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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现代情侠录-第7章

小说: 现代情侠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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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那时的情景,地母对我说:“如果你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你永远无法体会颠沛流离的疾苦;如果你由于家世加上你自己的才华成为朝廷的掌权者,你虽上体天意,下查民心,为弱势者大声呼吁,但你不可能对于他们的悲苦生活有真实刻骨的感受;如果你是天生的武者,武艺高强,杀富济贫,很是痛快,你怎么又会体会到身为小强盗,小偷儿的无奈和沮丧;如果你是天生的智者,你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可是你怎么也体会不了愚者的懵懵懂懂,更不懂得藏拙实乃大智的道理。你现有的能力可以使你成就一番事业,为世人瞩目,却也是你再次前进的绊脚石,使你想再有寸进也难。所以你得做到‘忘’,把以前所学武艺忘得干干净净,重新开始,你本无名,岂惧无名?” 
  那时我真的做到了忘,把以前所领悟的武功心得忘得一干二净,即使在面临生命危险时也不显现出半点,等若于我回到最初。这种忘是局部的,却没断了我本性,仅仅是武艺修为而已。 
  从有到无,是极高深的心法,是极艰难的修行过程,并不是每一个人能坚持下来的,这不仅需要大勇气,也需要大智慧。而我却完成了那段辛苦异常的修炼,那是一个非常奇妙的过程。我奔走于那乱世的年代,尝尽冷暖,力量在体内慢慢积蓄,直到有一天如石破惊天,终于突破人体的上限,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无比动人的世界,这世界对我来说,再无止尽。 
  现在的我对这里的一切之所以能以平常心待之,实在是得益于我从前的修炼。我所需要做的仍是:藏拙。 
  从我的现实生活规律来看,我几乎是属于那种比较刻板的人:寝室、教室、食堂、图书馆,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校门外,是一幢幢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在我眼里,就宛若藏着妖怪的森林,对我这古代大侠而言,骨子里总有一分抗拒与畏惧。 
  B市的五月,天气的冷暖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多的概念,只是学姐学妹们一个个争穿起漂亮的裙子,穿起了那叫“高跟鞋”的鞋子,走路如杨柳拂风,摇曳多姿,白日里平添了许多风景,校园里一时处处美景。 
  “乳罩”,开初我并不知道为何物,直到有一天我结结实实地闹一个大笑话才晓得。 
  这一天我路过七栋女生宿舍楼,天气不错,太阳当头,突然一东西打在我头上,落在了地上。观其模样,其实以前也隐约看到过,一直不知道是什么而已。以我的江湖经验分析来看,当是夜行人的蒙面具。可是为什么连着有两块,难道连后脑勺也要蒙上吗?颜色是光洁的乳白。 
  我拎起旁的两根角带,高高举起,眯起个眼仔细端详,感觉不对,像是什么呢? 
  正思量着,一女生在后面几乎是吼着说道:“那位同学,快把它还给我!”语气极是急切。 
  我转过身去,女生脸红得像什么似的,想是从寝室一路跑了出来,更奇怪的是路边,还有楼上窗口竟拥出一片莺莺燕燕,个个神情古怪。那时我还穿着长袍了,以为是这原因,当下也不以为意,快步走到那女生旁,自以为是地说道:“拿好,下次可不要把你的眼罩到处乱丢了!”人群中顿时爆发出猛烈的笑声,像炸开了锅。 
  天地良心,她们一定以为我是故意的,可当时我是真不知道呀!而我一脸极其真诚的无辜样惟有更增添喜剧效果。 
  像这样的小笑话闹了很多,虽然我一直叮嘱自己慎言慎言,可终是免不了。可发生又怎么样?又有谁相信我是来自古代的,说给谁都不相信!至多给我下一个按语:一个怪人!想清楚这一点,也就不觉得什么,闹点小笑话没什么的,于是我的脸皮是越来越厚,行为也越来越任意了。 
  大学是一个学术气氛浓厚地方,各种思想可以在这里自由地碰撞、汇集。学校常请一些校内外知名的学者在学术礼堂举办学术报告会,这样的学术报告会我却很少听,我一直在忙着恶补基本的知识。但有一次我看到一则广告,说是况且教授举办的题为中国古代武侠文化的报告,忍不住就去听了。 
  况且,这名字很特殊!那日来到了礼堂,人很多,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况教授从《史记》的游侠列传开始讲起,之后是魏唐传奇,宋话本,明清公案侠义小说,以及最后现代武侠小说的发展,娓娓道来。 
  最后况教授言道:“侠士,取自夹士,甲士,其古义为武士,本是一中性词。韩非子曾经作书批判,说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颇有贬义呀!然而他也赞扬侠者言必信,行必果,已诺必成,不爱其躯,赴世之厄困。上面我们从史记一一讲到当代,那么从武侠文学的发展来看,其发展是经过了三个阶段:其一是以史记游侠列传为代表的儒侠阶段,体现了儒家的民本主义价值思想,具有强烈的个性解放意识和反抗精神。其二是武侠公案文学,清官与武侠的合流,武侠文学没落为奴才文学。其三就是当今的武侠小说,以其商业,通俗鲜明的特点而迅速占据读者市场。” 
  况教授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与前两者不同的是现代武侠小说往往不存在绝对的善恶,价值判断,也就是说书中人物常常没有绝对的善与绝对的恶,像金庸先生最代表性的《鹿鼎记》中的韦小宝,亦正亦邪,活得很世俗,也活得很风光。在科技发展的未来,武侠小说还能不能继续发展,武侠文化还能不能有一席之地?这是很值得思考的问题!在韩非子口中,儒和侠还是相应的,其内在含义相差并不大,孟子也讲过虽千万人而不返已,其实也就是一种侠义精神。到儒家思想一旦成为正统,维护皇道,就开始与侠义分道扬镳了。侠义思想深植于弱者渴望得到扶助的心理中,只要有不公,法律对之又无可奈何的现象存在,弱者的心里就会渴望杀富济贫、扶危救困英雄的出现,而这就是侠义小说生长的土壤,至于是否再以武的形式出现,那就是另外一个话题了。” 
  况教授的这番总结赢得满场热烈的掌声,接下来是回答学生的提问,场面很是热闹。 
  我悄悄地退出了礼堂,感慨颇多,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流星般划过。我所识的那些慷慨就义,不畏惧生死侠士,其短暂悲壮的一生何尝不是瞬间的永恒?像我这样依然飘飘荡荡于人世间,活得再长一些又有何意义?一时间,我感觉即使是彻底的大知大觉,一切都归了个“无”,世界岂不是无趣得很?我不禁苦笑,难怪我成不了佛,成不了仙,原来是还眷恋着尘世间的乐趣。 
  呵呵,脑海里突然冒出濂溪书院的大和尚常说的一句口头禅: 
  做佛要做欢喜佛! 
  做仙要做逍遥仙! 
  做人要做自在人! 
  没错,我自逍遥,欢喜天天,赛过神仙,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我的心情头一次开朗来。 
 
 
 
  
 ~第五章 球场情场~
 
  自从听了况教授的报告之后,我对武侠小说感起了兴趣。老三王生是个武侠迷,我问他有什么经典推荐。老三惊喜,很是奇怪我什么时候对这些末流的东西感起兴趣。老三忙向我推荐了一些,于是这些日来我陷入了一个武侠的世界,千古文人侠客梦。没想到我之后的时代发展了专门记录侠客义士的小说。 
  瞧我看了几天,老三就凑过来和我探讨,他说:“我从小就梦想当一侠士,能飞檐走壁,杀富济贫,那感觉一定特棒!” 
  我笑道:“就你!真有那本领恐怕想得最多是怎么去偷香窃玉?” 
  “哈哈,你就这样贬我!偶尔干一两回也不失英雄本色嘛。” 
  老三转而是一副思考的模样,问道:“你说这凌空飞行,到底行不行?从生理角度来说,人不象鸟儿有宽展的翅膀,结实的肌肉,轻盈的骨架;从物理学角度而言,人在空中无任何借力之处,怎么能腾空飞行呢?” 
  我说:“如果你理解气是静止的,人也是静止的,那么空中的人就像一个秤砣一样,掉下来是必然的事情。可是呀……” 
  我故意停顿一下,以增神秘感,说:“可是武功练到高明处的人,身体结构可不再和常人一样,并非秤砣一般实心,而是全身窍穴打开,与外界循环流动粒子相通,内外一阴一阳,一正一反,就有力可借,厉害的就可以像神仙那样了!” 
  “咦?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也。那我岂不是有可能练成神功?” 
  我说:“哪有那么容易。古代成人不比婴儿,全身窍穴堵塞十之六七,而现代人堵塞是十之九八,所以,相对而言,古代人较现代人有练武的天分,那是环境恶劣的缘故。现代人惟有些根骨奇佳的人才有可能,你呀,是没希望的!” 
  老三嘿嘿一笑,说:“我也就这么一问,说得好像你倒是武术大家一样!” 
  说到这,无意中说通了一点,我现在远不及从前的功力,原因之一就是因为现在我这心还没有与这身完全融合,等这身体全部窍穴打开,打通内外宇宙,那时我的功力也就恢复并会有新的发展。 
  对于恢复功力,我并不着急,毕竟这里过的不是刀光血影的生活,没有日夜在生死线上的挣扎,也就失去了那种不断对体内潜力的刺激,所以我进步缓慢。世间万法通天道,只是难易、途径不同而已,我又何必执着一个“武”字呢? 
  自打上次和谢小兰见面后,我们就没有来往。她由我前面的位子调到最前排,想是有意避开我。这些日子我的变化她也看在眼里,并没说什么,只是从她的眼里我读到了一些疑惑。我想,如果这世间上有那么一个人,有那么一点点相信我是借尸还魂的话,那个人就是谢小兰!于是,我也有点刻意回避她。 
  这些阵子我觉得她神情有点黯淡,似有烦恼,以前看她和齐云出双入对的,而现在的她常常是黯然独行。 
  不久我听人说她好像和齐云吹了,我心下奇怪,也有些愤然。也许是一种报复心理,突然想起很久没看到的周芸。以前说过的要做她模特的,一直没兑现,于是在一个星期六的上午决定登门拜访,而且是突然造访。其实到后来我才知道要拜访一个知名美女有多大的难度,然而我的第一次,很幸运。 
  我来到女生宿舍楼门口,就直往里走,被守门的老太太叫住,语气很冲:“喂!你懂不懂规矩,这是女生宿舍,什么呀你就一直往里闯!找谁呀,到这里登记,先呼叫。” 
  我乖乖地来到门口,说:“我找周芸。” 
  “哦,你找周芸呀!”老太太脸一下变了过来,堆满了笑,神情古怪,让我摸不到头脑,说:“是呀,我是找周芸,您能帮我叫一下她吗?” 
  “你是要进去呀,还是要叫她出去?” 
  “我是要进去。” 
  “哎呀,她们寝室的传呼都按坏了,不好叫呀。”说完,老太太望着我不说话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楞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赶情这也是一衙门口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元。 
  老太太笑眯眯地接过来说:“按规定是要交传呼费的,这一时也没得找,我记住你了,下次可直接进来。”我真是哭笑不得。 
  终于我进了女生宿舍楼。我有一种即将进入小姐闺房的好奇和冲动。可一走进去,大失所望,黑通通的走廊门口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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