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在上,让他爱我-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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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连渊的脚步声都被吸进了地毯里,也怪盛蕊看的太专注,身边佣人来来往往,有外在干扰也丝毫未能打消她的兴致。
盛连渊背靠栏杆,微微偏头探向楼下,“这小子穿的人模人样。”
“盛连渊!”盛蕊单手握拳捶在他右肩,“想好措词好好说话!”大有护崽子的口吻,除了她倒是谁也不能说他半句不是。
“好好好。”盛连渊正儿八经开始想形容词,趴在栏杆上打量好久,“他知道来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觉得他考上清大是作假的?”
“也对。”盛连渊眉头上提,点头附和,“蕊蕊,秦遇唯当初拒绝你就是因为你们背景悬殊,大哥也曾警告过他,如今和他的父亲一同出现,便证明他已经决定要回秦家。”
秦章曾是秦遇唯不愿意提起的过往,但他还是来了,是妥协也是决定。
盛蕊没说话,眸光紧缩,似有不忍,再听盛连渊道:“穿上华服,光鲜亮丽,你可想到他会承受多大的压力?”
是啊,盛蕊自私的逼迫他进入自己的世界,背景悬殊算什么,权势地位都是自己的选择,如果他放弃她就不会来这里,他接受了意味着他摒弃了所有不屑,愿意与她一起踏入不甚圆满又忐忑的未来。
这也是盛蕊的最后一招。
赌的不过是秦遇唯的真心。
**
属于盛蕊的成人礼,所有焦点都落在她身上。
他们在看她,看的是盛康伟的女儿,看的是盛家千金,看的是盛氏的继承人,想着如何巴结讨好,竭尽全力夸赞她,用那些听起来就矫情到起鸡皮疙瘩的词语。
只有秦遇唯在看她,看的是真正的盛蕊,一个不需要用华丽语言去形容,仅仅一个眼神就能感受到爱意的她。
水晶吊灯射下绚灿的光,光影将她的身姿拉的好长。
盛蕊的红色长裙从台阶上滑落。
她正一步步走向他。
“蕊蕊,你要选谁当舞伴?”
盛康伟露出慈父的笑,低声询问她。
大厅中央的俊朗青年不少,皆是名流之子,身形挺拔,风度翩翩,期盼的眼神扫过来,盛蕊竟比他们更高傲。
抬起下巴,眼角透出锐利的神采。
她的光,隐在人群中,却有藏不住的光芒,直到指引她前往。
少年已有成年男人的气势,他穿过人群迎上她,耀眼的光接住她所有梦想。
自此,与时间同行,与信仰同在。
“秦遇唯,我来找你了。”
“盛蕊,我来找你了。”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双向奔赴才有意义。
幸好,秦遇唯和盛蕊都是。
正文完结 有几个番外要发 车也有 来围脖找我 嘘 悄悄的哈
围脖是叫“光明星迷了眼” 暗号是“光”没有不发,嘘~~~
好啦谢谢各位的支持,各位小宝贝的追文,下本见。
现言《顾时的玫瑰失忆了》幻言《在失智网文里走清醒人设》喜欢可以收藏哇 ,爱你们,番外见,估计有点催泪但那个秦遇唯我还是想给一个好结局,所以嘿嘿你们懂的!
第47章 秦遇唯的番外1
午夜的秦公馆。
院子里传来急刹车声; 秦遇唯从小憩中惊醒,慌张站起来看向窗外,一道靓丽的身影从车里下来,喝醉了酒身形不稳; 走路晃晃悠悠差点要扑在地上; 幸而被人搂在怀里才免于扑街的结局。
那人是谁?
秦遇唯只看见他高大的背影; 潮流短发染了一半的红色; 穿的也是新潮人士最爱的服饰。
女主人回家,院子里总是灯光如昼; 这些天秦遇唯就觉得奇怪,平时不怎么开灯的庭院廊灯一亮就是整夜; 他每次都想问张嫂和管家,等到了第二天又忘了。
灯光照在两人相互依偎的身上; 秦遇唯便觉得那红毛刺眼极了。
一个陌生男人怎么敢抱着他的秦太太?
秦遇唯头脑发胀; 盛大的怒气藏在心里不得不发,他要冲下去把那个男人赶走,最好调查清楚那男人的背景; 要是秦太太真的喜欢那就踢他出国; 送的越远越好,她若是埋怨起来……也不差这一回。
毕竟盛蕊厌恶他不是一天两天了。
作为他的秦太太; 秦公馆的女主人盛蕊醉醺醺的晃上楼; 光着脚踩在柔软地毯上; 脚步轻盈没有声响,她爬了几步就坐在台阶上; 头枕着膝盖像是昏睡过去。
秦遇唯从书房离开,沿着回廊往下走,他总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慌张; 紧张盛蕊过头,不见到她,心中就有了噩梦般的念头,然后再看见她一袭红色连衣裙时那种不安的想法转瞬即逝。
盛蕊又喝多了。
秦遇唯总想她喝那么多不会难受吗?就算是参加商业聚会,他不想举杯也没人会逼着他喝,他自控力十足,做事向来规规矩矩有分寸,他善于运用规则并且熟练操作到他的商业王国里,但对于盛蕊,他不舍得。
她喝醉了,他会难受,比她喝多了还要难受,仿佛承载了她的痛苦,并且承担的甘之如饴。
不过,盛蕊不会感激他。
反而会言之讽刺,“省省吧秦遇唯,在我面前装可怜起不到任何作用,你可以向其他人演你的好你的温柔,但是我已经看透你了,你再演我都不会接受。”
秦遇唯觉得自己有金刚不坏之身,虽然午夜时分也会感慨自己做的对不对,是不是真的选择错了,但只要看见盛蕊在身边,哪怕她不曾接受他,也值了。
时间一久,他以为自己有了不坏之身,世间万物都无法侵透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铁头怪物。
可这世上哪来的怪物,再坚强都是装的。
他一个凡人肉身,感冒发烧也会难受,何况是结婚后他被忽视的这些年。
没有人知道秦遇唯有多爱盛蕊,也没有人知道盛蕊有多恨他,更不会有人知道秦遇唯其实本质里是个坏人,他的确在演戏,他表现的温柔是想有一天能打动盛蕊,他重欲根本无法对盛蕊克制那种骨子里带出来的冲动,生理或者心理上的欲望没日没夜的折磨他。
秦遇唯就快绷不住了。
也许有一天就此爆发,他们的婚姻就真的走到了尽头。
“阿蕊。”他轻声细语的呼唤并没有收到任何回应,很正常,如果盛蕊回应了他要么是她真的喝醉,醉的彻底,要么是她有求于他。
盛蕊想做什么只要她想,秦遇唯都会一一满足,他早就习惯被说“宠妻无度”,可娶了太太不疼不宠,那结婚就没有了意义。
旁人怎么说无所谓,盛蕊只会加倍觉得他虚伪,那又是另一层的“演戏”了。
他常想,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赢得她的心?
思量很久,连伸出去的手都忘了收回,堪堪腾在半空,距离她细软的发还有几厘米的距离,他很想去抚摸她的发,她的脸颊,她鲜艳的唇,到最后也只是拿着拖鞋坐在她身旁。
凌晨一点,盛蕊的肩头开始抽动。
秦遇唯侧头看她,“阿蕊,你哭什么?”
没有人回他。
他又问:“阿蕊,那个男人是谁啊?”
新欢还是痴迷你的追求者,他的秦太太万般好,结了婚也有层出不穷的追求者,当他秦先生是个摆设?
“你喜欢也行,但我们婚前有规定,结婚后要谨遵条约,出轨这种事千万不能做,对盛家不好,对你我的影响不好。”
他于微微愠怒中开始了解释,心中自嘲,阿蕊必定又要说他会演戏,这回答够官方的。
盛蕊还是不抬头,竟然也没反驳他。
秦遇唯仿佛得到了鼓励,走到下一层台阶,单膝跪在地上给她穿鞋。
“阿蕊,你的脚好冰,怎么说不听呢?你跟我恼气坏的是自己的身子,若是真的想气我就要长命百岁的活着,活得越高兴越快活才好。”
盛蕊终于抬头,泪眼朦胧,眼神却虚无,许是喝了酒迷糊了,眼神没有焦点也不知在看哪里,她张嘴说话带着哭腔,一开口眼泪就往下掉,她说:“秦遇唯,别走。”
他心头一颤,他太高兴了。
这样的惊喜就算是她在做梦,胡乱说着梦话也值了。
秦遇唯环住她的肩,悄声说:“我不走,阿蕊,我哪儿都不去,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你。”
当下圆满的感觉非常不真实。
但他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爱,这在以往是不存在的证明。
这一晚,秦遇唯陪着她睡觉。
盛蕊钻进他怀里,抱他很紧,那缠绵的呼吸缱绻在唇边,他握紧了她的手。
“阿蕊,若是明日酒醒你生我气,我也得在今晚好好抱着你。”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是秦太太,是我的老婆,你不要跟其他人在一起!”
盛蕊的眼泪滑下来滴在他脸上,冰凉刺骨,他觉得冷,抱着她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像是明日黎明到来就是末日,他便是死也不要与她分开。
她哭着问他,“秦遇唯,你不喜欢我跟别人在一起吗?”
“不喜欢,我不许!”他疯狂的吻上她的唇,舌尖纠缠间他的眼泪也落在她的眸里,“阿蕊,我是你丈夫,我要做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的丈夫,我们注定要在一起,你怎么能喜欢上别的男人?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阿蕊我爱你!”
“好,我是你的。”
“秦遇唯,我答应你。”
这辈子,下下辈子都会这样圆满。
秦遇唯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盛蕊与他关系缓和,第二日一同起床,一起刷牙,她还替他打领带,两人坐在长条桌上吃早餐,盛蕊唇角沾上了牛奶,秦遇唯附身吻去,温柔的连周边的颜色都变得柔和,似春风拂面似秋风徐徐。
总之,舒服极了。
她送他出门上班,与普通夫妻的爱情一样,不,在秦遇唯眼里更甜更恩爱。
他在玄关处索吻。
“阿蕊,如果每天都能这样该有多好。”
盛蕊替他整整衣领,拥住他仰头印上一吻,她埋在他胸口上,眼泪又满出来。
“秦遇唯,如果每天都能这样该有多好。”
她学他说话,秦遇唯笑她,抚摸上她的发说道:“小傻瓜,我的秦太太是个小傻瓜啊!”
他说:“这样的日子才刚开始,怎么会轻易结束?我们还有好长好长的日子要过,我要和我的阿蕊一起长长久久。”
“是啊,长长久久。”
盛蕊低声喃喃,秦遇唯看到她眼角的泪珠,“女孩子的眼泪都是珍珠,秦太太哭了,我的天都要塌了。”他笑着吻上去。
温热,细腻,是他此生最爱。
秦遇唯曾期待的一切都在盛蕊回抱住他时变成了现实。
他迈出门槛那一瞬,已经想好了未来的规划,那一笔笔梦想都将被他画上钩再与她一起实现,只是他的左脚像是被人拽住,生生扯着动弹不得,他想回头告诉盛蕊这个事实,哪知盛蕊哭的稀里哗啦。
“阿蕊,你别怕,哭什么呀?”
她为什么要哭,他好端端的在这里啊!
秦遇唯想转身,因为他发现自己走不出去这扇门,紧接着背后涌来一股吸力,迫使他不得不向后退,速度之快,却能清晰的看到四周的景象,如时光流转的过程,也是他这一生走马灯似的过往。
他很早就见过盛蕊。
他们的相遇是凑巧,那是他唯一一次想对她用“计谋”的开端。
上天让他们再见面,秦遇唯便认定这是上天的指示,是想他挤进她生活的提示。
从此,林城多了一栋秦公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