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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心机夫君作死日常-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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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嘉姀瞧着她这语气,仿佛不是什么海誓山盟,更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可她对过去没有半点印象,她甚至怀疑自己竟能对着那个男人说出山盟海誓的话?
  打内心深处的那种抵抗感愈加强烈,以前如何情景她不知,不过现在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很确定。
  不过单纯的女子再一次相信了父亲,相信了青衿,也相信了这个“善意”的谎言。
  夜里她躺在床榻上,抚摸着高高隆起的小腹,小家伙一到夜里就会变得很兴奋,会在肚皮上一下一下的滑动,也不知他是在蹬腿,还是在伸懒腰。
  云嘉姀总会在动的地方隔着肚皮去摸,当母子两个触碰到一起的时候,肚子里的小家伙会倏地缩回去,然后静谧一会,换个地方再动,那样子就好似在跟她捉迷藏。
  云嘉姀摸着肚子里淘气的小家伙,叹了一口气,心里莫名多了许多的负罪感。
  以前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丈夫早亡,所以这个孩子注定生来便没有父亲,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所以她也早就做好了独自照顾孩子,一个人给他全部的爱,身边没有丈夫的心理准备。
  可原本计划好的一切,却被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全部打乱。
  原来她腹中的小家伙是有父亲的,原来她和那男子还未成婚,这腹中的孩子竟是个无名五分的私生子。
  纵然她可以接受这一切突然而来的巨大转变,也理应接受失忆之前自己所做的一切,并承担这些事而带来的所有后果。
  她能够面对未婚先孕,独自产子。
  可这个孩子呢?
  难道他生下来就要接受他是个私生子?
  他明明有父亲,难道要因为她的不接受,而阻止他没有权利享受父爱?
  想着父亲待她如掌上明珠般的呵护着,她曾也为自己的孩子父亲早亡,不能得到父爱而惋惜过。
  若她因自己不接受而阻挠了孩子,那么这对他来说必然是不公的。
  那么她要为了孩子去试着接受那个陌生的男子吗?
  云嘉姀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可转瞬又一想,这人似乎也不太靠谱啊。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昙花一现般,突然出现又凭空消失。
  这样不靠谱的男人,就算她接受了,他会如她父亲一样,担负起做父亲的责任,对她的孩子好吗?
  她持怀疑态度。
  女子一时在榻上翻来覆去,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直到夜深,她实在顶不住困意来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翌日清晨,云嘉姀伸了一个懒腰,从床榻上懒洋洋的坐起身,昨夜里的纠结她早已抛在了脑后。
  “青衿。”
  她迷迷糊糊的坐到床边,将两只脚耷拉在床下,露在帷帐之外。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颇不方便,原先两三个月时,她尚能弯腰自己穿鞋,四个月的时候便逐渐吃力。
  而如今五个月的她,莫说穿鞋,中间有一个圆滚滚的球隔着,她就是想要摸到脚都是个问题。
  不多时,女子便听到房间里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有人为她那双漏在帷帐之外的小脚,套上袜子,再穿上便鞋。
  云嘉姀打了个哈欠,她其实还有些没睡醒,她是被饿醒的。
  面前的帷帐缓缓打开,女子微眯着眼,刚想问青衿,今早做了什么好吃的?
  结果站在她眼前的人并不是青衿,而是……重夜!
  这男子一大早上出现在她的闺房,云嘉姀吓了一跳,眼中睡意尽消,甚至脑中竟有一丝清泠注入,让她从没有一刻在早上这么清醒过!
  “你怎么会在这?”
  云嘉姀低头看着自己脚上工工整整的鞋袜,“你……你……你”
  她你了半天,才不敢相信的问,“你帮我穿的?”
  男子淡淡道:“青衿打水去了,她不再屋内。”
  他微微挑眉,休息之后的男子容光焕发,褪去了昨日的疲惫,一双炯炯有神的凤眸,周身散发着贵不可言的气势,竟比昨日有魅力多了。
  云嘉姀看得一愣一愣的,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脚,想着刚才是重夜掐着她的脚丫子,给她套上鞋袜。
  那指腹上传来的冰凉之感,女子心口一紧,说不说是什么古怪滋味。
  “你是太子,金尊玉贵,怎敢劳烦你做这些伺候人的事。”
  她刻意向一旁挪了挪,他的压迫感太强,她想要离他远些。
  “昨儿明明都走了,今儿怎又回来了?我这可没有你呆的地儿,我劝你还是别自找苦吃了。”
  女子口不对心,她明明是在想既然他回来了,要不要为了孩子,尝试接受他试试?
  可她被宠惯了,又是个要面子的,再加上她打心里又对他没啥好感,所以依旧说着逐客的话。
  重夜含笑:“昨日有些事要处理,所以才出去了一趟,不过昨晚孤就回来了,只是孤回来的时候你都睡了,不知道而已。”
  重夜指着之外间地上的一个铺盖卷,云嘉姀伸头一看,好家伙还真是住下了,被子都叠起来了。
  那她刚刚说什么这没他的地儿这话,岂不就不攻自破了?
  女子心里暗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瞧着这人八成是赶不走也撵不动,铁了心留下来的一块狗皮膏药,如此也只能泄了气。
  她就当这是天意,老天爷都想要给他们个机会,试着和她孩子的父亲相处相处。
  若实在处不来,找不回曾经山盟海誓的感觉,那她也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就到时候就另想办法甩了他就是了。
  云嘉姀觉得脑仁疼,嗡嗡得疼,她倏地抬起眸,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听说我们之前是两情相约,情投意合的感情,还私定终身,说了很多山盟海誓的话?就连这孩子……都是情不自禁意外来的?”
  她咬唇,似很为难一般的问向男子:“我当初是真的很喜欢你?”
  “是。”男子漆黑凤眸染上一抹得逞的笑意,语气却是异常的肯定,“孤也很爱你,视你如命!”


第三十四章 遇见情敌(二更)……
  这么恶心的话; 这人竟这般面不改色的说了出来,他不觉得难为情吗?
  云嘉姀没看出重夜有什么难为情的,只瞧着他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眼睛发直的瞧着她。
  云嘉姀下意识的躲开他滚烫的眼神,心里不喜欢极了; 可她不得不安慰自己; 是她失忆了; 所以才忘记了对他的感觉,虽然她不太喜欢他这样深情款款的盯着她看。
  可重夜没失忆,他还记得他们之间过往的甜蜜; 所以他用这样的感觉看着她; 呃呃; 处于人道主义的思想; 她还是该予以理解和尊重吧。
  女子心里虽这样想; 但内心还是无比的煎熬,她不禁打量了一下眼前这男子,想要在他的身上找到哪怕是一丁点,她看得顺眼,能够找到曾经甜蜜感觉的地方。
  可她瞧了半天; 这人除了皮像顺眼之外,其它竟没有半分顺眼的地方。
  难道她以前就是看上了这张脸?云嘉姀有些怀疑人生,可她明明更注意内在,并不是这么肤浅的人啊?
  就在这时,静默的房间里; 传来了一串叽里咕噜的声音,那声音的来源是云嘉姀的肚子……
  “饿了?”
  云嘉姀点点头,她的确是饿了; 很饿很饿……她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填饱饥饿的肚子。
  见这小人儿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重夜叫人拿来早就备好的早点。
  云嘉姀看到吃的,整个人立刻来了精神。
  她起身好似一只饿了许久的小老虎一般,跑到桌前,拿起一个肉包子,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小孕妇这狼吞虎咽的模样,在男子的眼里简直可爱极了。
  她只穿了件薄薄的寝衣,番禹虽暖,但毕竟是冬日,清晨还是带着一丝凉意。
  重夜拿了件外衣为她披上,女子只是微微怔了一下,却并没有拒绝。
  重夜的心头就仿佛是开了花一般,瞧着眼前的小人儿,并不似昨日对他那般冷淡,想来应该是他和云南城的谈话奏了效。
  否则她也不会在刚刚问他,她失忆前是不是很爱他这样的话。
  昨日在他离开的几个时辰里,重夜去见了云南城,并将两人之间的过往没有一丝隐瞒的和盘托出。
  云南城身为父亲,得知这货竟然曾经想要报复他女儿,甚至还图谋不轨。
  云南城这个女儿奴,在练武场上,抡起一人高的大刀就向他砍来。
  重夜却纹丝未动,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竟是想要生生接下这一刀。
  云南城却在那刀距离重夜分毫之时止住了。
  他直问他:“为何不躲?”
  重夜说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不该躲。
  在他决定向他坦白这一切的时候,他就有想到过,云南城将女儿视作眼珠子,心头肉,依着他的脾气,会想要杀了他,替女儿出气。
  可他还是决定毫无保留的与他说了,他就是在赌,赌自己如今对云嘉姀的真心,堵作为一个父亲和外祖父,他还是希望给女儿和外孙一个完整的家。
  所以他赌云南城在最后一刻会收手,就算不收手也只是皮肉之苦,必不会伤他的性命。
  结果虽和重夜猜想的一样,但云南城的整个心理过程却不是这样。
  他之所以没有一刀砍在他身上,全然是因为当初他身陷牢狱,性命攸关之际,是太子为他洗脱了冤屈,还了他清白。
  虽然这其中有太子想要搬倒二皇子的夺储之争,但到底是帮了他,云南城这人做事一码是一码,他欠太子人情。
  如今他远离朝堂,已然不能在朝事上还他这个人情,若再伤了他,岂不成了忘恩负义?
  所以他不伤他,完全是出于这个原因,丝毫没有因为他是女儿腹中孩子爹这一点。
  若他揪着这点,想起沁城的那个玷污女儿清白,毁了女儿一生的禽兽就是他!
  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他只想立刻将他劈成两半,丝毫不想给他任何改过自新的机会。
  三条腿的□□难找,这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
  他的女儿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爱她,疼她的男子多了去了,岂会缺了他这一个,就是太子又如何?
  但这些都是云南城在砍人时心里的想法,待他收了刀,想要让他趁着他还没改变主意,赶紧回去做他的太子,不要再打扰他女儿的时候。
  重夜却放低了姿态,只希望岳父大人能不计前嫌,哪怕是看在未出世孩子的份上,能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堂堂当今太子,手中握着滔天的权势,张口一个岳父大人,闭口一个岳父大人。
  云南城胡子都快立起来了,谁是他岳父啊,他闺女那是无价之宝,岂能他几句岳父,说忽悠就能忽悠去的?
  不过说气话归说气话,冷静下来,云南城还是问他,为何这般伏低做小?
  要知道以他的权势,莫说女子,他想要这世间万物,只一句话都可唾手可得,何须如此?
  重夜说,掺杂了权势的情都不真,夫妻之间原就是平等的,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有的只有两颗相爱的心。
  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羊毛卷姑娘,那种一日不见魂牵梦绕,深入骨髓的喜欢。
  当他知道她离开时的那种绝望,由爱而生得恨意。
  当他再次遇到她,知道她只是失忆,从未想过要离开他,甚至他们之间的婚约依旧存在,甚至还怀了属于他们的孩子,那一刻的激动与狂喜。
  他觉得上天是恩戴他的,让他在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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