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和他的小天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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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迅速将地上的流浪汉制服带走,上了路边一辆黑色轿车,然后其中一个男人回过身来向季律道歉。
“抱歉,有没有惊扰到您?这是个疯子,我们这就带回去处理。”
季律被他们行云流水的动作弄得一愣,回过神道:“我没事,不过,他又是怎么回事。”
男人没正面回答,只是又重复了一遍“这是个疯子”。
季律内心虽存疑,但见男人不露口风,便也不再询问。
男人临走时又郑重地道了歉,还留了电话,说是随时可以来索赔。
季律见他这番动作,心里又觉得不像是拐卖人口的,直到荣与鹤来,他还捏着那张名片站在原地沉思。
他和荣与鹤说了这事,金主大人立刻锁眉,把季律来来回回查看了一遍才放下心来。
“是有这么一个疯子。”荣与鹤说。
季律诧异,“你还认识!”
“听你的描述,八九不离十。他原也是个体面人,早些年疯了,就一直被关在家里。”
“不送去医院吗?他看上去很有攻击性。”
荣与鹤不答,只牵过他冰凉的手抚摸着说:“叔叔会叮嘱他们看紧些,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你跟他们家很熟?”
“算是吧。”
季律不说话了,事实上,他一直感到奇怪。流浪汉的目光是锁定他的,说明他身上一定有什么特质吸引到了他。再通过流浪汉喊的那句话,虽然含糊不清,但依稀可以辨别是个人名,由此可得出,流浪汉把他错认成了一个人,还是仇人。
接下来就好猜想了,跟季律长得像的,也就只有顾公子一个,而跟顾公子有仇的,据季律所知道的,就只有何先生的养弟,再联系前段时间谢夷所说的“疯疯癫癫”,和荣与鹤说的“曾经的体面人”,那么有很大概率上,刚才那个流浪汉就是何先生的弟弟,也就是把他偷走扔掉的人。
但谢夷也说过,这人已经死了,已死的人怎么还会被何家囚禁,又怎么会跑在大街要刺杀季律。
季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干脆就抛开不想了。
晚些时候,在流庭别墅,荣与鹤捏着那个小球看季律,季律赤身裸着,跪在床上与他对视,“你会用吗?”
“你买的?”
“同事送的。”
“你有这种关系的同事?”
季律脸红红的,“到底用不用嘛?”
荣与鹤把他放倒在床上,两人赤裸相对,“你会用吗?”
季律张开腿,低声说:“应该,放进去就可以了。。。。。。”
荣与鹤捏着缅铃,在季律穴口出打转,沾了一圈他的淫液,然后一个用力,将缅铃没入,再用手指将圆球顶了进去,只留一根红绳在穴外连接着。
季律感受着体内的小圆球,“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荣与鹤将那根红绳绑在季律的大腿根部,然后分开两条腿,说道:“要加上叔叔这根才算特别。”
说罢,他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季鲤昂起头,张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修长的脖颈扬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
缅铃被咕噜噜地顶到了最深处,柔软的肠道内壁描摹着它外表凸起的花纹,还不待季律适应陌生的刺激,他就被荣与鹤抱起换了个姿势。
他坐在荣与鹤身上,挺直小腰,小幅度地套弄性器,低头与他热吻。温热的津液润滑着两条缠绵的舌头,季律磨着后穴里的肉棒,缅铃被一次又一次顶入新的深度,这颗其貌不扬的小球,不光刺激着季律敏感的内壁,也在他穴里摩擦着荣与鹤的分身,使得一个越来越敏感,一个越来越硬。
他们性器相嵌,软舌相勾,赤裸汗腻的肌肤相贴,交换彼此身体里的火热与欲望。后穴里的淫液汩汩分泌,浸泡着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绵绵的呻吟包裹着湿润的气息溢满整间屋子。
事后,那个小球被扔在一旁,季律问荣与鹤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小玩意。
“不需要其他东西刺激,叔叔就已经被你勾死了。”荣与鹤吻着他汗湿的额头,“叔叔喜欢用身体感受你。”
“好吧,其实我也是。”季律说,“刺激归刺激,但不习惯,总觉得它要掉进去。”
“以后想玩刺激的,就和叔叔说。”荣与鹤搂着怀里的情人,欲望又渐起,顶着季律的小腹,硬邦邦的。
季律翻身坐了上去,荣与鹤任凭他动作,扶着他的腰说:“不嫌累了?”
季律握着那根性器,慢慢地塞进身体里,坐着摇了摇,“巡演快开始了,我们又要好久不能见面了。”
许是触到了身体里的敏感点,他闷哼一声,微喘着气道:“你可不许忘了我啊。”
荣与鹤抱着他,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轻吻了吻,“不会的。”
原本双更,但改了大纲,原先的存稿不够用了,只能日更,给收藏的朋友说声抱歉,哭TvT
第12章
季律日记:胡萝卜配苦瓜汁,宋璇…
季律最近和宗冉传了点绯闻,原因是在外地演出时,宗冉频频进出季律的酒店房间,每次都留到很晚才离开,有一晚甚至没出来。
这事是被宗冉的狂热粉拍到的,传到网上后被人当瓜吃了。
其实,宗冉是来找季律诉苦的,依旧说着他和他爱人的事。从如何相识,到14年里的甜蜜相处,再到甜蜜过后的冷淡,宗冉说得巨细无遗,季律也是听得耳朵都快起茧,碍于礼貌,他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听。
“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我们去吃了牛排。可我平日吃惯了清淡的,一下吃这么油腻的,实在受不了,但碍于第一次约会,又不好拂他面子,只能硬吃,结果吃到一半就跑厕所吐了。”
宗冉和季律并肩躺在床上,说着他和他爱人的往事,季律困得死去活来,躲在被子里偷偷打哈欠。
“可能是第一次约会给他留下了阴影,他后来就开始研究菜谱。他那会才18岁,什么都不懂的小少爷,为了我洗手作羹汤,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他那时对我是真的好。”
季律侧躺着,发丝软软地搭在枕头上,上下眼皮打架,“你们感情真好。”
“你爱人会给你做饭吗?”
季律用他已困成浆糊的脑袋想了想,好像没有,荣与鹤忙得很 。
“不会。”他老实说。
宗冉温柔地看着他笑,“下次来我家,我让他做给你吃。”
“嗯……”说着说着,季律就睡着了。
宗冉摸摸他的头发,手指抚过他的眉眼和鬓角,然后拿出手机,对准他的睡颜拍了一张。
他找到通讯录里备注为【先生】的人,将照片发了过去。【他好可爱】
对面没回,宗冉收起手机,看了一会季律,然后起身关灯,离开了他的房间。
巡演的最后一站在E区,此时已临近秋季末,季律心里惦记着荣与鹤的生日快到了,这几日都在盘算该送他什么礼物好。
往年都是把自己送给他,但今年人在外地,肯定是不成了。
这日演出后,季律委托舞团领队辗转联系到一个著名音乐人,掏了一大笔钱,从他手上买了一支曲子。接下来几天,他见缝插针地编舞练舞,疯狂挤压时间。到了荣与鹤生日前一天,他特意请了专业的摄像团队,借用剧院的舞台,录下了这支《日落之后的爱》。
当天晚上,这支视频就被剪辑好发送到了季律的邮箱。离荣与鹤生日还有两个小时,季律飞快地洗好澡,今晚宗冉难得没有过来,他打算待会给荣与鹤打个电话,把视频和phone sex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
但电话拨了一遍遍,对面就是无人接听,明明昨天才打听过,他今晚应该没有应酬才对。
季律给他的生活秘书去了电话,对面顿了好一会才尴尬回道:“荣先生今晚身边有人了。”
季律挂了电话,笑了自己一会。他抱着枕头,关了手机,在一片黑暗中逼自己睡着,但却是徒劳。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仍是没有睡意,于是啪得一下打开灯,拿过手机把视频发到了社交网上,并附文案【不看舞的话,听听音乐也行,花了好多钱的,哭。jpg】
第二日,季律又恢复了精神,昨晚的事他已经释然,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不是恋人,就只是情人,是他先动了不该动的感情,没道理还要拿这份感情去绑架荣与鹤。
今天是最后一场演出,结束后,为期三个月的《金猫记》巡演也将落下帷幕,与此同时,宗冉也会在拉琅官网上宣布退役。
许是要告别舞台的缘故,宗冉这一天的精神都不大好,排练也是心不在焉的,季律安慰了他几句,可宗冉却说不碍事。
“昨天和我爱人在一起,闹得晚了点。”
季律没想到是这原因,红着脸走了。
《日落之后的爱》一经发出,就获得了无数热转,门外汉看脸看舞蹈,懂行的人分析着他的技巧和情感,有个专业评论家是这么说的,【他爱着一个人,他在用舞蹈向他表白。他的爱和落日一样磅礴,但转瞬便会融入黑暗,这是一份脆弱的爱、无望的爱】
白天的时候,荣与鹤有来过电话,但那会季律正忙着排练没接到,晚上演出之后又是庆功宴,季律忙得一刻不停,也没工夫回。
宴席过半,宗冉在领队的陪同下上台讲话,大多数人还不知道他要退役的事,故一经宣布,一片哗然。
宗冉缓缓述说着这些年在拉琅的日子。从群舞到独舞,再到首席,这段路他走了很久,也走得很不容易。
“但是,”他嘴角噙着一个温柔的笑,“我要感谢一个人,正是有他的陪伴,我才能坚持走过那段最困难的日子,他是我的知己,更是我的爱人,我们之间经历过很多磨难,这份感情也曾一度坚持不下去,但好在。。。。。。。”他举起右手,无名指上闪烁着细微脉脉的光。
会场瞬间爆发出一片掌声,季律也跟着鼓掌,他和他爱人的故事,季律这些天听得耳熟能详,也知道他们一路走来确实不易,故这会打从心底为他高兴。
宗冉下台后,好些人围上前给他告别和道喜,季律也在其中。
几个女孩子围着宗冉看他的结婚戒指,嘻嘻哈哈打听着他的另一半,但宗冉就是不露口风,众人也只得作罢。
大家笑闹过一阵后,宗冉就看着季律说:“我原以为你会将那支舞送给一个很特别的人。那会我们都在讨论,你这么费心费力地准备舞蹈,到底是为了谁,结果你就大咧咧地放到了网上,怎么样,那个人看到了吗?”
身边有人起哄,揶揄着要季律说出那人的名字。
季律回道:“没想给谁看,就是兴致来了,想跳舞而已。”
宗冉笑着说:“那看来是我们误会了。”其他人发出意味深长的调笑声,但季律并不理会,继续若无其事地喝酒。
庆功宴结束后,宗冉和季律并肩往外走去,刚到门口,宗冉忽然停下了脚步说:“我的领夹好像落休息室了。”
“我陪你去拿。”
宗冉说:“不用,帮我拿着手机,在这等我吧。”
季律点头答应,便在门口站着,宗冉去的时间有些长,可能没找到吧,毕竟是个小玩意。
又过了一会,宗冉的手机上有电话进来,季律不方便接,只得抬脚往休息室走去。
此时宴厅的人已散了大半,休息室更是冷清,他找到之间待过的房间,拧开把手就进去了,只是里面的情景让他的脚步顿在了门口。
太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