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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永明女帝 [金推]-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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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都能亲手废了他。”
  颤了颤,蔡琰道:“你不是说,陛下也有喜欢或不喜欢。”
  “为帝王者,喜与不喜虽然是人性,然而在江山天下面前,这些喜或不喜,根本不值一提。”郭夫人面带笑容,她是真高兴的。
  “咱们的这位陛下,虽然是年少登基,从前我是担心他不及先帝的,但到今日,见到她能对两位皇子狠得下心来,我就知道她是一个合格的君王。为君者,民为贵,君为轻。与大魏江山,还有万千百姓相比,陛下连自己都不以为意,更何况是她的孩子。”
  听到这里,蔡琰已经完全不想再说话了,“你说陛下喜欢的人是?”
  ……关注点是不是完全不同,郭夫人道:“当然是小公主了。陛下这一生看重的人太少,少得可以忽略不计。但在陛下心里,先帝绝对是第一人。”
  说到这里,郭夫人又是轻轻一叹,“先帝驾崩,陛下心里是苦的,再苦为这个天下,陛下也不能流露半分的不舍,而只能撑起天下。到了今岁,陛下这个皇位算是坐稳了。人嘛,人性如此,一但安全了,就会考虑曾经失去的。小公主,那是陛下对先帝感情的转移。”
  这一点,蔡琰是能理解的,“这也是人之常情。”
  “人之常情不假,可是为人父母的,就算你心里想要偏心,也得要装作不偏心,否则另两位皇子哪怕不说,心里也一定会犯嘀咕,对小公主不是什么好事。”郭夫人说到这里,蔡琰已经十分警惕地冲着郭夫人道:“你又打什么主意?”
  “我能打什么主意,我什么主意都打不了。”郭夫人摊开手,很是冤枉是吐字。
  “我不信。”蔡琰表明自己对郭夫人的不信任,郭夫人甚是无力地道:“说的是真话,比起又一个继任的女帝,如今大魏天下,女人能出仕,能站起来,不是比一个女帝能不能再延续下去更让人高兴?”
  要说之前郭夫人说的话蔡琰还是不太相信,说到这一点,蔡琰信了。
  她们这样的人,胸襟眼界都不是狭隘的,一个女帝,不过是一人之功罢了,能让大魏的女人,从此以后都能抬头挺胸地过日子,这才是最让她们欢喜的事。
  “你果真不会动什么小动作?”虽说信是信,蔡琰总是觉得郭夫人不会那么良好。
  惹得郭夫人嗔怪一眼,“你我相交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怎么一再追问,我敢做的事,还怕我不敢认?”
  这倒是,郭夫人做事,向来敢做敢当,当年曹盼还是郭嘉认下的徒弟,结果郭夫人连门都不让曹盼进。曹盼在谁面前都敢说上两句,巧舌如簧只为达到目的,到了郭夫人面前,一句废话都不敢说,郭夫人让她做什么,那就做什么。
  后来,郭夫人会出手助曹恒一臂之力,都是因为曹盼做的事,恰恰是郭夫人心之向往的。
  从前没有人做,郭夫人自问没有能力做好,有了曹盼出手,曹盼更是表现得可以做到的,岂有不跟着去做好的道理。
  蔡琰还是多看了郭夫人几眼,郭夫人道:“你得要想,如先帝一般,能让我心甘情愿辅佐的人太少。”
  提到这一点,蔡琰也是想起了郭夫人的性情,这可不是一个多热情的人,曹恒也就是沾了曹盼的光罢了,并非曹恒自己得到郭夫人的认可。
  再有旁的人能让郭夫人愿意出手,出谋划策,是得要有本事才行。
  到此,蔡琰算是放下心了。
  “你平日总不肯出来,今天来了,总不会那么巧来问我的态度而已?”蔡琰问完郭夫人,便也轮到郭夫人问上一句蔡琰是怎么来的!
  蔡琰道:“你是知道,从前我在匈奴的二子,他们想送一个孙女进洛阳来陪我。”
  无事不登三宝殿,蔡琰确实是有难事才来寻的郭夫人,郭夫人想到匈奴如今的情况,丹阳是匈奴的女单于,这一位单于与大魏交好,为大魏守住了一方门户。
  而蔡琰的两个儿子,他们……
  “匈奴之争,你最好不要牵扯进去,进去了就出不来。”郭夫人冷静地提配蔡琰一句。
  “我一直羡慕你的洒脱,只是我做不到你那样。”蔡琰心下轻叹,道破自己之不舍,蔡琰是一个很正常的母亲,她不舍,于旁人看来才是最正确的。
  郭夫人看了蔡琰一眼,“我以为你当年舍下他们回了洛阳,就是做了决定。”
  蔡琰被提到了痛处,泪水就那么落下,“父亲的遗志我不敢忘。”
  她回来,只为完成父亲的遗愿,因而她能舍了自己的一双儿子。
  到今日,她完成了父亲的遗愿,而儿子想她是不是太孤独,要送孩子进来陪她,一片孝心叫她心生向往,蔡琰虽说明白他们另有别的打算,也感慨他们至少还念着她。
  曾经是她舍了他们的,他们能再念着她已是不易。
  “当年既然舍了,你也知道他们不是单纯的念着你这个母亲,他是想要匈奴不宁,匈奴与大魏的关系,你别告诉我不知道。”郭夫人对蔡琰的眼泪无动于衷,反而提醒她不要随便给人希望,最后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
  蔡琰张了张嘴,“或许我可以打消息他们的念头。”
  “如果你可以,你就不会说或许。”郭夫人何其了解蔡琰,正是因为不确定,她才会来与郭夫人讨个主意,仅仅只是想让郭夫人给她一颗定心丸。
  可惜了,郭夫人并不是给她一颗定心丸的人,相反,她是劝蔡琰放弃的人。
  蔡琰被卡了一口气,半天才缓过来,郭夫人犹觉得不够,继续地道:“你要是想让他们好好的,就什么都别给他们,大魏与匈奴的太平,这自先帝始就重视的国家大事,到了今天也不会例外。敢毁了两国和平,挑起战事的人,下场只有一个。他们自问斗得过大魏?”
  说到生死大事,蔡琰岂敢含糊,郭夫人与她露出一抹笑容,“你这样的的聪明人,这样的时候,千万别犯糊涂。”
  蔡琰知郭夫人指的什么,如果因为她同意孙女进洛阳,而给了他们不该生的念头,最后他们的下场只有一死。
  “我知道了。”想来讨个定心丸,却是事与愿违。下定了决定不假,却是截然相反的决定。
  蔡琰此番来的目标已经达到,便不再说其他,她也没心情说其他,收拾好了家去。
  出门的时候看到张昭,郭涵的夫婿,想到另一回事,“他不是去扬州了,怎么回来了?”
  郭夫人亲自送蔡琰出门,也看到骑马回来的张昭,摇了摇头,“一路风尘,是出了什么事回来请示陛下?”
  张昭是以副使的身份和萧平一道往扬州应对东倭的人,东倭的事吵到现在都还没有定论,也不可能那么就有结果了,所以张昭回来,必是扬州有什么变故了吧。
  “祖母,文姬夫人。”张昭下马忙与二人作一揖,蔡琰颔首算是打过招呼,“我回去了,得空你再来寻我。”
  “好!”郭夫人应声送着蔡琰离开,张昭与之作揖,相送而去。
  等蔡琰的马车走远,张昭不待郭夫人问便已经开口道:“祖母,扬州军中出了内贼。”
  听到这话,郭夫人皱起眉头,“进宫见过陛下了?”
  问的这一句,张昭微顿答道:“尚未,我一进洛阳就赶忙回府。”
  话音落下引得郭夫人冷眼怒目,“为人臣者,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本份?”
  乍听这样的质问,张昭有些怔住。
  “身为副使,扬州出事,他们让你回京禀报,你此时应该在洛阳宫中,这样的消息,你第一个该告诉的人是陛下,你回府来,与我说此事,何意?”直问张昭的用心,张昭显得有些慌张,急切地解释道:“祖母,我都是为了郭家。”
  “大可不必,郭家不需要这样的钻营。”郭夫人冷声拒绝。
  “你张家要如何我管不着,但我郭家,绝不损大魏之利,而叫郭家得利。”
  态度一亮出来,张昭显得有些失态地直视郭夫人,郭夫人冷清的面容是毫不掩饰的怒意,张昭瞧得连忙低下头,“祖母所言,昭记下了,昭立刻进宫见驾。”
  说做麻利的去,郭夫人点醒道:“别忘了与陛下赔罪。”
  张昭听到这一句,本来已经走往马上的的动作顿住,郭夫人道:“你若不赔罪,明日我自会让人参你。”
  自去请罪和叫人参了再请罪,张昭只能二选一,张昭忙与郭夫人俯首称道:“祖母吩咐,昭一定照办。”
  郭夫人应一声,张昭再不敢停留,赶紧往洛阳宫去。
  这么一点动静,郭府上下谁还能不知道,一人缓缓走出来,带着几分惧意地吐道:“母亲为何这般咄咄逼人,那毕竟是涵儿的夫婿,是涵儿要与之过一辈的人。”
  为人父母心心念念的都是一双儿女,念来念去都盼着他们好罢了。
  郭夫人在家中一惯强势,家里的事她虽然少管,但凡她要管的事,谁也不敢忤逆。
  “涵儿若想换一个夫婿也未无不可。你不知朝中之事便莫要多话。”
  最后一句带着许多不满,妇人立刻住嘴,再不敢多言。
  倒是急急进宫去的张昭,曹恒即刻召见,张昭即将一份公文呈上,“陛下,这扬州刺使邱泰的奏报,请陛下过目。”
  曹恒从知道张昭从扬州回来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直接从案前走出来,一手抄起张昭所呈的奏报,一目十行快迅览毕,接着回头与张昭问道:“扬州眼下是什么情况?”
  “内有邱刺使安抚百姓,外有水军迎战东倭,尚安。”张昭这般地吐字,曹恒听到尚安二字算是松了一口气,“你辛苦。此事朕会安排,一路风尘,回府休息吧。”
  便要将人打发离开,张昭却跪下了,“陛下,臣与陛下请罪。”
  请罪?曹恒脚下一顿,“何罪?”
  “臣回到洛阳后,先回了一趟府才进的宫。”张昭将自己做的事告破,俯身在地,“请陛下责罚。”
  手里拿着奏折,曹恒又看了看张昭,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只化作一句,“朕恕你无罪,退吧!”
  张昭都已经做好挨罚的准备,结果倒好,曹恒不准备罚人,抬头想再说一句什么,结果曹恒已经离开,殿内只有侍从和侍女,早已不见曹恒的身影。
  怔怔半响,张昭才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地迈出宫殿,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扬州究竟是怎么回事?”曹恒回了内殿,立刻召来燕舞跟柏虹,想着问个清楚。
  燕舞与柏虹同时取出一张纸条,又都要呈到曹恒的面前,动作一致得两人对视对方一眼,曹恒不管她们之间的官司,只管上去拿过她们手里的纸条,将她们的纸条打开各阅。
  “又跟曹氏的人有关系?”谁都听出曹恒话里的怒意,然而结果就是这样,她们总不能给曹恒假的信息。
  “陛下,邱泰使张昭张副使回来报信,张副使只怕……”燕舞把同一件事安排另藏的深意与曹恒提上一句。
  “适才张昭与朕请罪,道是在进宫之前,他回了一趟郭家。”曹恒拿着出自三个人的三份内容,放到了案前,柏虹问道:“陛下拿到邱刺使的奏报是完好无损的?”
  “你们没有办法造出一份奏报?”曹恒冒出一句地问,柏虹再不作声。
  一份奏报而已,她们想造假易如反掌。
  “我们能做的事,又怎么敢说他不会。”燕舞把曹恒没有说出口的话吐露完毕,柏虹……
  “不过张昭没那么蠢,最多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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