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娇媚宠妾-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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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医一走,慕祈便将药丸放入水中溶解,溶解过后,他仰头将药水含入自己的嘴中,随后低头,含住燕媚的唇瓣,将药汁一点点的哺入她的嘴中,她牙关紧闭,他便用舌头将她的牙齿撬开,棠溪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瞬间惊呆了。
王爷居然会用这种方式给夫人喂药,真是罕见的很,若是到了这里,棠溪还看不明白,那她就是真的傻了。
喂了药之后,慕祈抬起头来,见棠溪一直盯着自己,他眸光一冷,抿着唇道:“出去。”
棠溪一溜烟的就离开了。
燕媚服用解药后,依然昏睡了许久才醒来,等她睁开眼睛是,日已西斜,透过纱窗斜斜照进来,将室内染成橘黄色。
男人就这样背着光,坐在她的身边,他的身体笼罩在橘黄色光里,他微微垂着眼皮,有些憔悴的脸沉静又温柔。
男人见她睁开眼睛了,他抬起眸子,心里一松:“醒了?”
燕媚轻轻点头,她记得之前还醒来跟他说过话,那时他便坐在床上抱着她,今天再次醒来时,他依然坐在同样的位置,难道他这几天一直都这样守着她?
燕媚喉头微微发堵,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她心里有些感动,稳了稳情绪后,她道:“妾身让王爷费心了。”
慕祈的手指还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他压住内心翻腾的喜悦,低低说道:“你为本王挡飞镖,本王照顾你是应该的,你如今已服用解药,不会有事了,一会儿本王让太医进来帮你瞧瞧。”
第54章 真相大白 燕夫人,令尊回的家书
一会儿; 刘太医进来了,替燕媚把脉过后,刘太医捋着花白胡子说道:“王爷; 夫人的情况已有所好转; 只要接连服用几日解药,便能痊愈。”
慕祈点点头; 吩咐秦风道:“送刘太医出府。”
送走刘太医后,慕祈又回了趟内室,叮嘱棠溪按时给燕媚服药,他自己还要处理些事情,也没有在房内多留。
走出院子,慕祈便恢复那副沉冷的神色,拿到解药的速度实在过于顺利,反而让他心中起疑; 那俊阳侯既然雇杀手杀他; 那必然不会好心留下解药等着他去,这到底是为什么?他觉得很多事情有必要查清楚。
慕祈刚走出王府,在府前上马,准备去趟大理寺,一个身穿藏蓝窄袖胡服,头戴玉冠的男子朝他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白净的小童,手里拿了许多东西,那人在马下行了一礼“下臣见过摄政王。”
慕祈坐在马背上的身姿笔挺,当他垂眸往下看之时,便有几分睥睨的姿态,他看着马边上生的粉白俊秀的男人一眼; 心里暗暗鄙夷,长得像个娘们似的,也不知他是哪里来的自信要惦记自己的女人,他不悦道:“裴大人,你来本王府上做什么?”
裴星津从摄政王的嘴中听出几分冷硬的味道,显然是不太欢迎他,裴星津也不介意,他拱拱手道:“上次在牡丹园中,多亏了摄政王出手相助,才让下臣脱险,下臣此番是特地来谢恩的。”
慕祈淡漠的扫了他一眼道:“不必了,那些人本来就是冲着本王来的,本王只是不想殃及无辜罢了。”
裴星津今日来的本意除了感谢慕祈之外,还有另一桩心事,那日他见燕媚受伤了,那些兵刃上都有毒,燕媚必然是中毒了,他这两日担心燕媚睡不着,他也知道这不该,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早在年少时,他趴在墙头匆匆看了她一眼,便将她的音容相貌都刻在了心上。
情绪在心中辗转了一番,他在舌尖酝酿了许久的话终于没忍住闻出来:“下臣见那日尊夫人受伤了,如今可好了?”
慕祈的脸比刚才还要难看了几分,这个裴星津以为别人看不懂他心怀不轨么,慕祈骤然发怒,漆黑的眸子涌动着暗流,像雷雨将至的海面般汹涌,他眼底透出杀意来,语气不善道:“裴大人,本王警告你,既然你知道她是本王的人,那便不该惦记。”
若是换做旁人,早就被慕祈这副神色吓得魂不附体了,裴星津虽然是个书生,胆子却极大,他倒是不惧怕慕祈的威胁,只是他被看穿了有些心虚,于情于理,他都不占上风,脸上露出几分愧色,他矢口否认道:“摄政王多虑了,下臣只是关心尊夫人的安危而已,并无其他意思。”
慕祈不想同他废话,他抬起手中的马鞭子,一鞭子挥到马背上,眼神冰冷如刀刃,似要剜了裴星津一般,“裴大人心里是不是有鬼你自己清楚,如果还敢惦记本王的女人,本王便将你扔到护城河中喂鱼。”
说罢,也不再理会此人,打马扬长而去。
裴星津原本要入西北王府,就算不能亲自探望佳人一番,也要将自己准备的礼品送到她手中,可这下彻底没希望了。
只得无奈折返回去。
慕祈一走,棠溪便扑到燕媚身边,喜极而泣道:“夫人,你可总算醒过来了,真是吓死奴了。”
燕媚见棠溪眼眶发红,眼中蓄着两汪泪水,她安慰她道:“现在没事了。”
棠溪到底是没有忍住,心酸的滋味一下下的涌上来,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她又拿起手匆匆去擦,燕媚看着心疼,抬起手帮她擦眼泪,嘴里轻声的哄道:“别哭了,都过去了。”
棠溪哭了一阵后终于收住了,她擦干眼泪,跟燕媚说起她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小娘子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转眼便像云开见日一般朗快起来,她生怕燕媚不知道,将慕为燕媚做的事情都说出来:“夫人你昏迷的这五天五夜,都是王爷在照顾你,奴要近身伺候,王爷都不愿呢,而且喂给夫人吃解药时,都是王爷用嘴含住喂给夫人吃的,依奴看来,王爷真真是将夫人放在心尖尖上了。”
燕媚听罢,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她是为慕祈挡的飞镖,慕祈或许是出于愧疚,所以才会照顾她,她淡淡瞥了棠溪一眼道:“你倒是越发不害臊了。”
棠溪被燕媚说的脸颊一热,她岔开话题道:“夫人的手臂上也受了伤,让奴给夫人换药吧。”
燕媚倒没有继续打趣她,轻轻点了下头,由着棠溪将自己扶起来,棠溪将软枕垫在她身后,又解开她的中衣带子,衣襟滑落出,露出霜雪般的肌肤,原本这肌肤似美玉无瑕,却生生被手臂上那黑色的伤口给破坏了。
燕媚看到那个醒目的伤口时,顿时蹙了蹙眉,棠溪明白她的担忧,说道:“夫人放心,有玉肌膏是不会留下疤痕的。”
裴星津到王府探望被拦住之事,并未传到燕媚的耳中。
燕媚修养了四五日,体内的毒素便全部清除,这一日,秋气忽至,风和日丽,燕媚在乘风院内走动走动,院中栽种的菊花已开,阳光底下金灿灿的一团团,极是绚烂,这时,一个人走入院中,正是慕祈身边的秦风。
秦风走到她跟前行了个礼,将手中的一封书信交给她:“燕夫人,令尊回的家书。”
燕媚惊了一瞬,跟着心情激动起来,她盼了阿爹这么久的家书,终于送过来了,她等了大半年,原本都已经绝望了,没想到慕祈真的说到做到,能将书信送到她阿爹手中,能收到阿爹的书信,说明他还活着,燕媚鼻子一酸,伸手从秦风手中接过去。
秦风见状也没有打扰她,告辞之后转身离开了。
燕媚拆开书信之时,手指都在发颤,她抽出那张纸,展开一看,熟悉的字迹映入她的眼睛里,燕媚眼中水雾濛濛,险些要掉下泪来,她强忍住眼泪,去看书信上的内容。
“媚儿吾女,……”
看完之后,燕媚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从脸颊滑落,打在纸上,将上头的墨迹都泅开了,她压抑的发出低泣声,双肩不住的颤抖,转眼间已是泪流满面,到此刻她全部都明白了,一直以来她就恨错了人,陷害阿爹的并不是慕祈,甚至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阿爹却没有告诉她,到底是谁对燕家下的手,他甚至不愿意她掺和进来,只要她姐妹二人保护好自己,而且他说这件事她管不了,由此可见,那个对付阿爹的是个极厉害之人。
棠溪见燕媚哭的厉害,瞧着心疼,她道:“夫人的伤才刚刚好,可别太难过了,这样对身子可不好。”
燕媚在棠溪的劝慰之下,好不容易才止住哭泣。
她冷静下来,将书信收好放回信封中,拿起帕子擦了擦眼泪,以前她总怀疑慕祈对燕家下手,对他有戒心,到头来才发现一切都是错的,而且她把自己也赔进去了,却还不知道幕后的主使者到底是谁,真是可笑。
收到书信后,燕媚在房内坐了一个下午都不曾出去,她陷入了迷茫中,到如今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恨谁了。
她在想慕祈,男人明明知道她将他当仇人看,却从未替自己辩解过一句,她触犯了他的底线多次,男人也没有动她,外人传他冷血残暴,杀人如麻,可他从未将这一面在她面前展现过,他对她至少是仁慈的。
原本就是她对他投怀送抱,自愿来王府,还使劲手段勾引他的,细细想来,这段时间里,他也帮了她许多,所以,此刻她对慕祈的一点点莫须有的恨意也消散了,她彻底释怀,不再怪他。
慕祈在大理寺审讯俊阳侯的家眷,得知俊阳侯在榆县圈地无数,侯府的家仆在当地横行乡里,弄得百姓怨声载道,这才明白为何一个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仓部主事要对他痛下杀手,原来新田制的推行,已经触犯了俊阳侯的利益,除此之外,他还大量私造兵器,豢养私兵,更有许多见不得人的买卖牟取暴利,他手底下还有七八条命案,桩桩件件都是死罪。
慕祈审讯完毕之后,向天子提交了罪证,慕祈先斩后奏虽然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可看到这份罪证,小皇帝甚至太后都无话可说,只得作罢,让慕祈尽快将俊阳侯捉拿归案,而俊阳侯满门获罪,女眷都被充入教坊司,成为官妓,男子部分被斩首,部分年龄幼小者充做官奴。
他忙了一整天,回到乘风院中,已是深夜。
发现燕媚还没有睡,她穿着烟色上衣,阔腿薄纱灯笼裤坐在灯光地下,慕祈一怔,她今日怎么又穿成这样,那薄纱衣裤根本遮不住什么,妖娆的曲线让人浮想联翩,慕祈喉头发紧,皱了皱眉道:“为何穿的这般少,也不怕着凉了?”
第55章 本王不要 本王要你的心
梁上悬红木六角红纱宫灯; 那灯光透过红纱射出来,将室内都染成了深橘色。
燕媚在灯下缓缓回头,俏白的小脸在灯光下晕染成粉红; 水杏子似的眼睛在看到他时; 黑熠熠的泛着星光,似有星河浮动。
燕媚站起身来; 刚要行礼,男人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搂入怀中,身体一轻,被他打横抱起来。
他将她放在黑玉床上,目光扫了一眼烟色薄纱下白波峦起的雪山,脸色说不上好看。
身子才刚好,也不知她今日又想玩哪一出?
“妾今日收到了阿爹寄来的书信; 阿爹已经将实情告诉妾身了; 燕家之事与王爷无关,之前是妾身错怪王爷了,妾身一直误会王爷,王爷却还愿意帮助妾身与阿爹通信,妾身心里感激不尽。”燕媚即便坐在床榻上也不甚老实,她踢掉了脚上的绣鞋,双腿蜷起来,藕臂缠在慕祈的脖子上,宽大的袖口滑落一截,露出霜白的小臂。
慕祈单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女人的腰一只手掌堪堪握住,柔弱堪怜; 似比从前要更瘦了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