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风云之愔庄恕裹-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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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你不是也因为这个理由嘛。”
“我不是,我是看脸,他老了,不好看了呗。”安愔否认“我这人是颜控,长的不好看的都不要,我喜欢又高又帅的。”
“你就吹吧,那83射雕里这苗三哥帅死不要命,你怎么不喜欢,非要喜欢一个神经兮兮的老怪物?”晨曦才不信她“你要是个男的这么说我还相信,就你,我不信。”
“这怎么还牵扯男女认知问题?谁说男人都看脸的,世界富翁的太太都不漂亮。”安愔老僧入定似的坐着不动“庄大夫,你说是吧。”
“可不是每个人都是富翁的,而且那些富翁背地里和漂亮女人一起我们也不知啊。”晨曦不让庄恕说话。
庄恕一本正经“陆大夫刚才不是说了嘛,安愔的问题是个男的回答才可信,我认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看脸——”
她们两个等着他发表专家级的答案。
“看脸是重要的,更重要的是还要看——身材!”庄恕十分认真的回答,然后看向她们。
晨曦和安愔一脸茫然。
片刻后安愔笑出。
“笑笑笑,你还笑。”陆晨曦也反应过来,他存心的。
“好好好,不笑就不笑;这人就是这样,当初感情再好也架不住分散的岁月,环境的改变。”安愔任由她动作不反抗“怪不得别人常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呢,我们这些做医生的都难免都会遇到这样坎,时间就那么多,病人、家庭,没有充分的计划还真分不过来啊。”
“按你这么说所以医生都不结婚不生孩子了。”晨曦抱着她,粘着她“那你当初干嘛要做医生啊?你的高考成绩上海的复旦不是也能上嘛,或者跟你姐一样同济数学系啊,你数学那么好。”
“是啊,我挺好奇的,你们当初为什么选做医生?有什么特殊理由吗?”庄恕终于插上话。
“我知道安愔的,肯定是为了妈妈对不对?”晨曦代安愔抢答,不过这个答案肯定错不了,她对她妈好的没话说,不管多忙,每个星期都去看妈。
“你呢?为什么做医生?”安愔不回答,反而问晨曦。
晨曦想了下“其实我当时看了一部电影,叫人到中年,潘虹老师演的。”
“这片子我看过。”庄恕也算加入话题“我就记得当医生苦,没完没了的手术,你能看了这片子就向往当医生,太有觉悟了。”
“我那时哪知什么苦不苦啊。”晨曦算心平气和了“我就觉得那女大夫可真好看。”
“这还不是看脸嘛。”庄恕在这里等着她“可见不管男女,看脸很重要!”
“你房客,你管!”晨曦真想拿靠枕砸他,不过碍于安愔,所以让她出面。
“我管他?管不了,我不被他管着就不错了。”安愔很有自知之明“你也别乱来,我还想让你给林森做手术呢,你把他给得罪了,我就是做通扬帆的工作,哪天他在科室会议上一个否决,得,还得重来一遍,有这工夫我还多看两个病历呢。”
晨曦龇牙。
“识时务者为俊杰。”庄恕点头:傅安愔很俊杰。
安愔看看时间,转脸“庄庄,我饿了!”小鹿斑比眼又来。
庄恕一脸懵:庄庄?
晨曦一下子靠住她肩头,笑的天翻地覆“俊杰?她可不是什么俊杰,她就是一腹黑!”
“我本来想见者有份的,既然你这么说,夜宵两碗就够了。”安愔伸出两根手指“其他人的份不用做。”
陆晨曦跳起来“唉,你这家伙,我们从来都是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的,什么时候和我们离心离德了?他做两个人的是做,做四个人的也是做,这么快就有房客没朋友了?”
“啥事啊?地震啊?”陆晨曦这一跳把陈绍聪震醒了“震哪儿呢?大不大,几级啊?”
陆晨曦见他半梦半醒的,大声吵他“震什么震,震什么震,是傅安愔这丫头和我们离心离德,就偏心她家房客了,自己吃夜宵,没我们的份。”给自己也拉个盟友。
“这可不行啊,夜宵得人人都有。”陈绍聪一听也来劲了“我刚才还做梦吃红烧肉呢,被陆晨曦这么一吵,刚到嘴边的肉啊……安愔你得赔我。”
“陆晨曦吵的你,干嘛让她赔?”庄恕有点看不过眼了。
陈绍聪坐起身“本来嘛,陆晨曦闯的祸傅安愔扛,陆晨曦欠的债傅安愔还,所以陆晨曦吵了我的红烧肉自然要她还的;说真的,大学里我们都说万一哪天陆晨曦死这安愔大概也就跟着一起死了,她们俩百合的严重。”
“胡说什么,我可不会让安愔有事的。”陆晨曦拿靠垫扔他,不让他再说。
庄恕看着淡淡笑着却不回答的傅安愔,心内百感交集,为她的善良更为她的隐忍心疼“好,既然大家都饿了,那我就做点什么,这也是租房的条件,倒一直没做过,就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冰箱里有什么?”
陈绍聪挑挑眉看向陆晨曦,陆晨曦会意点头。
庄恕起身打开冰箱,看了一会儿,说道“扁豆肉丝面好吗?”
“没意见!”反正不是我做,陈绍聪第一个回答。
陆晨曦抢着第二个“我都可以。”
安愔撅撅嘴“我讨厌扁豆。”
庄恕从厨房空隙处可以看到客厅里的情况,也听得到他们说话“讨厌也得吃,各种食物都有它的营养价值,我们立个规矩,以后做饭归我管,不过我做什么你就得吃什么。”
“我电话呢,小何电话多少?我得重新找一个。”安愔去扒拉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我突然发现今天自己没更新!
第29章 二十八
厨房。
“摘菜可以,别让她拿菜刀!”陆晨曦说了一句就准备吃现成的了,陈绍聪在外面也是等吃的大爷,他们俩美名是‘这是你们俩的家,怎么能让客人干活呢。’
庄恕切肉,看她摘去扁豆双头,撕下豆类经脉“所以只要不拿菜刀活还是能干的。”
“你要放蒜?我不爱吃蒜。”安愔瞧了一眼蒜头“吃完大蒜胃酸分泌会增多,辣素会刺激胃黏膜。”
“蒜也是暖胃的,蒜水的刺激就少。”庄恕不许她挑食“去将蒜放在搅拌机里绞碎,然后你那份浇头我单独给你炒,只放蒜水,不放蒜泥;吃我做的饭就得听我的。”
安愔去拿搅拌机,按照他的指示做。
庄恕瞧着她完全乖乖听话,透过透窗看客厅里的那两位‘大爷’“你在医院说一不二,在家倒任劳任怨。”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乖一点会讨人喜欢吧。”安愔按动按钮“我,小时候在大伯家长大,他们对我很好,可是。”低下头“总不是自己家啊,我想我乖一点,听话一点,他们会更喜欢我,住在一起总会有磕磕绊绊。”
庄恕放下刀“一开始做医生是什么样子的?”岔开话题。
“我一开始在产科见习。”安愔小脑袋摇摇“然后我觉得生孩子好可怕,没有完全心里准备不要做妈,产妇拼死拼活,孩子出来丈夫那家人都只问孩子如何如何,也只有产妇的妈妈才会来问她女儿好嘛,想想就挺恐怖,我连妈都没,这要是结婚生了孩子谁还关心我啊。”
“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吧。”庄恕自从知道她的情况后,总觉得她说起自己父母都会让自己心酸,可是他绝对不能让她发现,不是因为黎鸿杰的警告,只是觉得不可以再给她增加压力,那不是她的错,从来就不是。
她伸出一根手指“就一个,我见习结束,就遇到那么一个,我出来时他都快哭了,然后问我他老婆还好吗?就一个,真的不是什么高大英俊的,就是一个瘦小的男人,按北方的说话有点娘,可是我真的挺感动的,他爱人生的是儿子,七斤多,奶奶喜欢死了,可是他好像并不喜欢,对于儿子似乎更多的照顾他爱人,还对根本听不懂话的婴儿说很搞笑的话。”
庄恕准备其他东西“搞笑?”
安愔点头“他对儿子说以后你敢不孝顺你妈我打死你!那孩子才出生三天。”说起这件事她每次都笑不可支。
庄恕觉得她笑的真好看“那后来呢?”
“上次见过一面,十多岁了,高高壮壮的,完全小绅士。”安愔记得“家教很好,对女孩子特别体贴,还送我花来着。”
庄恕也跟着说起自己的事“你真幸运,得到小绅士的花,我管床的第一个病人,车祸重伤,我守了他二十七天最终也是我宣告了他的死亡,去年他的母亲也去世了,也是我的病人。”
“其实这不是坏事,她终于和她的儿子团聚了。”安愔将蒜泥都放到碗里,然后洗搅拌瓶“这么多年,我觉得做医生有一条就是要挨得住辛苦,不被死亡打垮,相反我们得努力暂时击退死亡。”和庄恕背靠背。
庄恕将蒜泥里的一点点汁液倒在另一个碗里“你被死亡打垮过吗?”
安愔手里的动作停了“打垮过,可是我挺过来了;你呢?”在母亲好不容易醒来后没几分钟却死亡的时候。
庄恕也停止了动作,脸上的表情复杂“我要起锅了,你在外面就好,好了叫你。”
十分钟后。
四人已经吃上了面,餐桌上都是他们欢乐的声音。
“陆晨曦别再她面前搁辣椒了,你吃面还是吃辣椒酱啊?”欢乐吐槽的搞笑弟。
羡慕能肆无忌惮吃辣的软妹子“晨曦,给我一点点,我把扁豆给你。”
搅拌着辣酱面的得瑟女汉子“不行!”
让人安心沉稳的大家长“听话,扁豆也好吃的。”
“让我放一点点辣椒酱,面太淡了。”口味重、胃太破、想吃辣酱的软妹子。
大家长让辣酱从餐桌上消失“香油也很好,乖,你明天还有四台手术。”
……
翌日,七点十分。
胸外病房的护工急急跑了出来“护士,护士,二床晕过去了,赶快来看一下吧。”
正在查房的庄恕听到了“怎么回事?”
“二床徐芳因晕过去了。”护士推着药车过去了。
庄恕和方志伟立刻也跟过去。
一阵忙乎后。
方志伟看着心电监视器屏“心律血压已经恢复了,问题不大。”对护士医嘱“你去查一个血生化,一个肾小球滤过率,一个小时后再做一次心电图。”
庄恕用听诊器确认了徐芳因的情况。
“她情况如何?”安愔和黎鸿杰也得到消息赶了过来。
庄恕知道她应该在二病区,上午要做手术的病人在那里“没事,刚才可能是情绪过分激动,导致血压骤升,现在情况基本稳定了。”
“她女儿呢?”黎鸿杰问方志伟。
方志伟也觉得这家人够多灾多难的“去陵园了,现在赶回来。”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昨天一切还好好的。
护工阿姨怯了下“她丈夫今天下葬,因为主任你的指示谁都不敢说,刚才她说躺了这么多天,都快与世隔绝了,我就给她打开了电视。”
“电视?”安愔转头看见电视是关掉的。
黎鸿杰却好像想起什么来“哦,好像手术后不久,电视台来采访过院长,该不会……”
庄恕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跳出画面“……刚才傅院长给我们讲解了肺移植过程中最困难的部分。”这个专题采访,电视上的标题就是丈夫捐肺救爱妻“那么请问傅院长,大多数来仁合求医的病人都是冲着你的金字招牌来的,可现在做手术的几乎都是傅安愔主任医生,您为什么不是自己主刀?是您信任她的技术还是因为您自觉力不从心时就应该让年轻人成为仁合胸外肺移植的主要力量?”
“每个人都会老的,医生也不例外,力不从心谈不上。”傅博文还是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正如你所说的,我非常信任傅安愔主任医生的技术,我相信在肺移植手术上她的技术已经超过身为老师的我,所以我让她主刀是非常放心的,也是本着对病人负责任,我们不能拿病人的生命玩笑,傅安愔主任医生经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