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夫君作死日常-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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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薪尝胆这么多年都成了白玩,他也算是在兰贵妃面前暴露了野心,让敌人有所防备。
莫染觉得依着公子向来缜密的性子,他一个小侍卫都能想到的事,公子怎么会想不到呢?
重夜被自己的侍卫质疑,一张脸黑得铁青。
“你在教我做事?”
莫染缩了缩脖子,知道自己多言了,忙摇头否认,是他多嘴了,他不敢。
重夜没有再说话,因为他知道这不过是他冠冕堂皇找的接口罢了,根本经不起推敲。
他自己都骗不了自己,所以也干脆不解释就是了,反正倒时候他把云南城救出来,这女人就欠了他一个大人情。
到时候他提出让她以身相许,留在他身边来报答他的要求,想来她没有理由不答应。
想着夜夜闯进他梦里,已然不知与他颠鸾倒凤了多少个夜晚的小人儿。
重夜就心里痒痒,他暗下决定,等这女子回到他身边,他定是要狠狠的将她按在床上,用梦里她勾引他所用的所有招式,一样一样的,全部在她身上尝试一遍,直叫她连连求饶为止!
许是他太渴望这女人能向他服软,所以男子心情大爽。
可腹部却倏然升起一股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暖流,又令他有些烦躁。
他暗骂了一声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只不过是想了一下而已,身体就这么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
不过对于一个初尝人事的成年男子来说,除了为她解药那一次的欢愉外,之后的日日夜夜,他都在靠着那一次的滋味,自己凭空想象了无数个夜晚,这的确是有些残忍了。
男子夜里睡不着,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去了云嘉姀新般进的院子。
美其名曰他去找一找这钥匙在哪,可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找钥匙,只站在窗边,看着屋里的女子看得出神。
因为是晚上,又是盛夏,云嘉姀在自己家的屋子里,只穿了一件小衣和一件薄薄的开衫。
那小衣被两团圆润撑得鼓鼓,少女下身也只穿了个粉色亵裤,两条雪白的玉腿在榻上盘腿而坐,亵裤也许上窜,顺着裤腿的缝隙,还能看到里面光滑白嫩的大腿根。
这女人穿得,浑身上下露得地方比遮得还多……
男子不禁看直了眼,喉结一滚,吞了口莫名的口水。
她是妖精吗?
他夜夜梦里都能见到她□□的模样,妩媚妖娆,万种风情。
可是为什么她穿着内衣的模样,竟比她什么都不穿还要勾人?
那种欲遮还露,欲拒还迎,若隐若有的样子,男子暗骂一句该死,她是把他的眼睛粘住了吗?他怎么就是移不开眼!
他真想现在,立刻就冲进去,把她这一身露骨的魅惑都拿去。
可是他不能,他知道这女人的脾气,嘴上说着一切都从了你,心里却不知再盘算着什么道儿。
上次她用膝盖顶他的胯部,那力道他险些断子绝孙。
如此他便知,逼急了,她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哪怕是鱼死网破。
强迫过她一次,知道了她的脾气,重夜便不打算再用强,只想用恩人的身份,让她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女人,躺在他的身下。
可这些到底是远水解不了近火,重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和自己过不去,大半夜的不睡觉,非要跑来这里没事给自己找罪受?
现在他被这女子撩拨得难受得厉害,可眼看着娇滴滴的小人儿就在眼前却不能碰。
重夜只有去井里打一桶冷水,一股脑地全部都浇在自己滚烫的身体上,才算是熄了这欲。火。
这女子就是个妖精,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这院子就仿佛是做盘丝洞,如此男子趁着自己神智恢复了清零,也不敢再停留下去,便是离开了。
守在外面的暗卫,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公子这是什么操作,半夜翻女子家的墙头,隔着窗户偷窥,看完了还要再浇一桶水?
这年轻的暗卫还没娶媳妇,自然不知这里面的道道,可这结了婚的暗卫就不一样了,笑道:“肯定是看到了什么刺激的,公子往自己身上浇水怕是已经不冷静了。”
另一个暗卫说:“肯定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别说是公子了,就是换谁也受不了啊!”
两个以婚男子之间的对话,你懂我,我懂你,经验丰富,默契非常。
而旁边那个未婚的却似懂非懂,他也喜欢美女,就像云姑娘这样,可真是他见过最美的美人,可到底能看到什么,公子要冲水啊?
就在这时,女子的房门打开,重夜刚才打水,哗啦啦的水声,云嘉姀听到了声响,便开门去查看。
漆黑的夜里,只见一妙龄少女,身姿窈窕曼妙,一头披散的卷发,身上披着件薄薄的披风,后背影着烛光,站在夜色下,向外探望。
这时有风吹过,卷起了披风的一角,露出了一节嫩白如玉般笔直的小腿,和一双踏拉着便鞋的玉足。
云嘉姀看了一会,没看出什么动静,便关门又回去了,可趴在墙头的三个暗卫却看傻了眼,这也太美了吧,难怪公子见了要自己给自己浇冷水。
不过美则美矣,却是朵带刺的玫瑰,下手太狠,他们可不敢有不切实际的念头。
而那未婚的小伙子到底年轻,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女子的腿,金国民风虽然开放,街上随处可见女子穿着齐胸儒裙,露着胸前大好春光。
可不管怎么开放,女子的腿和脚却始终紧紧的被遮在裙摆之下。
所以没见过这大场面的小暗卫,气血太旺,一个没忍住就流了鼻血。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公子刚刚为啥会用冷水浇自己,他现在浑身烫得,也想钻进那井里,来个彻底的透心凉……
第二十三章 为什么闻不了肉味?
第二日郊外梨园; 云嘉姀去了才知道,今日这宴会原来是佟夫人举办的。
此次宴会地点定在了开满梨花的梨园里,附庸风雅; 最是适合诗画会的意境。
云嘉姀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若是她昨日知道这宴会是佟家举办的; 那彩头就是坐金山; 她也不会来。
云嘉姀刚要转身离开; 重轶却忙不迭的跑过去挡在了她身前。
“甜甜,你……怎么穿成这样,我差点没认出来你!”
云嘉姀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 和不给世子相亲添阻碍的宗旨; 她并未以女装视人; 而是女伴男装的打扮。
一身淡蓝的衣袍; 手持折扇; 一头弯弯卷发也束成了男子发样,她生的灵秀,如此扮成男子的样子,颇有一种玉面小生的清秀之感。
重轶看得有些慌神,心里暗道; 还好甜甜不是真的男子,若是真的男子,还不把那些女子的心都套了去?
“穿成这样不打扰你相亲啊。”
云嘉姀有啥说啥,“世子到了适婚的年龄,庆王妃正在给世子相看世子妃; 若我以女子身份出现在你身边,那些小姐势必会对你留下不好的印象,或者会觉得世子心有所属; 因此望而却步,阻碍了世子大好姻缘,岂不是我的罪过。”
“所以我以男子身份出现,便不会有这个困扰了。”
云嘉姀昨日之所以答应了重轶来参加宴会,便是已经想到了这个女扮男装,一举两得的办法。
她知道,他们现在都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可以随便一起疯玩,一起跑时的样子,要懂得避嫌。
重轶没想到,云嘉姀居然为了不打扰他相亲,故意把自己扮成了男子。
他是拉她出来做挡箭牌的,结果她穿成这个样子,还能么替他抵挡风月?
重轶真是巴不得她换回女装,出现在他身边,赶紧坏了他的大好姻缘。
他喜欢云嘉姀,从儿时就喜欢她,他不想让别人做他的世子妃,他只想要她!
可她眼中的仙女,似乎压根就没打算嫁给他。
云嘉姀一想到这诗画会是佟家举办的,想到一会会遇见佟婉婉和她那禽兽哥哥,她就觉得恶心。
于是也不想和重轶多说,只说她不喜佟家人,佟家的宴会她也不加,只让世子转告庆王妃一声,她便先回去了。
重轶一拍脑门,那日在庆王府,云嘉姀和佟婉婉之间的矛盾重轶也是知道的,可是他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
少女很明确的告诉她,不止是她虐待青衿这一件事,还有更过分的,事关青衿的清白,她只说佟家公子企图对青衿不轨,并未多说。
可这依然很禽兽了,她当初真是看走了眼,才会和佟婉婉交好,如今再回想,她真是沾到他们一个边都觉得恶心。
重轶也惊了,佟公子竟然滥用公子的权利,侵犯家中婢女,他这也太禽兽了吧。
想着平时见到的佟公子,温文尔雅,还被称之为才子,没想到竟是个斯文败类。
云嘉姀被重轶口中的斯文败类给逗笑了,“你站在门口骂人家主人,就不怕被正主听见?”
重轶见云嘉姀笑了,便是哄着她。
“你就不想替你的婢女报仇?佟公子可号称沁城第一才子,这次诗画会,你若是得了第一,拿了他家的彩头不说,还会让他沁城第一才子的虚名不稳,这头衔他看得可是比他的命都重要,你看怎么样?”
虽然重轶这意见对她来说很诱人,可少女转而一想,“感情你昨日压根就没觉得我能得第一,只想诓我过来,今儿见我要走,又拿这彩头吊我?”
重轶见自己的想法被这姑娘□□的揭穿了,面子一时有些挂不住。
不过庆王世子别看年纪小了些,才堪堪十八,不过人家活得可通透着呢。
面子什么的,哪有自己喜欢的姑娘重要,如此便又是一顿溜须。
重轶这一提起,倒是勾起了云嘉姀的战斗欲,对呀,来都来了,她干嘛要走?
那个欺负了青衿的禽兽,他不是最看重这些虚名吗?那她就就当着众人的面,摘了他这虚名,让他难受。
再得了佟家的彩头,拿着这彩头去当铺换了银子,再给青衿买一大堆的补品,也算是替青衿出了口恶气!
想到这,少女便是燃起了昂扬的斗志。
她微微含笑,虽然知道重夜是在忽悠她,但她另有所需,便是顺了他的意思。
少女一身浅蓝男装,温文儒雅,她向一旁的重轶,他指着梨园大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庆王世子,您先请。”
如此二人便是入了宴会。
宴会上,因为是女扮男装,所以云嘉姀以庆王世子表弟的身份,坐在了男宾席上。
席间她看着佟家公子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就来气,在画作之时,她更是牟足了劲,必要超过那个禽兽,摘了他头顶那虚荣的帽子。
云嘉姀的画作是一副坐在梨树下,相濡以沫,两鬓华发的梨花老人。
因为是男子作画,女子评赏,同为女子的云嘉姀,自是比那些男子更加画进了众人的心里。
相濡以沫,白头到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生,是那个女子不期盼的呢。
于是云嘉姀的画,获得了众贵女和夫人们所有的票数,夺得了画作的第一名。
她的画,若按功底来说,在一众公子中,不算是最出挑的,可她的画胜在了意境,那种无论是未婚还是已婚女子,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怅惘。
佟家世子佟勤守原本志在必得,因为这么多年作画,他就从来没输过。
结果他今天却以零票的比分,毫无悬念的输给了一个无名小子。
他心里有气,如此诗词切磋之时,他为了扳回一局,故意指云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