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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婚后才知顾总暗恋我 完结+番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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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然坐回长椅,将脸埋进手心里,对着手机吆喝了大半天,她只觉得很累。
  **
  他是鸿达的太子爷,游家的继承人,而企鹅,一个不过快要倒闭的小作坊。他屈尊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想看看能把顾淮云拿住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
  在智障儿童群里,游斯宾发了一张照片。
  附上文字,【还直播卖衣服,挺拼命。】
  常平见手机震动,打开一看是照片。照片里,陶然穿着一件墨绿花纹的吊带裙,笑容甜美。
  照片挺美,话也没错。但二者搭配起来,再细细一品,却不免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嘲讽。
  人美是美,拼命也是拼命,只是怎么看怎么寒酸。特别是在这个群里的几个人,谁能体会到这种拼命?
  也用不着体会。
  没钱才要体会。
  这个老游。
  常平叹了一口气。
  果然没多久,游斯宾的信息下面多了两个字,简洁霸道。
  【删了】。
  常平似乎想象得出来顾淮云那张不怒自威的脸。
  【超过两分钟了,撤不回。】游斯宾赖道。
  常平立即平息干戈,【我已经清空聊天记录了。】
  一向没空说话的白医生及时附和,【我也清空了。】
  孤立无援。
  【删就删,我还嫌占我手机内存。】
  明明是狗胆,还要横上一句,怕不是嫌死得不够快是吧。
  常平帮游斯宾的狗命捏把冷汗。
  【以后我和她没关系了,谁也不准再去找她的麻烦。】
  至此群里的硝烟终于消散。
  常平无奈摇了摇头。
  兄弟是什么?女人又算什么?
  **
  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走的当天下午,果然有人找上门来,说要做酒店清洁工的工作服。
  四十多岁的女人,一身干练的西装,短头发。头发不知打了几斤的发胶,硬挺挺的,还发着亮光。
  这次陶然没敢再胡乱顶撞,夹着尾巴做人。
  当短头发女人甩出合同时,陶然立即乍舌。
  采舍是连锁酒店,属于鸿达集团。鸿达旗下的品牌包括莱尚、七宝、聚友等,全国有200多家酒店的经营权。
  这是一笔多大的订单?!
  短头发女人的脸色看起来不仅十分不耐烦,还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傲慢感,“看看合同,有什么问题赶紧提。”
  “是……客房清洁工的工作服是吧。”陶然似乎没看到短发女人的神情,指着合同上问。
  “是的,有问题吗?”女人眉头上扬,倨傲地反问道。
  “没有没有没有。”陶然笑道,“想请教您一个问题啊,就是您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我们这个服装工厂的呢?”
  女人低下头,用手遮住嘴,很隐蔽,但陶然仍然看到她很轻的一声情不自禁般的嗤笑。
  “陶小姐,我也是听命做事的,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短发女人开始整理衣服,“如果没其它问题的话,劳烦把合同签了吧。”
  不管是早上的男人,还是现在面前这个女人,表面看似来和他们签合同,但更像是把订单施舍给他们。
  看完合同,陶然捏着那支黑色签字笔,努力微笑着,然后把字给签了。
  谁也不知道她握着那支笔签字时有多用力。
  心里突地涌上不知名的情绪,酸酸的,汩汩往外冒,压都压不住。
  只不过她知道她现在没有资格矫情,更没有资格讲骨气。
  整个工厂都需要这样的订单。
  等人走后,曹仲捧着合约依然不敢置信,激动得差点老泪纵横。倒是李文强扛住了,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陶然想出去走走,李文强突然响亮地吼一声,“找到了!”
  当李文强手中的手机递到她眼前时,陶然还是懵的,等她看清了屏幕上的照片时,她似乎不敢相信。
  “这、这是……”
  “嗯。”李文强露着一抹了然的笑,肯定了她未说出口的话。
  “这不是早上来的那个先生吗?”曹仲没戴老花镜,手机被拉远,眼睛眯起只剩下一条缝隙,也是大吃一惊。
  “游……斯宾?”第一次念这个名字,陶然觉得有点拗口,“是鸿达集团的太子爷?”
  李文强接着点头。
  “他怎么会、怎么会……”陶然觉得脑子很混乱,但又有一些很清晰的东西似要破土而出。
  曹仲将那团理不清的混乱说了出来,“鸿达怎么会和我们这种小厂子合作?对了,小然,那个招标的报名单你交了吗?”
  不是招标网上把游斯宾招来的,陶然很清楚,回答了曹仲的问题后,她匆匆走出了办公室。
  要想查到游斯宾和顾淮云的关系很简单,一搜就搜到。
  网上查不到游斯宾和顾淮云的花边新闻,只说两家算是世家。
  陶然突然想通了,想通了游斯宾为什么不情不愿又看不起她,却又不得不把订单交给她做。
  一定是他。
  现在合约签了,订单有了,企鹅又能苟延残喘了,但问题是欠那个人的人情,她该怎么还。
  这边愧疚还没消下去,那边又欠下这么大的一个人情。
  ……


第41章 你去问问他,他是谁派来的?
  顾氏大厦。
  明知道自己没有预约进不去,可是她又来了。
  如果见到顾淮云,她该先说的是“对不起”,还是先说“谢谢”?
  可是不管是对不起,还是一声谢,她都不能还清她欠下的。
  其实没必要,他真没这个必要这么帮她。
  在冷风中游魂一样飘荡了几圈,陶然还没理出头绪。转身之际,看到了人。
  不是一个,是三个人。
  顾淮云、游斯宾,另外一个是女人,面容她看不清楚,但外形上看,非常优雅、高贵。
  陶然第一反应是,这女人和顾淮云很般配。
  广场空旷,没有遮掩的地方,陶然掉头就离开了广场。
  边走,陶然边望着天空,口中念念有词。她在为顾淮云祈祷——好人一生平安。
  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骑上她的电动车,刚开出一段距离,手机响了。
  竟是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
  “什么事?”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也一如既往的简洁。
  装蒜是陶然的特长,“什么什么事?”
  “来找我什么事?”
  果然被看到了。
  狗眼睛吗?这么灵?刚刚他明明没看过来的。
  “没、没什么事,”陶然的右手还握在电动车手柄上,一个不小心,车差点往前滑,“游先生今天到厂里找我了。”
  “嗯,我知道了。衣服……好好做。”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之前挣扎着该说“对不起”还是“谢谢”,这时一个也想不起来。
  寒风从她耳边穿越而过,手机里,他的声音也钻进了她的耳朵。
  声音一样的低沉,却不一样,似乎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和鼓励。
  下午签合同时的那股酸涩感重新发酵了出来,堵在胸口。
  他能帮的就到这,剩下的得她自己去努力了。
  “顾先生,我何德何能……”一句话没说完,陶然的声音低了下去。
  顾淮云并未多说什么来安抚她很明显的情绪,淡淡的语气说道,“鸿达出钱,你们加工,各取所需而已,各做各的生意,各赚各的钱。”
  不是这样,她想说的不是这个,还未等陶然再说话,手机里传来一道娇柔的女声,“淮云,快点。”
  陶然倏地想起那个和他很配的女人,匆忙说了一句“打扰了,再见”后就兀自挂断了电话。
  将围巾拉起到鼻子上,陶然转动手柄,电动车开了出去。
  **
  随着圣诞节越来越近,大街小巷都是节日的气氛。陶然以为自己会很难过,过去的五年里,每一个圣诞节,每一个情人节,都有人陪着她过。
  今年开始一个人过。
  过去每一个节日都是她最开心、最快乐的时候,但现在,不管什么节都成了凌迟她的行刑日。
  她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过去,想起那个人。
  陶然有时候觉得自己还真得感谢她的亲爹给她留下的这一堆烂摊子,让她像一只小陀螺,每天转个不停。
  今晚是平安夜,又是星期天,鼎尚商场人潮如织。
  陶然为了应景,也戴了一顶圣诞帽。
  他们的特卖会除了处理那些库存,还专门拉出一条货架,上面全是他们厂里的校服和工作服的样品。
  陶然真心希望哪个不长眼的好心老板能看到他们的样品,然后趁着这个美好的圣诞节砸几个单给他们。
  现实版的守株待兔。
  有希望总是好的。
  这两天梁有生也出现在特卖会上,入乡随俗地戴着红艳艳的圣诞帽,加上他胖乎乎的体型和慈祥的笑容,非常符合圣诞老人的气质。
  “陶小姐,平安夜没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啊。”
  陶然整理被客人翻抄出来的衣服,“出去玩不也是来这些商场里玩吗?”
  梁有生先是微愣,又开心地笑了起来,“是是是。唉呀陶小姐,你是我见过最能拼最吃苦的年轻人了。”
  最能拼,最吃苦的年轻人吗?
  曾经她最大的人生梦想是当一条无忧无虑无志气的咸鱼呢。
  “有说有笑还挺开心啊。”
  陶然一直低着头,直到一个嘲讽的声音入耳,还有刺鼻的酒味。
  游斯宾,他们现在最惹不起的甲方,鸿达的太子爷,还是……顾淮云的朋友。
  随便拎出哪一个身份,她都刚不起。
  充耳不闻,陶然继续将叠放好的衣服放入透明包装袋里。
  浓浓的酒气迎面喷来,“怎么喜欢年纪大的?”
  “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透明的包装袋有点硬,被抓起的尖锐的部分扎入陶然的手心里,有点疼。
  “尊重?”
  12月的天,游斯宾只穿了一件带花色的衬衫和一件简装,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两个,衣领翻在黑色简装外,透着一股浓浓的纨绔富二代的气息。
  “对于一个恩将仇报、狼心狗肺的人,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要怎么尊重。”游斯宾皮笑肉不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陶然。
  “什么恩将仇报?”
  陶然一无所知的表情落在游斯宾的眼里,变相成了一种愚蠢,“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老子早就把你揍出安城了。”
  骂完,游斯宾瞥向展柜上的衣服,不屑地嗤笑一声,要走。
  “不用。”
  游斯宾停下脚步,回头。
  “不用看我是女人就舍不得揍我,但是你要给我说清楚,什么恩将仇报、狼心狗肺,不说清楚,就别怪我揍你。”
  说话间,陶然已经把两边的袖子都往上提到小臂处。
  游斯宾的视线定在陶然脸上,半晌才转移到梁有生身上,“你去问问他,他是谁派来的?还真以为天下有白吃的午餐,有人吃饱了撑的给你那个破工厂投资?”
  陶然的瞳孔慢慢放大,意识像被凝固住了一样,商场里播放的欢快的圣诞歌曲仿佛渐渐远去。
  “还有采舍清洁工的工作服,也是他来求的我。我们做了十几年的兄弟,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求我办事情。”游斯宾的食指狠狠地竖立在她眼前。
  “他暗地里帮了你这么多,你是怎么做的?你拒绝了他是吧。然后他一连喝了两瓶洋酒,把自己喝倒了,在医院里躺了两天。”
  这次手指换成了两根。
  陶然懵住了。
  所有的事情,从她走投无路开始,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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