贴到了他的脸上。
  “见过没?”
  经理吓得双腿发颤,“没、没有。。。。。。”
  “就住你们酒店,你没见过?”
  经理快哭了,“我也不可能认识每一个住客,我、我只是个经理啊。。。。。。”
  黑衣青年放开他,经理立刻瘫软在地。青年又踱步来到几个女孩面前,双指夹着照片问,见过没?
  坐前台的女孩们哭着摇头,每天接待那么多住客,谁记得清啊。
  随着女孩们的哭声,住客们害怕的情绪也一并被点燃,大人们在求饶,小孩在尖叫嚎哭,大厅内混乱成一片。
  绑匪们鸣枪警告,人群瞬间安静,只余几声来不及止住的哭泣。
  黑衣青年扭头嘱咐了身边人几句,然后拎着经理走了。不多时,酒店内的广播忽然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一个低沉的男声出现。
  “贺先生,我知道你在这里,我们来做个交易。你一个人换他们一群,从现在开始,每隔十分钟你要是没出现,我就送一个人下去。”
  第一个十分钟,贺致没有出现,一声枪响后,一个年轻的男孩应声倒地,太阳穴汩汩地留着血。
  第二个十分钟,死掉的是一个老人,他孙女在人群里呜呜哭泣。
  第三个十分钟,绑匪拎了个小女孩出来,她母亲撕心裂肺地要求拿自己的命换。
  就在这时,人群里站出来一个老人,他原本佝偻着的背忽然挺得笔直,他摘下帽子和假发,“告诉你们头,我来了。”
  声音与沟壑的相貌极不符,但这是贺致没错了。
  黑衣青年回来了,他手上提着一把UZI,隔空指了指贺致,语调轻松道:“贺先生,杀父之仇了解一下。”
  他父亲是V区最大帮派的主事人,几乎垄断了附近几个区的军火生意,那年Y区暴乱最后会演变成不可收拾的战争,正是他们在其中搅浑水,趁机出售军火器械发战难财。
  正是这么个大佬,在前不久与贺致吃饭谈项目时,被对方拿了把餐具刀,轻轻松松割破了喉咙。也是这时V区的人才知道,贺致不是代表贺家来做生意的,他是一条皇犬,是为政府卖命的。
  而贺致的消失,明面上说是被绑架了,其实是被保护到了这座酒店里来。可黑衣青年不知哪得来的消息,得知了贺致的动向,孤注一掷要给父亲报仇,于是就引起了今晚的这场混乱。
  贺致走了出来,与青年对峙着站在两边,“一个人换一群,说好的。”
  青年嗤笑了两声,“说好的?贺先生还说好要给我们S区那条线呢。”
  “你要反悔了?”
  青年挑眉,“来吧,找到你就好办了。”他端起枪,对准手无寸铁的贺致,“我父亲会很高兴见到你的。”
  话音刚落,突然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滚动声,青年反应迅速地往声音的方向开了两枪,是烟雾弹。
  白雾是最好的掩体,但住客们不敢动,如果此时绑匪盲射,就得不偿失了。
  正这时,从酒店门口处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鸣和玻璃隆然碎裂的声音,一辆重型装甲车横冲直撞了进来。
  “操!”黑衣青年大骂了一声。
  重型装甲车开路,身后跟着几辆黑色轿车,横档在所有住客的前方,临时组成了一个庇护所。
  季律被挤压在人群里,白雾弥散,视野逐渐混乱,但不妨碍他看到荣与鹤从一辆黑车上下来。他的丈夫架着一把HKM4,肌肉鼓涨,像头发怒的雄狮,浑身上下布满了危险的气息,他扔了把枪给贺致,两人相视一笑,像是并肩多年的战友。
  在白雾彻底占据季律的视线前,他看到荣与鹤以一个漂亮的姿势单手翻过车辆,像捕食的猎豹,优雅又危险。
  季律听到有砰砰的子弹砸在车体上的声音,就在隔着一堵车墙的地方,他们打了起来。
  这时,人群开始松动,前方似乎有人在有纪律地指挥疏散,季律跟着前面的人弯腰低走,忽然一只手紧紧拽住他的手腕,他看过去,雾气虽弥漫,但不至于近在眼前还看不清楚。院长妈妈正咧着嘴冲他笑,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她的声音沙哑又含糊,“小律。。。。。。”
  酒店内的匪徒很快就被清缴干净,那个黑衣青年睁圆了眼,死不瞑目。然而这并不代表危机解除,接下来还有的忙,能在V区立稳脚跟并发展壮大的帮派,清理起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荣与鹤恐怕还要在V区待上一段时间。
  “贺先生,你没事吧!”
  “怎么了?”厅内的残局自有人收拾,荣与鹤走上前来检查贺致脚踝上的枪伤。
  贺致笑容虚弱,“到底是杀了人家父亲,他拼死折我一条腿,报应吧。”
  荣与鹤将他横抱起,“我带你去顶楼,有直升机会带你去安全的地方,外面还很乱,你不能留在这。”
  然而他们却在顶楼遇见了一个意外的人,季律。他呆愣愣地坐在天台楼梯口,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小律。”荣与鹤只当他因刚才的混乱躲来了这。
  季律似是受到了惊吓,浑身一颤,抬头看到荣与鹤和贺致,先是脸色一变,但紧接着他又看到了贺致的脚伤,赶紧起身让开。
  “贺先生没事吧?”还好,因贺致散发的血腥味过于浓重,遮掉了季律身上的新鲜铁锈味,他跟着荣与鹤往外走去的时候,右手背在身后,上面滴滴答答留着血,而谁也没有发现。
  贺致在荣与鹤怀里给他一个安慰的笑,“不碍事,别担心。”
  飞机调度过来要有一阵,贺致被小心地放到地上,上半身倚在荣与鹤怀里,由刚赶来的两个医护人员做简单的止血处理。
  季律蹲在一旁,蹭在荣与鹤身边。
  似乎是被牵动到了伤口,贺致发出一声轻“嘶”,荣与鹤扶着他肩膀的手紧了紧,贺致为分散注意力轻笑道:“很丢人吧。”
  “还行,你小时候就这样。”
  贺致笑骂了他两声,然后看到一旁的季律,他手臂环着膝盖,大半张脸都埋了进去。
  “小律?”
  季律回过神,“怎么了?”
  荣与鹤也看他,“吓坏了是吗?”
  “我。。。。。。”季律打起精神,“贺先生你还好吗?”
  “还好,谢谢关心。”贺致笑起来很好看,像月下流金的玫瑰花,花瓣上流淌着细碎的光。他很耀眼,却不会像太阳那么夺目到让人睁不开眼,他是白月光,一见就让人心生欢喜又忍不住贴近。
  处理完伤口,又有几个人上到了天台,和荣与鹤说着楼下的情况。变故就是在这时候发生的,那个正在汇报的军官忽然掏出手枪直指荣与鹤。
  人都会在最紧要的关头保护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东西,比如季律抱住了荣与鹤,而荣与鹤护住了贺致。
  深秋寂静,一声尖锐的呼啸擦过季律的耳旁,让他不可避免地身子抖了抖。这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个火光冲天的Y区,漫天的枪声和无尽的绝望,他就在看不见尽头的路上独自奔跑,孤独、无助。
  好在子弹打歪了,那个叛变的军官被其他几个士兵压制在地,那柄枪也被踢到一旁,打着转融入浓浓的夜色中。
  季律松开荣与鹤,贺致的面色很不好,方才那个小护士在躲避的时候压到了他的腿,他咬牙忍着疼痛,死死不出声。
  荣与鹤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季律快速地眨了下眼,扭过脸去。
  “等伤好了我一定要痛痛快快地泡个花瓣澡,我简直臭死了。”贺致不想小护士内疚,还有心情开玩笑,“要玫瑰花的。”
  “恰好南边庄园里的玫瑰还开着。”荣与鹤说。
  贺致笑道:“那片花田啊,他们都说是你年轻时为了追人种的,这会都结婚了,还没铲掉啊。”强忍着疼痛说了会话,这会他额上的汗珠又冒了出来。
  不过好在直升飞机及时赶到了,贺致会被送离V区,去到相对安全的S城治疗。
  一架飞机上只能坐4个人,除了贺致,还有两个医护人员一定是要随行的,还剩一个位置,那必然是荣与鹤的。
  贺致被抬上了飞机,荣与鹤临行前抱了抱季律,“已经没事了,别怕,跟他们下去吧。”
  季律深吸气,尽力让声音平缓,他拽着荣与鹤的衣袖说:“叔叔你能留下来吗?”
  荣与鹤像哄小孩般说道:“你乖,叔叔送他过去就回来。”
  “贺先生有医生同行,你要是不放心,还可以找个可靠的人陪他。”季律几乎快被喉口的酸涩淹没了,他艰难地说道:“我害怕,叔叔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让我一个人了。”
  V区还有一大堆事等着荣与鹤处理,明明这边需要他的人更多,而贺致只要上了飞机就安全了,再者飞机上还有医护同行,荣与鹤要跟过去的原因,季律害怕去想。
  直升机螺旋桨的哗哗转动声带走了季律尾音上的哭腔,却没淹没他们的对话,贺致在里面也听到了。
  “阿鹤。”贺致的声音传出,“你留下来吧,有刘医生在没事的
  荣与鹤摸摸季律的头,“小律,你要乖。”
  你要乖,这三个字就跟魔咒一样。
  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妈妈要他乖,因为不乖就要挨打。后来来到安置营,他自觉地乖,因为他怕惹怒匪里匪气的士兵。再后来到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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