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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现代情侠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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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好听,就向他学了。一时半回还说不清楚,找个时间我到贺教授家去!” 
  老教授连连说:“不不,应该我去你那的。” 
  老教授对我持弟子之礼,在场的同学无不惊讶万分。贺教授转过身,面对大家,说道:“今天的诗会很成功,特别是黎浩天同学最后吟诗,极得古风古韵。众所周知,吟诗作画,对古人而言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所谓耳濡目染。可是到了现代,这些东西却渐渐地失传了。特别是吟,这种方式曾经在士大夫阶层是很流行,缘何如今却知之甚少,一个原因是现代没有当时的环境和文化氛围,另一个也是由于吟诗本身是种消遣式的娱乐,极具诗人个人特色,可谓一百个诗人有一百种方式,相关的著作留下来的也很少,所以现在渐渐失传了。刚才黎浩天同学的吟诗,可谓再现古代名士雅流的风范,真是令人欣慰。” 
  诗会终于结束了,我在众位兄弟的簇拥下回到了寝室。老大瞪着我说:“老二,你到底还有些什么货色还没拿出来!”各位兄弟更是七嘴八舌,一副要拷问我的模样。 
  我一耸肩说:“其实没什么,只要想想你们在泡妞的时候我在看书就行了,所谓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我极力搪塞,总算是应付过去了,心里也敲响了警钟,暗自告诫自己不可太得意忘形,太表现自己,以免无法自圆其说。 
 
 
 
  
 ~第四章 舞蹈悟道~
 
  一个月的赌约终于结束,老五极不情愿地做起我的专职洗衣工作。这事还不能让丁丽代替,怎么能让丁丽洗另外一个男人的内衣呢?很奇怪,对于脱掉这身长袍,我心头也是愿意的,甚至有些急切,毕竟在大众的注视下生活是无法长期,也有违我本意的。 
  我不明白现代的一些人苦心钻营的生活就是让自己一举一动、大事小情都暴露在大众面前的明星生活,我想别人的关注也许正是这些人活下去的支柱吧。 
  我不认为自己是个天生的武者,我追寻的是天道,是天人合一的美好感受。可是多年来我陷于江湖恩怨,不能自拔,不得不做一个江湖人,走上由武道入天道之路,可谓曲径通幽。现在的这次轮回,虽然显得被动,不得不接受命运的安排,可如果一切尽在掌握中,反而少了游戏的乐趣。 
  是的,这就是游戏。我权把这当作游戏,我只需记得游戏发生的内容,却无需管游戏发生的年代,这样想一想,独立于这新时代的孤独感也就少了些。我的爱人们,我已尽量不去想,一想心就会有被割裂的痛楚,极痛的时候人自然会选择忘记。 
  我喜欢在晨曦中到学校操场上跑步,喜欢那初升太阳把柔柔金色的光倾洒在跑道上的感觉。跑道上每天人都很多,显得朝气勃勃,真好。我需要溶入这个时代,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我不喜欢做看客的感觉。 
  城市的空气大多时候污浊,惟有早上空气还有几分清新,若添些寒意这感觉就更清晰了。周芸也常来跑步,我们往往点头而过,并没有太多话。 
  这校园很小,其实又很大。曾是焦点的我慢慢从人们的茶余饭后淡去,这样也好。奇怪的是现在的我微微有些失落。看来,心绪的变化都是源自我这新的躯壳。肉体的欲望和纯生理的感觉渐渐也影响到我的意识,这也许预兆着一个新的融合。我要准备忍受迷惑和彷徨。 
  无法投入生活的感觉有点令人窒息,观察他人他物,我总是冷冷的,我需要一种火焰,能燃烧全身的那种,因为在这个时代,我还未真正意义地活过来!可经历过太多的我,一切刺激都显得那么缺乏力度。 
  脱了这身长袍,少了很多目光,我回到普通百姓的地位,无人重视。以衣取人,以貌取人,看来古今如此。 
  日子一天天平淡过去,忽听到校园里流传一个消息,说是化学系的一个青年硕导自杀了,据说还是为情所困,女主人公是该系的硕士研究生,一段师生恋!事件证实后,我不禁叹息,这世间惟有情最难看破。 
  小六子说那女主人公是秦梦言,正是那去年刚入校就跃居校园十大美女榜第二位的,仅在周芸之下的秦梦言。据说有着天使般的颜容、魔鬼般的身材,然而我却未看过。 
  死者已去,生者却成了人们议论的对象,各种揣测,一时间什么说法的都有,充塞校园各个角落。这本与我无关,但不久之后的一场舞会中我遇到了她,秦梦言,使得我的命运有了转折。 
  人生的路充满了许多岔路,遇到谁和未遇到谁完全不一样。任它风起云落,我自笑看人间,可供选择的不是前进的道路,而是自己的心态。 
  宋代是个充满矛盾、激荡的时代。一方面众人为礼理束缚,另一方面内心渴望着放荡不拘的生活,于是妓院的歌舞成了人们日常重要的消遣,所谓看在眼里,快活在心中。我不禁想起当年四大名歌妓轰动一时的盛况,在那个时代,虽不比现在丰富多样,歌舞发展却是鼎盛之极。 
  学校附近也有些歌舞场所,却是人们自娱自乐的地方,崇尚和释放个性是这时代的特色,我一直没得机会去,内里怎样也就不得而知。那天晚上,众兄弟没事,说去附近的梦圆酒吧跳舞,大家都同意,于是就去了。 
  一走进酒吧,灯光闪烁,让人难以张眼。强劲的音乐像怪兽般怒吼,震耳欲聋,我很不习惯,这种用所谓电子制造出来的音乐,听到耳里,很假也很嘈杂,我听惯的是从前高山流水般的音乐。 
  人们正在不停欢呼,双手挥舞,正中一女子在狂舞,长发乱飞,不见模样,穿一黑色的紧身T恤,在胸的位置印着一朵几乎是怒放的花,黑色的衬托下,红得像火,身材犹如魔鬼,无可挑剔,即使是我,看了也遐念顿生。 
  我心一动,第一次为现代女人赤裸裸而打动。 
  旁边的小六轻声呼道:“秦梦言!” 
  这时她正一个漂亮的甩头动作,在乱发遮挡之下的一双明目投望过来,与我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犹如电光火石般撞击。我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我。感觉很奇特,仿佛早已认识。但这感觉只是一瞬间。 
  音乐突然一变,低沉有力的鼓一下一下地敲着,一些旋律感不强的音符在上轻盈地飘着,秦梦言的动作也随着慢了下来。快舞固然给人热血沸腾的感觉,却并不难跳,难的却是慢舞。场中的秦梦言就像一条水蛇,一伸一屈,一转一折,伴着沉缓的节奏,灯光投射下来,透着异常的诡异神奇。 
  突然,主旋律一下子清晰起来,就像久久在黑暗中摸索,焦急不得,忽地一道亮光打射出来;鼓点立时打得有力深远,渐渐有些惊涛拍岸的气势,人的气息仿佛要完全阻住。接着像进入一大峡谷,主音在峡谷上方犹如灵蛇般飘荡、游走,下方水流是越发的汹涌湍急了,待见秦梦言身子飞快地旋转,仿佛一个巨大的旋涡,给人种梦幻绮丽的感觉。 
  她四周的人再不见一人了,只看到得她,而我仿佛独立在一艘船的船头,若不随其节律跳动,我只有连同那船一头栽下这旋涡。不知什么时候我竟也来到场中央,身子随着音乐动起来,围绕着秦梦言。 
  在外人眼里,以为是不知从哪冒出一个愣小子出来比舞。而我,已完全忘却了自我,只听得到这音乐、看得到自己这身子在飞旋,瞬间我仿佛把握住什么,是一种难言奇妙的感觉,舞蹈中原含有天道,天道藏于诸道中。 
  我面前好像忽地摊开一本武功秘籍,清清楚楚地在那写着了,原来每一个人自身就是一个无底的宝藏。我忽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难怪以前一直停滞不前了,放下原来的我,摆在我面前的就是一条全新的大道。 
  音乐停了,舞也停了,观众爆发出雷鸣一般的掌声。秦梦言的双目犹如明月直照我心,黑暗中我们很默契地偷偷退出来了。观众们的呐喊欢呼并不代表他们有我们一样激荡的心历,他们只是看客,很快音乐一响,浮躁的心伴着音乐,身体扭动起来,我们随即就被忘记了。 
  这时候,秦梦言已经披了一件外套。我们来到吧台,秦梦言说:“怎么?不请我喝一杯?”美目望过来我,美人都喜欢首先用目光逼人屈服。我心里苦笑,脸上略显得有些慌张。 
  秦梦言一笑,对服务生说:“来杯可乐吧。” 
  很快一杯紫褐色可乐端了上来,“你要些什么,我请客。” 
  我有点不适应,说:“随便。” 
  “那就也来杯吧。” 
  又一杯可乐端上了台面,却是红色,晃荡着微有波纹。 
  这个时候,借助灯光,我才看清秦梦言的面貌。秦梦言五官各个部分说不算是很美,可放在一起就如天使一般,微笑间,微翘的嘴唇带有一种深藏的讥诮。我不敢低头看她,她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绝美的身材对我来说是一种类似毒药的诱惑, 
  这是怎样一个女孩呢?刚经历一场生死的恋爱,在这里狂舞是否是一种发泄?我正想着,秦梦言问道:“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你很美!”我脱口而出。想是这样的话秦梦言听得多了,她听了并没太在意。 
  一阵沉默,我又说道:“你好像有心事。”刚说出口,我就觉得自己笨死了。 
  秦梦言轻轻地摇了下头,说道:“你也许听说过我的事情,但事实往往不是大家所说的那样。我的导师是一个好人,可是有时候好人也会犯一些难以饶恕的错误。”秦梦言神色有些黯淡,我并不太明白她的话。 
  我们都转过脸,喝着可乐,没再说话。我正想着怎么去安慰这漂亮姐姐,还没等想好,秦梦言一吐舌头,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满脸都是儿童般灿烂的笑容。 
  “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长袍怪人,我可是你的学姐哟。你舞跳得不错,来!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说完举起杯,我忙不迭地跟着举起杯,吧台旁我们谈笑风生,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不知道被旁观的人杀了多少次。 
  那夜,我久久未眠。周芸,秦梦言交替地在我眼前出现,这两个如此出色现代女子的出现,是否预兆我的现代生活不会平淡。 
  终于睡了。第二天小六子向大伙报告,说我昨晚一定是做什么艳梦了,因为我睡梦中嘴角挂的笑很淫荡。我说你变态呀!心底不禁想,生活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 
  正当我憧憬着和秦梦言再次相会的时候,校园里突然传来一个消息:秦梦言退学了!言者凿凿,说是亲眼所见。大家皆感释然,仿佛秦梦言的出走是理所应当的。情变以及外头的风言风语,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难以忍受的,也惟有告别这熟知的地方,往陌生处,一切才可能重新开始。秦梦言也是一个女人!想到这,我有些感叹,不是惋惜我们不能再见面,只是一个好女子也许从此就消失了,再相见时恐再难相认了。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冥冥中我和梦言有某种联系。 
  对于秦梦言来说,有一个新的开始也许更好。这种全新的遭遇我也曾经有过,不是现在这般灵魂与肉体彻底分离,而是我曾经硬生生地把过去的一些主动遗忘,这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 
  还记得那时的情景,地母对我说:“如果你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你永远无法体会颠沛流离的疾苦;如果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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