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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芙蓉花娇[重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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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眼”这想法,她想都不敢想。
  不对,她是有这么想过,但她想起丞相府里一位老嬷嬷说过,当今皇上噬血,除了广招美人,更爱杀人。
  就曾经有位嫔妃,因多看了他一眼,双眼便被狠狠剜下,深邃的凤目一下都没眨。
  听闻这事,蓝渺渺哪还敢放肆,进宫可不比府上,有爹和娘护着她。
  扶在自己腰上的手尚未撤下,腰窝上的矢车菊图腾有些热,蓝渺渺扭了扭身子。
  身上的视线更加炙热,蓝渺渺浑身不自在,耳根子泛红,就连脸颊也浮上红霞。
  视线从她脸颊扫过。
  “连个问题都不敢回答,这不是怕,是什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窝,有些痒。
  “皇,皇上,依宫规行事,臣妾是不能正眼看皇上的。”
  “哪条。”
  “大周皇宫女德第三条。”
  腰上的手,空了一只出来,伸向右耳垂上的琉璃耳坠,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
  不知是在把玩琉璃耳坠,还是在玩弄她的耳垂。
  但不管如何,右耳的温度,随着帝王的动作,直线上升。
  经过昨晚和现下的动作,蓝渺渺已经能确定,当今皇上的癖好,就是摸耳垂。
  蓝渺渺欲言又止咬着下唇,发白的唇瓣有了血色。
  耳垂上的力道总算撤下,但紧接着来到唇瓣,帝王的指尖温热,和她长年的微凉不同。
  目光紧盯着她的唇瓣,蓝渺渺以为就要吻上,身子抖了抖,便听见皇上语调里带着探究:“恩,所以皇后才看春宫图,是在跟朕暗示昨晚……”
  腰上的力道松开,起身,恢复方才进来的样子,光站在那便能深刻感受到那不凡的气势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语调除了探究还带着耐人寻味的笑意。
  “……”
  当然不是!蓝渺渺瞪大了眼就要反驳,但脑中浮现今早便一直想不通的困惑,她鹿眸微闪,小心翼翼开口: “皇上,臣妾有一事想问。”
  “说。”
  她那犹豫不决和那分明害怕却执意要问清楚的模样,都落入帝王眼里,凤目里的复杂一闪即逝,喉结动了一下。
  “经臣妾方才看了春宫图,”最后三字,语调如蚁兽般渺小,随即恢复正常,“确定昨晚的洞房并未完成,若真是这样,那今早送往的落红又从何而来。”
  帝王眉心拢起,却没制止之意,蓝渺渺以为她摸准的方向,便一股作气说完: “所以臣妾便想,若昨晚皇上钦点了宫女侍寝,还望告知臣妾,好安排相关事宜。”
  每说一句,周围的温度便下探一层,蓝渺渺不明所以,只能眨着鹿眸,方才旖旎的氛围早因为她开口,云飞烟灭。
  眼前帝王神色幽深,比看见她看春宫图,脸色比起身上那袭墨色长袍来的更加铁青。
  但她说的也没错阿,若真让宫女侍了寝,她身为皇后,本就该安排住所然后位份,她这是又哪里惹到他了。
  鹿眸一脸迷茫,苦恼的模样,让亘泽胸口的郁气无从发出。
  他吸了一口,大步离开,哼了声:“呵,榆木。”
  墨色身影径自步出寝殿,一句话也没给她,蓝渺渺眨着眼: “皇上方才好像说了什么,木的?”
  “凤仪宫里,有叫什么木的宫女吗?”
  蓝渺渺偏着头,将地毯上的“独家秘技”捡起,塞回箱子底部,再用几层绸缎盖在上头。
  丞相府
  “小姐,小姐,老爷醒了!”
  巧意提着裙襬奔了进来,跪在祠堂的蓝溸溸一听,浮现近日第一抹笑意。
  等不及巧意过来搀扶,便踉跄起身,急着跑出去
  祠堂外的菊花美不胜收,由其是稀有的绿菊更是蓝溸溸的心头好,往年都会每日待在这欣赏这般美景,如今却擦肩而过,连瞧都不瞧一眼。
  “爹,爹!”
  一向以礼制为上的丞相府千金,不顾形象一路奔到拂暖阁,路过的府上奴才不禁多瞧了几眼。
  但谁也没在背后嘴碎,只交  换了神色,便继续低头忙自个儿的事,奴才的素质在这里便显现的十分清楚。
  蓝溸溸不顾拂暖阁的规矩,直接闯入,蓝丞相正在歇息的正院。
  蓝丞相方才苏醒,如今正在服药,蓝夫人在一旁顾着,想服侍他,却被他拒绝。
  捧着汤药的手微微颤着,捧不稳。
  看见蓝丞相原本挺拔的身子,因为这是晕厥而颓下去的背脊,蓝溸溸眼中的酸意再也忍不住。
  “爹,女儿真的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您一定要赶紧好起来,要打要骂都没关系,只要您好起来。”
  蓝溸溸抹着泪水,跪在床头前。
  “快起来,哭什么,这事跟你没关系,是爹的不是,忘记你们已到二八年华的年纪,很多事都不该瞒。”
  蓝丞相带着粗茧的手,一颤一颤替蓝溸溸擦拭泪痕,眸中早没了那日的愤怒,只剩下无尽的感慨。
  蓝夫人扶着蓝溸溸起身: “听你爹的,赶紧起来,这几天还跪不够吗。”
  这些天蓝溸溸跪在祠堂不吃不喝,蓝夫人屡劝不听,又担忧蓝丞相的病情,便由着她,如今蓝丞相醒了,自然没有再跪的道理。
  “爹,娘,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蓝溸溸在京城拥有第一才女的封号,眼前爹娘神色复杂,她一看就猜到他们肯定有事情瞒着她。
  蓝丞相和蓝夫人交换了眼色,后者点了点头。
  “溸溸还记得,大婚前娘曾经给了你一个盒子吗。”
  丞相府的嫁妆之多,蓝溸溸不可能每样都记得,但蓝夫人亲手交予的,她自然有印象。
  “镶有花草图腾没有钥匙的那个。”
  蓝夫人点头:“正是,那是蓝家家主传下来的宝盒,也就是你们时常听见的,曾在宫里担任国师的家主。”
  蓝溸溸还是没听明白,那个盒子跟她闯的祸又有什么关系。
  “那个盒子是当初姜皇后为了感念家主的帮忙赠与给他的,里头放了什么无人知晓,姜皇后只留了一句,将此盒子留给双生子,进宫的那位。”
  蓝溸溸鹿眸睁大,对姜皇后的预言感到骇然: “姜皇后怎么会……”
  “姜皇后的事迹在这就不多说了,重点是那盒子,里面的东西,家主有说过,会帮助进宫者平步青云、披荆斩棘,但前提是,进宫之人为正确的人选,反之,家破人亡、牵连九族。”
  “那渺渺她……”
  蓝丞相拍着蓝夫人的手背,换他接下去道: “渺渺的前景没人知道,如今确定的是,既然渺渺已经进宫,那爹娘势必要保全你的性命,为蓝家留后。”
  “若有天真如家主所说家破人亡,溸溸你千万要记住,别回头,隐姓埋名活下去。”
  蓝溸溸难以置信地摇头: “所以当初爹选了女儿进宫是因为……”
  “因为你平日所学比渺渺来的多来的广,爹认为你就是门主所说的正确人选。”
  蓝丞相眸中思绪复杂,叹了口气: “如今渺渺已入了宫成定局,盒子的事我会再写  封书信让人送进去,你无须担忧。”
  “趁眼下没人查觉,赶紧收拾好包袱,连夜出城。”
  “不可以,女儿不能走!”蓝溸溸抓着蓝丞相的衣袖,晃着脑袋。
  蓝丞相神色一沉: “为了你那个私订终身之人?”
  蓝溸溸一愣连忙反驳: “不是,是为了渺渺,爹你那么厉害,肯定能让我和渺渺神不知鬼不觉对调,对吧!”
  “渺渺的身子,在宫里哪受的住,若真如家主所说,那她在宫里的处境肯定十分艰辛,还是我去和她换回来吧。”
  听见是为了蓝渺渺,蓝丞相神色缓了缓: “爹在宫里有安排人手,应该能照应一段时日。”
  “至于调换,在她上了花轿入宫剎那,便已是开了弓的箭,不能回头。”
  “当今皇上不比先帝,杀戮噬血,不近人情,这点没人比爹更了解,若调换后被发现,我们蓝家一人也保不住。”
  蓝丞相的话,让蓝溸溸心如死灰,摊坐在地上。
  她一时的任性,带来如今的局面,甚至赔上妹妹的性命,真的值得吗。


第10章 “各位妹妹多努力努力,……
  到了接见后宫嫔妃的日子,蓝渺渺在百般不愿,也只能打起精神,坐在梳妆镜前打扮。
  虽然不擅长和那群“花花绿绿”谈天,但至少外在和气势得压她们一把,否则以为她闷不作声就是好欺负。
  自从前些天皇上拂袖离开后,就再也没踏入凤仪宫,蓝渺渺虽不明白皇上到底在气什么,但还是能知道是她惹了皇上不高兴。
  她已经能想象到淑妃幸灾乐祸的嘴脸,描述皇上去庆和宫的画面。
  “爱来不来关本宫什么事,还得代替受气,什么跟什么阿。”蓝渺渺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滴咕着。
  “娘娘,皇上这几天都没过来,您是不是该送点什么去御书房。”巧心站在身后,执起蓖子替她梳理长发。
  一般嫔妃为了保持长发光滑,都会选择在发上抹头油,既能保持清洁,又能将污垢给去除,故宫里的奴才甚至嫔妃,都选择沐浴而不洗头。
  乍听之下卫生习惯不佳,但先朝甚至如今京城里的贵女,皆是这般。
  唯有她家主子,一日没洗头便浑身不痛快,但洗发水价值不斐,从前在府上还能随她折腾,如今进宫,为了以身作则开源节流,只能改成三日一次。
  “去御书房做什么,如今皇上看本宫不顺眼,去了只是热脸贴冷屁股,被赶出来多丢人。”
  蓝渺渺坐挺了身子,看着铜镜里头的自己,巴掌大的脸蛋,配上鹿眼充盈着灵气,樱桃小嘴,一个绝世美人。
  但坏就坏在那头长发……
  “今天是第三日了,本宫可以洗头了吧?”
  “……可以,但娘娘您都不急吗。”巧心恨铁不成钢望着镜中烦恼能不能洗头的主子。
  “急什么?”蓝渺渺显然没将巧心方才的话放在心上。
  外头奴才忙碌的交谈声,虽细微但仍然传了进来,同  理,若寝殿里头说话声过大,外头也将会听得一清二楚。
  巧心弯腰替蓝渺渺涂上薄薄一层的水粉,蓝渺渺本就天生丽质,若涂抹过多反到弄巧成拙。
  压低语气:“急着怀上子嗣,巩固娘娘的地位,一天到晚传了哪个宫的主子进了御书房,各个献殷勤,唯独您,一动也不动的。”
  “大婚后,皇上就只来过一次凤仪宫,虽然奴婢不知道您到底说了什么惹皇上生气,但床头吵床尾和,您过去求和,皇上肯定给您面子的。”
  婢女担忧的神色全写在脸上,蓝渺渺喉中堆积了一番话,最终看在婢女的份上,吞了回去。
  “本宫知道了。”
  阖上眼,不敢看向满脸充斥着“主子总算开窍”的巧心,蓝渺渺都不知该怎么说,那晚洞房花烛夜,根本无事发生,就连落红都不是她的。
  “娘娘,这两套,您想挑哪件。”
  待画好妆容,睁开眼,寝殿里多了两位蓝渺渺眼生的宫女,手中各拿着一套云锦袄裙,粉色和水色。
  两名宫女虽垂着眉眼,但却经不住心底的好奇,她们虽然在凤仪宫当差,但身为二等宫女,只能趁主子不在时才能进来整理,顶多看见主子的侧颜或背影。
  那日主子赏赐时亦是,二等宫女跪在后排,仅看到乌黑亮丽的头发,和华贵的发饰。
  今日好不容易争取到入寝殿的机会,说什么都得瞧上一眼才甘愿。
  不瞧没事,一瞧便被眼前人给震撼住。
  那犹如从画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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