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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公主她横刀立马[双重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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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叫声如延年所料,引来不少府中之人,各个都拎着灯笼看热闹。
  重睦抬手阻了慈衿继续唾骂,侧首看向她道:“究竟何事,你可有证据。”
  “证据确凿,灿戎,去把人带上来。”
  众人俱是怔住半晌,竟不知灿戎何时与慈衿这般亲厚。
  不多时,灿戎便背着一大块头出现在众人面前,扔在院中。
  定睛一看,才知竟是五花大绑着一小厮打扮之人。
  拍拍双手灰尘,灿戎转首看向重睦:“回禀公主,这便是在延年与华匀县主之间串通消息的线人。”
  “大人,您也到了。”
  他的目光跃向身后,重睦亦随之回首。
  顾衍亦准备入睡,散去冠发披着单薄外衣,背手而至。
  眼底神色比起平素更为冷峻,不掩威严:“寻供。”
  灿戎得令,立即将那小厮口中布条拔出,就着昏  暗灯火,重睦微微眯起双眼,认出此人确实是华匀县主时常带在身边的一位清秀侍从。
  “公主饶命!”
  那小厮倏地撑起身体跪在重睦面前,“咚咚”几下磕了三个响头:“小的家人俱在冀王府内为生,实在是走投无路,这才为华匀县主效命。求公主饶命!”
  冀王便是华匀县主之父,不问世事居于封地许多年,除却年节甚少入京,独留一个女儿在此肆意逍遥。
  “呸,”灿戎十分嫌恶,啐了那人一口:“眼下倒不怕县主伤及家人,卖起可怜了。说实话!”
  “小的绝无半分虚言,”那小厮没来得及避开灿戎口水,顶着面上脏污,死咬下唇忍着哭腔:“小的父母都在冀州城老王爷府内当差,独小的与弟弟在京中伺候。县主应允,只要小的时常汇报些顾大人与公主消息给她便不会伤及家中其他人,小的,小的这才斗胆与延年姑娘来往。”
  眼下既已被抓获,他辩无可辩,自是得寻更大的靠山逃出生天:“小的坦白从宽,只希望公主与驸马爷能救小的弟弟逃离苦海!”
  未等重睦回应,本已安静许久的延年再次歇斯底里:“你胡说什么!”
  她在仓惶之中抓住重睦衣摆,使出浑身解数紧紧不放:“公主,公主,奴婢根本不认识他,奴婢伺候了您十年,您万万不能听他一面之词啊!”
  “别碰公主。”慈衿瞬间将她推开,一手叉着腰,一手攥着藤条恶狠狠道:“抓他那天之所以不动你,原就是为了叫你自己露出马脚。”
  她猛地从腰间小包裹中扔出几张字条:“这几日来,你放在客房院内后墙第三块瓦片下的信物,都是我与灿戎合谋骗你留下的证据。人证物证俱在,看你还怎么狡辩!”
  重睦确实觉得稀奇,华匀县主与她素无交情,顾衍对此人更是敬而远之,那新婚贺礼如何送得进顾府。
  原是出了内贼与之勾结。
  她早该想到才是。
  正如大军征战之时不可有二心,否则不等敌人攻打,自会溃不成军。家宅内务说到底,不过另一种战场而已。
  将早已冰凉的手指握了握拳,恢复不少知觉,随后才紧紧肩上外衣,在挂着泪珠,错愕过后面如死灰的延年面前蹲下身。
  重睦抿唇不语,倏地忆起李尚宫第一次将延年万里带到身边时,也是这么个肃杀冷寂的冬月。
  “以后她们两便跟着慈衿姑娘,共同伺候公主,”李尚宫那会儿也很年轻,鬓边无华发,眼角无纹路:“公主给她们取个名字罢。”
  她不喜读书,太学院那样多的课程,独对杨太傅所授前朝史学兴致极高,满心所愿不过学习过往教训,寻求攻克渊梯之法。因此也取不出什么莺啊燕的娇态之名,思索半刻义正言辞道:“太傅曾言万里河山,逢明君,贤臣与名将,可延年不终矣。”
  她放下手中缨枪,擦尽额间汗滴,飞扬眼  角灿然笑道:“如此,你们便唤作延年与万里罢。”


第18章 重睦从前只觉自己那位县主堂……
  一晃十年,转瞬而逝。
  她与延年虽不似慈衿那般亲厚,但这许多年亦是朝夕相处,不曾亏待。
  “公主,奴婢一时猪油蒙了心!”
  延年一向在意形貌,从未这般狼狈。任由发丝散落与雪水混杂,磕破额前肌肤恍若未觉:“求求公主饶过奴婢!今后奴婢给您做牛做马,绝无二心!公主!”
  重睦见状,却只冷面以对,缓缓起身,侧首与慈衿道:“杖责三十,发卖了。”
  不等慈衿应答,灿戎率先不解:“公主,您不问问这贱婢为何——”
  夜风涌过,重睦不自觉打了个哆嗦,稳住体态:“本宫自认多年待她问心无愧。”她停顿半秒,目光从已知再无挽救机会而陷入沉默的延年身前掠过,直视前方:“错既不在本宫,她为何如此,本宫无意深究。”
  “没得脏污了公主耳朵,”慈衿示意灿戎不必追问,与他低语:“你我审她便是。”
  继而扬声又道:“现下府中诸位既是都在,那我也就将话说个明白清楚。”
  她早已和灿戎设了局请君入瓮,牢牢掌握住延年与华匀县主勾结的证据,却一直隐而不发等到今日,不过是为了眼下这出“杀鸡儆猴”之戏:“公主奉旨嫁入顾府,从今以后便是顾府主母。”
  将手中藤条扔回地面,慈衿双手用力扯平褶皱裙角,冷眼扫过各怀鬼胎的顾府侍婢小厮:“哪怕公主平素无心后宅,这其中厉害,诸位也该好好掂量清楚。”
  灿戎闻言亦一唱一和:“慈衿姑娘说得是,我家大人进京仅仅两年,府中后宅尚不成气候。该叫她们心中有数,日后才好相与。”
  “理应如此。”慈衿轻哼两声:“这贱婢跟随公主八年,同样犯错当罚。府上那些没得眼力,胆敢吃里扒外的东西,便休怪公主与驸马爷无情。”
  众人闻声瞬间跪了满院,瑟瑟发抖者有之,无可奈何不得不妥协者亦有之。
  但无论如何,当延年受三十杖刑不治身亡的消息传入耳中,顾府又随之发卖不少散漫轻怠之辈后,那些侥幸留下者,自是再不敢卖主求荣,枉送性命。
  ……
  将纪棣所送信件递入炭火之中烧毁殆尽,重睦掀开大帐唤入先行兵:“去寻驸马。”
  经过数日奔波,他们已然平安返回云邕关地界,主将大帐左手边是三位副将军帐,右手边用作膳食营的地盘,顾衍则独自住在士卒营中。
  原本重睦打算留他宿于主帐之中,但顾衍以同吃同住方可真正熟悉军中生活为由拒绝,是以两人之间虽相隔不远,亦有段距离。
  先行兵请来顾衍时重睦正盯着帐中沙盘若所有思,听见脚步声方才回首道:“先前于途中驿站收到慈衿来信后,见她有难言之隐,本宫便遣了纪棣亲去一趟。”
  顾衍松开  毡毯站定,点头示意她继续:“纪将军带回消息为何。”
  “延年本就是冀王府中侍婢,”重睦眉间缓缓泛起沉重,声音亦愈发低落:“与她一般还有大概五人,在阿旸与十皇弟相继出生后,由华匀县主暗中联络内务府,分别送入两宫。”
  周朝初始,百废待兴。高祖分封诸多皇子为王,分别看顾天下四处恢复生产,休养生息。
  此举原是为国为民之好意,可惜龙生九子,各不相同。都是嫡亲的兄弟,那封至岭南偏远之地的藩王自然看不惯有人靠近燕都坐享富庶。不过念及高祖在世,捺住愤懑,不发而已。
  待高祖驾崩,永康帝继位后不到两年,局势便发生了翻天覆地之变化。趁朝廷大势对渊梯用兵之际,岭南王联合长沙王与滇王、雍王一道起兵北上,与燕都城内八大营在齐州血战三月,最终还是以落败告终。
  永康帝因此大力削藩,免除全国所有诸侯王行政权,收归中央,仅余空头皇家名号。
  可想而知藩王们的日子必是一年不如一年,其余人等倒罢,如冀王这般与燕都毗邻,依旧仅能望而却步者,心底只会更加压抑。
  “冀王是父皇堂弟,他的父亲冀皇叔当年备受皇祖父喜爱,险些替代先皇太子之位。”
  按理说皇子及冠礼成便会就藩,偶有例外如重旸与重晖,也是因为东宫始终未定,尚在观望。但冀皇叔直至先帝继位都还破例留在京中,确实与众不同。
  他的儿子,如今的冀王会肖想皇位,仔细想来,倒也并不意外。
  “当真好心机。”
  重睦从前只觉自己那位县主堂姐喜爱哗众取宠,竟不知她面具之下牵涉甚多,不容小觑。
  看似贵族风雅在京中四处留情,实则是借床/笫之欢搭建庞大关系网,为自家父王谋反铺路。
  延年为她提供消息多年,一直十分隐蔽。若非随嫁顾府出了那赠礼之事,引起慈衿生疑,想必也不会暴露。
  作为忠仆,延年死前始终咬紧牙关,幸而慈衿心窍灵通,只言片语中取得线索及时知会,才叫纪棣得以顺藤摸瓜。
  “顾卿之才有目共睹。”两相无言间,重睦忽地失笑:“既无法为己所用,也不能眼睁睁看见顾卿成为阿旸派内党羽之一。”
  所以华匀时刻关注她与顾衍行止,无非就是想寻机会挑拨他们夫妻离心罢。
  至于她为何觉得自己有这机会,怕还是因为他两分居而眠被延年看在眼底,尽数上报。
  “仔细说来,本宫倒也与华匀姐姐无甚区别。”
  自打他们离开燕都那日起,重睦始终一身戎装。黑发高束玉冠之中,眉眼飞扬入鬓,一颦一笑皆是飒爽:“都是看重顾卿,企图纳入麾下。”
  她眼底难掩戏谑,甚至十分胆大,伸手挑起顾衍下巴左右观摩后挑起眉角:“顾卿也奇怪,放着姐姐美色不要,倒愿跟着本宫泥巴里打滚。”
  趁她抽离之  前,顾衍已然握住那只覆在颌下的手。
  指间梅花不复踪迹,白净中泛起微红,连着操练数日,已有细茧磨出。
  感受到他摩挲细茧的瞬间,重睦登时破功,方才调笑蓦然化作烟消云散,想要挣脱却被他施力攥紧:“燕都坊间传言,公主美貌更甚,下官放长线迎丰收,赚得满盆钵。”
  她闻言不禁微怔半刻,下意识询问道:“那顾卿自己又是如何考量。”
  话到喉间险些脱口而出,思及临行前那时书房之唐突,顾衍终是缓缓松手,肃然回应:“下官现今所愿,唯破渊梯蛮夷尔。公主可助下官,下官自全力以报。”
  “果然是赢在本宫实力强劲,”看得出重睦很满意他这番回答,眼底笑意更深,恨不能拍拍胸脯再大义凛然地递出肩膀借给他靠:“顾卿放心,从今以后跟着本宫,绝不会叫你吃亏。”
  顾衍无奈失笑,提醒她道:“冀王野心暴露,公主抢占先机,理应及时报备皇上。”
  “证据尚缺,本宫已指派纪棣前往冀州城冀王府查探,再等等。”
  这厢话音未落,帐外忽地想起一声怒喝:“本将要见大将军何曾还有不可通传之时,他顾广益来了这军营,便是连往常规矩都要修改不成?!”
  先行兵闻声胆颤,小心翼翼看向程况求助,接收到苦水的程况立刻哈哈笑道:“武居,大将军与顾大人毕竟是夫妻,人之常情又哪轮得到规矩干涉。”
  重睦有些头疼,抬手揉揉眉心,示意顾衍留在帐中,自己则掀开毡毯露出身形。
  草原冬日的风越过浮禺山席卷而下,刺骨慑人。
  但重睦此刻周身不耐之色,显然更为可怖。
  她看向气势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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