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才知顾总暗恋我 完结+番外-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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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的智慧很多,比如识时务者为俊杰,再比如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古有韩信受胯下之辱,今有她陶然能屈能伸,舍命哄老公。
用真诚的眼神看着男人,陶然叹完一口气说道,“我这不是怕你不高兴自投罗网来了么?”
“确定是自投罗网而不是走投无路了?”
“顾老板,奶茶店里那么多人,我就是想干点什么我也没机会啊。”话一出口,陶然知道失言了,呸一声,懊丧道,“我都被你整懵了。”
但她有的是手段,往前踩一步半挨着男人,嘟囔,“早上李医生说我这段时间恢复得很好,他还说你的配合很重要,千万别刺激我。”
“李文浩真这么说?怎么跟我说的不一样?”
男人眼里的笑已经满了出来,可惜陶然只较劲在他的话里,“啊……我说有说就有说嘛。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消气?”
男人的眸色渐渐变深,表情也淡了下去。
自从他进入顾氏集团,以至于后来坐上这个位高权重的位置,巴结他的人,奉承他的人不在少数,但都是出于利益。
像她这样,怕他不高兴,怕他难过而使出浑身解数也要哄他高兴的,不太多。
在她这里,他最大的价值恐怕不是他这个顾氏老总的身份,而是他这个人。而她最关心的不是攀上他能得到多少好处,而纯粹是他的心情高兴与否。
“要想我不生气,就把这些都吃完。”顾淮云用眼神示意桌上的外卖。
见有商量的余地,陶然求之不得,“一起吃吗?”
“不然我饿着看你把这两三百块的外卖全部干掉?”
陶然咬着牙告诉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掰了一双木筷递给男人,想走到沙发那边吃,却被男人一把圈在了大班椅上。
“要去哪里?坐在这里吃。”
陶然没注意到男人得寸进尺一般的做法,只傻傻地问,“这样你怎么吃?”
男人的手臂在她腰间一用力,将她换到自己的左边,不冷不热地说道,“吃吧。”
“……”
陶然现在只求平安,别的要求她分毫不敢提。大班椅毕竟是单人坐的,她再占一个位置,两人就挤得连夹菜都困难。
男人再一次嫌弃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起来!”
“……”
她这无处安放的不值钱的命运啊。
然后她感觉腰间一股力量箍紧,身形一错,落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这样好像会比同挤一张椅子的要好一点,但是……
离他太近,她只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见她发呆,男人直截了当,“肚子不饿?要不饿,你就起来去那边。”
这就说明她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了。
要么这样坐着吃,要么就滚过去饿肚子。
想通了这一点,陶然没有犹豫,拿着木筷扒了一大口米饭,用实际行动表明她的立场。
男人冷硬的表情在快要龟裂前完好地控制住,夹了一块鸡腿放在她碗里,“这个太白鸡是这家酒楼的招牌菜,你尝尝。”
这个不用他提醒,陶然看到外包装就知道了,而且她从刚才就一直盯着这只鸡腿。
这顿饭吃到后面,姿势的别扭被食物的美味所取代,甚至是他的左手什么时候揽在她的腰间她也没发现,只是吃到最后,她才后知后觉到大部分的菜都进了她的肚子里。
也不能全怪她,是他让她吃的。
这酒楼也黑心,一份菜分量那么一点,她也就是看着吃得多。
京酱肉丝还剩一点,她的最后一点良心还没有被泯灭,用筷子夹了。
“啊,张口。”
男人面无表情,倒是配合,张大的嘴凑过去,接住了她夹的肉丝。
“好吃吗?”
“一品醉酒楼的师傅都是从北京请过来的,你说好不好吃?”
被无情地拆穿,陶然捂着嘴差点笑倒在他怀里,厚颜无耻道,“但是是我夹的。”
男人垂眸,看着她笑得前仰后合,眼里的欢喜不知不觉也跟着堆积起来。
空气中的气氛是什么时候变的,陶然也不知道。等她撞入男人幽深的眼眸中时,心跳就开始猛烈地加速。
视线往下,是男人清冽刚毅的下颌,男性象征的喉结,还有洁白的衬衫衣领和黑色的西装。
当她心思不纯时,同样的坐姿就显得格外如坐针毡。
“在想什么?”男人的嗓音有点干,声音也偏低,一问,仿佛一把就抓住她心怀鬼胎一个现行。
现在网络上经常会出现一个词,叫“上头”。她也经常用,但其实她不太懂上头的真正含义。
而当下,她对这个词顿悟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顾淮云,她明白为什么会有“上头”这样的名词。
“顾老板……”陶然触摸着他的脸颊。
男人的视线下移,“嗯。”
“我可以亲你这里吗?”陶然的指腹在他脸颊上点了点。
为什么会突然想做这个动作,她自己也说不清。她的脑海里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想跟着感觉走。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嗯。”
第193章 他是喜欢她的(一更)
她的头往下低去时,视线小心翼翼地往上看了一眼,刚好男人垂眸倾斜下来。
这样浓厚的眼神,她不陌生,在绥安的雪地里,男人这样看过她。在那个女明星开的火锅店的巷子里,那天晚上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一个人伪装得再密不透风,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在唇瓣落在他的下颌时,陶然闭上了眼睛。
他是喜欢她的。
以前是怀疑,现在她有一点点的确认了。
当她亲他的时候,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动。男人一手拥着她,一手撑在大班桌上,面无表情地望向前方,谁也看不出他的情绪来。
他的脸颊温热,比她的嘴唇的温度还要高,但坚硬无比。唇瓣附着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的咬合肌明显在鼓动。
陶然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用指腹摩挲着被她亲过的地方。她刚吃的饭,嘴唇上难免还残留着油渍。
“现在高兴了?”男人还是那个姿势,笔直的腰身,只微微侧眸问道。
也许是因为男人无声的纵容,她才有了放肆的胆量。
头一偏,陶然自作主张地靠在了男人的颈窝处,吃吃地笑,“嗯,高兴了。”
“累了?”
因为她的姿势变换,顾淮云的手臂也往里收,圈住了她的整个后背。
额头贴着他的颈窝拱了拱,回他,“不累,我再抱一会儿就回去。”
“要不想回去就去里面休息。”
离得近,陶然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她摇了摇头,“不了,下午还要回厂里去看看。”
管理那么一个小厂不难,但琐事不少。手掌抚在她单薄的后背上,掂量着她坐在他身上的重量,顾淮云心疼她的劳累。
“不然我找一个人帮你管理服装厂,你先在家养好身体。”
他的心意,她又如何看不出来?
趁着赖在他怀里歇息的空隙,陶然没答应,还诬陷好人,“你是不是看上我那服装厂了?想吞并它,然后向服装界转型对吧……哎呀!”
陶然这一声叫得极其生动,又极其惨烈,好像遭到多大的毒手。其实他不过是掐了一把她的腰间的肉。
“顾老板,你不能再家暴我了,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她控诉的气势不是很足,毕竟人还落在他手里。
男人笑了,“让你再胡言乱语。”
这边男人刚“家暴”完,那边“叩叩”两声后办公室的门毫无预警地开启。
“老板,这份财务报表……”莫非火杂杂的脚步猝然停住,饶是他见惯不少大风大浪也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手足无措。
莫非宕机的脑子里呼啸过三个哲学问题——
我是谁?
我在哪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逃避是没有出路的,事实就是老板和老板娘正抱在一块卿卿我我的时候,他竟然一头撞了进来。
想到每个月五位数的房贷和车贷,求生的本能和欲望拯救了他,莫非处事不惊,“对不起老板,我先出去,你们继续。”
然后他低着头,风一样刮出了办公室,顺便贴心地关上了门。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陶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和顾淮云的“奸情”就已经被人撞破了。
这下她不用做人了,没脸做了。
“怎么办,一会儿我怎么出去?”陶然一脸绝望。
刚刚莫非莽撞的那一下,顾淮云也有瞬间的惊诧。不是害怕被下属看到,而是他的性格使然。在这些个人隐私上,他总归是羞赧而又保守。
但比起莫非和怀里的人,顾淮云则淡定得多,脸色也很快恢复如常,“走出去,不然你还想飞出去?”
“莫助理肯定觉得我为了抓住你,不择手段,以色侍人。”陶然一阵无力的唏嘘。
男人无语的表情,“陶然,以色侍人,首先你得有色。”
“!”
陶然的内心发出土拨鼠一般的喊叫。
“顾老板,你信不信我一口咬死你?!”陶然亮出牙齿,磨在男人颈动脉上。
顾淮云轻声一笑,“起来!让季博送你去服装厂,莫非那边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
啧,说得好像都是她霸王硬上弓的样子。
陶然在穿外套,男人走过来,替她取下围巾,“今天太忙,早上的会议实在推不开,下一次再陪你去省立。”
戴围巾的动作停滞了,她的喉头一阵紧绷,但一股强烈的酸涩感却顶着喉头要冲出来。心底却被温柔而又滚烫的暖流包裹住。
她二十五岁,不算大的年纪,但过去一年的经历早已教她明白比风花雪月的浪漫更重要的是脚踏实地的嘘寒问暖。
“嗯。”陶然对他笑着点头。
男人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轻昵,“去吧,叫季博开车慢一点。”
坐在回服装厂的车上,陶然安静地坐在后排,对着车窗外转瞬即逝的景发呆。
也不完全算什么都没想。
有顾淮云抱着她吃饭的片段。还有亲他下颌时的感觉。他还嘲笑她连“以色侍人”都算不上。还有他今天不能陪她去医院的歉意。
等想完他答应下一次陪她去看李文浩,思路又一次跳脱回去,又想起嘴唇亲他的触感,和他垂下来看她的眸光,温柔的,炙热的。
一团乱麻一样,理都理不清。
但这种心情,她很清楚。满心都是欢喜和快乐,无边无际。
她记起一句话,“爱情哪有那么复杂?能让你笑得最甜的那个人就是对的人。”
她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道理,但她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
一想起顾淮云,笑容掩都掩不住就从心底跑了出来。
但她又很害怕。不知道这样的沉迷是对还是错。
从窗外收回视线,陶然抱紧了双臂。
季博因为告了密,良心受到一点谴责,将车内的温度调高两度。
陶然见了没有领他的好意,刁难人,“怎么,现在知道对不起我了?”
“没有,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对于这样不变通的季博,陶然也是没辙,“要不是知道你喜欢廖雨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看上顾老板了。”
“我没有。”
“什么没有?”陶然心情不错,闲着也是闲着,手摸着手机,问道,“你是没有喜欢上廖雨晴,还是没有看上顾老板?”
季博的声音简直就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