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明女帝 [金推]-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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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虽然已经许久没有跟人动手,也是难逢对手,但如今的情况不一样,他想找个好徒弟,将一身剑法传授于曹永乐,比起想方设法让曹恒答应,必须是让曹永乐自己动心了更好!
莫以为人家练剑的就没有心计了,活了那么多年,又被曹恒和杜子唯熏陶,这人又是聪明的,只是从前不喜欢跟人动心思而已,不代表人家不会。
果不其然回头看了曹永乐一眼,曹永乐眼睛发亮地盯着他手里的剑,不知怎么的就让齐司深觉得,这剑他一定要教给曹永乐。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曾家郎君一看齐司深摆明要多管闲事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声令下,一群好不容易爬起来的人得令只能再次往前冲,一定要将这些人拿下。
“不好,郎君不好了,不好了,城防军来了。”扬州这样的码头之地,鱼龙混杂,城防巡逻又怎么会少得了,这不就来了。
曹永乐颇是遗憾的,竟然没能看到齐司深再出招,可惜,可惜了。
“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曹衍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下来,一眼就看出曹永乐的遗憾,出言与曹永乐宽慰。
“也对,他想教我剑来的,将来有的是机会。”曹永乐虽然为今天没能再见齐司深出招而遗憾,想想来日方长,不急。
“做什么做什么?”城防涌了进来,曹永乐果断地出面道:“将军,他们,他们要捉我!”
聪明的孩子总是善于捉住机会的,曹永乐利落地为他们诠释了这话。
第132章
当然,这一回曹永乐女郎真没冤枉人; 这些人是真要捉他们。
“怎么回事?”来人听到曹永乐的控诉; 刚刚这里也确实是有人在打架,见着曹恒这样一个小女郎的样子; 那头却一群五大粗的汉子; 十分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曹永乐指着曾家的人道:“他们,就是他们; 姓曾的,昨天我和兄长刚把他们告了; 今天他们不仅派人来跟踪我们; 见着我们就又要捉我们的。”
把事情结合起来告诉前来的将军,显然是坑不死曾家的人誓不罢休的节奏。
倒是齐司深一听曹永乐那么一说话; 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 果然不愧是曹恒生的,坑起人来一点都不会手下留情。
倒是那位将军听着回头看了曾家那些人,目光不善地问道:“曾家是不是无法无天了?”
“将军,岂是如此。”一看城防来了; 他那是一开始打着将曹恒他们给拿下带走的; 确实也是不将朝廷律法放在眼里,但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把话说出来。
大魏的律法有多严; 大魏的人又有多守法; 从一个个敢欺压百姓都没好下场就知道了。
无论私底下他们有多凶狠; 至少明面上他们是不会让自己叫朝廷捉住把柄的。
“打架不是你们; 一群人打一个孩子不是你们?”将军挑着眉头压根不吃他那一套地继续追问; 曹永乐听得那叫一个高兴。
“将军,他们家可坏了,昨天他儿子想害我,故意把马鞍弄坏了,害得我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我们昨天得了县令的同意,让我们帮忙查清曾会手里到底沾了多少人命,你看我们还没查呢,他们就想把我们兄妹捉起来了。”
实话实话,绝对没有一丝造假,曹永乐指着曾家那群人,“你看你看,这么多的人打我们两个,要不是这位郎君相救,将军来了也见不到我们。”
齐司深那么一个存在感极强的人谁还能忽视了,曹永乐提起来,那位将军算是有点见识的,轻声地问道:“这位剑客是?”
“齐司深。”名字是给人叫的,尤其看起来曹永乐不打算暴露自己身份,那么,他如果想把曹永乐拐了,不,是收为弟子,也该帮一把曹永乐才是。
将军自然是知道齐司深的,一听忙作一揖,“原来是齐盟主,幸会幸会。”
朝廷与江湖,随着齐司深这些年出力,还是整得挺不错的,也让朝廷对江湖的隔阂没那么深了,对待江湖的人,朝廷中人也当敬则敬。
曾家的人一听齐司深报名都傻了,谁还能不知道这位齐盟主与曹恒的交情,大魏侠客曹恒都放心地全交了他来管,可见对此人信任,偏偏他们刚刚不知死活得罪了这一号人物。
仗势欺人的人,也最怕别人仗势欺他,曾家这样的人本事小,心眼却挺多。
“齐盟主,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齐盟主原谅。”曾会之父曾清赶紧上前来与齐司深赔罪。
“哟,我这挨了他们打的人没见他们赔罪,倒是一听齐郎君的名号,上赶着赔罪了,欺软怕硬的小人。这就是曾家,这就是所谓的士族?”曹永乐在一边皮笑肉不笑的出言讽刺。
齐司深立刻配合道:“所以,我并不接受你的道歉。”
曾清听着曹永乐的话那是狠狠地剐了曹永乐一眼,没想到刘司深竟然配合无比地吐露了一句,逗得曹永乐笑出声来,“正是正是,以为自己不是个东西,也拿了旁人以为同样不是个东西。”
……曹衍听到这儿轻轻咳了一声,曹永乐毫不客气地问道:“二兄你咳什么,我说错了?”
曹衍直接不吭声,曹永乐哪里会说错什么,要说错也只能是他们说错是吧!
默默在心里吐了那么一句,齐司深道:“无故打人,城防军还等什么?”
那位将军立刻扬声地道:“你们这些人,全都给我走一趟。”
这是要往衙门里送的意思,曹永乐在这个时候上前道:“将军,还请将军做个见证,我们兄妹要在扬州住一段日子,若是有一日,我们兄妹在扬州出了事,一准是他们做的,我们家人若是寻来,还请将军一定要告诉我们家人。”
不是以为他们兄妹是无根无底的人,所以就往死欺负他们。曹永乐这么一说,果断是把曾家想在扬州对他们动手的心思给拍死。
曹永乐心里清楚着,他们改名换姓的来到扬州,这些人一定会去查他们兄妹的来历,查便让他们查,越是查不出来,想必越是叫他们惊心,也就越发不敢轻举妄动。
再有今日曹永乐丢出这一句,无论将来他们兄妹会不会落在曾家的手里,他们也不敢轻易取他们的性命。只要小命还在,旁的什么阴谋诡计也不需放在心上。
齐司深在一旁听得实在没能忍住地皱起了眉头,曹恒到底把这两兄妹丢到这里是要做什么,她就不怕他们出什么事?
想那么地想着,又看了曹衍一眼,刚刚他可是看到了这位从屋顶上爬下来,看曹衍的筋骨,绝对比不上曹永乐。
然后,曹衍就那么收获了一个枚嫌弃的眼神,想到齐司深刚刚在的位置,剑法高强的人耳聪目明,一定已经看到他适才躲在屋檐错落之处,让曹永乐对付曾家那么多的人。
不知怎么的,心有些虚,莫名的就虚上了!
明明先前对上曹永乐他还照样说得义正辞严,压根不觉得自己那么做有什么不对的,偏偏却在齐司深这样的目光下,叫曹衍生平第一次觉得抬不起头。
可怜的齐司深也没有意识到,今天这一个眼神给自己带来了多少的难关,最可怜的是被折腾得半死,他还不知竟然就只因为这么一个眼神。
“行,女郎放心,我会记住的。”从军的人几乎都是贫苦人家出身,从小到大不知吃了多少被人欺压的苦头。
曾家,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可惜的是没能找到什么确凿的证据,要不然他一定第一个送他们进大牢。
“走。”将军是真将曹永乐说的话放在心上,曹永乐见他要押着曾家的人走了,与之作一揖,谢过。
将军是个粗人,却叫曹永乐这么一本正经的动作逗得笑出声来,也学着作一揖,虽说有些不伦不类,曹永乐却露出了笑容,大魏的将士们都是这般的可爱。
曾家的人都被带走了,连着使呼人打人的曾家郎君曾清也不例外,临走前,曾清看着曹永乐的眼神怎么都透着不善,曹永乐明白,他们的梁子是越结越大了。
曹永乐对于他那凶狠的眼神却是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结得越来越大就越来越大呗,反正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打算饶过曾家,要是经过这事,能逼得曾家的人出手,那该是有多好!
曾清本来是要吓人的,结果反倒是被曹永乐那么一笑给吓得不轻,这女郎莫不是傻了?
哪怕曾家的人全都傻完了曹永乐也绝对不会傻。
曾家的人总算是走光了,曹永乐回过头冲到曹衍的面前,齐司深问道:“你们兄妹二人怎么会来的扬州。”
“齐盟主说差了,我们不仅是兄妹二人,而是三人。不过我们兄长已经进了水军,就剩我们两个在外头。”曹永乐倒是挺信得过齐司深的,把他们的情况与齐司深说得明白。
曹衍借着曹永乐的身形遮掩扯了曹永乐一记,曹永乐以眼神询问了他们,曹衍目光饱含深意地地回了她一眼,曹永乐直接回了一个不能体会的表情。
齐司深道:“你们怎么跟曾家的人对上了?”
没有看到他们兄妹二人的眼神交锋,齐司深只是在想,看起来他们不愿透露身份,否则就曾家人刚刚见到他便点头哈腰的样子,若是知道他们是大魏的公主和皇子,不定要如何恭维他们,偏偏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提过,莫不是又是女帝陛下要做什么?
其实曹恒和曹盼比起来还是十分安分的,至少不会三不五时的想要为难自家的孩子。
不过齐司深是见过曹盼是怎么折腾的曹恒的,不免担心这女帝陛下年纪上来了,是不是也学了先帝那般。
“他们呐,他们可恶极了。”曹永乐既然没有体会到曹衍眼神的意思,刚刚齐司深救了他们哎,当然,曹永乐也有别的打算,果断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与齐司深说得一清二楚,齐司深听完……
“陛下未免也太狠了。”幽幽一句感慨,一到扬州只给人兄妹三人留下一顿饭钱,连住的客栈的钱都没有,忒心狠了点。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曹衍接口说了一句,算是帮着曹恒说话了,没想到引得齐司深一声冷哼,“这不叫吃苦,这叫逼人入绝境。”
说得一点都没错,曹恒就是要逼得他们入绝境,就是要让他们在绝境中生下来。
曹永乐道:“人只有在绝境中才能成长得最快,反应也会最好。我觉得挺好的。”
控诉女帝陛下的齐司深听着曹衍曹永乐话里是丁点怪曹恒的意思都没有,敢情他成恶人了。
也不知道曹家这两代女帝到底是怎么把孩子教成这样的,不管吃多少的苦头,就没见他们埋怨过一句,怎么想都让人觉得邪门。
“齐盟主,能不能帮我们个忙?”曹永乐眉开眼笑,眼睛发亮地冲着齐司深说了一句。
齐司深本来在心里直犯嘀咕,一听曹永乐的话一顿,回过头毫不犹豫地道:“什么忙?”
“曾家的事,你能不能让人查个清楚?”曹永乐果断地将目的说破。
齐司深一下子明白了曹永乐的意思,“你们不是要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在绝境成长?”
“就算要吃苦,就算要在绝境中成长,也没有说不能借用他人之势。齐盟主,你想收我当徒弟是吗?”曹永乐笑眯眯地道破齐司深之所以会出现,会救他们的根本原因,别以为人家小就什么都不懂,曹永乐懂的东西,多着。
“大魏的公主,我就算想也不能轻易收。”
齐司深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