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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永明女帝 [金推]-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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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说,曹盼自然不会再把糖留下的,一手塞给一旁的燕舞,燕舞抱住了糖盒,完全能感觉到曹恒的目光落在她的的身上,默默将糖盒让到了背后,曹恒……
  “你的官服、零花钱,许你支用一个月,去了户部你会有俸禄,是多少司马尚书会告诉你的。钱是省不出来的,开流才是根本。阿恒,好好想想怎么赚钱。”无良的女帝那是真要断曹恒的口粮,糖盒拿走了,俸禄得要曹恒去户部报到了才知道到底有多少。
  “糖……”曹恒比较在意的是糖,她一天一颗的糖。
  “要吃,自己买。”曹盼毫不留情地回一句,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阿恒你总不会把我还有旁人送你的礼物拿去当了换糖?”
  刚刚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操作,虽然这操作不错,但是曹恒是疯了才敢去做吧?
  曹恒一本正经地回答曹盼,“母皇,我不会!”
  “不会,那挺好的。明天就去户部报到。另外,腿要记得装一装,别骑马去了,坐轿去。你总不会自己把自己给卖了?”曹盼一眼掠过曹恒的双腿,这可是据说快跪废的双腿,虽然休养了半个月,还是不能好得太快!
  “我会问戴太医,这腿伤未愈是何模样。”曹恒眼巴巴的落在叫燕舞挡住的糖盒上,恨不得自己长了透视眼。
  “很好!”曹盼满意曹恒的态度,以至于她那么眼巴巴地看着糖盒,哪怕很是想笑,女帝陛下依然是忍住了。可是,还是没能忍住地逗人,“阿恒,想吃糖?”
  曹恒的眼睛亮了,移到了曹盼的身上,盼着曹盼能够改一改主意,给她几天的口粮。
  “来!”曹盼与燕舞伸手,燕舞重新把糖盒拿出来,曹恒那眼睛亮得吓人,曹盼似无所觉,打开了糖盒,拿出了一颗糖,雪白晶莹,毫无杂质的,曹盼问道:“今天的糖没吃?”
  “没。”曹恒如实回答,她爱吃糖,但是曹盼自小就规定了她一天只能吃一颗糖,若是发现吃多了,禁糖!
  曹盼那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她说禁就没人敢给曹恒糖吃!今天,曹恒想着晚点再吃,没想到糖盒被曹盼给拿走了。
  “很好!”听到曹恒说还没吃,曹盼就更高兴了,高兴得拿着那一颗糖就放嘴里,曹恒……
  旁观一众侍女……
  “受制于人,没有能力的结果就是这样。糖是我给你的,我想收回就收回,我要当着你的面馋你就馋你,你拿我没办法,是与不是?”曹盼这恶意吃糖,不忘借机告诉曹恒这个道理。
  曹恒刚刚那心里受了极大的打击,最是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滋味,总之,她希望有生之年都不再尝到。
  “不过一颗小小的糖而已,算是你喜欢的东西,你喜欢的东西不说是不是我给的,没有能力你同样护不住。所以,阿恒,好好地努力,这颗糖带给你的感觉,一辈子都别忘了!”
  ※※※※※※※※※※※※※※※※※※※※
  你们说,是盼盼可恶还是阿恒可怜?


第042章 
  哪怕曹恒想忘又哪里能忘得了的。
  糖啊; 那是她最喜欢的东西; 习惯每日一颗; 自小如此。突然那么没了,曹恒是一宿都没睡好; 天明时,赤心带人端着衣裳洗漱之物上来,曹恒半天没缓过神来。
  “殿下怎么了?”赤心一眼就看出曹恒精神不佳; 询问了一声; 曹恒能如实告诉她,因为没吃到糖; 她一夜没睡?
  “没什么。”曹恒起身,拿过帕子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会儿!
  胡本小步地走来,立在门口问道:“殿下可起了?”
  曹恒站了起来; 走到门前,侍女连忙将门打开; 曹恒道:“起了。母皇有何吩咐?”
  胡本与曹恒作一揖轻声说道:“殿下; 陛下说要带你一块上朝,朝会过后你再往户部去。”
  对哦; 她去户部就算是参政了; 参政的第一件事应该是上朝。曹恒想了想昨天曹盼似是心血来潮让她去户部的; 她虽在宫中假意休养; 朝中议事她还是知道的; 知道就确定; 曹盼并没有与政事堂的诸公商量,直接就决定了她参政?
  曹恒暗想今天这早朝随着她出现,一准是要热闹的。热闹,曹恒也得去。
  “好!”曹恒应声,胡本一笑,“陛下让殿下快些,陛下等着殿下一道去。”
  曹恒本来想她这样突然的出现,上朝时该站哪儿,好,亲娘总算还是亲娘,早就想好了!
  与曹盼把话传到了,胡本便告退,曹恒回屋吩咐道:“快些!”
  离朝会的时辰差不多了,她要是不快点就要迟了。第一天上朝就迟到会被曹盼嫌弃死的。
  急赶慢赶的,曹恒身着昨晚曹盼才让人送来的朝服,利落的往曹盼的寢殿去,曹盼朝服已经穿好,就差冕冠没戴,平日里与曹盼戴冕旒的女官正捧起冕冠,曹盼与曹恒道:“阿恒来,今天你帮朕戴。”
  曹恒赶来了乖乖呆在一旁,听到曹盼出声,看了一眼那冕冠,前低后高,前后皆挂着十二串五彩玉珠。曹恒应一声走了上去,女官将冕冠交到曹恒手里,曹恒拿着这样一冠冕冠,心里紧张得不行,感觉手心都在冒汗了。
  “可别抖,不就是一顶冠而已,不必当它有多重。”曹盼浑不在意地教着曹恒,曹恒……
  这可是天子冕冠,亲娘是天子,自然能说得如此浑不在意,她要是能有曹盼这般淡定,亲娘还用这么揉搓她?
  曹恒满自腹诽,曹盼抬眼看了她,曹恒吓得差点把冕冠都丢出去了。
  “刚刚心里怎么说我了?”曹盼风轻云淡地问,曹恒一点都不想回答,她不回答就行?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了?无非是觉得我站着说话不腰痛。我都是天子了,一顶天子冕旒自然算不得什么!你可不是。阿恒,你认为天子是什么?天子就不是人?因为天子用的东西,这就重如泰山了?”曹盼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丢了出去,曹恒动了动唇,“天子,让人敬畏,天子已不是常人,天子之物,更不是常物。”
  “照你这么一说,天子就不该吃那五谷杂粮,也不该再像寻常人一样,吃喝拉撒睡。”
  话粗理却不粗。曹盼再接再厉,“你的意思是要把天子给供起来,供起来的天子,只受百姓供养,不为万民做事,这样的天子你说会不会有一天被人拉了下来?”
  曹恒本来觉得天子之位高高在上,听完却毫不犹豫地答,“会!”
  “天子,听起来似乎离得百姓很远,若是真离得百姓远的,早晚有一天她也当不成这个天子。你要记住,天子之所以能为天子,是由无数黎民组成,离了百姓的天子,什么都不是。”
  “这顶冕冠,与其说是权利的代表,不如说是警醒。冕之顶端为长形冕板,叫延。延为前圆后方,象天圆地方。自之前后檐垂十二串珠玉,名曰冕旒,置旒是为蔽明,是为王者视事观物,不可察察为明。行走之时,珠玉不可晃动,但行一步,皆需小心,否则一但倒地,颜面尽失,威严扫地。但指为天子者,每走一步,做一个决定,系于苍生万民,不可不慎。”
  曹恒看了一眼手里捧着的冕冠,曹盼道:“所以阿恒,这顶冠呐,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你要做好准备。”
  浅浅一笑,曹盼再点曹恒,“为天子者,翻手可杀万民,覆手可救苍生。在益州尝过权利的滋味,觉得自己能不能够掌住权利了?”
  “母皇,儿还不能。”曹恒很中肯地承认自己不能。
  听到曹恒说不能,曹盼心里的大石落下了,初次握权却不贪权,还能看出自己并不能够真正的掌握这些权利,那么曹恒就会懂得,究竟要怎么样,她才能掌握权利。
  “来,戴上吧。再不戴就要误了早朝了。”曹盼催促了曹恒一句,曹恒也不再迟疑,将冕冠给曹盼戴上,系好!
  一切准备就绪,曹盼起身牵起曹恒的手,温柔而不失霸气地说道:“走,我带你去迎迎这片江山。”
  这片江山呐,曹恒听得心生澎湃,江山之重,由无数人的血骨堆积而成,亦由无数人呕心沥血筑成的。从今天开始,她正式参政,也将正式去真正见识守护这片江山的不易。
  曹盼就这样牵挂着曹恒的手出现在了朝会上,一群人皆惊呆地看向曹盼,回想之前,曹盼之前有没有说过今天会带恒出现来着?
  没有,确定以及肯定,绝对没有!
  吐了一口气,想着到底该怎么跟曹盼提这事。
  他们拿不准要怎么说话,曹盼已经开口,“从今日起,朕之女曹恒正式参政。”
  得,女帝把话亮出来了,有人出声道:“陛下,殿下毕竟年幼,过早参政,是否不妥?”
  “年幼所以不妥?这个理由朕不能接受。朕在她这个年纪干什么去了?对了,那会儿朕正逗益州那些世族玩着,让他们既输了粮食书简,又丢尽了脸面。”
  “现在不过是让她参政而已,又不是让她去打仗拼命。况且,益州之事,她办得不错,诸位以为呢?”曹盼这是就益州的事要做个定论,之前一份份参曹恒的折子,曹盼都压下了,曹恒一回来,曹盼还做了一场戏,那就是做给这些人看的。
  目的嘛,之前已经跟曹恒分析过了,让这些人拿不准曹盼到底对曹恒处理益州之事是个什么态度。把水搅得更浑,也给曹盼机会一点点蚕食他们。
  益州的事,在曹盼让三司会审以人证物证定罪之后,再有曹盼让各州刺使递给各州世族那份他们家里人亲笔签名的东西,本来对益州持反对意见最严重的世族们,已经联名上奏请曹盼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判决这些贪官污吏,那他们,还能说曹恒的差事办得不好?
  “是,殿下在益州的事办得确实不错,不错!”一个人开口说,好像之前揪着曹恒的错处不放的人里绝对没有他。
  “正是,殿下初次奉诏办差,就能办得这般好,叫益州百姓称颂不已,实乃难得,难得。”有人夸起了曹恒,第二个,第三个……
  曹恒瞧着这些人呐,都是世族出身,之前参她的折子她也看过,这些人没一个落下的。瞧瞧这见风使舵的本事,她得认了。
  免不得地想,要是一开始她从益州回来,曹盼就说让她参政,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一个个哪怕心里不乐意,却除了试探地说上一句,面上装着欢乐至极,绝口不提曹恒在益州杀了那么多士族,还从交州借兵镇压益州之乱的事。
  “那么事情就这么定了。阿恒从今日起往户部学习,无名,阿恒朕就交给你了。”无名,户部尚书司马末,字无名,掌管户部多年,大魏的国库从给朝臣发俸禄都没钱,到如今这肥得流油,他一直稳居户部尚书一职。
  “诺!”司马末是个温和的人,与曹盼作一揖应下此事,曹盼道:“人是朕给你的,一个月的时间,你得教得她知道大魏有多少家底,这些家底都是怎么来的?户部的章程,一样一样都要跟她说清楚,讲明白。一个月之后,朕考她什么,她要是答不出来,朕只问你之过。”
  曹盼放话,无疑是给曹恒开了一条道,除非曹恒傻到顶,否则一个月在司马末真心的教导之下,足够她弄清楚什么户部竟然是什么。
  “是,臣明白。”司马末并不觉得曹盼这个要求有什么问题,户部是他管的,这是从曹盼登基就开始的,户部的人既是大魏的人,也是他的人。想不想让人弄清楚户部,说难不难,说易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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