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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现代情侠录-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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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琴灵气逼人,一双美目转动间直令人觉得流彩四溢,我心中一喜,只从那眼神就可看出,段琴恢复了自主的清明。好,既然方少仁义,已经做到这一步,那我也只好却之不恭了。 
  段琴婷立,离我不到一尺,我就觉得自己处在满屋的香草艳花中,宜人的芳香扑鼻而来,不得了,段琴的美丽指数日见上涨,这样下去,那还得了,我心到此时方狂跳了一下,不禁神情痴傻。鄢心若见不得这种猪哥模样,已把头扭了过去。 
  吴父喝道:“洋儿,还不见过段琴妹妹。” 
  原来段琴已唤了我,我楞没听到了。 
  我连忙过去一把抱住段琴,嘴极快地在段琴额头亲了一下,然后松开,速度之快让旁人来不及阻止,老父老脸尴尬,不好意思地说:“我儿子在部落呆久了,这是那部落的见面礼,我有教过他,但是。。。。。。”纵横商场四十多年的吴建华此时亦变得嘴笨舌拙。 
  段琴脸微红,却没有怪罪我的意思。我索性张开双臂,向着段琴旁边的鄢心若,无比真诚地笑着,也欲和她来一个拥抱亲吻礼,鄢心若极轻巧地跃开了,眼睛瞪得牛大,看那表情恨不得把我给吃了,有意思! 
  段琴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型的家庭宴会开始,竟是段琴主持,经过巨变后的段琴终于收拾好各种情怀,开始正式走上段家中央舞台。 
  宴会上段琴和段德与“家父”交谈,有尺有度,既叙述两家族过去情谊,又小心避开段家的悲痛,而我则大吃特吃,那样的美味也确实是我未尝受过,即使是过去的帝王也无福消受,我索性放开胸怀狂吃,脚底下任老父踢了无数下。 
  吴父终忍不住了,喝道:“洋儿,你怎么这样不懂礼貌!” 
  我正往嘴里塞的动作停止了,含糊地说道:“老爸,我饿了!”在座的女人们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吴父毫无办法摇了摇头,只好由得我了。 
  段琴说道:“伯父,吴洋大哥毫无矫揉造作,一派自然,与现代社会礼多人虚完全不一样。” 
  吴父笑道:“贤侄女真会说话,我此趟来就是带他来香港大学管理系学习现代社会知识,不要老像一个野人一样。” 
  “哦?”段琴说道:“真是巧,我也要到香港大学管理系学习。” 
  “哦,是吗?那太好,最好是一个班,我这野孩子真需要有你来教教才好。” 
  段琴谦道:“伯父过奖了,其实教只是外力,人最好是按照各自的天性自然地成长。”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段琴能说出这样的大道理,已代表她从过去被动地疯狂学习到现在开始主动去学习,开始主动地把握自己的人生,她真的长大了,我心里很是欣慰,手上兀自抓着一炸鸡腿。 
 
 
 
  
 ~第四章 重回校园~
 
  生活就像是在不断地转圈,没想到我离开校园三年后又回来了。这个时代,我是从校园开始的,难道要在这结束? 
  不管命运的安排是否如此,我心里想,等事情尘埃落定了,找一个没人烟,还存几分古风的小村落住下,过着与世隔绝,与人无忧的田园生活,当然,身边最好有几位志愿美女。 
  然而,纵观以往,能走到这一步,已是幸运女神的眷顾,再想如此幸运,实在是奢求。 
  香港大学,不同B大,这里是东西方文化交汇的地方,冲击与融合无处不在。 
  管理系是学校西头的一个建筑群,从那所院系走出的学生,成为香港乃至内地沿海炙手可热的高级管理人才。 
  我和段琴是同班,坐同排,看来吴父也是有着深刻用心的。对于这点用心他并不对段德隐瞒,他说他只是给孩子们一个相处的机会,能不能处到一块,那要看他们自己的缘分。 
  段琴一进校,立把原来的校花给比了下去,这非是她的本意,只是校花的评选历来是由男生说了算的。 
  香港大学的学生做事风格不同内地,大有有花堪折直须折的势头,若不是有个野蛮女友兼保镖的鄢心若在,真是如苍蝇一般怎么挥也挥不去。 
  对于那些好意的纠缠,段琴总是礼貌地给以拒绝,实在有不长眼的,看不过去的,就任由鄢心若处置了,于是我们经常能看到这样的男生被人飞起一脚踢到湖里,或者人莫名其妙地挂在树上。 
  我是离段琴最近的男生,每天我们是一同来校,一同返家,这个位置,能每日闻香,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了,还好在他们眼里,我是个原始人,显没有追求段琴的资格。 
  上课时,段琴很认真,边听边记笔记,主题讨论的时候更是积极发言,且爱提问,常把教授都问得哑口无言,段琴一如既往地保持旺盛的求知欲。 
  而我,则大大咧咧地坐在那,有时吃着泡泡糖,有时干脆口含一根巨大的棒棒糖,吮得啧啧作响,好几次被老师轰出教室。 
  鄢心若则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她是陪读,每天听得发困,趴在桌子上,可别以为她真的在睡觉,有一次一只小鸟飞进教室,谁也没看清楚鄢心若是怎样动作的,手就捏住了那小鸟,搞得老师学生一楞一楞的,后来有个学生会妹妹大着胆子找心若,说要请她当校女足的守门员,被鄢心若骂得忧愤交加地捂着脸跑了。 
  我小声地说:“你也太凶了吧?” 
  鄢心若双手一叉,说道:“你懂什么,我一眼就看出那女孩是那个,想泡我?门都没有!” 
  在社会上打一个滚之后再回到校园,原先那种清淡纯洁的感觉没了,但总还有些淡淡的喜悦。 
  又一次被老师轰出了教室门,百无聊赖地在教室外晃悠,正是快下课时分,我低着头想方子哥,想着他的决定。他下个星期回英国一趟结束学业,据说要呆上一个月,我无法摸准他的真实想法,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把我拉回现实当中。 
  “请问,段琴是这个班吗?” 
  我抬头,竟、是、谢、小、兰,我的初恋情人,我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一半是情感上的波动,一半是吃惊。 
  已是夏初,谢小兰一套黑色的连衣裙,也没什么一般小女孩喜欢穿戴的那些零碎的装饰,简简单单的就这样站立在我面前,多年没见,她比过去成熟多了。 
  小兰等我回话,我醒了过来,连忙道:“对不起,我看到美女就会这样走神的!段琴她在,她在这个班,马上。。。。。。马上就下课了,我帮你去叫她。” 
  谢小兰说道:“你说笑了,谢谢你!” 
  下课铃声适时地响了,我把段琴唤了出来,在段琴出教室门的一刹那,谢小兰的表情明显一呆,我知道,她以为看到活生生的周芸了。 
  看着两大美女渐行渐远,不知聊什么,好像非常开心。 
  不知道这么多年小兰在澳洲过得怎样?她又是怎么突然出现在香港大学的呢? 
  晚上回到公馆,吃饭时,不等我问段琴就主动告诉我:“吴洋,你知道吗?今天上午来找我的那女孩曾经是我表姐周芸的校友,是浩天的同班同学哩!”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浩天是谁了,有空我说给你听。”吃完饭的段琴径直就上了楼,留下表面食欲不振,实际心潮起伏的我。 
  这两个女孩,因为有共同的熟人周芸、浩天,而对今天的会面格外兴奋吧。后来我才知道,谢小兰在澳洲读完书后就应聘到香港大学历史系当了一名助教。 
  香港机场,我送方子哥去英国。 
  方子哥说道:“家里的事,小杰就多费心了。” 
  我笑了,说道:“直到现在我才发觉方少根本就没有放弃过,方少这招依然是以退为进啊。” 
  方子哥没正面回答,却说道:“对人类情感的体验能有助于我们合理地控制他人。” 
  我明白方子哥的意思,按正常人思维来说,段琴就是摆在他面前感情和事业上需要征服的对象,我的介入,只是事情变得更精彩一些,对外界解释也更合理一些,方子哥对任何事情不可能真正放弃过了,除非他亲口承认他输了。 
  我说道:“这根本就是不公平的决赛,一位女科学家曾经断言我是人类爱之情感缺乏官能综合症。当方少再回香港之时,也是我缴械投降之时。” 
  方子哥笑道:“就是那位叫秦梦言的女科学家?”方子哥对我有关系的人和物显然很留心。 
  “是的,那还是好听的,其实她说我根本就是畜生。”说到这,我笑了,方子哥也笑了,这是男人之间会心的笑,无疑,“畜生”之说是针对我那异常猛烈的性生活而言的。 
  方子哥说道:“要想追到女人,是要懂得一些怜香惜玉,小杰这方面确实还是有所欠缺,但小杰那副越是不爱理女人的味道却也让女人着迷,只是小杰不自知吧。” 
  我说道:“可是我现在所扮演的半开化的野人,很难把握?” 
  “很难吗?”方子哥反问道:“我听说可不是这样,小杰你有演员的天赋,目前而言,段琴对你是有好感的。小杰也不是轻易能言放弃的人。” 
  我说道:“关键一点是我没选择过。” 
  方子哥走了,是否就意味着可以放松警惕?实际情形显然不是这样,我知道,方子哥庞大的监视网会把我的一举一动回传给他。 
  入学一个月,段琴在公馆举行了一个Party,邀请全班同学包括老师以及学校认识的一些朋友,自然那些自拟风流才俊的追求者也在其列。段琴和周芸一样,都擅长处理好众追求者之间的关系。 
  我一个人在阳台上,任大厅里谈笑风声,那个场面不用看也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着在绝世美女面前高谈阔论,一抒胸中的抱负,这点,人类社会和动物界一样,雄性动物总是想在雌性动物面前展现出自己最强、最美的一面。 
  我突然想起岛的日子,那段日子,今日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看到明日的太阳,在感觉到人性之中无比的凶残之后,岛上的蛇虫鼠蚁反让人觉得有可亲可爱之处,而这点,真实的吴洋也应该深有感受吧,瞬间,我从对吴洋这个角色行为的把握进入到他内心精神世界的了解。 
  “吴洋,你怎么一个人在阳台?”是谢小兰。 
  我转过身,装作有些不好意思,木衲地说道:“那种场合,我不太适合。” 
  谢小兰望着我,忽然说道:“刚才看你一个人站在阳台上,从背影看,很像我一位老朋友。” 
  我心一惊,岔话道:“你怎么也上来呢?” 
  “哦,是段琴让我上来叫你的。” 
  我和小兰一起下楼,来到中央大厅,场中正以段琴为中心展开辩论。 
  瞬间,我有种恍惚来到前世的感觉,在富丽堂皇的大厅,孟如烟与众士子高谈阔论,国家大事,古往今来,无所不谈,段琴仿佛也具备这方面的爱好,喜欢讨论些什么。 
  看我来了,段琴以目光示意,我问道:“你们在讨论什么?” 
  一个很帅的男生说道:“吴洋同学,你怎么看彼得&;#8226;德鲁克的这句话:在所有组织中,90%左右的问题是共同的,不同的只有10%。只有这10%需要适应这个组织特定的使命、特定的文化和特定语言。”说完,那男生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嘲讽。 
  “啊?”我的嘴半开着,楞了。 
  另一个更帅的男生问道:“吴洋同学,对于东南亚家族性的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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