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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婚后才知顾总暗恋我 完结+番外-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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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姨,都可以的。”陶然缓解尴尬,看到手机才想起要做的事,赶紧拨了曹仲的电话号码,“这两天打扰了。”
  胡英从化开的雪水中捞出一块咸肉,又走到灶台后用火钳夹着一把干稻草点燃了引火,瞬间灶孔里一阵烟雾带着稻草的香味腾缭而起。
  这边曹仲电话很快就接起了,焦急又激动的口吻,“喂,顾先生,是不是有小然的消息了?”
  经历了一波重重劫难后,隔着电波猛地听到曹仲的声音,陶然像落难的孩子见到父亲一样,委屈得鼻子发酸,“喂,仲叔,是我。”
  “小然?!小然,是你吗?”
  “喂,仲叔,听得到吗?”
  陶然的情绪还在酝酿,可惜信号不好,被生生掐断。怕通信中断,陶然连忙开了免提,移步到灶台边,那边正对着一扇木窗。
  刚到窗边,曹仲的声音又亮了起来,“小然,小然?”
  “仲叔,我听到啦。”刚刚心酸得不行,现在高兴得像个二傻子,陶然和曹仲抢着话讲,“仲叔,我没事啦。”
  曹仲那边也是激动,话连听都没听就问,“小然,你没事吧,联系不上你,可把仲叔吓坏了。”
  “没事,没事,仲叔,我好得很。”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好不容易接上的电话,信号又是断断续续,两人翻来覆去讲半天就讲这么两句话,该说的话谁都想不起来。


第89章 我很怕,你不要有事
  陶然笑完,心里又开始发酸,想起这两天吃过的苦,矫情的小情绪像气泡一样不停地冒出头,又不敢跟曹仲诉苦,千言万语变成一句撒娇话,“仲叔,我想你了。”
  曹仲笑道,“嗯,仲叔知道了,没事快点回来,回来过年,采舍那边的人来了,说我们的面料可以用。”
  陶然整理自己的情绪,没留神曹仲的话,顾着答应曹仲,“嗯,仲叔,我们回去再讲。”
  信号时有时无,不是叙事的好时机,报过平安,陶然就先收了线。从窗边回过身来,却见到坐在矮木凳上烧火的胡英如同一座石雕,纹丝不动。
  陶然狐疑地叫道,“英姨?英姨?”
  胡英受惊一样连忙遮掩反常的神态,“没事,没事。”说完,起身背对着陶然站着,开始片咸肉。
  钢刀受到长年累月的浸润,油光发亮又锋利无比,刀面轻而易举地经过咸肉,与古朴的砧板相撞,发出能诱发人垂涎的咔咔声。
  秋田犬嘴馋,机灵地蹭到主人脚边,摇着尾巴讨肉吃。胡英心不在焉,愣不没领悟出这畜生的心事,还不小心地把自己的手切出一道口子来。
  听到菜刀猛的“喀琅”声,陶然惊道,“怎么了,英姨,切到手了?”
  胡英捂着伤口不让瞧,连忙躲进灶台后,“你帮我把剩下的肉切了吧。”
  陶然将疑惑揣起来,老老实实又笨手笨脚地拿起菜刀无从下手,她回忆起顾淮云切葱花时干净利落的刀法,不怎么服气,又不得不服气。
  不过几分钟,胡英支支吾吾的声音在灶台后响起,“刚刚,和你打电话的人是你亲叔叔?”
  陶然不疑有他,立刻答道,“不是亲叔叔,但比亲叔叔还亲。”
  又过了片刻,“你……叫他仲叔,那他叫什么名字?”
  陶然正全心全意跟一块咸肉作斗争,想方设法要保持每一片咸肉的厚度都均匀,随口回道,“叫曹仲,曹操的曹。”
  “对了,仲叔好像也是绥安人。”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不过切了半截的咸肉,竟也骄傲自满起来,连着砧板都一并端到胡英面前准备邀个功请个表扬,嘴里还故作谦虚,“英姨,你看我这肉切成这样可以吗?比起你切的差多了……”
  虚荣的话说一半,陶然吓得差点砧板连带咸肉都要扔掉,“英姨!”大叫一声后,慌忙将砧板放回灶台上,又赶忙回到灶台后疯狂地踩熄了地上的火苗。
  陶然手忙脚乱地灭火,胡英的魂魄才归位,忙朝火堆上踢了几脚土灰,一起把火灭了。
  火熄了,胡英面如死灰地坐着,再傻的人一看都知道有事。而陶然十分清楚,一起源头都在于她那通电话,更确切地说是——曹仲。
  曹仲,绥安人。
  她记起曹仲不愿提及自己家乡时的模样。
  她又记起胡英那个为所爱愤而出走,半生再也没回来的老相好。
  手心里的冷汗泅湿了她一手,陶然心惊肉跳地看着蜡人一般的胡英,看着看着,心头翻起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百般滋味。
  是她敏感想太多了,还是命运当真如此捉弄人?
  垂下眼睑,陶然终是没有将话问出口。
  十年踪迹十年心,更何况是半辈子时光的蹉跎,有多少事早已是物非人也非。
  陶然踏出门洞,眼神第一时间就去捕捉那个风里雨里寻她来的顾淮云。
  男人的视线恰巧也投了过来,刚毅的、深邃的幽黑瞳仁里缀满了情绪,她越发看不懂。
  压下心里沉甸甸的千头万绪,陶然从包里拿出手帕纸朝着男人走过去,“好了,不泡就不泡,要泡就不起来,也不怕脚皮子都给你泡没了。”
  她说的是顾淮云,坐对面的季博先行动起来,赶紧从木盆里提出湿嗒嗒的双脚,用纸三下两下抹干净了。
  季博的言听计从令顾淮云刮目相看,撒气似地找他的不痛快,“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季博懵得很,看看陶然又看看顾老板,心里很坦荡地想,老板,您不也很听话吗?
  不像总是油嘴滑舌的莫非,对季博,陶然很有好感,沉默寡言,一看就是成熟稳重的,情不自禁地维护起来,“这跟听话不听话有什么关系?人家洗完了自然要起来。”
  替季博说了话,陶然还要讨好一下,“对吧,全国冠军。”
  “全国冠军?”顾淮云轻蹙起浓黑的剑眉。
  “嗯,我听顾世子说过,他是散打的全国冠军?”
  被称赞,季博羞赧,“叫我季博就好,季节的季,博士的博。”
  “季节的季?这姓我还是第一回 遇到,很喜欢这个姓。”陶然直白说道,倒是把季博说得如芒在背,情急之下,激起他满满的求生欲,“其实老板的散打也打得很好,不输我。”
  常平和莫非这俩不怎么要脸的厮经常为了个人利益,时不时都要拍老板几个彩虹屁,耳濡目染,现在他居然也能信手拈来。
  多个技能多条路,说得很有道理。
  陶然竖起眉头,怀疑地看向顾淮云,思忖季博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又是谦虚之词。
  万一是真的,那她得重新摆正对待顾淮云的态度了,这不输给全国冠军的拳头她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顾淮云接过手帕纸,慢条斯理地擦着,“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陶然低眉顺眼,装得很真,“我怕万一惹你不高兴了,你家暴我。”
  顾淮云冷哼一声,收回弯刀一样的眼风,骄纵地连搭理都不搭理她一眼。
  看在当着他下属的面,也看在他能来找她的份上,陶然逆来顺受,吃下这口气,不和他一般见识,正要弯腰将木盆端出去,一个趔趄的身影倒在她后背上。
  “老板!”季博眼疾手快,扶住人,紧张道。
  顾淮云闭着眼,眉头紧皱,摆了摆手。
  陶然手足发麻,愣愣地看着顾淮云苍白得无一丝血色的脸。
  顾淮云稳住身形后,孱弱地笑,“怎么,吓傻了?”
  陶然全然没有刚才和他开玩笑的心思,忿然作色道,“不要嬉皮笑脸,你到底是不是生病了?”
  这气刚上来还没几秒钟,又被恐惧占了她全部的心绪,手足无措地揪住他的衣襟,怒目转而变红,低声哀求,“我很怕,你不要有事……”


第90章 我要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顾淮云的呼吸一窒,喉咙像被梗住一样,手微微颤抖着去抓她的手,黏稠的目光落在她发红的眼睛里,轻声细语地问,“怕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离两人很近的季博如芒刺背,好像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嫌弃这样多余的自己!
  “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下一刻陶然忘了刚刚被他拒绝摸额头的窘涩,再一次伸手去探顾淮云的额头。然而顾淮云像是有备而来,又一次被他躲过。
  这次陶然管不了丢脸不丢脸的问题,攥着衣襟用力将他往自己这边拉,“不准躲!我要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顾淮云面无表情地承认,“有。”
  话音刚落,一只手准确无误地覆上顾淮云的额头,是季博的,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神色凝重道,“老板,你真的发烧了。”
  闻言,陶然慌了,“你明明知道自己发烧,为什么不说?刚才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不让我摸你额头的?如果不是我们发现了,你还想扛到什么时候?”
  陶然冲着顾淮云发了大火,又蒙着一眼眶的泪水转身就去找胡英,“英姨,你家里有没有体温计和退烧药?”
  胡英在围裙上擦着手,走出来,“谁发烧了?顾先生吗?”
  “是,手很烫。”陶然止住了眼泪,但声音里还有明显的哽咽。
  “可是家里没有西药,只有一些草药,要是找先生看病的话,得去村里的诊所看。”胡英着急道。
  陶然想也没想问道,“诊所里的医生出诊吗?我可以去请他过来看病。”
  “你先别急,我包里带了药。”顾淮云拉住陶然,眼神柔软,“你去我包里把药找出来。”
  顾淮云背的是大容量的黑色肩包,里面除了食物,剩下的都是户外必备品。陶然拎在手里,沉甸甸地重。背着在雪地里走一夜,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
  从网兜里掏出药品袋,陶然发现准备得还挺齐全,感冒药、消炎药、创可贴,还有止血绷带,还有一盒玩意儿,她眼熟得很——避|孕套。
  他跟这玩意儿真是有谜一样的不解之缘啊。
  陶然拣了几盒药给顾淮云,眼睑上还残留着被泪水泅湿过的痕迹,“这些药都要吃吗?”
  顾淮云看着陶然,眸光幽深,拿了一盒退烧药、一盒消炎药,配着胡英倒来的温水服用了。
  陶然有了前车之鉴,端着严肃的口吻问,“你呢?你有没有不舒服?”
  这份气势汹汹的关心来得猝不及防,季博愣了须臾,涨红脸连连否认,“没有,没有,我真的很好。”
  顾淮云前一晚宿醉,昨天中午开始往绥安这边赶,加上走一夜的雪路,又因为担心受怕陶然的安危,两年都没发过烧的人,这次结结实实地倒下了。
  几人也因为顾淮云突如其来的一场发烧暂时都搁浅在胡英的老屋里。一间破瓦屋被几个人塞得满满当当。
  屋里要什么没什么,除了一个病号被陶然摁在床上躺着,剩下王富贵和季博大眼瞪小眼地瞧着,站也不是,坐也难受。
  王富贵觑一眼床上床边的一对夫妻,体贴地问,“要不然我们出去堆雪人?”
  季博的余光也随着搜一眼,生涩的俊脸晕染出一丝可疑的绯红,竟觉这主意甚好,“好。”
  “好什么好?”陶然不是傻的,哪里看不出来这两人肠子里的那点龌龊,“贵哥,你们要是出去也被冻出病来怎么办?”
  “大老爷们哪来那么娇气,这一冻就能给冻出病来?”
  王富贵心直口快,此言一出,房屋里鸦雀无声。
  床上啊,现在就正躺着一个大老爷们,还真是给冻出病来的。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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