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花娇[重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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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亘泽秉退跟在后头的奴才; 踏着沉稳的步伐,朝蓝渺渺的方向走去。
神色严肃,但眸底的笑意藏不住。
乐曲正值尾声,蓝渺渺鹿眸弯着没答话; 直至乐曲结束; 才扬起头响应站在眼前的帝王。
“知道; 今儿个立冬结束; 即将迈入小雪的日子。”
鹿眸闪过淘气; 和他对着干,亘泽眸中笑意更深: “还有呢。”
“臣妾愚昧,没想到。”蓝渺渺顺着被凉风吹乱的发丝; 不愿将答案说出口; 调皮且古灵精怪的一面; 亘泽觉得相当可爱。
“你可知欺瞒朕,可谓大罪。”
“未出 席朕的生辰,罪加一等。”
“史书上从未记载有嫔妃缺席帝王生辰,如今皇后可是开创了先例; 成为史书上第一人。”
握住蓝渺渺的手; 随着她的动作,梳开凌乱的秀发,蓝渺渺发上毫无装饰; 唯独一缕丝带系在青丝上。
柔软的青丝在亘泽的手中把玩着; 指尖微微触碰在蓝渺渺脸颊上; 微凉且细嫩光滑,令亘泽爱不释手。
蓝渺渺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攥着,说来奇怪,更亲昵的举动不是没有做过; 但今日这轻轻有意无意的触碰,略低哑的嗓音窜入耳畔,温热带有酒味的气息喷洒在颈脖处。
如电流般从头皮窜至脚底,蓝渺渺觉得有些痒,缩了缩脖子。
“皇上不是让臣妾好好歇息,别乱跑吗。”
“臣妾只不过是遵循皇上的吩咐,哪来的欺瞒,又哪来的罪加一等。”
嗓音比平日还要娇糯,如蚁兽般挠在亘泽心尖上,天知道他得用多少理智,才能抑制住想将蓝渺渺揉进身子里的想法。
“你说的都对,朕总是说不过你。”
指尖从脸庞来到唇边,因在外头待上一阵,唇有些发白,亘泽在上头来回搓了几次,这才有了血色。
“既然皇后身子不适,如今又为何会出现在朕的朝阳殿。”
亘泽不知何时,弯下腰,深沉且幽深的目光和蓝渺渺平视,蓝渺渺想移开眼,却沉浸在那漆黑的眼眸中,舍不得移开。
“臣妾原本确实待在凤仪宫,但后来禁不住心中的猜想,便来到朝阳殿。”
指尖已离开唇瓣,转移至右耳垂,和先前一样,亘泽总爱揉捏她的右耳垂,蓝渺渺虽想不通原因,但也由着他。
亘泽没答话,等着蓝渺渺的下文,眸中酝酿的神色更加深切急迫。
“结果,果然如臣妾所想,皇上果真“路过”凤仪宫,看见熄了灯火,在生臣妾的气。”
“殊不知臣妾是故意的。”
娇糯的语调,和垂涎许久的唇瓣,都让亘泽心猿意马,强忍着心中的欲/望,应着: “嗯,猜中了什么。”
语气低哑到不能再低,蓝渺渺仅以为是因为喝上了头,才导致,没留意到亘泽的异样。
“猜中皇上在生辰宴上,肯定时时刻刻在想着臣妾,想着臣妾的无情,所以臣妾便过来了,过来前来发了誓,若臣妾猜对了走向,一定要问您一句。”
蓝渺渺不自觉的放柔语调,本就娇糯的嗓音更娇、更软,令右耳垂上的动作稍稍一颤。
“问什么。”
亘泽使上十二万分力,才挤出这一句,微凉的夜晚,额间竟出现了汗珠。
蓝渺渺私毫不知即将迎来一阵强风暴雨,鹿眸弯成月牙形状,朝亘泽脸庞更近一步,仅有一个指尖的距离。
“臣妾要问皇上,何时要还给臣妾完整的洞房花烛夜,唔……”
近在咫尺的俊颜贴了上来,夺走她尚未说完的话,也顺带夺走她的呼吸,如狂风暴雨般急切地、毫无思绪地不停掠夺。
“皇 上……”
蓝渺渺双手从攥着衣襬,变成攥着亘泽胸膛前的衣料,虽是攥着却使不上力道,这突如其来的吻,让她乱了方寸,无法思索。
虽然本就打算过来献身,但她从未经历过男女□□,也不知道原来一个吻,便能使人变成另一番样貌。
一向眼眸深幽让人猜不透的帝王染上□□竟是这般,还以为会和平日一样,冷眼睨着人,一副不可高攀的模样,然而,蓝渺渺通通想岔了。
被吻得喘不过气,蓝渺渺如云朵般的力道,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亘泽先是怜爱吻着她的眼帘,而后随着五官缓缓朝下,分明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别怕。”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身子轻颤,亘泽轻哄着,但□□被挑起,让他停下是不可能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朝思暮想的人儿,亲自送上门来,他没理由在当柳下惠。
打横将蓝渺渺抱起,步入寝殿。
“阿!”
身子猝不及防腾空,蓝渺渺搂住亘泽的脖子,整个人依靠在怀里,特有墨香参杂着淡淡的酒味,蓝渺渺没喝上半口,也顿时觉得有些醉了。
若她没醉,岂可能会在今晚做出这胆大的决定。
不远处的龙床映入眼帘,蓝渺渺下意识摸了袖口,却什么也没摸到,她这才想起,在前来朝阳殿前,她已经将玉佩搁在凤仪宫,没带在身上。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便必须抛弃过往,蓝渺渺鹿眸沉了沉,方才因为亲吻而染上娇羞顿时清醒不少。
巧心她们说的没错,若想在宫中安稳的走下去,那第一件事,便是巩固地位,巩固自己在皇上心中的位置。
金銮城里百花齐放,各有各美的,或许当不成皇上心中唯一那朵,但至少要成为最独特绽放的那一朵。
蓝渺渺的恍神都看在亘泽眼中,他府下身吻住蓝渺渺的右耳垂,比起方才的简单粗暴,这次温柔且温顺。
“皇后这是反悔了。”
微哑的语调和耳垂上湿润的触感,将蓝渺渺拉回现状。
语毕,便感觉到微凉的小手攀缠在他的肩上,指尖轻轻发颤,触感在后背上,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美好,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
“臣妾是在想,当初培公公猜臣妾只能撑上一月,如今一月过了,该怎么罚他好。”
亘泽见身下一脸娇媚,明明害怕即将发生的事,却想用胆大的动作遮掩,其中的目的,亘泽心中早有答案,但不管如何,重生后,他早已发誓,会宠这女人一辈子。
无论她想做什么,他都会在后头看着。
亘泽手一挥,床幔放下,蓝渺渺因为他的举动,而产生情/欲的神色,鹿眸里全都是他的身影,亘泽整个胸口被填满,想要更多。
红色斗蓬被亘泽随手搁置在地,斗篷里的红色单薄纱裙装扮,更令亘泽移不开眼。
“真美。”
凤眸里的情/欲流动再无遮掩,蓝渺渺羞赧的偏过头阖上眼。
随着亘泽的低哄,耳畔窜 入一句: “想怎么罚他,都随你,你只要记着,朕的东西都是你的。”
蓝渺渺眼下还不能理解这句话里的涵义,但很快地,她便明白亘泽的意思。
不光是实质物品就连“身体力行”亦是。
高挂在夜空的月光,不知何时躲藏在云朵后头,只露出微微光芒透过隙缝钻了进来,
亘泽如初出丛林猎捕的野兽,轻尝几口私毫不见满足。
女人沙哑的啜泣声和男人低哑的嘶吼,和凤眸一闪而逝的异样光芒,直至黎明破云而出,才稍有趋缓。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在今日亘泽总算是体会到了。
从前嗤之以鼻,对那些人引以为耻,如今他算是明白,当尝到心爱女人的滋味,那无尽的满足感有多好。
亘泽抚着躺在胸膛上巴掌大小的脸蛋,一笔一画勾勒着,红扑扑的,染上的情/欲尚未消退,眼帘上还垂着泪珠。
亘泽轻笑,将她揽的更紧了。
折腾了一夜,直至半个时辰前才消停,都怪他一时克制不住,但能怎么办,这他可是想了两辈子,左不过是在昨晚一次爆发出来。
指尖来到腰枝上那矢车菊图腾,亘泽知道这是蓝渺渺最为敏感之处,这不就一触碰到,便拧着眉心往他怀里窜着,吸着鼻子,带上哭腔:“皇上,不要了,您让臣妾好好睡一会儿吧。”
“恩,朕不碰你,你好好睡,只不过见你这矢车菊图腾,想起这花还有另一个名字。”
“什么?”蓝渺渺困的很,不明白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非得在这时候提,还碰着她酸涩不已的腰。
昨晚的激战,她算是怕了,她没料到不苟言笑的人,发情起来禽兽的不得了,真是打错如意算盘,得不偿失阿。
现下,她只想好好睡一觉,休养休养,昨日用身子欠安的理由缺席生辰宴,果然不能说谎,这不就报应立刻来了,她这下真的是“身子欠安”!
“朕从书上看过,矢车菊还有另一个名字,”感受到怀中的身子僵硬,亘泽吻了吻怀中人的耳垂,“叫做蓝芙蓉。”
“皇后恰巧有个蓝姓,日后朕就唤你芙蓉可好?”
蓝芙蓉……
听见深藏在心底深处的字眼,蓝渺渺晃了心神,窜入耳畔铿锵有力的心跳,都无法拉回她。
“皇后?”
“好,就依皇上说的,喊臣妾芙蓉,蓝芙蓉。”
蓝渺渺掩去眸中的复杂思绪,主动吻上亘泽滚动的喉结,好不容易休战的局面再度激荡。
早朝时辰就要到了,但床幔里却是再一次高涨时分,蓝渺渺哭着让亘泽放过她,亘泽低沉一笑: “喊朕的名字,朕就放过你。”
低沉的嗓音如同情蛊,蓝渺渺攥着亘泽的后背,划下一道道痕迹。
“阿,阿泽。”
在这阵啜泣的低喊中,床幔里的激战进入尾声。
亘泽神清气爽起身,喊了更衣。
一整夜都守在外头的培元德,不知睡了几轮,总算是等到帝王发话,立即入 内。
“皇上,早朝已耽搁了半个时辰。”
“恩。”
让人服侍更衣,眼神却一直朝床幔里望去,床幔是特别设计过的,培元德自然是没看见也不敢去看,只能垂眸。
昨晚动静之大,他负责守夜,自然听的一清二楚,脸红心跳,后来还是将耳朵给捂上才能睡上一觉。
“皇上,您这是要准备休沐还是……”
培元德话还没说完,见帝王掀开床幔,弯下腰,替里头人捻好被子,又轻吻几口,才心满意足离开。
脸上的柔情都在转身剎那荡然无存,翻脸速度之快,培元德咽了口水。
“还愣着做什么,一大清早的,没睡醒?”
“……”
所谓的偏颇,不过如此。
第26章 “有些地方,你看不到,……
最后; 蓝渺渺睡不上半个时辰便睁开眼。
梦里那双异色眼眸,和亘泽那一声声芙蓉,使她惊醒。
身上的酸涩和肿胀令她感觉不适,撑着床畔起身; 不过说来奇怪; 平日只要稍一用力或情绪激动便会引起胸口发疼; 昨日被那般折腾反到什么事也没发生。
“怪了。”
不过龙床底下的地龙是真的暖; 丝毫寒意都感受不到; 就是不知道凤仪宫能不能也装上一个。
下意识往枕下摸去,直至看清床幔里头的景象,蓝渺渺这才想到; 她这是在朝阳殿而非凤仪宫; 至于玉佩; 早在昨晚便搁置在凤仪宫了。
“我这脑袋真是……”纤纤素手掀开床幔。
巧心一直在外候着,方才帝王踏出寝殿,便吩咐她进去侍候,但别吵醒里头的主子。
巧心点头如捣蒜; 这不就安静站在一旁; 连呼吸都放轻,伸怕吵醒床幔里的人儿。
好不容易等上半个时辰,里头总算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