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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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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需要!六姑娘在闺中待久了,大概不笑得,外边有多危险。人心险恶,若只是遇到些惯偷顺去些财物也便罢了,就怕劫财又害人性命的。六姑娘若一点拳脚功夫都不会,恐怕。。。。。。”
  温亭泽顿了顿,向她投去一眼,犹豫道:“本侯行军在外,见过不少曝尸荒野的人,死状惨烈不说,死后尸首被野兽啃咬,往往面目全非,无人收敛,只能做那孤魂野鬼。”
  贺槿湫吓得面色发白,双手都有些发颤,她离家出走是为了找自由的,怎么还是条死路,遂结结巴巴道:“那。。。。。。那该如何是好?”
  “所以,奉劝六姑娘还是别跑为好。”见她手足无措,温亭泽才徐徐道,“本侯倒是有一个法子,或许能帮六姑娘度过眼前的困境。”
  听闻有解决的方法,贺槿湫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昂起头,切切地看向他。
  贺槿湫那双藏满期许,亮得吓人,温亭泽吞了吞口水,强掩下心虚。
  “六姑娘觉得本侯怎么样?”
  贺槿湫:“。。。。。。啊?”


第55章 换回来了13   你对孤笑一笑好不好?……
  京城新贵定远侯要成亲的事就像是一个石子; 在平静已久的湖面砸下去,溅起一大片水花。
  街头巷尾津津乐道,不仅是因为这位定远侯是当朝太子妃的亲兄长; 而且还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侯爷; 前程无量,不知多少姑娘对他芳心暗许; 期盼做他的侯爷夫人。
  可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京城中俏丽的妙龄贵女都没能入得了他的眼,这位定远侯命人抬着四箱子的厚重聘礼,浩浩荡荡去那贺家提了亲。
  听贺家的下人说,太常寺卿贺诚贺大人,听闻定远侯要娶贺家女,自然而然以为是贺家刚及笄的九姑娘,可定远侯却道早已与贺家六姑娘; 贺槿湫两情相悦; 明言要娶贺家六姑娘做嫡夫人。
  这位贺六姑娘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相貌不佳也就罢了,还是出了名的好吃懒做,能闹腾,都快双十了还嫁不出去。
  贺大人一度怀疑自己听错,连问了三遍才确定定远侯要娶的是他那无人问津的大女儿。
  激动之下,贺大人差点老泪纵横,幸好原先定的人家还未来得及下聘,他当即找到媒人将本说好的那桩亲给退了。
  这下京中原先等着看贺槿湫热闹的贵女们大失所望不说,甚至妒恨不已,皆道贺槿湫走了狗屎运。
  坐在榻上为孩子缝制衣物的温亭晚乍一听林氏说起成亲的消息; 捏针的手一歪,差点扎到自个儿。
  “谁要成亲了?”
  “你哥哥。”林氏笑答。
  温亭晚心下瞬间担忧起来,“难不成是宁乐郡主?”
  林氏摇摇头:“不是宁乐郡主,是贺诚贺大人家的姑娘。”
  贺大人家的姑娘,温亭晚想起贺槿湫那张圆圆润润的脸来,试探道:“莫非……是贺家六姑娘?”
  “是啊。前两日你哥哥带她去茶楼和我见过面,我觉着,传闻言过其实了,不过就是爱吃了些,这姑娘人可单纯了,有什么不好的,多吃是福嘛。”
  林氏向来善良大度,对儿媳妇不会过多苛责要求,也不会插手过问什么,只要温亭泽喜欢便好,算是最好相与的婆母了。
  “哥哥怎会突然向贺六姑娘提亲呢?”温亭晚不解道。
  “他说他俩早就私下定情,只是无人知晓罢了,可听闻贺六姑娘的父亲要将她许给旁人,这才着了急。”
  温亭泽这一番说辞看似没什么大问题,可向来了解他的温亭晚却是不大相信。
  虽说之前在静安寺,她就觉得温亭泽和贺槿湫之间有什么猫腻,但根本没到两情相悦的地步。
  她联想到宁乐郡主,生出一些大胆的猜测来,温亭泽向来鬼点子多,不会……
  翌日早朝散,温亭泽从朝华殿中出来,正要出宫,便有一宫人拦了他道:“定远侯,太子妃娘娘有请。”
  温亭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站在不远处的温亭晚对他勾唇而笑。
  “不知太子妃娘娘有何要事?”他恭敬地同她行了个礼。
  “怎么?本宫同定远侯道个喜不成嘛。”她调侃道,“自家哥哥突然给自己添了个嫂子,我这个当妹妹的却一无所知,也没点表示,实在是对不住你。”
  温亭泽讪讪而笑,“此事来得突然,才没来得及同你说。”
  “是来得突然,还是决定得突然。”温亭晚正色道,“你别是为了躲避宁乐郡主才出此下策。”
  温亭泽心下一怔,千骗万骗,不曾想忘了还有个从小跟着他,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的妹妹。
  “别乱想,我是真心喜欢六姑娘才同贺大人提的亲,与宁乐郡主有何干系。”
  温亭晚眯起眼,仔细观察温亭泽脸上的表情,见他直直地看向她,眼也不眨,亦没心虚,勉强算是信了。
  “是真的便好,你若辜负了人家姑娘,我头一个不放过你。”
  温亭泽可不敢应,他和贺槿湫本就是各取所需,又哪来什么辜不辜负,到了日子是要和离的。
  他正想打着哈哈略过此事,却听身后有人喊道:“温兄。”
  温亭泽微微侧身回看,便见林漠向他走近,温亭泽高大的身形一让,林漠这才看清被他挡住的温亭晚。
  他步子一滞,旋即恭敬地行了一礼:“微臣参见太子妃娘娘。”
  温亭晚颔首笑道:“林大人不必多礼。”
  温亭泽在两人之间看了看,“晚儿你和林漠认识?”
  “哥哥你可真是健忘,当初可是你带我进了国子监,我才有幸与林大人相识。”
  温亭泽闻言恍然地一拍脑袋:“啊,那回我还教你扮了我的小书童。”
  他不提这事儿还好,他一提,温亭晚便来气。那时温亭泽一时兴起,教温亭晚做了男子打扮,混进了国子监,结果自己跑去了别处,害得她在国子监里迷了路。
  “哥哥你还有脸说,当时若不是有林大人,我只怕都被当做贼人叫人抓了去。”她转向林漠,“那时,多谢林大人出手相助。”
  林漠赧然一笑:“太子妃严重了。”
  想起那时的事,温亭晚觉得有趣,还颇有些意犹未尽,忍不住上前一步,继续说道。
  她还未来得及踏出去,一只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后带了带,那股熟悉淡雅的青松香扑面而来。
  “太子妃在说什么,这么高兴。”低沉磁性的声儿令温亭晚身子一僵,笑意顿散。
  面前的林漠和温亭泽怔愣片刻,躬身道了句“参见太子殿下”。
  揽着她腰肢的手转而落在她的肩上,拢了拢她的披风,“天凉,怎不知顾忌自己的身子。”
  景詹将温亭晚半抱在怀里,一双漆黑锐利的双眸在林漠脸上扫过,如标记领地,宣示主权的野兽。
  他面上含笑,可笑容却是清冷地让人脊背生寒,“太子妃身怀有孕,不宜久站,定远侯与林郎中自便。”
  说罢,他不容置疑地带着温亭晚离开。
  徒留温亭泽和林漠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走出一阵,温亭晚从景詹怀中挣扎出来,退后几步,“殿下在做什么?”
  景詹将拳头捏紧,又缓缓松开。
  他在做什么?他也不知道。
  只是看到温亭晚与别的男人站在一块儿,笑得那般明媚,眉宇间似有光芒跃动,他的心就像被千万只虫蚁啃噬一般疼痛难耐。
  曾经温亭晚也爱看着他,露出那般耀眼的笑,可自从易情术解开以后,她却连个眼神都吝于施舍给他。
  “孤怕风大,你站久了会着凉。”
  温亭晚捂住肚子,垂首淡然道:“多谢殿下关心,臣妾知道自己身怀有孕,定不会教腹中的孩子出一点意外。”
  景詹微微启唇,很想告诉她,与孩子无关,他关心在意的只有她。
  温亭晚微微福身,似乎并不打算继续应付景詹:“臣妾先回鸾和宫了。”
  习语闻言与一脸着急的高裕对视了一眼,上前半扶住温亭晚。
  这几个月来,她也算是看出来了,她家主子是铁了心与太子殿下撇清关系。
  温亭晚性子多倔她不是不知道,认清了一件事几头牛都拉不回来,不然当初也不会那么痴痴地喜欢太子殿下。
  只怕这一回太子殿下没那么轻易能令她家主子回心转意了。
  温亭晚虽被太子的举动影响了心情,但很快便抛在了脑后。
  然到了晚间,她倚在小榻上,方才放下话本,正欲洗漱睡下,便听外边喧闹了起来。
  “殿下,太子殿下,娘娘已经歇下了,您……”
  习语正要出去查看,却见太子跌跌撞撞地进来,不同于上一回,这次还未离得太近,太子身上的酒气就已弥漫了半个内殿。
  这到底是喝了多少。
  温亭晚掩鼻,不适地拧眉。
  “出去,都给孤出去。”景詹低吼道。
  殿内宫人鱼贯而出,习语却不动,担忧地看向温亭晚。直到看见温亭晚对她微微点头,才犹豫着出殿去。
  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温亭晚想下榻同太子说话,可脚尖还未触地,太子已倏然扑了上来,高大的身躯紧紧抱住她,像个牢笼一样,怎么都挣不开。
  “晚儿。”他在她耳边喃喃,“孤错了,孤真的错了,你怎样才能原谅孤。”
  温亭晚嗅着他身上浓重的酒气,胃里翻江倒海的一阵,她强忍着恶心,拳头在他背上狠狠砸了一下。
  “殿下,放开臣妾。”
  景詹反将她箍得更紧了,“不放,不能放,放了你就要跑了。你会对别的男人笑,会被男人好,你就彻底不要孤了。”
  温亭晚觉得可笑,明明是他先不要她,先嫌弃她的呀。
  “殿下,您醉了。”
  “孤没有醉!”
  景詹松开手臂,大掌捧住她的脸,逼她看向他,可触及温亭晚冰冷的眼神,那双平日凌厉摄人的眸子借着酒意渐起水雾。
  “晚儿。”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乞求,“你对孤笑一笑,笑一笑好不好?”


第56章 换回来了14   可臣妾不再心悦于殿下……
  温亭晚不知道太子在发什么疯; 她不仅笑不出来,反将眉头锁得紧紧的,还企图挣脱他站起来。
  “殿下喝醉了; 臣妾喊高裕送您回去。”
  她厌嫌的表情狠狠刺激了景詹; 他双眼发红,一遍遍道:“你就对孤笑一笑; 笑一下就好。”
  醉酒的景詹不再是以往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他更像是个任性的,讨不到糖的孩子。
  温亭晚不明白太子为何一定要她笑,可看现下这情况,她若不笑,太子就会没完没了。
  “好,臣妾笑。”
  她僵着一张脸,勉强扯起嘴角; 却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太子凝眸看着; 似乎并不满意,“不是这样笑的,你明明对那个男人笑得很好看,你从前对孤笑得也很好看,孤想看你那样笑。”
  她都笑了还挑三拣四,温亭晚有些烦躁,复又沉下脸来,“臣妾累了,今日没心情笑。”
  “那改日。”太子闻言,非但没有不喜,反像抓住了什么机会,“孤往后天天来陪你; 你总有一日心情佳,会对孤笑的吧。”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她确实会有心情佳的时候,可再没有心情对他笑了,她对他的喜欢都已磨灭在那一年的岁月里,化作齑粉,随风飘散。
  温亭晚不言,只用那双沁着霜雪的眼睛望向他,冰冷无情,没有回绝,却用更残忍的方式给了他答案。
  景詹蹲在她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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