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沾尘 完结+番外-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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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餐厅、落地窗、贺沾眼神快速扫描、最后在默不作声地在沙发上开始脱衣服。
还从来没有哪一次,两个人做个爱像做贼似的、全程不敢有一句交流,闷头就干,干舒服了都不敢出声。
今天徐微尘那儿酿了一大坛子醋、快把贺沾给日得魂都飞了。
徐微尘带着贺沾去浴室洗完澡,又帮他穿好内裤和睡衣,最后假装无事发生地把他抱回了床上。
这么一折腾,郑星尘还是醒了,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不准……碰我哥哥。”
贺沾自己命都去了半条了,没有精神再哄孩子,还是徐微尘拍着她的背轻声哄她:“快睡吧,明天你还要坐飞机。”
他转身下了床,却忽然感觉身后有小小的力量抓住他的衣角。
那股力量稍纵即逝,像是错觉一样。
郑星尘总算被父母领走了,徐微尘和贺沾都松了一大口气。
孩子在家根本不敢敞开了做爱,这两天都是憋坏了。
贺沾感叹道:“还好我们俩生不了。”
徐微尘表示赞成。
郑星尘回去之后一直没听到贺沾他妈妈说什么,本来两个人都以为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了,谁知道一个月后,郑星尘突然拿着妈妈的手机给徐微尘发了条语音消息:
“其实你送我的玫瑰花很好看。”
贺沾在一边听着,突然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喜欢谁才针对谁、敢情他妹妹最喜欢的还是徐微尘!
当天晚上,徐微尘买了一大束玫瑰,做了一桌子菜,又在床上辛苦耕耘到后半夜才勉强把贺沾哄好。
第89章 番外八:贺沾历险记
贺沾趁大三拿了驾照,这都一年多了还没有上过高速。
他想趁着这次中秋,自己开车回家看看妈妈,顺便也带上徐微尘。
“徐微尘,你就答应我一次呗,我保证不会出任何意外!”
这差不多是第五次贺沾在满足徐微尘各种玩法之后提出这个要求。
徐微尘低头看着贺沾在自己大腿根部划来划去的脚尖,他知道贺沾想了很久了,出于安全考虑他没有答应,可是也架不住贺沾这么天天磨着,尤其是连续好几晚都在床上表现得格外令人失控。
“好吧,但是你要答应我,”徐微尘抓住了他乱动的脚,“一旦路况复杂起来,就不准再开。”
贺沾一下子就高兴了,翻起来坐在徐微尘身上,郑重道:“我严格遵守道路交通安全法,文明开车。”
徐微尘扶住他的腰,坐起身来把他带进了自己怀里,低笑着说:“先让我考察你的车技。”
“等……你不要突然进来!”
贺沾最终考核成绩非常理想,获得了开车权。
中秋前一天的上午,徐微尘收拾好了两个人的随身行李,把车钥匙交给了贺沾。
估计是男孩子天性里就有追求速度与激情的基因,贺沾把车开上高速,速度彪到一百一十迈,心情顿时就嗨得跟出去遛弯的柯基似的。
“芜湖!好爽啊!”
——这位朋友基本已经失去理智了。
徐微尘是满眼担心,他怕贺沾一时得意不注意路况,又怕他控制不住车速。
很快,他就不用担心了,因为前方路段发生了一起连环追尾,整个路段已经完全堵死。
眼睁睁看着车速降到了十以下,贺沾眼里的失落都快溢出来了。
“徐微尘——我想飙车——”他拉长了尾音说。
“预计还会堵两到三个小时,耐心等一会儿吧。”
贺沾望着前面一望无际的车山车海,往方向盘上一趴,陷入了自闭状态。
徐微尘看得好笑,揉了揉他炸毛的脑袋,轻声安慰他:“过了这段路就畅通无阻了。”
“好不容易你才同意我上一次高速,”贺沾趴在自己手臂里,声音也瓮声瓮气的,“我自闭了。”
对于这个,徐微尘也没有办法,只能轻轻替他顺毛。
等了大概半小时,车总算能往前开动一点了,可是路还是没疏通,只能开一下停一下。
时间也差不多到下午一点了,两个午饭都没吃,最近的一个服务区也得开八十公里。
贺沾正在自闭中根本想不到要吃饭,可是徐微尘不准了,“贺沾沾,不吃饭大脑供血不足,反应会变慢的。”
“那怎么办?看这样子估计还得堵几个小时吧。”
“下一个出口我们开出去,等到路面疏通了再开回来。”
贺沾一想,这也是个办法,找个地方吃饭坐等总比在车里窝着等强。
他把车开下高速,这一带正好是个旅游区,周边全是水乡小镇,建在水面上的亭台楼阁瞬间印入人眼帘。
反正这一趟出来也是玩,还不如就趁着堵车四处逛逛。
正是吃大闸蟹的时节,这里恰好就是最负盛名的阳澄湖大闸蟹的产地,贺沾不怎么会吃蟹,徐微尘就拿着几件工具一点点耐心地剥给他,一会儿功夫小碟子里就堆满了雪白的蟹肉。
他又拿小锤子敲开蟹壳,舀了一勺蟹黄,对贺沾说:“张嘴。”
“啊——”贺沾张嘴吃了满口鲜到掉牙的蟹黄,一瞬间满足到眯起了眼睛。他忍不住感叹:“有贤内助如此,夫复何求。”
徐微尘自己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嘴角轻轻勾起,没有反驳贺沾的说法。
虽然已经到秋天了,午后却还是燥热,贺沾和徐微尘两个人就坐在建在荷花池上的亭子里,嗅着荷叶的清香慢慢品螃蟹,等着最后一点燥热离散。
日落黄昏,下午四点,两个人重装待发。
距离目的地还有三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到了那正好还能赶上晚饭,陪着贺沾一家人过个团圆中秋。
贺沾查了一下导航,刚刚他们找饭馆车开得有点偏,这会要重新上高速就走不了原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导航故意使坏,导的全是七扭八拐的乡村小路。
这种路最不好开,又窄又颠簸,亏得徐微尘车好,要不然都能直接熄火。
徐微尘皱着眉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说:“前面是低洼路段,换我来开。”
“没事!”贺沾一边紧紧把着方向盘一边说,“就这我能应付。”
他话刚说完,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开玩笑,他刚踩一脚油门,车轮忽然陷进了泥坑里。
车身猛地颠了一下,贺沾被吓了一大跳,他反应不及,下意识地往左打方向盘,眼看就要撞到旁边的树上。
“贺沾!”徐微尘眼疾手快,立刻把方向盘转回来,同时紧急制动。
万幸,车没有撞到树上,只是因为刚刚的急刹车,徐微尘的额头在方向盘上磕了一下。
贺沾总算回过神,又是惊又是怕,一个劲问徐微尘:“没事吧?疼不疼?”
徐微尘松开方向盘,长叹了一口气,“贺沾沾,同意让你在这样的路上开车真是我近期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先让我看看,伤着没?”
贺沾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发现他眉毛上方有个大约五毫米的擦伤。
一瞬间,他又心疼又内疚,要不是他非要逞能在这种路上开车,徐微尘也就不会破相了。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拿急救箱!”
他风风火火下了车,急得就像徐微尘已经危在旦夕了一样,实际上他额头那点擦伤再晚点去医院估计连创口贴都用不上了。
不过徐微尘也没拦他,他知道贺沾在自责,不让他做点什么估计他心里会不舒服很久。
后面贺沾又是消毒又是缠绷带,做完这些还小心翼翼地问:“还疼吗?”
徐微尘顺着他说:“本来有点,现在好多了。”
贺沾可是心疼坏了,侧着身子站起来,对着他额头伤口轻轻地吹气,像哄小孩一样呢喃:“不疼了不疼了。”
徐微尘就这么接受着贺沾难得的铁汉柔情,双手稳稳扶着他的腰。
人的伤算是解决了,可是车的伤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刚刚在紧急刹车的时候轮胎估计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了一下,这会已经明显瘪了。
附近几公里全是村子,不知道哪里能有修车的地方,导航上也没有任何显示。
贺沾说:“你在车上等着,我去找人问问看看哪里能修车。”
徐微尘“嗯”了一声,嘱咐他:“不管找不找得到,十分钟之内必须回来。”
十分钟之后,贺沾准时回来,看着脸色却不怎么好。
“问了村里的人,说前面一百米就个修车的地方,但是人家今天回家过节去了。”说完贺沾还烦躁地踢了一下地上的小石头。
他心里还是又悔又恼,干嘛非得自己逞一时之能,要不然现在他们俩都应该坐在妈妈家的沙发上逗郑星尘玩了。
贺沾垂头丧气地上了车,下巴搁在方向盘上,眼神放空。
落到这个地步,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尽管已经这么惨了,徐微尘却还是带着笑意顺顺他脑袋上炸起的毛,安慰道:“没关系,我们就在这里等。”
贺沾瓮声瓮气地说:“徐微尘,我是不是干什么都不行啊?”
“怎么会,”他低头在贺沾嘴上亲了一下,“这种路段本来就需要经验丰富的人来开,是我刚刚太大意。”
贺沾叹了一口气,虽然被困在这里,但是万幸还有徐微尘陪在他身边。
妈妈已经是第五次打电话来催促了,贺沾怕她担心没有告诉她实情,只说是临时有点事,明天才能回去。
刘女士叹了口气,中秋夜不能和儿子团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遗憾的,郑星尘奶声奶气的声音也从手机里传来:“哥哥,你不回来了吗?”
一听到妹妹的声音,贺沾心也变得柔软,温声说:“等着我,明天一定去找你玩。”
郑星尘乖乖应了一声,又别扭地问:“那……那个人会一起吗?”
“……”这小家伙在意的果然还是徐微尘。
挂了电话,贺沾知道他们那边应该就开始吃饭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附近村庄时不时有烟花燃起,至少让车里的两个旅人显得不那么寂寥了。
晚上气温渐渐变低,虽然车里有空调,但是燃油本来也所剩无几了,要一直开着估计到第二天早上连开到修车店的油都不够,贺沾窝在徐微尘怀里,喊了一声:“冷。”
最近昼夜温差大,他出门的时候就穿了件T恤,不知道是因为这么地方太偏僻还是今晚骤然降温了,总之是冻得人鼻涕都快要流出来。
徐微尘替贺沾暖了暖手,说:“后备箱有毯子,我去拿,等我一会儿。”
他垂头在贺沾嘴唇上留下了一个温热的轻吻。
今天晚上的情况真是谁都没有想到,徐微尘虽然收拾了几件贺沾的外套,但那不足以抵御夜晚的湿寒,后备箱常备着的那条毯子也只是个空调毯,聊胜于无而已。
徐微尘把贺沾挪到了后座坐着,自己也从另一面上了车,先是给他穿上外套,然后又披着毯子,把他整个人裹进了自己怀里。
两个人的热量相互传递,总算是没有那么冷了。
贺沾看徐微尘手里还提了一袋东西,好像是原本要送给他妈妈的月饼礼盒。
徐微尘送丈母娘的东西当然是上佳之品,听说六个月饼就花了一千多块钱,贺沾知道这个事之后还咂舌了好一阵。
“你不会现在要拆开吃了吧?我不怎么饿,中午吃得很饱……唔……”
他都还没说完,徐微尘已经切了一小块塞进他嘴里。
蟹黄馅的月饼,里面是满满当当的蟹黄,外壳酥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