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和他的小天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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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无名指,意味着爱情、忠诚和永不变心。
他轻轻叹气,又说:“叔叔,我想结束了。”
他害怕自己再执着下去,会逐渐找不到自己,会和宗冉落得一个结局。他更害怕14年后,自己仍守着这份卑微的爱恋痴痴等待,成了一个患得患失的可怜人。
荣与鹤抬手抚摸他的脸,摩挲着说:“留在叔叔身边,叔叔会继续对你好。”
“那我要是不满足呢?”季律扭开脸,眼神里有种孤注一掷的倔强,“除了叔叔的好,我还想要叔叔的人,除了你的人,我还要你的心,你都愿意给吗?”
可即使荣与鹤愿意给,他也不敢要了。他想他永远都忘不了在休息室里的场景,他怕往后一和荣与鹤接触,脑海里想的却是他干别人的样子。宗冉会一直像个影子一样横插在他们中间,哪怕季律知道荣与鹤不爱他。
荣与鹤看着他,眼神依旧温柔,却多了几分郑重,“听着心肝,叔叔不能因为喜欢你就哄你。你想要的,我可以给,我们可以在一起很久,叔叔也可以只有你一个,但比之更多的,比如婚姻,叔叔给不了。如果你只想要一份稳定的关系,那叔叔现在就可以给你。但是小律,你问自己,你真的只想要这个吗?如果哪天你想要结婚了,叔叔又给不了,到时你伤心欲碎地离开,叔叔又该怎么办?”
比起荣与鹤对婚姻的抗拒,与之相反的,季律格外渴望因缔结婚姻而带来的家庭,那是他一辈子的所求。
“好。”季律点点头,他摘下缠绕在无名指上的手链,还给荣与鹤,“我知道了叔叔。”
荣与鹤眉宇间有疲惫,他没有去接,只问季律:“现在这样不好吗?”
“不好。”季律深吸气,他已经感觉到眼眶的酸涩了,但又忍了回去,“我们要的不一样,走不到一起的。”
婚姻是感情水到渠成的结果,有人推崇它,有人不信任它;有人视它为归宿,有人却觉得它是枷锁。很不凑巧,季律是前者,荣与鹤是后者,观念相悖,只能越走越远。
但只有婚姻能给季律安全感,他失去过太多东西,也漂泊了太久,从Y区到D区,他一个人走了很长一段路,现在,他只想要一个能稳定停靠的地方。
“即使没有婚姻,叔叔也能给你一段稳定的感情,所以,你还是不愿意?”
季律摇头,一颗泪被他晃了下来。
荣与鹤看着那滴泪垂直落下,季律眼中水光四溢,更多的眼泪扑簌簌地沿着他的脸颊滑落,
“小律。”荣与鹤怜惜地想把他搂在怀里,季律却后退一步说:“叔叔,就在刚刚我还恨过你,但现在走出这段感情一看,我对你的感激其实比恨要多。你可能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这我也不想说,我只想谢谢你,陪在我身边这么久,只有我自己知道,你的陪伴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你不想要的,我不会逼你,所以就在这里好聚好散吧。”
流庭明明是一只金丝笼,季律却一直它当成一个归宿,自己明明是荣与鹤养的金丝雀,他却总偷偷玩着扮家家酒的游戏,把流庭当做家,把荣与鹤当成丈夫,骗自己真拥有着这一切。
荣与鹤的脸色开始变得严肃,他默不作声地看着季律。
就在季律抹干眼泪想走的时候,不远处的夜色里,忽然发出一声号哭,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发了疯似地跑向季律。
季律的第一反应是上回那个“流浪汉”,但身形不像,明显瘦小许多,且衣服上满是肮污,头发蓬松又乱。
那个身影正跌跌撞撞地逐渐逼近,季律下意识地后退两步,然后被荣与鹤护在身后。荣家的保镖就在不远处候着,发现这边的状况后,立刻上前将疯子制服在地。
季律吓了一跳,心里不明白,自己怎么尽招惹这种事。回过神来后,他忽然察觉出一点不对劲,荣家的家徽他是认得的,这些保镖里,怎么有几个穿的制服不一样,那衣服上的标志像是上次在大街上碰到的,他们是何家人!可何家的保镖怎么会和荣家的掺在一起?
地上的疯子骂骂咧咧,但口齿不清,依稀只能辨别“季律” “死”等字。
“认识吗?”荣与鹤问。
季律愣了愣,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会在这碰到她,Y区福利院的院长妈妈。
不待季律回答,荣与鹤就冷声吩咐,“堵住嘴,带下去。”
这是个很短的小插曲,季律却有些回不过来神,荣与鹤把他抱在怀里安慰,很是心欢迎关注微信公众号:芸姨po文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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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包养季律前,他是调查过对方底细的,D区的小孤儿,身份清白,社交也不复杂,但方才那人明显不属于简单社交的范畴。
季律手心冰冷,额头抵着荣与鹤的肩膀,眼睛睁得大大的在想事情。
“心肝。”荣与鹤说。
“我没事了。”季律抬起头说,但他的脸色一点不像没事的样子。
“我送你回去。”
季律有些迟钝地反应着他的话,然后抬头看他,“你们会把她怎么样?”
荣与鹤摸摸他的头,“这事得问你,你想让她消失,往后她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季律说不好,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地面,荣与鹤见他这副表情,心里泛起怜爱,“让叔叔保护你,往后只有你,没有别人了,好吗?”
季律说不出来话,院长妈妈的出现,就像是在宣告季律末日的到来,而接受荣与鹤,就像是末日之前的狂欢。
他不知道该不该在最后一刻放纵一把,虽然荣与鹤于婚姻问题上没有妥协,但能独占荣与鹤,这于季律而言是个莫大的诱惑,他犹豫了。
说下还不火葬场的原因。在这章之前,小天鹅和金主的关系仅限于包养,金主也从没给过一心一意的承诺。金主在这时候找其他人,只能算是一个虐点,小天鹅碍于身份也无可奈何,他不能吃醋也不能要求金主什么。但如果两人成为了恋人,在互相表达过情意和做出承诺后,这时候在情感上的背叛,才是真正的刀子,才会让小天鹅下定决心离开(马上啦马上啦)PS:推荐大家去看一部芭蕾舞短篇(就几分钟),《巴赫的最后一天》,女主用了十成十的力量跳出了百分百的柔软,我都快被掰弯了(大雾)。顺便提一下,小天鹅没有原型TVT
第14章
季律日记:改天要去做个生育囊的…
季律昨晚回到酒店,辗转难眠大半晚,结果刚睡着就被荣与鹤的电话吵醒。对方已经安排好直升飞机,等季律收拾完就启程回A区。
因想着院长妈妈还在他手上,季律没考虑太多就跟他走了。
“晚上去何家吃饭。”
季律刚上飞机就被荣与鹤告知了这么一件事。
他系着安全带的手一顿,这个问题从昨晚就开始困扰他了,“为什么你身边会有何家的人。”他总觉得最近何家出现在他周围的频率过高。
荣与鹤见他心不在焉,安全带都系错了,便倾身过去帮他解开重系,“晚上你就知道了。”
季律在想事情,一时没察觉他们的距离有些近,荣与鹤俯着身子,身上淡淡的青枫木香幽幽缠裹住他。这个味道,每次两人相拥缠绵时季律都会闻到,尤其当欲望湿润时,这股香味就会掺进热烈的荷尔蒙,变得厚重和磅礴,像拥抱了一整片森林,有种与天地交合的快感。
“昨晚叔叔和你说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系完安全带,荣与鹤没有坐回原位,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与季律对视。
季律恍惚回神,伸手推了推荣与鹤,“抱歉,我还是昨天那个回答,我们要的不一样,走不到一起。”
荣与鹤摸摸了他的脸,坐回原位,两人一路无话。
回到A市,时间已临近傍晚,荣家的管家早已等候在停机处,季律换上他准备的衣服,之后就和荣与鹤出发去了何家。
何家的老宅坐地面积虽大,却古朴低调,院子打理得雅致,种了好多红枫,倒是应了秋日的景。
季律猜到今天这一趟可能是为认亲,但没想到这认亲的阵仗这么大,除去何家的人,还有顾家的人,满满或坐或站了一屋子,那些男女打量着他,低声说着话。
荣与鹤领着他来到何先生跟前,没想到何先生主动走了过来,一段时间没见,他似乎腿脚有些不便,被一个年轻的男孩搀扶着。
那男孩的眉眼与何先生相似,俊郎的脸上带着不服和气闷,且这些情绪独独针对季律。光看这张脸,男孩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你们来了。”何先生回头吩咐一个小辈,“去叫你舅舅下来。”
说罢便看向季律,面色温和,“我夫人最近身体不好,正在楼上休息。”
他大概指的就是顾公子。
季律与他寒暄着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被引着入座了,偌大的屋子落针可闻,大多人都在打量季律,以及探究他和荣与鹤之间的关系。
落座后,荣与鹤与何先生说起了生意,气氛这才缓和了一点,背后响起悉悉索索的议论声,季律听不真切,也不理会。
没过多久,就从楼上下来一个纤瘦高挑的男人,这就是顾公子了。他面色有种病态的白,气质又有种不谙世事的单纯,许是常年在研究所工作,社交圈简单的缘故。
他被一个小辈搀扶着下楼,自季律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他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
屋子里又安静了,这会连荣与鹤和何先生的说话声也没了。
何先生起身把顾公子牵来身边坐,又将一个靠枕垫在他身后,“这是我夫人,阿鹤也是第一次见吧,当年你从外面读书回来,景越正好去了E区。”
何先生自顾自说着话,缓解着不知又何时尴尬起来的气氛,顾公子身上有种孱弱的美,他目光柔柔地看着季律,面有哀色,却勉力笑着,“洋桔梗喜欢吗?”
季律这才知道,每次淹没在荣与鹤玫瑰海洋里的洋桔梗是他送的。
“谢谢,花很美,我很喜欢。”
顾公子欣慰一笑,眼里流动着脉脉的光,温和又柔软,季律有些不自在地别开对视的眼。
“我看过你的每一场演出,跳得很好。”顾公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我不懂艺术,也不知该怎么评价,这么说可能太简单了,我就是。。。。。。很喜欢你的表演。”
何先生默默牵过顾公子的手,握在掌心紧了紧,顾公子微微侧过头,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笑,继而又看向季律说:“今天来到这里不要拘束,就当做在自己家一样,我们自在地说会话,就当我们是朋友一样,好吗?”
季律淡笑点头,他今天会被邀请,想来何家已经查明了他的身份。可又是什么时候做的鉴定呢?季律能想到的就只有几个月前的体检,可能是那时被何家拿到了血液样本。
“你从D区来是吗?”顾公子笑着说,“那是个好地方,文化底蕴浓厚,出了不少杰出的艺术家。”
季律无意识地抠了抠抱枕上的流苏,果然他们还不知道他真正的来处,也是,不然怎么会让他进家门。
那会Y区暴乱,各个区都在接收流浪儿,为避免这些孩子遭受歧视,政府后来给他们做的户籍一律不写明原住址,以此模糊他们的来历。政府的手笔,除非有意告诉,不然谁又能查到他们这些战区孤儿的真正来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