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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芙蓉花娇[重生]-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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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容,别怪母后没提醒你,想坐上九五之尊,最重要的一项,便是不能动心。”
  恭亲王握住茶盏的力道加重,没搭话。
  “倘若你真动了心,也赶紧收拾干净,区区一枚棋子,配不上你身边的位置。”
  “你听明白了吗。”
  太后一句句的嘱咐回荡在恭亲王脑中,直到出了宫门看见那纤细的身影,才回过神。
  恭亲王目光放在女子手中的白色貂裘,脑中闪过前几日的画面。
  “王妃怎么总是替本王挑偏白色或月牙色的衣服。”
  他持起月牙色的常服,面色无奈,府上谁不知道,他只爱穿暗色系,由其是墨色。
  唯独眼前女子不以为然,拿起月牙色的常服在他面前比画着,唇办勾着,相当愉悦: “臣妾自然知道王爷喜欢墨色,但臣妾以为这月牙色更适合您。”
  “哦,此话怎讲?”
  只见女子朝他灿烂一笑,双颊浮现红晕: “风度翩翩,知书达礼,体恤下人,如同月色般的和煦,不就是月牙色吗。”
  “爷,王妃来接您了。”
  跟在后头的奴才低声提醒,恭亲王这才回神。
  恭亲王妃来到跟前,替他将貂裘披上,小手的冰凉触及至颈脖,他一把捉住。
  “冰雪消融之际,天冷地滑,以后就别过来了。”
  嘴中念着,却不忘将小手包裹在貂裘内,恭亲王妃羞赧点头: “知道了,今日见王爷走的匆忙,忘了加衣服,才特地送来。”
  “不料,一送达,您人就出来了,还真是心有灵犀,王爷您说是不是?”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在阳光照射之下,更显女子脸蛋的光滑白皙。
  恭亲王眼眸里的锐利有了松动,握住小手,进入马车。
  太后的叮嘱和恭亲王妃的乖巧,在他心中摇摆着。
  “主子,边境的暗线传来  封密旨。”
  夜里,恭亲王以忙于政务为由,让恭亲王妃别等他,自行歇息,独自来到书房。
  一语不发坐在案桌前,直到暗影出现。
  “恩。”
  摊开密旨,上头的内容,和他猜想的大同小异,无非就是让他赶紧决定,别继续拖着。
  “主子?”
  坐在上首的主子迟迟未有决断,负责送密旨的暗影忍不住又喊了声。
  恭亲王脑中的思绪千回百转,握住扶手的手背青筋爆起,最终躯缓。
  “就回本王,应了。”
  语调低哑,似是忍耐着些什么,暗影听不明白,眼眸一眨,主子眼眸里的复杂思绪如同昙花一现,消失了。
  与此同时,御书房也在进行汇报。
  亘泽看完暗影拦截下来的密旨,冷笑: “果然还是一样狡诈,本想着若他收手,朕还能留他一命,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暗二趁那人不察手抄了一次,内容应当不会有误,不知主子要如何应对,若恭亲王真引狼入室,那京城……”
  “无妨,就让他攻进来,这些年朕已布署下去,无论他行不行动,结局都掌握在朕手里。”
  亘泽胜券在握,没将恭亲王的计划放在眼里,都已重生一回,若没独占先机,岂不是让人笑话。
  现在唯一的变量,只有……
  “皇后那边如何。”
  话题跳脱太迅速,暗一差点答不上。
  “偶尔让人捉捉各郡县的劣根子,没有太大的动作,不过有一事,属下觉得奇怪。”
  “恩,她又做了什么?”
  凤眸饱含笑意,似乎对听见什么答案,都不觉得奇怪。
  蓝渺渺让人去抓出贪腐之人的事情,亘泽一直看在眼里,也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但始终看破未说破。
  蓝渺渺负责揪出明面上的毒虫,而他负责捉出暗地的操控之人,妇唱夫随,亘泽一想到就觉得欢喜。
  嘴上的笑意更是怎么样也压不住。
  暗一停滞些许,望向站在一侧的培元德,只见培元德捂着眼,指尖岔开,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有些逗趣。
  “皇后娘娘似乎在搜罗私塾的夫子,想创办官学,确切一点应该是,为那些家境不好及庶子庶女,提供念书的地方。”
  亘泽挑眉,他倒是没想到蓝渺渺竟然想办官学,是什么因缘际会让蓝渺渺有了这想法。
  暗一话还没说完:“搜罗夫子以外,属下还查到一件事。”
  语中渗出困惑,亘泽来了兴致,觉得蓝渺渺肯定又做了什么。
  不料——
  “属下发现,除了娘娘在筹备,魏临大人也在秘密进行。”
  “不排除,是在合力进行官学一事。”
  亘泽嘴上的笑熠敛下,语气深不可测: “你说,大理寺卿魏临?”
  “正是,属下从他近日的动线和皇后娘娘的人比对,重合高达八成。”
  亘泽身上的温度骤降,凤眸里的情绪,无人看清。


第55章 连自己的孙子都能狠心毒……
  “娘娘的身子已好全; 只要按时服用汤药,假以时日便能和普  通人一样,心绞症也能减缓。”
  太医前来把平安脉,和往日不同的是; 由江太医改为章太医。
  “恩; 你师父身子还好吗。”
  蓝渺渺让巧心取走帕子; 抽回手腕; 双手交握转了转; 漫不经心问着。
  前几日,江太医得了风寒,已经向皇上告假; 以至于今日前来请平安脉的; 换成他的关门弟子章太医。
  “他老人家许久未染风寒; 从未料到他会支撑不住倒下,娘娘的关怀,微臣会帮忙转达的。”
  蓝渺渺抿嘴:“这么严重,本宫这有些药材; 你待会随巧心取去; 就当做是本宫的心意,江太医将本宫的身子护的这般好,可别让他推辞。”
  “多谢娘娘。”
  章太医拱手准备离开; 江太医病倒; 整个太医院的众通通落在他身上; 过家门而不入已是常态。
  “慢着,本宫还有件事想和太医商议。”
  章太医脚步一顿,抬眼望向坐在软塌上的女子,那从容淡雅的模样; 难以想象那日领人前去甘露宫揭发丽修容恶行。
  也因这件事,如今金銮城对这位“好脾气”的皇后娘娘有了改观,在那抹亲切笑意底下不知藏着多少情绪。
  从一开始的冷嘲热讽转变成敬畏和恐惧,金銮城的风向一夕之间转变。
  “不知娘娘要和微臣商议何事。”
  章太医垂眸,不知缘由,他竟不敢正视那双充斥灵气的鹿眸,总觉得那双眼眸有股洞悉人心的力量,仿佛方才心中的想法都已被看穿。
  蓝渺渺持起一本古籍,放在膝上翻阅,一边侧过头道:“本宫想着,既然太医都说本宫这身子已好全,那日后是否能省去平安脉?”
  “这……”章太医面带为难,这请平安脉是师父交代下来的差事,更是皇上的叮嘱,若轻易省去,恐怕是不好交代。
  看见章太医为难,蓝渺渺轻笑:“本宫知道你担忧什么,左不过你近日掌管太医院,恐怕分身乏术,待你师父养病回来,再继续也不迟,你看如何。”
  接连几日忙到三更半夜,甚至直接住在宫里,确实已经身心俱疲,章太医产生动摇。
  蓝渺渺又说一句:“当然,这事都是本宫自作主张,和章太医没关系,无须担心,本宫会泼脏水在你身上,若是你不信,本宫写张字条给你当证据?”
  见蓝渺渺真想让人取纸笔来,章太医赶紧开口。
  “不用不用,微臣惶恐,微臣自然是信娘娘。”
  “那章太医这是答应了?”
  鹿眸发出熠熠光芒,犹如孩子般得到糖的模样,章太医顿时悟了眼前人的用意。
  什么阴谋论通通沾染不上,纯粹就是不想请平安脉,倒是他多想了。
  “是,微臣谨遵娘娘吩咐,不过汤药还是得照实一日三次,不能断下。”
  平安脉能断,能汤药万万不能断,章太医眼眸闪过一阵幽深。
  以为没了把脉就不用在喝药的蓝渺渺,整个人焉下去,鹿眸失了光芒,章太医看了哭笑不得。
  “本宫知道了。”
  让巧心领章太医去取药材,蓝渺渺右手撑在桌上,左手不耐烦点着手臂:“药药药,天天喝药,烦不烦啊,都快成药罐子了。”
  娇蛮的语气和抱怨一字不漏被踏入正殿的贤妃听进,她不由得笑出声:“娘娘,您这哀怨叹息,臣妾还没踏进来,便听得一清二楚。”
  “您这是在耍赖呢。”
  被贤妃打趣,蓝渺渺也不恼,经过先前贤妃义无反顾站在她这边,她和贤妃之间的相处是越发亲近。
  “本宫也不愿,那汤药多苦啊,本宫每喝一口,就得吃上一颗蜜枣,”叹了口气,继续道,“这也罢,本宫那三个大宫女不知何时在皇上面前说溜嘴,现在被限制一碗汤药只能吃一颗。”
  蓝渺渺抱怨着,小手还挥舞着,小女人般姿态十足,贤妃眉眼弯着,通通望进眼帘。
  巴掌大的小脸因不甘而染上红晕,小嘴微微鼓起,睫毛一颤一颤飞舞着,让人移不开眼。
  就连她身为女人都舍不得移开视线,又更何况是皇上……
  贤妃暗想着,唇上的弧度有些苦涩。
  “贤妃,贤妃?”
  直到眼前有白皙的手背挥舞,贤妃这才回过神:“嗯?”
  “在想什么呢,本宫方才和你说的,你有听见吗。”
  贤妃面带歉意,晃头:“抱歉,方才臣妾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情,才晃了心神。”
  语调低落不似以往的淡然,蓝渺渺这才仔细端详她,白皙的脸蛋似乎有些病态的白,难不成是生病了?
  “你脸色不太好,本宫让人去喊章太医回来。”
  见蓝渺渺面色闪过担忧,欲发话,贤妃拦下:“臣妾无事,让娘娘担心了。”
  贤妃唇瓣动了动,一副有话想说,最后叹口气,没说出口。
  “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和本宫说吗,”蓝渺渺顿了顿,“是有关本宫的事情,所以不能说?”
  “不是的,无关娘娘的事,是臣妾姐姐的事,但过程不算好,本想和娘娘倾诉,想了想还是作罢,不想让这些事坏了娘娘的心情。”
  上次见贤妃这般神情也是有关她姐姐,看来姐妹情深,否则也不会这般情绪低落。
  蓝渺渺握住贤妃的手背,方才握住茶盏的手带着暖意,在贤妃手背上蹭了蹭。
  眉眼犹如夜晚的月光柔和,嘴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既然想倾诉,那就放手倾诉,当一个安静的聆听者,本宫还是会的。”
  “比起那日,整个后宫都不信本宫,唯独你站出来替本宫说话,这点算不了什么。”
  贤妃抿了抿唇,接过蓝渺渺递来的茶。
  茶盏的暖意趋缓她从外头进来的凉意,透过茶盏一阵阵窜入胸口。
  “说来惭愧,这次的事情,臣妾也有过错。”
  蓝渺渺心底哐当一声,对比方才心存感激的话,她似乎看错了人?
  好在贤妃下一句,打消她的疑虑。
  “太后的性格臣妾早该想到,她会对娘娘动手,若非臣妾没有事前和娘娘说  ,也不至于不能防范。”
  “还害得您被构陷,劳心操神,就为了让真相水落石出,而臣妾,却什么也帮不上忙。”
  原来是在说这个,蓝渺渺不禁觉得好笑:“这事猝不及防,哪是你能事先想到的,不过方才你说防范?”
  蓝渺渺不确定地道:“你的意思是指母后她……”
  贤妃点头,唇上那股苦涩,让人看了心疼。
  “臣妾曾经说过,臣妾的姐姐也曾入宫,甚至高居在贵妃。”
  蓝渺渺点头,没开口打断。
  贤妃抚着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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