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风云之愔庄恕裹-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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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到这个的庄恕无法回答“我……”
“现在还不是好时候。”安愔抢了半句“现在林姐对仁合医院和他都有敌意,所以我们暂时没有告诉她,丧父之痛如果马上就是身世被揭开,母亲沉冤多年依旧无法昭雪,这对她打击太大了,就是要说也该等着时机好的说。”
钟西北闻言,半晌没做声,看向庄恕。
庄恕低下头。
钟西北叹口气“张姐知道了,该多疼啊。”
“所以您老要把身体养好,如果我们说都不合适的话,您身体好了,您还可以帮他一下。”安愔一直替他说着他想说的话“有老人出面也许比我们有用的多。”
钟西北又看向安愔,并向她伸手。
安愔会意,握住了他的手。
“安愔,我这声谢谢就厚脸皮说是代张姐谢你的了。”钟西北握着她的手“小斌其实轮不到我拜托你,不过真的拜托你了,你们俩要好好在一起。”
“嗯,我最尊敬的长辈就只有您了,您可要把身体养好,我还想您带着我入场呢。”安愔柔声说道。
钟西北眼眶红着“嗯,好啊;这个,我挺愿意的。”
“钟叔叔,其他的什么都别想,您在仁合我才觉得心里有底。”庄恕也忍不住吸吸鼻子“我和愔愔都希望您一直都在。”抬手将他们原本握着的手握住。
“好!”钟西北含泪点头。
同一时间。
恒睿律师事务所。
林欢正式委托该所的医疗律师许杰向仁合医院和庄恕大夫提议道歉和赔偿要求的诉讼。
……
“什么情况啊?”
“腮腺炎?杨羽,你厉害啊。”
休息室。
安愔、庄恕、黎鸿杰、陆晨曦都来了,桌上有陈绍聪买的咖啡和蛋糕。
原本因为钟西北受伤一直自责内疚有些萎靡不振的陈绍聪现在却可以算得上是红光满面,手里的小本本就是他精神焕发的原因。
“我瞧瞧。”黎鸿杰夺过,打开“陈夫人,拍的不错啊,陈先生就差了几分,明显就是鲜花和牛那么什么的赶脚啊。”
“你给我拿过来吧。”陈绍聪立刻抢夺回来“别给我弄坏了,今天刚拿的。”拿起小本本“老庄,不好意思啊,这次我领先了。”
“领先什么呀,这一对饭都煮了,你煮了吗?”陆晨曦拿了一杯咖啡喝了口。
陈绍聪认输“这个我比不过美国专家。”
“我扑的,怎么了?”安愔不让他们欺负庄恕“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这美国月亮我可不能便宜别人了,是我夜黑风高夜掀起了他的小被子;谁不服啊?别站出来,就继续——憋着!”
“霸气!”陈绍聪点赞。
“威武!”陆晨曦甘拜下风,钟老受伤、母亲车祸,陈绍聪和杨羽的登记似乎是这些不好事里的一个希望,让自己沉重的心也缓和了不少“我说啊,别太早办礼啊,等钟老师、我妈都好起来,再办。”
“不会太久的。”安愔接口“杨羽,你不用担心的。”
“我担心什么呀,这么多好医生呢。”杨羽指指他们几个“不过啊,老庄,你这礼金得给多点,要不给也可以,就是半年内也拉着傅主任把这个小本本拿了,那时候你们不给就不给了。”
“你这帐算的,别坑我家庄庄。”安愔挖了块蛋糕“我和庄庄要是也登记了,按理说我们各自办礼,这礼金算各自免了,可这‘半年结婚’的局你们两口子可没少下注啊,合辙你们是想不给礼金还赚钱啊,想得美!我就是要拿本也拖到半年后零一天。”
黎鸿杰耸肩“陈夫人,坑人这方面我劝你还是不要和老师相较了。”
“而且你们也不瞧瞧她找的什么人啊。”陆晨曦也劝说“这庄爸爸太有欺骗性了,长的是端正端厚,实则特别腹黑,这俩搁一块儿,黑倒仁合一大片不解释。”
庄恕瞥瞥陆晨曦,往身边女友这里一斜“听说陆大夫最近有意回胸外,可是我看诚意不足啊。”
“那就再等等。”安愔也是一本正经,这么觉得的。
陆晨曦摊手“瞧见没,腹黑CP。”
大家说笑开了。
黎鸿杰拿了自己手机给安愔看“怎么回复?”虽然是欢乐聚会,但还是有事。
安愔看见了扬子轩的求助“拖一阵子,这次扬院长给出了诚意,我们多少得投桃报李;回复他,数据方面不用担心,但他需要有耐心。”
“说到数据,陈绍聪,你那个初诊平台也该搭起来了。”庄恕听闻过此事“现在你成家了,事业上也该有所发展,我觉得初诊平台在国内很有发展前途,你应该好好做的。”
陈绍聪得到了庄恕的肯定,也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似的,看看杨羽“没错,得好好干了;哎,陆晨曦,上次你给我找的电脑专家联系方式在群里还是单独给我的?鸿杰,小蜜姐那儿得空了没?”他要努力奋斗了!
“你们住哪里?”鸿杰问了关键问题“不会是想让我搬老师家吧,我可不去,这对爱情鸟也腻着,刺激单身狗啊!”
“我们只是领证,又没说非要住一块儿。”杨羽羞涩“我连公婆还没见过,安愔,晨曦,你们和陈绍聪一起读书,他爸妈什么样?”
陆晨曦扑哧一声咖啡喷出。
安愔和陈绍聪连忙各自抽纸巾给她。
杨羽不解。
黎鸿杰也大笑而出,指着傅安愔“你让老师说,可笑死我了!”
“你们仨,别拆台啊,我才刚结婚啊。”陈绍聪着急慌张的拜托他们仨损友“这样,你们仨礼金我不要了,老庄也免了,行不!”
杨羽一听就觉得有异“什么意思,陈绍聪,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啊?”
“没啊,没事瞒你!”陈绍聪转身安抚陈太太“杨羽,你放心,我爸妈肯定喜欢你。”
庄恕瞧着他们又恢复了一些以往的模样,喝着咖啡,抿唇笑起。
第98章 九十六
几天后某夜。
家中,浴室。
庄恕躺在浴缸中,安愔背靠着他,把玩着手里的器械。
“你都把我教坏了。”庄恕享受着欢愉后精神也被满足的时光。
安愔手臂撩起,水顺着她手臂漂亮的线条滑落“你都叫我小妖精了,教坏又如何?我要你沉溺我的温柔乡里,不可自拔。”说着,转头,作势要亲他,但是唇舌却落在他肩胛骨上,舔了,更咬了。
庄恕倒吸一口气“水凝胶没了啊。”提醒她注意行为“明天你轮休,可我还要上班。”都几点了,还敢撩拨!
安愔舔舔唇“所以我打算和我的床缠绵一上午,下午去医院照顾程妈妈,你上班时别叫我。”嘴是停了,可是在水里的腰肢动了动。
庄恕目光更加深邃“我不叫你。”双手扣住了她乱动的细腰,固定了一个位置“你再乱动,我保证我上班前你根本也睡不了。”这丫头何止是小妖精。
“哼。”傅安愔就是如此不知死活,偏又动了下“我大不了下午晚点去医院,你可别脚软,上回打球陆晨曦可说了,你缺乏锻炼。”
庄恕扣住她细腰的手更箍牢些,就着这个姿势,身体一动。
傅安愔根本没想到他会来这招,抬头往后仰去。
庄恕搂着她,不让她躲,更不让她逃“我缺不缺乏锻炼马上让你知道!”
一大早,庄恕神清气爽的上班去了。
昏昏沉沉的安愔则在入睡前深刻了解了:庄恕根本不缺乏锻炼,都TM锻炼在她身上了!
……
又过了一星期。
“来了,来了。”开门的人独自在家,看见来人后脱口而出“林欢,不在家。”
来人微笑“我知道,我能进去吗?伯母。”
林欢养母退身“当然,请进。”
安愔一身黑色,空手入内“不好意思,伯母,我空手来的,因为我根本不想让人知道,特是林姐知道我带着卑鄙的目的而来。”
林欢养母本来想说没关系,但听到后面不由抬眸,看着依然温柔可人的傅安愔。
过了会儿。
林欢养母和安愔对面对坐着,谁都没说话。
安愔叹口气,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黑白照片,放到了林欢养母面前。
林欢养母低头看,是个有些年纪的陌生女人,她并不认识,五官端正,挺漂亮的。
“这是一张放在墓碑上的照片。”安愔很抱歉的口吻“因为年代实在太久,八四年的时候不太流行拍照,她是烈属,孤儿寡母照片就更少了,后来家没了,很多东西也不知去哪儿了;我不是她的亲属,这张照片也是托了不少人才弄到的。”
林欢养母抬头看安愔。
“为她移墓真的不容易,并非有钱就能解决,必须是家属才能申请,中国人的风俗,移墓是大事,弄不好是要倒大霉的,可是我去她本来的墓上祭拜,那里真的太远了,而且因为她、子女都不在,几乎没人管理,所以我擅自做主将她移到了我父母所在的陵园。”安愔继续“挺端正的是吧,在那个年代也算是美人了。”
林欢养母拿起那张不大的照片“她?”
“她叫张淑梅,是位护士,她有一个儿子,叫小斌,还有一个女儿……”安愔说到这里,停了下。
林欢养母猛的放下了那张照片。
“……叫南南。”安愔轻声的将话说完。
林欢养母紧张又害怕的看向安愔“你,你你——怎么会?你说,没有关系的。”
“我刚才说了,移墓需要家属申请,我没办法,只能在申请书上签上‘林南’的名字。”安愔没有回答林欢养母的问题“因为我不清楚南南的大名叫什么,我只知道她现在姓‘林’。”
“我们见到南南的时候她重病被人遗弃在——”林欢养母似乎想要辩解,但是在安愔平静无波的注视下她没了声音。
“她母亲因为一些事是疏忽照顾年幼的女儿,她亲哥哥也因为母亲的事在学校与人打架而错失了接妹妹的时间,导致南南被人贩子拐卖,后来南南的生母因为那些事和女儿的失踪精神崩溃,了结了自己的命;她哥哥也被送到了福利院,因为母亲突然死亡、妹妹因自己失踪也是大病一场,若不是有好心人,恐怕也活不到今天。”安愔平静的告诉她“伯母,她的母亲、兄长没有遗弃过她!遗弃重病她的是人贩子,而不是她的亲人。”
林欢母亲的眼泪一下子落下了。
“伯父死前曾与南南的兄长达成协议,为了让南南快乐,不让她知道自己悲惨的身世,更为了养育她这么久的你们,不告诉她任何事。”安愔说到这里也蹙紧了眉头“也就是说她永远不会知道她是张淑梅的女儿,永远无法为含冤而死的母亲敬一炷香,敬一杯酒;我不知道张阿姨会不会很伤心,伤心的不是女儿被爱她的人瞒着,而是伤心他们亲兄妹将要对簿公堂。”
“你别说了!”林欢养母痛哭起来“安愔,求你别说了。”
“林伯父也会很伤心吧。”安愔却没有停止“我知道,伯父伯母没有孩子是因为伯母体弱,伯父心疼您,所以一直没要孩子,我能理解您不想失去女儿,所以我在林姐不在的时候来找你!林姐想告,就告吧,如果这能让她好受些,但是该说的话我觉得有必要告诉您。”抽了纸巾递给她。
林欢养母拿过捂嘴嘴。
“想哭就哭吧,我知道您身体不好,我会在您伤心过后身体不会有事之时离开。”安愔正襟危坐,也不再说话。
林欢养母哭了一会儿,看向一直不说话的安愔“是庄大夫,是吗?”
安愔还是没有说话。
“那我能问问你为什么?”林欢养母有些疑惑此事与安愔有何关系,听她话里的意思,庄恕回国之前她就知道南南是谁,她也没说。
“和林姐一样,为了给父亲一个交代。”安愔这才说话“都是执念,傻子一样的执念。”
林欢养母更有些不明白了。
“我的事不足挂齿,伯母,我只希望林姐不要过了,因为太伤人了。”安愔慢慢起身“您失去了相濡以沫的爱人,林姐失去疼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