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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必须恋爱的理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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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诙鱿不兜幕故莋ay……”大宝用晾衣竿把我赶出去了。
    晚上我们去看迎新晚会,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大学里看晚会,再加上奶糖又从周扬那里打听到有陈子烈上场,所以我本来不准备去,也不得不被她拉过去了。奶糖长袖善舞,班里才认识了一个多月的男生,我们都没跟他说过话,奶糖却已经能让他剥下一条围巾为咱们四个占一横排好座了。我们踩着点过去,只见彼男可怜巴巴地拽着围巾一头,一手又尽力拢着座位,是怕别人跟他抢呢。座是好座,第一排;男生却不是出色男生,一副眼镜罩着,长得跟倭瓜似的。他难道竟然觉得奶糖会喜欢他吗?还是不管喜不喜欢,为了讨喜的女生效一点力,已经足够心甘?
    我们奶糖也不亏待人,跟他坐一块儿,还递一瓶口香糖过去:“吃吗?”大宝坐她另一边,我又和大宝挨着。叶蓝坐最外边,一双高跟鞋是血红的,鞋跟刺到外面,像一把凶器,红刀子出。
    前面几个节目都是可看可不看的水平,终于轮到陈子烈了。是一个独唱节目,唱的是什么《达摩流浪者》,但不是他唱,他在后面吹口琴伴奏,前面一个男生抱着吉他,灯光一打到这主角的脸上,我们顿时都感觉瞎了:那男生,一脸密密麻麻的青春痘,跟泼了硫酸似的。我们纷纷转开视线,他还刚好应景地唱到“不要抬头四处张望,这里没有你要的好风光”,关键是唱得也很难听啊。我问叶蓝:“这个晚会是报名就能上的吗?”
    叶蓝说:“可能有内幕。”
    奶糖凑过来:“嘘——我觉得唱得还可以啊。”我们只好噤声。
    不能看唱歌的那位,当然就只能看陈子烈了。他今天真的穿了一件白衬衫,身上笼着一层微光,非常认真地吹着口琴,刘海半遮着眼睛。台上那烂脸主唱把陈子烈衬托得从六七分直接飙到了十二分,开始还只是一边的“人人”墙上有“吹口琴的男生好帅”“口琴男”“陈子烈,我爱你”,后来就直接来喊的了。奶糖很生气,大骂身后告白告得张口就来的是小婊子,但为了气势上不输,干脆直接站到了椅子上大喊“陈子烈我爱你”。
    我觉得陈子烈的名字确实好听,我喜欢这个“烈”字,读出来就像是荒原上的一把火,又或是野马的鬃毛,迎着猎猎西风,又凄艳又壮美的。但是我觉得叫这个名字的男生,应该长得更好看一点才对。
    不知道是不是我做贼心虚,我刚这么想完,就见陈子烈吹完了一段,放下了口琴,向我们这边望了过来。我很想说他的目光有多么温柔坦率,有多么明亮美丽,但其实隔那么老远能看到什么目光,也就俩黑点;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望过来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头忽然剧烈地一跳。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停电后忽然来电了的那一瞬间,断网后忽然连上网了的那一瞬间,为了吃自助饿了一天终于吃上第一口肉的那一瞬间,这是我迎接上陈子烈目光的这瞬间的感觉。
    奶糖抱住大宝,拍我手臂:“他刚才是不是看我了?他刚才看我了对吧?”
    我握着奶糖的手,诚恳地说:“奶糖,我是傻逼。陈子烈,是真他妈有点帅啊!”奶糖和我隔着大宝,相拥而泣。
    2011年10月
    地点是北京西单明珠市场。
    “北京也有这种地方啊?”我看着边上柜台里密密麻麻的项链耳环手机壳,“天天听人说什么西单西单的,还以为多豪华呢,感觉跟我们那儿小商品市场也差不多嘛。”
    奶糖翻白眼:“那我带你去边上贵的商场,你买得起吗?”我想想也是。
    我们到楼上看衣服。来北京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和室友们出来逛街。这商场里面的衣服一大半带着logo,全是假名牌,但一问价格,哗,跟真的也差不了多少。
    我和大宝对视一眼,很有默契:首都就是不一样,假的都卖这么贵!
    体育课规定要穿运动裤,但我没有,都快2012年了,除了林宝燕,谁还会穿运动裤啊?今天准备买一条。
    奶糖用手肘撞我一下,“咝咝”地给我打暗号,让我快完成任务,我拍拍胸脯,让她放心。
    这个任务是这样的。奶糖虽然如愿随陈子烈加入了新闻社,但陈子烈进的是摄影部,奶糖进的却是外联部。新闻社人又特别多,几个部门之间经常都不在一块儿开会。于是,奶糖天天为了拉赞助跑断腿,却一点近水楼台的好处都没捞着,QQ上找他吧也还是那副死相,搞得奶糖都快宣告放弃了。但有一回我们下课的时候碰到周扬他们——德语系和俄语系的教室在同一楼层——陈子烈却跟叶蓝打了招呼。
    叶蓝很无辜:“我之前面试艾赛克的时候跟他分到同一个组,但他最后通过了面试却没去,就这样,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打招呼。”那完了,看来陈子烈喜欢的是叶蓝这种。
    奶糖十分沮丧,正准备偃旗息鼓,所幸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大奶糖还有个好哥们儿周扬呢。周某人在军训基地那晚就对冷艳的叶蓝动了心,憋了大半个月终于跟奶糖吐露了真情,于是两人一合计,好,联合作战!奶糖主攻陈子烈,周扬主攻叶蓝,双方互为友军,定期传递情报,攻不攻得下来另说,反正不能让叶蓝跟陈子烈走到一块儿去。他们俩还自称黑风双煞,笑傲江湖,我说黑风双煞好歹是一对啊,你们俩也就是个郭芙和公孙止吧。
    奶糖说:“叶蓝算是小龙女吗?”
    周扬遐想无边:“叶蓝要是小龙女,那我愿意毛遂自荐出演尹志平!”奶糖交给我的任务,就是打听打听叶蓝对周扬的看法。不过苍天在上,叶蓝可千万别看上这个死变态啊。
    叶蓝正在给我挑裤子,拿出一条黑色带桃红边的给我看:“这条怎么样?”
    我摇头:“不喜欢。”自己也心不在焉地在衣架上翻了翻,又停下,“唉,你觉得周扬怎么样?”
    “谁?”叶蓝拿出一条深蓝的,在我身上比了比,又放了回去。
    “周扬。”
    “你喜欢他?”
    我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我就是忽然想到,比如啊,比如周扬要追你,你会答应吗?”
    叶蓝还在一条条地对比着:“不会。我每次看到他都会想起——你自己也挑挑好吗?”
    “谁啊?前男友?”
    叶蓝选定一条,举到我面前,一字一顿:“西、门、庆。”
    我接过裤子,挺高兴:“这条我喜欢!老板,这条裤子多少钱啊?”
    正在看电视剧的女老板瞟了我们一眼,翻翻嘴皮子:“二百一。”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叶蓝:“太贵了。”
    叶蓝报价:“五十。”我们都惊呆了,这价还得也太狠了吧?这老板会不会把我们打出去啊?
    女老板翻一个白眼:“最低一百八。”
    叶蓝说:“五十。”
    女老板暂停掉电视剧:“一百五,不能再少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料。”
    叶蓝拿过裤子,放下,轻声说:“走!”我有些犹疑,但叶蓝牵着我就要走。女老板穿上毛拖鞋:“一百!这个我进价都要八十多块,五十,你去别的店问,进都进不来的!”我想一百块我还能接受,叶蓝却不为所动,大步就走。
    我们又走出两步,女老板追了出来:“好好好五十带走带走!”叶蓝微笑起来,我们四人又齐齐掉头。女老板一边给我叠裤子一边说:“五十我真的是亏本卖的,就是看你们几个小姑娘也不容易,记得下次再来噢!”
    从店里出来后,叶蓝就是我们心中的西单女王了。
    2011年10月
    周扬在听说叶蓝对自己的评价后,完全没有受到打击,反而更加热情地和奶糖开起了作战会议,商讨如何才能把陈子烈和叶蓝约出来一起玩一趟。其实要玩的话怎么样都能玩,一起去吃饭看电影之类的都没有问题,问题是黑风双煞欲求不满,还妄想能跟他们来点肢体接触,所以讨论了半天。我简直听不下去了:“卧槽,你们俩太淫秽了,你们干脆给他们俩下点药,拖去学校对面旅馆里给办了得了。”
    周扬笑说:“我提议过,奶糖不同意,要不我跟叶蓝早生米煮成熟饭了。”
    奶糖打他:“我纯爱系的好不好?哪像你这样精虫上脑。”
    最后商定的结果是去夜店。也是,人多,瞎摸也没人管。奶糖在寝室里向叶蓝发出邀请的时候,叶蓝问:“咱们一寝室都去?”奶糖一愣,忙点头:“都去,见识见识呗,尤其大宝你,趁年轻,总得疯狂一把。”提前堵住了瞠目结舌的大宝的嘴。
    我也有点跃跃欲试,不过还是笑:“瞧你说的,跟咱们要去嫖娼似的。”
    周五晚上,我们早早就开始为夜店之行做准备。叶蓝和奶糖分别负责大宝和我的妆容。奶糖下手真狠,我两只眼睛被她描得像两只窟窿,一张嘴也整得血红血红的。我说:“奶糖你别打击报复。”奶糖说:“我哪打击报复了?我跟你说在夜店里灯光暗,就得化得浓一点儿才能凸显效果。”我看大宝也被叶蓝给收拾成了一个艺伎,立刻放下了心来,又去整了条特别短的裙子,还把在淘宝上买衣服送的网袜给绷上了,照着镜子,挺得意。
    奶糖和叶蓝给我们化完妆后才化了自己的妆,一个眼线快飞到头发里了,一个则涂了橘色的唇彩和眼影,大家就这么张牙舞爪地出门去了。
    我们和周扬他们约好了在五道口的一家夜店门口碰头。十月底的北京已经有些料峭,我们站在风口,又为求所谓性感都没穿裤子,风刮在腿上刀子似的。所幸等得不久,几分钟后周扬就偕着陈子烈过来了,他们俩都穿着深色的大衣,真是年轻又好看,我们四个都不自觉地开始撩拨起了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周扬给我们介绍:“陈子烈。”我和大宝都假装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你好。”
    周扬也冷,裹紧大衣,仅把下巴向我和大宝一探:“这是林宝燕,这是冯芊敏,唐子晴和叶蓝你认识。”
    陈子烈的反应倒是出乎我意料:“你就是冯芊敏?啊我有你‘人人’。”
    我抬起头,有点期许:“啊是吗?我以为你不知道。”眼角余光扫向奶糖,果然奶糖在腰际悄悄给我比了个中指,我则回了一个剪刀手。
    朋友的男朋友我们好女孩绝不伸手,但帅哥可是公众资源!谁都有权利上去看两眼。
    周扬招呼大家:“赶紧的,都进去吧,搁这儿挨冻哪?”我们都冻得跺脚了,马上便往那家夜店里面涌去。寄存了包和大衣后,周扬又去要了一打Tequila,我们在桌边坐下,等着店里热闹起来。
    周扬说:“早知道你们一寝室都来,我们就把七哥和老彭也带来了。七哥你们应该见过,就军训的时候排我边上的,身高一米九的那大汉,老彭你们没见过,改天也让你们见见。”
    我们想起那大汉的体型,都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但又憧憬起那位从没见过的老彭。大宝问:“帅吗?”
    周扬笑:“留个悬念。”
    我和大宝这辈子认识的帅哥加起来都不会超过一只手,更别提同时和两个长得相当不坏的男生对桌而饮了,于是我们都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撩着头发,Tequila甜甜的,我们心里的小鹿欢蹦乱跳。
    周扬一直寻机会想和叶蓝搭讪,但叶蓝不爱搭理西门庆,不管他说什么,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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