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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史上第一混乱-第181章

小说: 史上第一混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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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倪厂长走了以后我拿着自己那份合同傻乐:“嘿嘿,这下可发了。”因为我知道我们的酒销量绝不会差,在本市它已经有了扎实的人气基础,每4以后慕名前来品尝地人络绎不绝,有不少人已经抱怨过在市面上买不到了,它浓郁的酒香几乎可以透瓶而出,到了外地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个来钱的法子呢? 
    刘老六忽然嘿嘿道:“他终于出手了。” 
    我这才想起刘老六,恶狠狠说:“对了,你又有什么事?你说谁终于出手了?” 
    刘老六冲我手里地合同努努嘴:“‘他’呗,还能有谁?” 
    我搂紧发财合同,警惕地问:“你什么意思?” 
    刘老六慢条斯理道:“你没跟‘他’打过交道不了解他,每次他把一个人当作正式对手之前,总会想各种办法让对手变得更强,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他绝不会跟一个臭棋篓子下棋。” 
    “……谁是臭棋篓子?把话说明白点!” 
    刘老六笑呵呵地说:“在下界,金钱永远是最大的力量,可能他看你太穷了,所以接济接济你,这样才好跟他继续斗。” 
    我诧异道:“你是说酒厂地事是他在背后鼓捣的?” 
    刘老六点头:“八成是了。” 
    这时我也忽然想到,酒厂这件事情好象不是金少炎地风格,他那种花花大少,你没钱跟他说一声,几百万甩过来是常事,可帮你从根本上振兴家业却不大可能,他没那个思路也没那个工夫……我立刻给金少炎打了一个电话,对此事他完全茫然。 
    一丝凉意从我后背上缓缓升起,显而易见,我地对手是把我当成了一头斗牛,只有把牛养得精壮无比他才玩得开心,这种变态的做法昭示着他有变态地实力,我迟早是要被那把剑插进心脏的…… 
    我把那纸合同卷成一卷在桌子上狠命摔着,一边大叫:“老子不玩了,老子不玩了!” 
    刘老六看了一会我的表演,笑模笑样地说:“你到是别光摔啊——撕了它!” 
    当老子傻啊?现在是有钱也得斗没钱也得斗,撕了它我以后拿什么玩? 
    我把合同仔细地揣好,悻悻地坐下说:“这又不是他白给老子的,厉天那一场他还欠着我钱呢。”我一指桌上趴着那人,“这又是谁?” 
    刘老六道:“先说我们的事。” 
    我马上冲他一伸手:“我的眼镜呢?” 
    “……什么眼镜?” 
    “别装了!能看出前世今生的眼镜,没有它,我怎么阻止那个变态继续往出变人?” 
    刘老六很凝重地说:“关于这种技能的申请被上面很严厉地驳回来了,这属于严重影响三界平衡的东西,是天庭的大忌,以后想都别想了。” 
    我叫道:“靠!那个王八蛋怎么用都行,老子用就犯了大忌?” 
    刘老六一摊手:“警察和劫匪打仗,吃亏的永远是警察,因为我们有顾忌。” 
    我也学着他的样一摊手:“那我们当劫匪怎么样?” 
    刘老六神秘地说:“但是,我给你准备的新礼物你肯定喜欢。”说着,这个老骗子在我面前码出一排饼干……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八十三章 大汉使节 
       
    怎么那么馋呢,拿套饼干就想打发老子? 
    我随手拿起一片,笑道:“还他妈是夹心儿的。”说着我就往嘴里塞,刘老六一把拉住我的腕子:“你作死啊?” 
    我莫名其妙道:“不是给我的吗?” 
    “是给你的。” 
    “那不就结了?”我又往嘴里塞。 
    刘老六忽然放开手说:“你就不想想我会给你普通饼干吗?” 
    我一下愣住了,是啊,这老骗子怎么说也是神仙,虽然人比较猥琐一点,但是身上是真有好东西的,读心术就很好用。 
    我小心翼翼地放下饼干,问:“这跟普通饼干有什么不一样?” 
    刘老六拈起一块来,像看什么宝贝似的,最后才说:“它跟普通饼干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它是夹心儿饼干!” 
    我二话没说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要砸他,幸好刘老六很及时地说出了后面的话:“你想拥有谁的能力?” 
    我的烟灰缸停在他脑袋上:“什么意思?” 
    刘老六慢慢地把一块饼干分成两片,说:“比如说你很羡慕项羽的神力,或者花荣的箭法。” 
    “那又怎么样?”我的心动了。 
    刘老六把分成两半的饼干对着我,说:“它的名字叫子母饼干,每一块都是由两片组成的,所以看起来就像夹心饼干,一片你自己吃,另一片给别人吃,10分钟之内,你会拥有对方身上最独特的力住,必须得对方先吃,否则毫无用处。” 
    我心花怒放,郑重地从刘老六手里接过那两片饼干,问:“对了。项羽和花荣都好说,本事很明显,那如果我把这东西给一个很稀松平常的人吃了怎么办?” 
    刘老六道:“你要不怕浪费可以找一个这样的人试试嘛。” 
    我把其中的一片递给他:“那你吃!” 
    刘老六:“……我们一般把有字的那一面叫子面,顾名思义,它可以接收来自母面那一面感应,简单说,就是你把对方的身体复制在你身上了,所以你要在一个稀松平常地人身上用了也就变得稀松平常了。” 
    我又问:“这个对人没害处吧,比如我和项羽一起吃完。他不会就此瘫痪掉吧?” 
    刘老六说:“副作用是多少有一点的,被你‘吃’掉的那个人,在那10分钟之内他的力量会比平时弱一点,但几乎没差别,他觉察到的。” 
    我数了数,一共是10块饼干,我心想这东西既然无害。那我索性一古脑都和项羽“分享”了算了,以后谁敢惹我直接抓住领子扔到中南海门房,让保镖们收拾他。 
    刘老六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说:“这饼干在一个月内在一个人身上只能用一次,你别打歪主意。我劝你可以先挑有能耐的人给他们先吃一半,另一半你留在手里,保命的时候自然用得着。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我再提醒你一遍!” 
    我看着刘老六。 
    刘老六拿起一块饼干指给我说:“有字是子面,没字的是母面。”说着他把饼干翻转着,“千万记住。有字地这一面自己吃。没字的那一面是给对方吃的,如果给反了。你不但得不到他的力量,还会被他把你给复制了——当然,他把你复制了远比你把他复制了还倒霉。” 
    我顾不上他寒碜我,先仔细地看了一下,发现确实有一面是有字的,只不过那字更像是一个花纹而已,应该是天庭特有的符号,我贪婪地把10块饼干都揽在身前,说:“限制这么多,能不能多给》 
    “……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你见过有嫌工资少就跟单位打商量地吗?” 
    “怎么没见过?去市政府抗议的都有。” 
    “那你到南天门静坐去吧!” 
    我找了个小盒把饼干仔细收好,这才指着那个一直趴在桌子上的人问刘老六:“这是谁呀?” 
    刘老六拍拍这人的肩膀,跟我说:“这位从30岁以后就。:粮食,胃里存不住东西,喝了一碗酒就醉成这样了。” 
    这人醉得快,醒得也快,刘老六这么一拍他,他立刻从桌子上撑起来,这人一起来不要紧,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这才看清他大热天里居然穿了一件黑糊糊的大皮祅,上面结满嘎巴,一股酸臭气袭人,更为恐怖地是,这人满脸大褶子,胡子拉茬,脸上同样嵌满油泥,但是一双眼睛充满警惕之色,一闪一闪的四下打量,仿佛常年处在危机之中,但是目光坚定充盈,让人不敢逼视,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一根棍子,大概这棍子上以前还有小旗儿一类的东西,但是现在光秃秃地什么也没有了。 
    我不禁往后挪了挪,惊诧道:“你是欧阳峰?” 
    大热天穿皮祅,可见此人内力精湛,而他怀里那根棍子,八成就是他常常用的蛇杖了。 
    刘老六道:“什么欧阳峰,这是位侯爷——苏侯爷!” 
    “……孙侯爷?悟空?” 
    刘老六满头黑线:“苏武!苏侯爷!” 
    我只觉得这名字满熟,道:“苏武是谁?” 
    刘老六叹了口气道:“你们上小学地时候歌里没唱吗——苏武,留胡节不 
    地又冰天,苦忍十九年……” 
    我急忙站起身,肃然起敬道:“这就是那位大汉使节苏武?” 
    刘老六道:“就是他了,苏老爷子在匈奴地留了十九年,历经三代汉王,最后赐爵关内侯。” 
    我哑然道:“当了侯爷怎么还是这德……呃模样?” 
    刘老六感慨道:“苏老爷子回到汉朝以后不敢丝毫忘记自己受过的屈辱,放着豪宅美食不去享受,依然是从前地装扮,一来是鞭策自己,二来也是警示后人,他一直想再以大汉使节地身份出使匈奴,不过没有实现。他手里拿的就是当年那根旌节。” 
    我不由得即感又佩,伸手在苏武拿着地那根棍子上摸了两下,苏武往后一撤身,沉声道:“你干什么?” 
    我委屈地说:“看看也不行?” 
    苏武厉声道:“除非我死!” 
    刘老六道:“那是苏侯爷的命根子,除了汉朝皇帝,别人碰也别想碰一下。” 
    我心想命根子长到怀里这到有趣,不过我可没敢说,三言两语之间我已经奉苏侯爷为我地新偶像,再说他那根棍子看上去很结实的样子。凿在头上恐怕我就是第二个冉冬夜了。 
    我把刘老六拉在一边悄声说:“怎么没来由地把苏侯爷请来了?我这些客户的先后次序是怎么排的?” 
    刘老六道:“本来秦桧之后是几个武将来着,但是你这出了事以后我们再往下排人就有了顾虑,那些武将仇人多,恐怕让你的对头有机可趁,所以我们现在安排人都是以文人和不关紧要的人为主,苏侯爷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就不信你的对头能再变出一个匈奴国来。” 
    我看了看苏武跟刘老六说:“我能领他先洗个澡吗?苏侯爷太味了!” 
    “那随你的便吧。记住顺着他的意就行了,苏侯爷受了这么多年地罪,什么都看开了,现在他就是放不下那份执念,总还想着报效国家呢。” 
    我说:“行了。那你走吧。”剩下的事我就轻车熟路了。 
    刘老六临走的时候搂着我的肩膀很动情地说:“小强啊,我对你够意思吧?” 
    我把他推在一臂之外:“停,停。有事直说!” 
    “……你看,你跟酒厂把那合同签了以后每个月少说又有几百万的收成了吧?” 
    我把包拎在手里:“你要多少?”简言之。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等待它的有猎枪——他要敢要500上我就拍他! 
    刘老六好象已经算到了我的底限。小心翼翼地冲我张了五根手指,我捏出5票子给他:“够了吧?” 
    刘老六嘿嘿道:“果然是有钱人了。其实我只是想要50,对了,你那辆摩托也没用了吧?” 
    我在兜里掏了半天才找见从村长那讨来地摩托钥匙扔给他:“在当铺胡同口停着呢,自己开去。” 
    刘老六又把钥匙丢还给我,笑嘻嘻地说:“不用了,我已经拿铁丝捅开了,就是跟你打声招呼。” 
    我终于忍不住了,抓起个啤酒瓶子就丢了过去,刘老六早已经飞一般跨在摩托上,两根电线一搭,一阵黑烟翻滚消失在我眼前。 
    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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