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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种田]重生之旺妇-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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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老爷端起喝了一口,咂一下唇,皱下眉道:“这个你准备收人家多少钱一斤?”

    “还没谈到价上呢,他们只是了解我们铺子高中低三档货的大致价格。而且我还要看他们到时出来的货怎么样呢。总之我们老树行做生意,不会亏人家。”

    老马是个滑头的商人,而且四面八方什么人都往来,魏执事可不敢和他说得太仔细。

    马老爷却猜起他的价来,“你们往年收仓家的青叶六百文一斤,自己制出来的一等茶少说有一千斤,批发给我十两一斤,我拿出去散卖十三四两一斤,你恐怕只给他出得起六七两的价吧?”

    魏执事双眼抡圆,“我们往年哪里制得这么多好茶?一季能制得八百斤都谢天谢地了。别的都是次品。今年工人的价比去年高了不少,自己要是没一遍好茶林,进青叶请人来制,这钱赚得劳神了。你若有这样的茶,我给你七两一斤,你有多少我收多少。”

    马老爷奸笑道,“我若有,才不卖给你们,我那边都有不少客户呢。”

    魏执事笑一笑,不再纠缠这个话题。马老爷让他把另两种茶泡来试了试,沉吟一会,认真道,“可惜这茶的形状不好,若是成形好,再滚一道花香的话,一斤的价格起码能翻近一倍,皇城的大爷们就好这种茶味。你有没有给他们说这个?”

    魏执事笑一笑,“还没谈到这么细。他们现在可能还达不到这么好的技术。”

    “那寻公子懂不懂茶?”马老爷好奇地问。

    魏执事点点头,“寻公子话不多,但我觉得他是个懂茶的,不然取不出这些名字。”

    “他家的茶一来,你就赶快通知我!我出去逛逛街,去春风阁看看姑娘们。”马老爷yin邪地笑两声,摸出一锭沉沉的银子悄悄塞进魏执事的衣袖里。

    魏执事笑着四下瞟一瞟,没出声,也没拒绝马老爷的钱。

    **

    北城北街的雅茗茶行,跟老树行一样大,来往的客人络绛不绝。

    铺子大厅一边也摆着几张小桌子,柜台里各类茶缸上都吊着标价木牌。从价格上看,雅茗做的中档偏低的茶,低档的不多,但六七百文一斤的都有。

    雅茗行的生意很好,来往的客人比老树行的显得要杂,有来买几百文一斤茶的,也有来买几两一斤茶的。老树行的客人,大多有钱人,个个眼神高傲,走路带风。

    若论将来茶的去处,自然还是要选择老树行,寻家的茶只能往高处走,才能做出个好招牌。

    因为雅茗行没有熟人,没有伙计或执事招待他们,他们只是看看了别人买茶,便出来了。

    寻香很纳闷,怎么魏执事敢出八两的收购价,就是老树茶行里的一等茶,也有才七两一斤的,他们的发价才这个价,收他们的八两的话,发出去非要十三四两才有赚头?而且下游还有小茶贩,要赚一点,卖到喝茶的手上,怎么都要十五六两以上。

    寻家的茶比老树行中档的茶,味道天然灵性许多,天生就是好茶。就是老树茶行里十五两一斤的茶,比他们带去的茶并不多点什么感觉,而且味道还没那么清新。显然老树行收他们的茶,绝对不会卖低于十五两的出货价。

    雅茗行大门外挂着一张招制茶工的告示,不少来问活的乡亲,被个伙计指到后门。

    “我们去看看。”风伯提议道。

42 当心

    跟着几个来问茶工的人从侧边的巷道绕到后门,后院里围了好几十个男女,有个黑衣中年执事正在冷漠地讲话,“我们制茶坊的待遇,是计量制,只要你有本事便能赚大钱。十斤青叶制一斤茶,工钱按斤计算,一等茶工钱一斤一两五,二等茶的工钱一斤九百文,下等茶一斤三百文,我们提供吃住,结帐时要扣除吃住的成本费。若是制茶不达标,按比例扣钱。”

    有人嚷开来,“你们不教技术吗?”

    “初学制茶的,只能做低档茶,做过两季下等茶的才能做中档茶,再做满四季中档茶,才能做上等茶。”

    “那算了。要是赔的比赚的多,不是白干?没准还会倒欠钱。”立即有不少人泄气了,都怕进去后赔的比赚的多。

    一大群人一哄而散,只剩下七八留下来细细地了解。

    那执事冷笑道,“要想赚到钱,不付出怎么可能?你们什么都不懂,想免费给你们找师父,免费给你们提供试验?天下有这么好的事吗?”

    寻香和廖氏对视一眼,走出雅茗行后门的巷子。

    原来茶工这么不好招,要培养好的茶工更不容易。难怪老树行愿意高价收购,宁愿少赚点更省心。

    廖氏哀叹道,“我真是忽略了人手和技术,以为自己学炒着象,别人也容易。就没想到我炒得少,当然容易成,若是整锅整锅的炒,不知会弄坏多少。”

    了解越多。寻香反而越有把握和自信,笑道:“大不了这一季只留一千斤青叶来慢慢制,这一季让大家练练手脚,别的全卖青叶。”

    白勇眉毛动了动。心中一紧,如是这样,少奶奶欠的帐不是一时难以还清了?这一季的青叶钱。有一半还得分给仓家。

    “要做起一个行业不容易的。一步一步来吧。”风伯看着寻香,“翻一条街就是和生药铺,该给少爷抓新药了。”

    没一会,便穿过两个巷子到了和生药房,老板出去了,铺里只有老板娘宁氏和个学徒胡牛,宁氏热情地把他们请进铺里。

    风伯把新药方交给她。笑问:“上个月我们买的药可是超过一百两了,这次去应该返还我们五两了吧?”

    “说话算话。上个月你们买了一百八十两的药,我返八两给你们。”宁氏三十四五的年纪,收拾得比原来更整齐精神,早把备好的八两银子拿出来放到柜台上。对寻香笑道:“一手管一手,这是返还的八两银。呆会抓药,你们再另付钱。”

    寻香拿过银子交给风伯,笑了笑,无意间扭头往对面看了看,又看到一顶红顶黑身的雕花大轿停在对面的门口,连忙扭过头来。

    “你们稍等一会,药很快就会抓好。”宁氏长期卖药,也通点歧黄术的。关切地问寻香:“你家老爷的病好些没有?”看药方有样伸筋子没有,连忙让胡牛去别的药房补配。

    寻香叹道,“还不是见大的起色。”

    “老板,给我配点药。”汪才拿着个方子从对面进来,看到寻香他们,怔了怔。连忙边退边道,“我忘了带银子,等会再来。”

    宁氏笑一笑,没出声。

    风伯看着汪才跑进对面院子,撇下嘴,觉得这小子有些古怪,问宁氏:“他怎么不进来?”

    宁氏瞟着对面,小声道:“还不是寻花问柳弄得伤了身了,到处找补方补身。大户人家的公子,有的补药要大药铺才有,也来我们小药铺,平时哪里不是一掷千金?又要补又节省这么点药钱。”

    寻香没说话,汪三在巡城等着谷沛丰来,要抢地的事,只有她和老王知道。

    等好一阵胡牛还没回来,又来个乡下汉子抓药,宁氏只得先帮他抓药,让寻香他们在旁边坐着等一等。

    足足过了两刻钟胡牛才气喘吁吁地回来了,气愤地道:“不就是伸筋草,我们卖完了嘛,别的药房竟然不卖给我。”

    宁氏惊诧道:“春生堂去过没有?不会连春生堂都不给卖吧?这家和我们可是兄弟铺,他们有时缺的药,我们都是低价让些他们的。”

    胡牛挠下头,“这家在南城西头,太远了,我给忘记了。我再去。”

    寻香和风伯对视一眼,问宁氏:“原来有没有这样的事?”

    “没道理。我有时差的药,只是帮客人补齐,一文没赚,也没让他们出同行价,都是给他们足价的。”宁氏有些愤懑。

    寻香和城里几家大小药房都打过交道,开药铺和医馆本为济世救民,可是大多却奸险贪利,只有和生药铺的两夫妻为人还算厚道。可是,人家足价买,没道理不卖呀。思付,莫非是邱执事在背后搞的鬼?

    连忙把风伯叫到一边,小声道:“回去时,得再小心些。”

    白勇掀起衣服,露出腰上插的两把锃亮的条形柴刀,粗声粗气道,“不怕!”

    风伯虽是五十出头的老者,性格刚强,还象年轻人一般,目光阴阴地道,“他们实在要乱来,咱们就拼了。”

    白勇背对宁氏,她没看到他身上的刀,只听他们说的就有些吓人,身子颤了颤,赶快把那客人的药抓好,小声相劝,“巡城来往的人复杂,白天一般不敢惹事的,不过经小巷和人迹稀少的地方你们多注意。另外夜里需提防有人放火就好。”

    宁氏和寻香成了老熟人,寻家一个月药钱上百两,对大药铺来说这都是大客户了,所以对寻家很友好。

    寻香想到一个问题,“会不会连累到你们?”

    宁氏笑道:“我们祖祖辈辈都在巡城居住卖药,论起街邻情谊来,有什么事,吆喝一声,还是会有不少人帮忙。别人不敢怎么的,顶多就象这事,我们缺药时,不给卖药给我们。这事可能是同行生嫉妒,知道有个大客户在我家,无形中想排挤我们,这种事以前我们不是没遇上过。”

    廖氏着急地问,“那怎么办?”

    宁氏笑道,“别看我们家药铺小,我家男人和两个弟子采药亡命,险要地方都敢去。不然象你们家老爷的病况,你们家的大夫会选择在我这抓药?恐怕不只是价格比别处公道些吧?”

    “你们真是了不起。”廖氏啧啧称赞。

    风伯走到门口四处观望,没看到另的可疑人物,只见汪才在对面伸头张望,看寻香他们走没有,看到风伯站在铺门口,连忙把头缩了回去。

    又过了两刻胡牛才带了半斤伸筋子回来,跑了两趟,累得脸红筋胀的,满头大汗,把药交给老板娘,“春生堂说干脆多让点给我们,免得下回又跑路。所以就给了我半斤。”

    “没事。有没有给他们说晚些时候,我去结帐?”宁氏连忙配好药。

    胡牛只有十八岁,生得结实憨厚,一边吐着粗气,一边直点头,“有说过。”

    “辛苦你了。”寻香拿出二十文钱给他,“这个是你的跑路费。”

    胡牛跑进柜台里,摇着头不说话。宁氏认真道:“我们铺不兴这些。不象有的地方给客人多做点事便要打赏。而且是我们自己没这味药了,哪能再收这种赏钱?”

    宁氏把两幅药交给廖氏,又叮嘱他们回去的路上当心。

    廖氏从白勇背上取个背篓,“回来我背东西。你和老风好好盯着四周。”

    胡牛听得面色一紧,担忧地看着他们。

    “没事的。我们告辞了。”寻香虽然警惕,却没有紧张,生在这个世间,既然结下了纠纷,有的事怕也怕不掉的。

    出了药铺,风伯突然看到对面两座屋子间的一个巷道有两个黑影在张望,小声道:“今天真是要打架吗?”

    白勇从衣襟里拔出一把刀,悄悄塞给风伯,“廖妈妈你走前面,公子走中间,风伯护着公子,我走最后。”

    “狗日的。老子很久没打架了,今天那帮龟儿子要来报复,老子呆会就放开手脚砍。”风伯把刀藏在衣袖里。

    廖妈妈头皮一紧,“我们快走。”

    往东街走去,只两了两个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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